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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食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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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下,他正要细细打量阿婉,最先入眼的却是毒念央的臂帛。
  这女人还真是无孔还不入啊!他戒备的朝毒念央望了一眼,随手把那臂帛抓下丢还给她。
  阿婉没反应过来,笼着的臂帛已经被小刀抽走。她幽怨的望一眼小刀,咬一咬唇,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又徐徐咽下。
  “师父,咱俩换房间吧?”小刀旧话重提。
  “不要。我和念央姐住一起就好。”阿婉知道小刀不喜毒念央,故意同他赌气。
  “别啊!有我和小白守着,哪里用念央同你同屋?”小刀坚决不同意,说出的话也不自觉的强硬起来。
  “我已经决定了,你不必再说。”阿婉板起脸,针尖对麦芒。
  “师父!”小刀不甘心,无法想象她俩朝夕相对。
  “到底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你当我不知道:你真正所图的是什么吗?”阿婉被彭惜霜的死围困着,现在又被小刀强硬做主,一想到他和嗡金还没厘清的官司,她便愈发失去理智。
  小刀没料到阿婉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亦没见识过她这般炸『毛』的像个困兽的模样,不由愣在那里。
  他忘记了自己徒弟的身份,双眼『逼』视阿婉:“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理解的意思!”阿婉的头昂的高高的,像只畏惧受伤而高昂着脖颈的天鹅。
  “好……好……好……”小刀连说三个好字,唰的一声转身离开。
  “诶,你干嘛去?”小白从战火中回过神来,“还不赶紧回来?!”
  小刀没有回头,亦没停下脚步,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既然师父不乐意,那您就还住您原来的房间,念央姐陪着你好吧?”小白心里叹一口气,硬着头皮和稀泥。
  阿婉没说话,转身进了房间。毒念央也要跟去,却被小白一把拉住。


第478章 暗诡
  毒念央转头看向小白,斜扫而过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划出一条泾渭分明的界线。
  “她怎么了?今儿个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小白并未发觉异样,手指着阿婉离开的方向悄声问道。
  毒念央抿唇不语,待小白等得着急了,才冷冷道:“她?你说的是哪个‘她’?我打小在南俱卢长大,还不知道你们莫罗洲的规矩——原来徒弟还能用‘她’来称呼师父?!真是长见识了!”
  她说完这句,嫌恶的甩一下衣袖,再不做片刻停留的进到屋里,独留下一个小白惊愕的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特么他招谁惹谁啦?怎么就落得这个下场?
  一旁早等得不耐烦的胡赛花目睹了整场纷争,想笑又不敢笑。克制了半天表情才走到小白跟前,“走吧!你若想知道右使怎么了,我就陪你去趟厨房。比赛结束后,她统共就的也就那一个地方,一路问过去,我就不信还没人知道!”
  小白眨一眨眼,好半天才不情不愿的说道:“走吧!”
  五个人分作三下里待着,且各个心里头都不大痛快。一个早先还卯足劲要同进同退的团体就这么瓦解了。
  游廊下又恢复了宁静,只余下幢幢黑影扑撒一地,就像是一只只怪诞的猛兽『露』出狰狞的笑容,在兴高采烈的庆祝什么。
  空难堑的平天厅,嗡金斜卧在一条长椅上,她的手指不安分的敲动着,好像在等待什么。
  “嗤——”坐在她对面的男子,头戴着大大的黑『色』兜帽,把整张脸都埋在阴影里。他见嗡金这么沉不住气,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明明是对属下的考验,大王怎么看着比属下还紧张呢?难道,属下的手段大王也信不过?”
  嗡金的手指乍然停止了敲击,她扭头嘲讽一笑,还带着勾人心魄的味道:“暗诡,你那多疑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竟然怀疑到本王头上啦?本王说不信任你了?本王只是迫不及待的想听到你旗开得胜的消息,想好好庆祝一把!”
  暗诡显然并不畏惧嗡金,嘴角随便一勾,『露』出一抹不带温度的笑容。
  “报——”一个男侍身姿婀娜的扭了进来。
  嗡金急切的坐起身来,一双眼睛盯紧了来者。“说。”
  “暗诡大人的离间之计初见成效,现在那五个人已经不欢而散。”
  “哦?”嗡金听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消息,不禁喜的眉开眼笑。她挥手叫那男侍下去,然后起身坐在暗诡腿上,“你还真有本事!快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做到『操』控人心的?”
  暗诡低头看着嗡金,把她一缕『乱』发别到耳后,而后用食指和拇指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嘴唇狠狠捻过。
  “无论是人、仙还妖、魔,只要开了灵智,就会出于自保的本能保有许多的畏惧。
  我把彭惜霜设计成那般死状,那个小丫头见到之后,必定会在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心里有伤,又如何能够自在?所以,许多本来很繁琐的小事儿,都会被无限倍的放大。
  我叫你给他们分房间,正好把他们聚在一起。再把那小丫头排在最边上,那只饕餮势必不会同意。
  只要他表达出不满,无论是不是真对那小丫头,那小丫头都会一点即着……”
  “原来是这样……实在是高!”嗡金躺在暗诡的怀里,用嘴摩。挲着他的脖颈。“那接下来呢?接下来我们再怎么做?”
  “接下来你就称病闭门,这两日安分着些。我再把这恐怖的氛围造得浓一些,待他们惶惶不可终日,个个觉得朝不保夕了,各种劣根『性』就会暴『露』的更明显。到那时,你再逐个儿递过去橄榄枝,他们又怎么会傻到不接?”
  暗诡的话还没说完,心里的火已噌噌冒上来。他俯身想要追逐那抹柔软,哪料嗡金已轻巧躲开。
  “如此,那你便快去安排吧!”她推着暗诡,催他离开。
  “嗤——”暗诡俯身而笑,许久才直起身来。“我劝你你还是安分些好,这桥还没过,你就想拆,也太凉薄了些吧?”
  “我……我哪里不安分了?”嗡金被暗诡戳中心思,脸颊不由有些发烫。
  “你当那饕餮吃瘪离开,你就能挖着那小丫头的墙角吗?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现在那饕餮正是窝火时候,逮谁咬谁,他会上你的床?!别说是他了,就是那个和这些男侍同类的货『色』,现在也不会选择那么做!”
  嗡金听出暗诡话里的酸意,不由的得意一笑:“瞧你~我不过怕耽搁了你的计划,哪里就觊觎别的男人了?小气鬼!好心当做驴肝肺!”
  “如此最好!”暗诡朝嗡金走了过去,一把把她抱起,任她怎么娇呼也不肯撒手……
  屏风后,绯云般的帷帐层层落下,虽然遮挡住了他们这对恩爱交颈的鸳鸯,但却隔绝不了里边漏出的细碎声响和喘息……
  平天厅里春意正浓,但远在近百丈外的酒窖里,却是一片凄风苦雨。
  那小丫头翅膀硬了,竟然敢同他呛声了!小刀回想阿婉之前的话,字字句句都像是戳在心尖儿上。
  谁是师父?这特么不也正是他想问的么?
  他和她换房间能有什么企图?就嗡金那种模样,他能看上她?!
  亏得他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绮梦瞻前顾后、被人当枪使,而她却还这么怀疑他……
  还有那个毒念央!都告诉她要远离了,她还执意和她同屋!那个女人的危险不啻于嗡金好吗?!他无法想象自己辛辛苦苦养大,时刻捧在手心里的花儿,就那么被猪拱了,而且还特么是只母猪!
  ……
  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他满肚子愤懑却无计可施,最终只能又抓起一坛花酿猛灌入腹中。
  伴随着咕咚咕咚一阵响,酒坛里的酒又没了。
  cao!还特么喝不醉!他不甘心的晃一晃酒坛,随手把轻飘飘的酒坛丢了出去。
  啪!酒坛应声落地,碎作满地瓷渣;其中一块小的借着掼落的力道又重新弹起,咻的一下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


第479章 求救
  半夜里,阿婉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
  差不多在她翻转到四百四十几次时,毒念央挑灯走到她床前。“你这是怎么了?还在为那俩不争气的徒弟生气么?”
  阿婉摇一摇头,“恰恰相反,我觉得是我错了,我想去找小刀道歉!”
  其实,回到屋里不久,她的脑子就已恢复了清醒。
  她为什么要质疑小刀啊?为什么要口无遮拦、肆无忌惮的伤害他呀?她明明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对她的感情!
  自己怎么就那么混账呢?!回想争执时吐出的冰冷字句,她懊悔的狠拍着自己的额头和胸口——连她自己都替小刀觉得不值。
  毒念央看着头发蓬『乱』、被子滑到胸口的阿婉,心里头一点别样的滋味扩散开来,有感动有酸涩……
  “明天再去也不迟呀!他那么急匆匆的走了,估计心里还窝着火。你得给他时间也缓和平静一下呀!要不然,一会儿再吵起来怎么办?”
  她百般劝说,好歹过了今晚。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如果阿婉现在出去,不仅连小刀的身影都『摸』不着,自身的安全都没办法保障。
  “不行,我等不到天亮。”阿婉垂眼思量一刻,到底过不了自己这关。她掀起被子就要下床,却被外边突如其来的嗷叫吓了一跳。
  那声音就像是许多亡灵在举办大合唱,粗的、细的、高的、低的、沙哑的、尖厉的……虽然不一样的难听,却是一样的冤屈、苦闷。
  “那是什么?”阿婉不自觉的瑟缩一下身子。
  “我过去看看!”毒念央走到靠窗的位置扒开一条缝,很快又折回身来。“起风了,不知哪里的大窗没关,灌入的大风带着沙,刮得整个空难堑昏天黑地的!”
  “那小刀他现在……”阿婉又要起身,却被毒念央按下,“他多大年岁了,还照顾不好自己?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别给他添『乱』了。”
  阿婉心里一滞,听毒念央这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已把小刀真实的身份『摸』得八九不离十了。
  不过想想也是,毒念央曾进过她的仙魄,对她的各种情感和记忆都了若指掌,又怎么可能独独漏掉关于小刀的那部分?
  她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说破;就像影子般安静,默默的守护着自己,包容着自己……
  这么想来,阿婉突然对毒念央突然产生了一种杂糅的、难以言说的情感:守口如瓶的敬重,被关注和扶持的感动,还有无法对等回应的歉疚和心疼……
  她哪好意思再提去见小刀呢?那和在伤口上抹盐又有什么差别?
  “好,我不出去。”她掀起的被子复又盖上。
  “这才对嘛!快睡吧!一睁眼,明天就到了,到时候你再同他好好解释不迟……”毒念央服侍阿婉躺好,而后吹熄了灯。
  第二日,阿婉早早从床上爬起来,她打开门的一瞬间不由惊呆了。
  整个空难堑到处都是沙土,各种花草都被压得东倒西歪的。檐角悬挂的灯笼,随着残风微微的晃『荡』,不时的还会抖落出如烟的尘土。
  外边天井处的一个小沙包突然动了一下,随后从里边探出一只不大手掌来。
  那只手半弯曲着,像一只濒死的天鹅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正向谁求救一般。
  小刀?土里的人是小刀?他昨夜就在风沙里宿了一宿?
  阿婉只瞥过一眼,已慌『乱』如热锅上的蚂蚁。她一个箭步冲过去,只想把他从土里扒出来。
  毒念央想过去帮忙,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个宝蓝衣衫的身影。她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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