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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觉的头部已经要被摔脑震荡了,但是胸口以下却没有任何知觉,甚至连手都是木的。
一个混身穿着破烂衣服的男人站在我面前不远处,手里正稳稳地拿着那把刀。
他看了有几分钟那么久,才走到我面前问:“哪里来的?”
幸好是脑子还能用,从他拿着刀开始看的那一刻,我就开始琢磨这个人是不是跟刀有关系,会不会跟鬼王有关系?为什么那幅鬼王嘴里的国画才能灭得了水鬼?才能救得了老和尚?而明明我现在就要死了,在最后关头,这个人却出现了,还拿着我掉出来的刀研究,这中间一定有某种联系。
此时听到他问,我立刻说:“那是我朋友的刀,你还给我。”
这是有点装腔作势的,主要表现的就是对这个刀的主人的重视,对不起,我又开始虚拟朋友,然后信口开河了,这东西真的会上瘾。
眼前晃了一下,那个男人已经到了面前,而且刀子已经放在了我的脖子上,他嘿嘿笑着说:“很好,你可以去死了。”
我勒了个去,说谎有风险,用时要谨慎啊。
刀子已经放在了肉上,并且一点点往里刮,我眼看着刀刃要切开肩膀处的皮肤,血跟着流出来,却特喵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这就是一个大变态,玛德,变态,呜呜呜,怎么事情就跟我想的不一样呢?
那个男人又问:“说,这刀哪里来的?”
“嘤嘤嘤,真的是朋友给的啊,不,不,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朋友,因为她是鬼,人们都叫她鬼王,她让我拿着这把刀来中原帮她找一个人,说是只要把刀给那人,说有人在沙漠等他就行了。”
我急急地说,已经不敢再攀关系,也基本把鬼王所托的事情说明白了,其实就石诚我们几个人而言,那个鬼王并没有拿我们怎么样,相反还送了国画让我们来救人。
尽管这个幅画说不准是谁的,但如果她死活不给,我们到现在能不能拿得到还是个事儿。
严格说来算是对我们很好了,所托也就这一件事情,其实我心里是想给她办好的,只是不知道她说的人是谁而已。
那个男人终于把刀放了下来,又拿着看了一阵子,然后嘴里“呜呜拉拉”说了两句什么,水里的两个小孩儿,竟然把小红和吉娜也捞了出来。
这个真的让我有些意外,呆呆地看着他。
不过不管怎么说,人出来就好,我们都还想活着,尤其是小红。
他一直在研究那把刀,面无表情,不过从刚才他的话音里,我却已经听了出来,他并不是我们这里的人,至于为什么会死在这里,又变成了这么厉害的鬼,也只有鬼知道。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石诚他们两个一直没有过来,我特喵的躺在地上觉得自己都要死了,最主要是一点也不能动弹,这种无力感会让人心里很快就烦燥起来,还有小红他们两个,从出来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的痕迹。
“喂,你看完后,就还给我吧,那个是别人的信物,我也是受人所托的。”我斯斯艾艾地说,尽量不露出丝毫锋芒,以放松对方的警惕,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还有锋芒吗?
那个男人看都没看我一眼说:“这刀放我这里,你们滚。”
“不是啊,那是别人的东西,你怎么说抢就抢呢,我是来给别人传信的,如果传不到不是失信于人了吗?”这情况有点冒死,有时候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不怕死。
眼前又是一晃,那个男人已经到了我面前,并且刀再一次放在了我脖子上。
“借胎鬼童子是吧?都抢着用你是吧?我现在就把你杀了,因为你的嘴真的太烦人了,我不光把你杀了,还要把你的嘴割下来,让他们去找去用。”他恨恨地说,刀也在我脖子上再次划开伤口。
心里倒抽了一口凉气,看着刀一点点往深里划拉,再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直接开口问:“你是鬼王要找的人对不对?”
刀终于停了,血虽然还在往下滴,幸好没把血管切断,我也死不了。
不过他震惊的表情倒是让我有点爽,这么简单的事情,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而且我不光是看出来这个,我特喵的还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回到沙漠里去见那个鬼王。
卡卡卡,我真是太聪明了,就是脖子太特么的疼。
他瞪了我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知道?”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说:“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做个交换,我想办法带你去沙漠里见她,而你帮我救两个人,不,现在已经是四个了。”
那个男人又是很长时间不说话,似乎在考虑我话里真实性,又像是不信我。
反正我心里是打定了注意,如果他不同意,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刀给要过来,如果还能活命出去,到时候就去沙漠里找鬼王,把这个事情跟她说了,也算是完成任务,说不定她会看到我这么忠办事,万一有别的办法救老和尚呢?
那如果他同意了,那么我们所有人就都有救了,就让石诚想办法,怎么把这个老鬼给送出中原,也省得再害人。
“救四个什么人?”他终于问。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事情有希望,稳了稳自己的语气说:“两个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我还有她,还有那只狗,另外两个嘛,是曾经来过这里的人,算是被你们所伤吧,现在一个疯了,一个是活死人。”
那个男人冷冷笑了一下说:“他们运气这么好,还能活着出去。”
“比他们运气好的就是我了,我这是第三次来,到现在还活着,而且没疯没伤。”话一出口,我特喵的就想直接把自己舌头咬掉,秋盈盈,你脑袋里装的是屎吗,这个时候是逞强的时候吗?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果然那个男人又把刀放到了我的脖子上,沾了一点血说:“我知道你,借胎鬼童子,前两次还有仙气护体,所以才没死,但并不代表你这次不会死。”
卧槽,仙气护体,是那枚平安扣吗?我竟然给整丢了,原来那东西是带着仙气的,石诚从来没告诉过我,我除了知道鬼怕它,也没有细想过原因,还以为真的所有的玉都自带辟邪功能,他竟然说那上面带有仙气?
不知道怎么说自己心里的感受,好想时光倒流,回到金红所在的那个山谷,这次我一定要整明白平安扣到底去了哪里,至少还可以去找找。
正在神游,却看到另外两个男人过来了。
对,是我期盼已久的石诚和石一回来了,只是他们两个人还没到跟前就被那两个小鬼给挡住。
四人瞬间就打成了一团,而那个男人也不管我们了,竟然转头去看他们打架,边看还边跟我说:“并不是每次都运气好的,带有仙气又怎么样,不作死就不会死。”
我真想起来踹他一脚,可也只是想想,真的不知道那个水里到底有什么妖术,竟然会把人弄成这样,现在想来刘严的爸爸真的很厉害了,他出去以后竟然还能治好,也不知道我们是否有治好的机会?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不接受我的建议,那就算是我们有幸逃出去,我是不是也会成为刘严爸爸那样,或者像老和尚那样呢?
197 恨
现在这个男人还没有出手,就两个小鬼就可以完全牵制住石诚和石一,那如果他也出手的话,是不是他们两人连一点胜算的机会都没有呢?
我不敢往下想,因为后果的确有些惨重。
不过,抬眼间就看到石诚这个二货竟然不打了,只把石一扔下来对付那两个小鬼,他自己跑到一边去扒拉身上被背着的包去了。
我正要开口骂他,就看到他已经从包里拿出一幅画,并且快速抖开。
那两个小鬼,包括那个男人一看到那幅画,全是一愣,接着就五体投地地跪拜下去。
真的是五体投体啊,他们四肢摊开,双手双脚还有头部全部都放在地上,表面看去已经没有一点杀伤力了。
原来这画并不是有什么仙气,而是一种信仰,一种专属于他们的信仰,怪不得叫国画。
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仪式,愣在那里半天都不知道反应,石诚跟石一也怪怪地看着,好久没做出下一步动作。
直到男鬼带着两个小鬼三叩九拜完,自己起身,石诚才把画一抖,对那个男鬼说:“你隐迹中原,害死了那么多人,现在你大古国招唤你了。”
那男人收起脸上庄严的神情,没看石诚,反而转头看我一眼问:“这画也是她给你们的。”
我忙着点头,结果还没点两下,那男人就又一下子跳到我面前来,手已经掐到我脖子上。
他的脸瞬间成了青白的,上面带着异常残暴的表情,手上的力度也很大,我的呼吸一下子就被掐断了,张着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石诚和石一想过来救我,但却被两个小鬼及时拦住,两个人竟然没能往前进分毫。
我很快就会窒息死亡,但是特喵的到死,我都不知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为什么我说谎话的时候,他们都信,反而是说真话的时候,他却要掐死我呢,这世界真是黑白颠倒了,做好人难啊。
看着弱爆了的石诚两人,活下去的希望也不用寄托在他们身上,可是我现在已经两眼泛白,看东西都模糊了,而且完全说不出一句话,还能有什么办法。
极力用手往那个男鬼身上抓,但之前的麻木感都还没有消失,现在又被他控制住命脉,我竟然一点也抬不起来。
“砰”的一声响,抓着我的手终于松开了,我奋力转头去看那个男鬼,原来是石诚用黑玉尺打到了他。
此时那只被打到的手上正冒着股股黑烟,而他脸上的表情更是阴鸷可怕,一步步往石诚身边逼近。
石诚拿着黑玉尺也一步步往后退。
我拼命的咳,尽量让自己的气快点顺过来,然后朝着那个男鬼喊:“这是你们的国画,鬼王说了,让我们拿着国画来找你救人的,你丫不但不救人,还要继续杀人,你是不是有病啊,连你们国家的信仰都不顾了吗?”
本来正追着石诚的男鬼猛的一转身,眼睛里像要喷冰似地看着我说:“国画是可以拿着乱跑的吗?这根本不是她给你们的,一定是你们这些可恶的中原人自己去偷的,对不对?”
我特喵的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急的“哇哇”叫:“是不是她给的,你丫去问了不就知道了,你们那个鬼国,玛德地下跟个迷宫似的,谁进去了能出来,还偷什么画,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人在着急和生气的时候,是会口不择言的,还会说一串一串的脏话,就像现在的我,本来我不想这样说的,我想跟丫的好好谈谈,但是我们的情况让我快急死了,我躺在地上,他站着,从气势上就弱了他很多,而且我们来的四人一狗,现在已经放倒了一多半,而剩下的两个也是挨打的份多,反观他们三个鬼,一点事儿也没有,不用出全力就能把我们干掉。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只想活命,已经不讲求方式。
男鬼狐疑地看着我半天,才问了一句:“救谁?”
“什么?”我的情绪还停留在刚才跟他解释画的来历上,突然听到这句话,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一边的石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