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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越近,太子要废了。
皇十八子的死让康熙十分伤心,整个军营都弥漫在悲伤的气氛里,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深怕在此时触怒了康熙,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太子,因为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帐篷里还在歌舞升平,以前听别人说太子荒淫,还觉得看不出来,现在看起来这个人不仅荒淫,还冷血,还愚蠢,在这个时候,至少应该做做样子吧,何况死的人还是他的弟弟!
这样的品行,难怪当不了皇上。我想康熙定是知道太子的所作所为,他迟迟不动,在心底还是在给太子机会,看来康熙与赫舍里的感情确实非同一般,我暗想如果同样的事情换在胤祀的身上,恐怕结果就会大相径庭吧,皇室的爱也是非阶级和出身的!
终于令康熙忍无可忍的太子偷窥他的事件出现了,事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举报的这个人,也就是大阿哥,他拿准了时机,冲破了康熙的忍耐底线,于是愤怒的康熙便一发不可收拾,似是要把长久以来对太子的隐忍全发泄出来,一下子列举了太子数条罪状:性情残暴、不友爱兄弟、居心叵测……,总之,一无是处。此时的太子已经完全没了气焰,不发一言的被人带走监禁起来。
而大阿哥却满面春风,皇储之位无非立嫡立长,这嫡若没了,自然就是长了,他似乎胜券在握,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的监禁生活也近在咫尺。没多久,三阿哥在康熙那告发大阿哥厣镇太子,于是大阿哥随被监禁。我自是不信厣镇有那么大的威力,能把一个人的性情都变了,我想康熙也是不信的,但大阿哥打压太子却让康熙对他反感到极点,厣镇不过是他惩罚大阿哥的一根导火线而已。可怜大阿哥早年也立功无数,却终究败在自己的父亲手里,毁了一生的前程。
短短的几日,却发生了这么多的巨变,不仅康熙疲惫了,就是我,我也感到厌倦了,初来草原的新鲜感也没了,只感到枯燥和压抑,这几日胤祀也很少过来,我整日无聊之及。晚上实在坐不住了,便一个人出去溜达,夜空的星星十分明亮,整个天空像镶嵌了无数颗宝石般绚烂,我不觉看呆了。
这时,一个人影过来了,我一看是四阿哥,便没做声,他也无语,我们就那样站了好一会,我想肯定这几天的事对他的触动也应该很大吧,变打消了气他的念头,只安静的站着。好一会儿,他轻声说道:“你说是做星星好,还是做月亮好?”
我想说你做皇上比较好,可想想还是没敢说出口,于是便说:“为什么要做星星或月亮?都不好,如果要我选,我还是愿意选择做观看他们的人,我以前听过一句话叫做‘夜深时星星探出夜幕,人能仰望就是幸福’。”
他似乎被我的话震住了,我心里窃笑,这不过是我抄袭齐秦唱的“丝路”里面的一句歌词而已,不过我也确实很喜欢这句话。
四阿哥看都没看我就说:“看你平时疯野的样,话说的到是很有哲理。”
这人……我忍,转头正准备走,忽然一支明晃晃的剑逼过来直对着四阿哥,我已经来不及叫还在思索中的他,不由自主地挡在他前面,当剑刺破我身体,带来剧烈疼痛的时候,我终于清醒了,心里马上后悔了,我傻呀,他是未来的雍正皇上怎么会现在死?我为什么要帮他挡剑?正当我自责时,周围的官兵在四阿哥的召唤下已经过来了,刺客很快被拿下,四阿哥面色苍白地看着我,我来不及说什么,晕过去了。
当我醒来,已是两天后的事了,一睁眼就看见小云惊喜交加的脸,我张口想说话,发现嗓子干哑,小云赶紧拿来了水,喝了两口,好多了,听小云讲,我被刺后,刺客服毒自杀,康熙盛怒,决定即刻返京,带领若干人等先行,命令四阿哥等我伤好点后护送我回京,小云还说,那天我浑身是血,是四阿哥抱我进来,整整守了一天,后来被康熙叫走,康熙来过,还有八阿哥也来过很多次,送来了很多名贵的药材。我心里想见胤祀,他此时一定很担心,却不能经常过来,此时我已经决定了,回去后就请皇上指婚,我要和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不能再浪费有限的时间了。
这时,四阿哥进来了,看见我醒了,当时就喜形于色,我因他受伤,心里气他,不愿理他,他这回却不跟我抬杠了。只定定地看了我一会才说:“为什么要替我挡剑?”
“我哪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已经后悔了,疼死了!”我忿忿地说。
“哦?不知道为什么,那就是情不自禁了,后悔?后悔也已经晚了。”他严肃地对我说,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我暗想他莫不是误会了,要是误会了,我就惨了,德妃要知道了,以为我拿她两个儿子开涮,我也就活不长了。
我坚定地回答他:“当时的情况,容不得我想,是个人也许我都会替他挡,你别自做多情了,没得让人反感。我不养伤了,我要赶紧回京!”
他听我奚落他,也不生气:“你想回京就回京吧,正好我也有事要求皇阿玛。”说罢就走了。
我懒得理会他的意思,一心只想赶紧回去见到胤祀。我们与第二天起程,数月后返京,我的伤势基本已无碍,本就是皮外伤,再加上整天吃的都名贵的药材,自然好的快。一回到京城,我才发现,这里的气氛更加异常,人人不说,却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刚回去,胤祀就差人捎来话,说最近情势紧张,他不便多来,让我暂安心静养,不日定会给我个交待,我明白他的心思,于是担忧也就更重。
太子废后,康熙一直心情抑郁,我回宫很久也未得传诏,康熙的心情已经反映出废太子一事并未合他的心意,可是偏偏有人看不明白,就连胤祀那样玲珑的人也没真正明白康熙的心意,还一味的和百官走的很近,而此时胤缜却一直为太子求情,康熙似乎越来越愿意和这个儿子待在一起,我暗叹,胤祀已经输了,失败并不是偶然,好多事情其实在康熙心里早已决定,只是他还不想挑明,他要给这些永远不可能成功的儿子们最后一个做梦的舞台。我曾写信给他,暗示他康熙对太子的感情,可是他似乎一发不可收拾,只是回信让我别为他担心,让我好好将养身子。我只能在我的水云间,静静地等着他第一个挫折的到来。
第六章 再起风波
正文 第六章 再起风波
太子废后,朝中多数大臣举荐立八阿哥为太子,八阿哥在朝中的呼声日益增高,在民间关于八贤王的美德也越传越广,一时间八阿哥府上门庭若市,更有拍马屁者,整日在八王府流连往返,相比之下,与八王府毗邻的四王府却显得分外的冷清。
与此同时,康熙的脸色却一日比一日阴沉,常常动不动就发脾气,让人不明所以。我却明白,八阿哥如今的名望已经让康熙感到了危机,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他已急欲牺牲这个儿子。我每日待在水云间哪也不去,胤祀常谴人送来各式各样的东西,我无法欢喜,到是小云每天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我现在明白了,人活着还是糊涂点好,若是什么都预料到了,活着就为了等待那个已知的结局,那样还有什么意思?
我一人待着无聊,就去湖边散步,走到桥上,想起和胤祀的那次相遇,不觉莞尔,那些日子怕是一去不复返了,我顺着桥走到水草茂盛的一块地面,缓缓地坐下,感受着青草的气息,这时突然有两个脚步声过来,我坐的地方,已被水草挡个严实,不怕被人看见,所以也懒得起身。
这时一个低低地声音传来:“四爷,那个道士叫张明德,我查了,比较可靠,已照您的吩咐让他去散步散布八爷有帝气的谣言了。而且八爷他们已经跟他见过面,尤其十爷他们更是把那些谣言当作天意,大肆宣扬,毫不避讳。”
“做的好,事成以后,将张明德尽快解决,以除后患”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死我都能记住的四爷的声音。
我的全身都在发冷,我知道张明德的事,当初只当是一个道士拍马屁拍到了时候,没想到这竟是四爷的安排,胤祀虽然处事周全,却还是有些妄信天命之说,最终落人口实。早知道雍正不是等闲之辈,却不曾想他尽然能这样算计他的兄弟,我坐在那一动不敢动,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四周都寂静下来,才缓缓挪动已麻木的腿,走了出来,却发现四爷正站在外面平静地看着我,我一惊,再加上腿又麻木,差点倒下,他赶紧扶住了我,脸色稍缓。
我定了定神:“四爷怎么知道我在里面,既然知道却不言语,这会再这等着,是想灭口吗?”
他脸色一变,又恢复正常:“我为什么能知道你在这,还不是因为你用的薰香味道独特。我在这等着,是要看你能坚持多久不出来。”我心里疑惑,我用的薰香是独特,这是因为别人都用的是香料,我则用的是把花瓣放在暖炉上烤,等花瓣烤出味道时把衣服放在上面熏,只是他怎么会知道的?而且这味道并不大,他属狗的吗?我还在思索时,他已经一把抱起我了,我惊呼。
他冷冷地说:“你这脚还回的去吗?不想丢人就别废话了。”
我看着他问:“你就不怕我把你今日的话告诉八爷。”
他微微一笑,难得啊!还会笑,我都看傻了,只听他自信地说:“我想做的事,你说不说,都一定会做成的。”
这个我信,事实上结局也是这样的。我不再多话,他送我回去后,并没多留,直接就回去了。我对他的行为越来越感到有种莫名的压抑,一定是某个地方出了问题,只是被我忽略了。
果然,张明德那个臭道士说什么胤祀有帝王相之类的混帐话终于触怒了康熙,康熙大骂胤祀出身低贱,结党营私,令其削去爵位,在家闭门思过,同时复立太子。重用那些保举过太子的大臣,对为太子说过话的四爷也分外亲近,谁曾想到众皇子中最能揣测康熙意思的就是这个平时并不得宠的四儿子?
这日,康熙宣我陪他散步,我自伤愈回京,从未见过他,他也并不再提上次遇刺的事情。走了一会,在亭子里坐了下来,我不会下棋,于是也没什么可打发时间的,康熙见我情绪低落,就问道:“你这丫头跟朕待会怎么心不在焉的?莫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兴许朕能满足你。”
我一听,机会到了,胤祀被罚在家,定然伤心,我却苦于无法出宫,既然康熙自己发话,我当然要抓住机会,于是我立即跪下:“皇上,奴婢有一事相求,望您成全。”
“说吧。”康熙并没感到惊讶。
“奴婢恳请皇上,将奴婢许配给皇八子胤祀。”
康熙未曾想我会提这种要求,一时定定地看着我,忽然严厉地问道:“语嫣,你可知前几日,德妃向朕讨你去给老十四做媳妇,昨日老四又来求朕要你,你今日又自己要求跟了老八,你们这到底是唱的哪出,还嫌宫里不够乱是吗?”
我听完他的话,头脑已经完全空白了,四爷,十四?十四那只是德妃的意思,这我知道,只是四爷,他到底什么意思?要报复我吗?气我平时作弄他,要娶我回去慢慢折磨吗?我后悔没有再冷静一下,可是胤祀受了这样大的打击,尤其良妃也病的厉害,在这种时候我必须要去陪伴他,不能为了顾全自己就畏缩不前。可是事情的复杂程度又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这里面还牵扯了德妃,一时间,我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