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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尸体都是从头至尾被人剥皮,而且没有损坏他们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堪称完美的解剖标本,如果我们还能找到那两副人皮的话,还有可能看到皮肤上的纹理——”
“这证明凶手是一个有强迫症且极度追求完美的人,这样的人我猜他应该是从医或是从事与医学有关方面的男人,且他有极强的魄力和毅力,对时间的把握是非常精准,一定要强迫自己在某个时间段里完成某一件事。”
“所以两具尸体被推断出来的死亡时间才不超过4小时,那是凶手在杀人之前就算好了所有用时,所以在真正进行杀戮的时候才将时间把握得这么精准。”
“能有这样精准处理手法的专业人士其实也不多,医院里的外科医生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一点。”
叶辞说到这里顿了顿,前面说了这么多其实还是不能证明凶手是同一个人的,可她到过费蒙的哥拉斯大学实地观察过人体解剖,真正见过人体解剖的人,在再次看到尸体的时候会有一种微妙的意识,你会看出这两具尸体是否是同一人所解剖的。
因为每人处理尸体的步骤可能差不多,然而在细节上来看就是不一样的,叶辞有近距离看过华实和厉肃的尸体,也有看到法医李立秋在现场尸检时的情况。那两人的眼浆都迸裂了,在细微之处就连眼睑表层皮肤被割掉的深度和角度都是一样的,如果凶手是不同的两个人的话,那是无法做到的事情。
她将心里的想法简短说出给他们听,“我猜想凶手是从他们的背部开始进行第一步的,这也是解剖上最常见的步骤,由此我认为他很可能是学校里的解剖学教授又或是医院里与外科有关的医生。只有他们,才能将手术刀玩儿得这么好。”
叶辞越说越觉得真凶像吴卓尔,不是她第一感觉代入,而是觉得这宗凶案真的好像吴卓尔这种高智商的才能策划得出来。
可是她没有将自己对真凶就是吴卓尔的推测说出来,毕竟这段时间吴卓尔都是处在余骊他们的监察之下,而且他的手是中了枪,哪有可能拖着一只伤手去案发现场,还神不知鬼不觉约了这两个老大出来,将他们一并杀害?
吴卓尔长期生活在费蒙,与华实和厉肃也没有任何仇怨,光是推测杀人动机也是够将吴卓尔给排除出去的。
而且懂医的人这么多,真不应该只盯着吴卓尔一个人。
她在说完刚刚那番话之后便没有再说下去了,而是对大家笑了笑,说道:“我的推理说完了,大概就是这样。”
“阿辞的说法和我所想的其实差不多,”祁白站起来的时候,物证科的一位同僚进了来,给了祁白一份最新的资料,祁白看了一眼,眼里似有笑意,“我刚刚得到的是酒店里几个水杯里面微量残留物的分析对比。”
两次去现场取证他们分别取了不同的东西回来,酒店的茶几里有4个水杯,里面并没有水,不知道是被凶手倒掉了还是别的怎么回事。这4个水杯其实都是倒扣在茶盘上的,压根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喝水,也不知道凶手是在怎样的一种情况下和他们会面的,总之肯定是不太愉悦的会面。
本来拿这几个水杯回来也只是碰碰运气的,没想到这次成为了关键的证据。
“报告里已经指出,其中有三个杯子都有药物残留物,虽然元素很微量,但足以证明杯子里曾经装有过药物的饮料或水,而其中的两杯很可能被受害者喝了下去。”
祁白话里的意思其实很明确,就是不妨做出这样的推断,凶手在与华实和厉肃会面之后,先用药物迷晕他们,再实施下一步的杀人计划。
尸检报告里有提及他们的身体里有残留的医用麻醉药,这很可能是凶手在弄晕了他们之后再给他们打上麻醉,麻醉的部位只是在手和脚,大概是防止死者在被他剥皮的时候乱动。
……这样一想,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为凶手的心思缜密和方法老道。
祁白在脑海里不知觉地做着案件重构,但也仅仅是一瞬闪过的思绪,他很快就回到会议上来,问他们还有没有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一part的时候,我记得我那天大作死,调了一杯原味& 醇品 &特浓 &两个咖啡伴侣的黑暗咖啡,到了晚上明明困得要死,但是意识却是精神到能打死三头老虎的清醒状态……
下次我要让祁白白也试一次这种销魂的滋味。
哈哈哈。
ps:有时候许多辩驳都是无力的,能做的只是拼命把文写好,路还长着,不要轻言放弃。
然后,可能科幻频实在太冷了,我明明没申榜,但是还是排了,感谢编编,意外之喜~
第194章 真·狼人杀41
'晋jiang原创·唯一正版'
陈锋这回已经被叶辞说服了,也被祁白得到的最新情报给说服; 现场有第四人的话; 为了不引起华实和厉肃的嫌疑的话; 不可能只有三个杯子里有残留物,既然凶手给他们准备的水里都有药物残留物的话,那么第四杯肯定也是有的。
然而现在第四个杯子无论有没有人用过,也是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根据这么多的证据和推理; 他们也只能相信这次的凶手只有一个。
“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的话; 我们大致来推测一下凶手的个人特征,做一个侧面描写吧。”
会议到了现在算是进行到中段的讨论了; 也是时候根据线索还原案件,做出有效的描述了。
杨以冬这回举手发言。
“从刚刚的推理里已经推断出凶手是男人,拥有十分强的专业能力,而且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两副尸体被剥皮了之后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状态; 没有太大技术上的偏差,这样的人肯定是拥有一双很灵活的双手;”
“这是从作案手法里推出的一些个人特征; 除此之外便是墙上用淀粉特地写上去的字; 这证明凶手是一个高智商的人,好像在引导着我们去查证某些事情。”
“总的来说,凶手有如下几点的特征:
一、拥有一定医学专业能力的青年男士;
二、凶手智商非常高; 清楚自己所做的每一步的作用以及带来的效果。
三、凶手作案动机也非常明确,就是为了报复,以牙还牙。”
“我的推理就到这里了; 谢谢大家。”
杨以冬说完,向大家鞠了一躬,然后坐下。
“我觉得这个案件可以再结合之前几个和狼人杀有关的案件去推理,”叶辞想了想,也站起来说道:“我们在现场也发现了狼人牌,还是高级版本的平民牌,小女孩牌。”
“之前有听祁队说过小女孩牌的作用,凶手虽然将案发现场处理得很干净,甚至是将杯子都清理干净摆放整齐,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然而有时候越是完美的东西看起来也是一项漏洞,这水杯是一项,而小女孩牌大概是另外一项。”
“凶手想我们认为这与前面几宗狼人杀的案件是有关联的,所以扔出了狼人牌,也在墙上写出了自己的杀人动机,然而前面几宗案件里狼人所留下的角色牌都是基础版的,并非是用的高级版。”
叶辞说的最后这番推理意义不明,所有人都看着她,希望她能说得再清楚一点儿。
叶辞也不想太浪费时间,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将自己心里所有的猜测都说出来,也不管是对还是不对。
她在这个案件发生再到在七星楼里找到了华实和厉肃的两抹灵魂,然后再套他们的话,和他们相处了一天,再到现在查看了尸检报告,听了这么多人的推理之后,心里已经增加了一些线索,又删减了一些不正确的,形成了最终的推理。
她站了起来,拿了一支油性笔便在空白的白板上列起来。
“一、新的狼人是谁?”她首先在白板的中央写出了这句话,现在所做的一切分析都是围绕凶手来说的,而她是百分之百确定了这宗案件是新出现的狼人做的。
大家看到她写出这句话之后都露出了疑惑的目光,似乎不十分赞同。
叶辞并没有立即解释,而是让他们稍安勿躁。
然后她又开始列第二个问题了,“二、和前两宗案件的狼人是否有关系?是同党还是死敌?”
同样没有解释,她列出第三个问题,“三、新狼人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是和前面的狼人1号一样单纯是报复社会或是有自己的意志在?(这可从假狼人说的话做出推断)”
“四、……嘛,暂时先解答问题。”
叶辞看着自己暂时列出的三个问题,便知道只要将几个问题解答了便能得出大部分的答案了。
要将从流浪汉以来到现在所发生全部案件连贯起来想且给出有效信息的话,这真的是一项很大的工程。
她乐于挑战自己。
沉了一口气,她便开始了,“我将第一位出现的狼人标记为狼人1号,第二位出现的标记为狼人2号。”
“大家都知道的是狼人1号在机场里受了伤的,手臂中的是枪伤,虽然现在还没有明确得出他为什么中了枪伤,可是一个伤了手臂的人,距离两位黑帮老大死了不足一个星期,狼人1号的恢复能力再好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全恢复,操纵着手术刀或是利器去解剖了两个成年人的皮。”
“这是我提出的第一点;第二点其实很明显,那便是狼人1号并不擅长用手术刀,纵观他杀过或想杀的人里,流浪汉死于他的刀下,徐秉差点死于他的枪法之下,就连吴卓尔医生也是,手臂中枪,还有在他抢劫银行时被打死了的两位安保,在机场里为了追捕他而被他打伤的一位同僚,都是用枪打伤的,他有很强的专业能力,但并非是表现在医学上,而是枪法与反侦察的能力上。”
“就这两点足以证明他不是黑帮老大之死的凶手。当然,还有第三四点,稍后我会在文档里列出,作为完整的推论。”
叶辞说完第一个问题之后缓了缓接着说第二个问题了,“看似同党,但实在是死敌。”
她直接说出了答案,“突然出现了第二个作案方式完全不一样的狼人,在大量的研究和案例的影响下,这很容易会让我们认为这很可能是初步犯罪团伙的雏形,毕竟都是以杀人引起社会恐慌,可是仔细去挖掘的话,还是能从以下的几点细节得出不一样的结论的。”
叶辞大概觉得自己这样纯推理说得挺无趣的,便借用了一下放映的大屏幕,自然是征得了祁白的同意。
她连续放映了几张图片,逐一解释,第一张首先放映的是案发中发现的几张狼人牌。
左边的是前几宗案件里用过的牌,两张平民牌、半张染了血的巫婆牌,右边是新的案发现场发现的“小女孩牌”。
“左边的是基础版的狼人牌,右边的是新版的使用还不是特别广泛的新牌,以我们之前的推测,狼人1号是梁逢青,10年前在警队里玩儿狼人杀便十分在行的一位前刑警,狼人杀沉寂了10年之后再兴起,而他也出来作案了,目的是报复社会;”这完全是叶辞根据之前还没有百分之百确定的推论再加上自己的主观意识推理出来的结论,是带有十分强烈的个人色彩的,但是她在刚开始的时候已经说过了,这全部是她目前为止心里的想法,所以众人还是听着没有打断她的话。
“但是黑帮老大凶案之中,”她调出了第二张照片,是酒店上糊了淀粉,后来又被他们发现用碘酒刷出来的字,“‘以其人之道还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