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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小勋的母亲吗?”苏陌捂着鼻子,让自己不吸入那阵阵的恶臭味,免得难受?
只是单单一句话,苏陌说完,那女鬼很明显的鬼身一颤。那空洞的眼眶竟也是像有了眼珠一般?散发着浓浓的不安和悲哀?
“不……不是。”突然,那女鬼大喊了一声。嘶哑且有尖细的声音,比那古代宫里头的公公声音还难听!将那苏陌吓的一颤!
要不要这么吓人?一惊一乍,想吓死谁?苏陌内心暗暗吐槽一句。
“我……我……不配做小勋的母亲。若不是……我。小……小勋,就不会死。”
那女鬼被苏陌这么一提,提起了伤心事,捂着自己没有下巴的鬼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半夜但愿听狗吠也不愿听鬼哭。意思便是说,宁愿被狗吵一夜不睡,也不愿半夜听见鬼哭声!
老话说的不是没道理,只见那女鬼一哭,苏陌觉得,周边的气氛都变了?
本就漆黑不见影的夜里,那冷风一吹,苏陌更是胆颤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抬头看那路旁高大弯曲的大树,苏陌内心说不出的慌!
呼呼呼……呼呼……风潇声很惊悚。今夜的风不似平常风,除了冷之外,还夹带着丝丝血腥味?
那浓浓的血腥味,夹带着太多太多的阴气,和那女鬼身上如出一辙的怨气?
“我死的时候,便是在这样的一个晚上。那天,天很黑,很黑。很冷……是个冬天。我穿着大棉袄,抱着小勋走在那路口上……”
嘶哑凄凉的声音,那女鬼居然跟苏陌讲起了鬼故事?
女鬼的声音很平淡,许是自身经历过的,又许是那死的太凄惨,她不甘。
她的声音,包含着浓浓的沧桑和悲凉的感叹。令那苏陌不自觉的进入了那女鬼口中的晚上?
苏陌的眸中,出现了一个场景。与那女鬼说的一般。那是一个很冷很黑的夜晚!
枝头上的猫头鹰不停的啼哭,树枝上更是有不知名的小动物?再叫个不停?
“快走,快点……”渐渐的,渐渐的,苏陌从那黑乎乎的夜晚中看到一大一小,提着暖黄色灯笼急急忙忙的人影?
“阿娘,奶奶去哪了?怎么不来接小勋?”稚嫩的声音,那小男孩苏陌是见过的!
那鬼男孩,那害人的女鬼,还真是一家人,是那鬼男孩的母亲?
“嘘,小勋乖,不要说话,赶紧跟阿娘走,等会啊……奶奶就会自己赶上来的。知道吗?”那女鬼,便是生前的小平,鬼老太生前的儿媳妇!
苏陌仔细看那小平时,才发现,那小平的额头上满是鲜血?那鲜血顺着脸颊,流到了嘴角?
“阿娘,你怎么了?怎么了?不要吓小勋啊……”那小勋很机灵,也很敏感。一下子便可发现了那小平的不对劲?
“阿娘没事,小勋不要怕。等会奶奶就来了!”那小平长的很漂亮,白白净净的脸蛋,大大的双眼皮眼睛,头发乌黑长长的,浑身气质就像个古典美人一般?
“阿娘,你说,那临婶为什么要打小勋?为什么要打阿娘?为什么要骂阿娘是个搞破鞋的?”
那小孩子都是个十万个为什么,他们不懂,也不知道大人的世界怎么就这么复杂?
原来,那小平是个寡妇。那谭老太的儿子早死,早在那小勋满月时,便出了车祸死了!
原本那谭老太也是个寡妇,早十多年前,自个一个人拖儿带女的来到了这红菱山庄。当然,那时的红菱山庄,也只能称个村!
叫红枣村。那个的村子当时盛产红枣,便也顺着名叫了红枣村!
早些年,那谭老太还能靠种红枣,卖红枣过活。可如此,种红枣的多,也便不值钱了!
那小平是个老实人,肯吃苦肯耐劳,眼看着这孤儿寡母的快过不下去了。便自个跟着那谭老太说,上那矿井里干活。
哪怕是去洗过碗,负责煮菜也好啊!那工钱都比在家自己瞎忙活来的多!
于是就这样,小平上了那矿上工作。那矿里头干活的都是大黑老粗的大老爷们。饶恕家里头过的去的妇人都不会上那工作!
流言蜚语就是从那时传出来的。小平长的漂亮,再者寡妇门前是非多。村子里头便也不知从何时传出了流言?
说那小平在矿里头不务正业,是搞破鞋的行当!
那搞破鞋啥意思?便是明言暗讽,说那小平在矿里头,做不正当的行当,陪睡觉呢!
流言蜚语很可怕,在这传统又小的山村里,更是比毒药还毒,比蟒蛇还可怕!
村里头开始议论非非,说那小平的不堪,说那早死的谭家儿子死的早,老婆背了绿帽子,也无法管教!再后来,又说起了那小平早产生下来的儿子小勋?
说那小平不守妇道,那小勋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小杂种?各种难听不堪的话,说的那小平母子两十分的不堪!
甚至还有的村民,上那谭老太家劝着谭老太将那小平赶出家门?
那小平是个孤儿,人也孝顺,一来是那谭老太不信那孝顺乖巧的小平会做出这种事,二来则是那谭老太本身就是个寡妇的原因,更是懂当寡妇的不易!
那谭老太便不听那村民的劝,还对着那些说闲话的村民一通的讲道理?
可到最后,效果并不如意。那些挑事的妇女们,恨不得将那长相漂亮魅人心的小平给赶出村去?岂会如此善罢甘休?
于是,便有人村民妇女敌对小勋,见小勋就打骂的地步!
最厉害的,是那村口卖猪肉的屠户老婆,文眉。人长的娇小,却一脸刻薄狡猾。
那卖猪肉的屠户叫谭临,长的人高马大,不爱说话。人老实正义!
许是那村民妇女们太过分,那谭屠户念着同姓氏同村的仁义,帮了那小平一回。可没想到,这一帮,却成了害?
那文眉脑子不太灵光,时不时的会发作。便也就说大家口中的脑子不太好,有点精神病!那个时候,村子里都管叫疯病!
那文眉很小气,小气鸡肠的她,见那小平长的漂亮,又加上自家的丈夫对她百般照顾,她便想起了村里头的谣言!
认为是那小平勾搭上了自己的丈夫?怀恨在心!
终有一天,那小平疯病犯了,大晚上的。那谭临用绳索也绑不住她,反而被她打了好几巴掌?
眼看着那文眉跑了出去,还拿着一把剪刀?说要剪掉狐狸精的脸?
那谭临很害怕,生怕她伤了人,便赶忙的跟了上去。
大晚上,村子里头都有早睡的习惯。所以,那文眉去那谭老太家的时候,谁都没有防备?
那文眉说疯了也疯了,拿着剪刀到处说要砍人?可说她还精神,她还是挺精神的?
那么多人,她却偏偏等着那小平,剪刀直往小平哪去?像是认人一样?
文眉到了谭家,便是一个劲的踢门,一个劲的辱骂。各种难听的话都有。一旁跟来的谭临无可奈何,毕竟那文眉手上有利器,他怕伤到人?
最终那文眉的大动静吵醒了谭家,不仅是谭家,就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左邻右舍也被吵得起了身看热闹?
最终那文眉如何激战苏陌不知晓,可那小平额头上不停流出的血怎么看都不会是小伤口!
那小平带着孩子跑了,这个曾经令她有家一般感觉的村子,她再也待不下去了。
就像那谭老太她婆婆所说,带着孩子走的远远的,哪怕是改嫁了,将那孩子带大,便是对谭小杰最后的报答了!
那谭小杰是小平的丈夫,谭小杰生前是做木匠的。有一次去邻村的时候,将那小平溺水,见义勇为的救了她。
这一救,那小平便看上了那好心肠,憨厚的小伙子。一来了为了报答,二来为了自己,小平嫁给了那谭小杰。
只可惜,两人的好景不长,那谭小杰最终出了车祸死了!留下了孤儿寡母!
“别跑,站住,你给我站住!”身后那怒火中烧的喊骂着,渐渐传来。
苏陌看见了一个瘦小的妇人手中拿着一把剪刀,剪刀上鲜血淋漓,苏陌一看便知那就是文眉,屠户的疯老婆?
那小平额头的血依旧留个不停,她紧抱着怀中听话的小勋,手中更是拿紧了包袱。慌忙的跑着!
“杀了你,杀了你。不要脸的女人!该死!你们都该死!”
那文眉也不知吃了什么兴奋剂?跑的极快,愣是一下赶上了本就失血过多,还抱着孩子的小平?
那文眉一脸狰狞,拿着一把剪刀就直直的冲着那小平怀中的小勋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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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捡漏,捡到骨灰盒?
噗……剪刀刺入了那小勋肚子里头的声音?
那剪刀一拔,满是鲜血。溅满了那小平的脸庞?
鲜艳的血,空气中浓浓散发的血腥味?那小平像是突然怔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回神的小平大叫一声,便向着那拿着鲜红剪刀的文眉冲去!
啪……的一声,沾满了鲜血的剪刀掉入了地板上。苏陌愣在原处,看着扭打在一块的两人,心中好不震惊!
原来,那女鬼是这样冤死的?可……苏陌还有一个疑惑,当初听那陈泽熙说,他们老家在湘西。
石棺材是从河道上,下了大雨冲上来的?
可这跟红菱山庄有何接连?就算是那小平死了死了,化为厉鬼,被人封压在石棺材里头,可这一个东一个西,天远地远,连接不到啊?
苏陌疑惑不止一个,俗话说的好,鬼会多端变化,更是鬼话连篇!她怎么能相信鬼说的话?
苏陌打定主意,便是想通过自己的调查知内幕!所便她就不理会那女鬼幻化出来的虚景?
“阴师有令,急急如律令,地狱传召书,去!”苏陌虽不是第一次使传召书,但也紧张!
靠人不如靠己,靠鬼更不如自己。相对比从鬼中知内幕,还不如从地府中得知!
那红枣村如若真的存在,也跟那女鬼说的一致,那红枣村几十年,几代人生活的村庄灭绝了。
这属于一个族,一个村的灭亡。在阴界地府是有记录的!
再者,还是一个个惨死冤死的?在地府肯定有详细记载!
“阴师令,三味真火炉,破!”苏陌取了一滴心头血,往那半空上一撒!裤兜中黄符从上头散去,成了一道道无名的无名火?
火光潦潦,一阵闪火过,那虚拟的场景不见了?终于恢复了原样?
山道是山道,路面是路面,漆黑的夜色还是漆黑。那乱葬岗还是乱葬岗?
“阴师令,千里追踪!黄符出!”苏陌眼眸一紧,她就知道,那老干尸女鬼绝非是善茬之类!要是善茬就不会被人害死了!
苏陌的黄符令是追踪神符,若是不出意外,明日她便能找到那女鬼的老墓,或是藏身之处。同时,那地府的通令书也该回来了!
苏陌向来会打如意算盘,这会儿更是把算盘打的啪啪响!然后,令苏陌没想到的是,一辆车幽幽开来了?
跟她一样,半夜三更出现在乱葬岗?苏陌猜测,不是同行,定就是被鬼附身!
苏陌料想的不错,那车笛笛两声,打了车鸣。随后,苏陌看到一高大消瘦的身影从那倆黑色轿车缓缓而出?
那身影显瘦不已,苏陌居然有些熟悉?
苏陌站在那路旁,迟疑了一会儿,赶忙的就往路旁的杂草一旁躲去!
苏陌身材高挑瘦弱,人往那草丛一躲便是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