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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燕话音刚落就被杜萌拐了一肘子,“说啥呢,他妈是我姑妈!”
杜萌这人心眼儿多,但关键时候还是护短的。
邱燕撇撇嘴没再说话,就拿眼角觑着强娃儿。
强娃儿面露窘迫,急得都出汗了,可他越想越不对,“不对,上次来的时候我记得不是直道,而且那白骨就在拐弯儿的地方,不信咱们可以回去找表哥他们对峙,又不是我一人来的,可以信口开河。”
“你说拐弯儿,可咱们这的确是直道进来的啊?而且是你带路,手电照的亮堂,一路进来,的确就这一条道没错啊?”杜萌那同学高安挠挠头,他倒没像邱燕那样欺负强娃儿老实,可也是听得云里雾里一脸懵逼。
强娃儿见大伙儿不信,急得眼睛都红了,可攥着拳头傻站半天,除了满脸着急无措,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是高安看不过去了,“会不会是这里其实有两个生机洞,然后我们进错了?”除了这个解释,也想不到别的了。
“不是。”强娃儿却摇头,“我们进的肯定没错,记号还是表哥做的,而且石门也是这道石门。”
如果强娃儿没记错也没带错路,那问题就是出在生机洞了。
冯琳皱眉听了半天,随即提议道,“都别争了,既然什么也没有,那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这洞里齁冷的,我这都鸡皮疙瘩了。”
被她这一说,大伙儿也觉着冷,都搓了搓胳膊,当即同意先出去再说。
出去是女生在前男生压轴。
然而怪事却出现了。
无论他们怎么走,最后都会回到石门前,就像是遇到鬼打墙似的,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连着转了三四圈,眼看时间越来越晚,大伙儿都慌了。
高安和强娃儿还好,哪怕心里怕的打颤,面上还强撑着,邱燕和杜萌却是吓得哭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咱们会不会被困死在这里啊?”邱燕边哭边拽杜萌,“萌萌你不是说你表姐是什么御鬼师吗?你倒是让她拿出点本事来啊!这都来来回回转悠多少趟了,她手里攥个破牌子屁用都没有!”
邱燕这话倒是提醒了大伙儿,大家都希翼的看着冯琳。
“是啊琳子,你倒是拿出点本事带我们出去啊!”杜萌也哭,冲着冯琳就喊。
冯琳简直要气笑了,觉得被杜萌拐来这里的自己简直就是个傻子,都说吃一堑长一智,自己吃亏不长记性,活该被坑一次又一次!
懒得和他们废话,冯琳抢过强娃儿手上的电筒,转身就走。与其在这里废话,不如想办法找到出口!
这次是冯琳带路,几人跟在后面,反正走了几遍早就确定没有蛇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可结果还是沮丧的,无论走多少遍,他们就是走不出去。
走到后来,大家伙都累的没了力气,冯琳却不信邪,不找到出口不罢休,他们不想走,她就自己一个人去找。
就一杆电筒,冯琳拿走就没照明的家伙了,这地方又这么邪门儿,几人哪敢真的呆在这乌漆墨黑的地方啊,当然是累死也得跟着。
杜萌和邱燕开始还抱怨冯琳几句,到后面也彻底没声儿了,只剩下满心的恐惧和无助。
冯琳也怕被困死在这里,可她这人就是天生一根筋拧死劲儿,越是困难,她就越是往南墙上撞。再说被困在这里,除了自救也指望不上别人。
“哎,我们不是有手机嘛,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可以打电话找人来救我们啊!”邱燕忽然一拍脑袋,忙从兜里翻出手机,刚滑亮屏幕就泄了气,“没信号。”再一看时间,又哭了,“天啦,都晚上八点了,这么久都没回去,我爸妈肯定得急死!”
他们是下午三点多进来的,现在都晚上八点了,那是个什么概念,简直要绝望死,这下不止女生,两男生都撑不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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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问一句,有人在看吗?如果有人看我就继续,没人看的话就不写了。
☆、第40章:令牌脱困
“哭哭哭,就知道哭,难道现在不是更应该打起精神想办法出去吗?一个个人高马大,跟娘们儿样!”
强娃儿和高安刚呜咽了两声,就被呵斥了,说话的是个黑大个的男生,长得浓眉大眼特别刚毅健硕,不过就是不说话一直没什么存在感,他这要不突然出声,冯琳都忽略了其实有三个男生的事实。
“廖荃,你小子说的硬气,那你先前干嘛不跟着人女孩儿一起找出路,跟咱们怂一堆干嘛啊?”高安翻了个白眼,不过倒也没好意思再哭了,抬手忽撸把脸,就把脸扭到了一边。
“狗咬吕洞宾,我那是留下给你们壮胆。”廖荃嗤了一声,“得,好心没好报,你们老实呆着吧,我和冯琳继续找。”说完从冯琳手上拿过电筒,拍拍她的肩膀,“走吧。”
冯琳挺意外的看了廖荃一眼,点点头,这才跟着他走了。之前一直都没注意过这人,这会儿注意到了,对这人印象还不错,黑是黑点,但长相端正,是个爷们儿。
“你这令牌……”
“那都是杜萌诓你们的,其实并没什么卵用。”
廖荃没有再说什么,低低的笑了一声。
冯琳虽然是跟在后头,但廖荃却一直很顾着她,电筒探路的同时还时不时不忘照顾着给她照明,不停的叮嘱她小心脚下别摔了,不难看出,是个很体贴的大男孩儿。
“你看着不像是和杜萌他们玩得来的人,怎么跟着来了?”都说人以群分,但经过这短暂的接触,冯琳看得出来,这人和杜萌他们不是一路子的。
“好奇呗。”廖荃纵了纵肩,“你不也一样。”
“是啊。”冯琳忍不住苦笑,“可惜啊,好奇心害死猫。”
廖荃笑了两声没再说话。
倒是冯琳自个儿越想越郁闷,结果没留心,一个脚打绊,就摔了下去。都没来得及发出惊叫,手心就是一痛,竟是磕到令牌上缺口上,给划了道口子。
“你没事吧?”廖荃给吓了一跳,忙回身把冯琳给扶了起来。
结果奇异的一幕出现了,惊得两声咦的一声,当即瞪大了眼,瞬也不瞬的盯着地上的令牌。
只见令牌上的锈迹以几下破壳剥落,刻字的纹路凹槽里,一根细长的血线游蛇般活了过来,飞快的游弋流动,而原本破铜烂铁一块的令牌,正奇异的发出幽滟红光。
“哎,你们看,出口在那!”
两人正惊怔回不过神来,身后突然想起杜萌惊喜的叫声。原来是他们被廖荃呵斥一通,也醒悟过来消极不是办法,才决定抹黑跟了上来,却没想到一过来就发现了遍寻不着的出口。
几人高兴的差点抱头痛哭,不过现在显然不是犯傻的时候,杜萌蹦跳着欢呼一声,第一个就朝出口跑了过去。
大家纷纷跟上。
廖荃率先回过神来,弯腰帮冯琳捡起令牌,递还到她手上,顺手就拉住了她的手腕,“走吧。”
出口有一段需要趴着爬行,大家伙虽然被折腾的精疲力尽,这会儿倒是突然精神大振,吭哧吭哧爬的利索顺溜。
大家伙都出去了,冯琳两个落在最后,廖荃把她让到前面,“你先出去,我压轴。”
“谢谢。”冯琳没跟他客气,趴下身子就爬了出去。
这次倒是没有再出变故,两人也很快顺利重见天日。
一出这邪门儿的生机洞,大伙儿就片刻不想多留,竹竿拍打着草丛就脚不停歇的结伴离开这鬼地方。
一行人脚步匆忙,加上天色黑沉,没有人发现,山崖边上迎风而立的一人一猫。
经过寺庙门外的时候,正好看到守庙人老头挑水进去的背影。
看着老头身上补丁破旧的道袍,高安忍不住嘀咕,“这老头信的道家,我要是没记错,这寺庙里供的是佛像吧,道士不应该守着道观吗,咋不伦不类呢?”
“你管那么多呢!”廖荃推了多事的高安一把,“快走,别磨蹭,电筒快没电了。”
一听电筒快没电,大伙儿再不敢耽搁,不止加快脚步,甚至还时不时小跑起来。
而就在一伙儿离开后,老头端了个豁口粗碗出来,蹲身放在了石阶的廊柱下。
“喵,喵喵。”老头撑着膝盖起身,轻唤了两声,也没多逗留,转身就进了庙门。
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碗里血呼啦一坨,看不清实质。
冯琳回到家都快十点了,冯爸冯妈果然急得不行,就差报警了。看到她回来,都松了口气,但紧接而来就是盛怒,冯妈更是准备了鸡毛掸子一副要抽人的架势。
“说,这么晚了干嘛去了?每次和杜萌出去就没个谱,下次再和那丫头鬼混,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冯琳不想跟父母说生机洞的事,正愁找不到借口搪塞呢,房门就被敲响了。
冯爸忙拉了冯妈一把,顺手把她手上的鸡毛掸子抢过来扔到了柜台上,边去开门边问,“谁啊?”
“是我,胡媒婆!”
胡媒婆?
这大半夜的,干嘛来了?
一家人不禁纳闷儿。
☆、第41章:媒婆上门
胡媒婆人矮驼背,面相其貌不扬,却偏生的一张铁嘴,是镇上远近闻名的铁嘴媒婆,经她做媒成功的没有一千也有一百。不过这人可是请不上门的贵客,给不起几千上万的谢媒钱,不说拉线做媒,你都别想人家踏你的门槛儿。
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金贵人,今儿居然大半夜不请自来。
“胡媒婆,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冯爸拉开卷帘门,一边侧身让人进门,一边问道,“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因为丧葬铺子经营特殊,冯爸可没好一开口就问人是不是来买东西,这放别的生意是正常,搁丧葬铺子出口可就成咒人家了,讨不了好还得挨一顿骂。
胡媒婆未语先呵呵笑,进门把冯琳给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才道,“琳子今年有二十四了吧?”
这话一出,一家子当即就反应过来,这是冲着冯琳做媒来了。
冯爸招呼着胡媒婆坐,给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啊,我家琳子是农历六月生的,刚满二十四不久呢。”
冯爸说着在胡媒婆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冲一遍的老婆孩子使了个眼色。
冯妈不大热情的去厨房洗水果,冯琳对相亲做媒这种事没什么好感,本想直接回房呆着,却被眼尖的胡媒婆招呼着坐了过去。
冯琳虽然碍于礼貌挨着冯爸坐下了,脸上却隐隐带着不耐烦。
“二十四不小了。”胡媒婆端起水杯咂了一口,“不过也不大,这二十四五啊,正好是成家的黄金时段,先不说现在都讲究个优生优育,人们都说这个岁数结婚生育的后代个顶个聪明,就说现在受生活环境以及压力的影响,现在的年轻人是普遍的生育能力下降,不管男的女的,年轻的时候不着急,翻过二十七八,这样那样原因怀不上的可多了,要我说啊,还是早结婚好,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冯大哥?”
冯爸干巴巴的笑得尴尬,实在不好接话。他这闺女还没处对象呢,就扯到生孩子上了,这胡媒婆不愧是铁嘴,还真是什么都敢往外扒拉,但有一点又不得不承认,人家说的的确在点子上。
现在的年轻人可不就是普遍的怀孕难么?远的不说,就他大姐家的侄媳妇儿,二十二三,到现在结婚都三年了,月月往医院里跑,这肚子也没个动静,一家人都愁得没边儿了。
“那胡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