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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后才想起来他话里的意思,伸手就揪到他的耳朵上,语无伦次地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是不是有病,我特喵的都快吓死了,你还有心情那啥。”
他也不怕疼,竟然还顺势在我颈窝上亲了一下,热气带着汗味弄的我烦躁透了。
“逗你玩呢,我才不忍心把自己细皮嫩肉的媳妇儿按倒在杂草里。”石诚笑着说。
我真的很想把他掐死,真的,这货太特喵的没节操了,我觉得以后如果真的跟他结婚,我可能吓死的机率会更高一些。
两个人出了草丛,我的衣服又一次全湿透了,而且上面还沾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闻起来怪怪的。
忙着催石诚说:“快回家,我要洗澡换衣服。”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们的车停在耕地的旁边,隔的老远,石诚就按了车钥匙,四只车灯在远处闪了几下。
两人趟着地里的庄稼走到车旁的时候,石诚先打开副驾的门让我进去,然后才转过车头往另一侧去。
没等到他上车,突然我脖子上就是一凉,一个男声在后座上说:“别动,再动我就割你动脉。”
这时候石诚已经拉开车门,他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我脖子上的匕首,与此同时,另一个人也把一把刀抵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后面的男人说:“把钥匙留车上,你滚下去。”
石诚不动声色地先看了我一眼,然后才说:“这车你拿走也开不了的,都跟公安系统绑定了,这是我一个做警察朋友的车。”
那男人顿了一下没说话,手里的刀还抵着我们两个。
我知道石诚如果动手打他们,是易如反掌的事,但我不知道这货为什么迟迟不动手,不止这样,他还很好心地说:“这样吧,你们告诉我想干什么,我尽量配合,我这人很爽快,破财除灾也愿意。”
后座上的两个人听到他这样说,竟然低声的商量起来。
最后结果是:“把你身上的钱都留下,这个美女也留下,你下车。”
我去,他们这是劫财又劫色啊,太特喵的不人道了,可是石诚丫的是什么表情,还一副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说:“好。”
接着就推门要下去。
我简直要慌死了,伸手去拉他的时候,那把刀却一下子割到了脖子里,顿时就疼的叫了起来。
石诚一个反手就把那把刀拿了过来,手往前一伸一拽,我就被他从驾驶位处拉了出去,而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车钥匙拔了出来,并且第一时间锁了车。
两个刚才还叫嚣的歹徒,开始拼命拍打车窗,并且做出一副凶相。
石诚先检查了一下我肚子上的伤,好在只划破了一点皮,这会儿已经没血了,但是我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掉下来了,拼命抓着他不撒手。
他看看车里的两个人,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带着我走到车门边,侧着身子把门打开。
里面的人被莫名的关了几分钟,大概是心里太急,一看到开门,一下子就冲了出来,结果刚出车门就一头栽了下去,直接嘴啃泥的姿势。
石诚一脚过去踩在他的后背上,而跟在后面出来的人,刚好撞到他身上。
他一手抱着我,腾出来的另一只手一缩一伸,手掌反出去,一把就把那个人反扣到车上。
那人手里拿的刀“当啷”一声落了地,人也“嗷嗷”叫了起来。
两个人倒也有眼色,一看这架势,马上求饶:“大哥,饶了我们吧,都怪我们没眼力见儿的。”
石诚没等他们说完,一脚踢到那人的腿上,疼的他又是一阵大叫声求饶。
反扣到他手里的那个人也同时发出叫声,应该是石诚也对他用了些力。
我被他抱着拽来拽去,这会儿看到两个男人都差不多制服了,才慢慢退出来站在车边上。
石诚也从他们身上下来,然而那两个人爬在各自的位置半天都没起来,嘴里一直还在哼哼哎哎的。
石诚问他们:“干什么的?”
趴在地下的人把嘴里的土和石子吐了吐,好半天才说:“我们就是最近缺点钱用,所以看到这里停着辆好车,就……。”
没等他们说完,石诚就打断他问道:“我问你们之前是干什么的?”
那个男人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估计应该也不是什么正当的职业,当然了,有正当职业的谁还来干这个?
石诚又问他们:“哪儿的人。”
那个男人往车前指了指说:“就是西桥村的。”
他也不多话,抓着爬在车上的那个人说:“西桥村,好,那你知道你们村有一个女人丢了孩子吗?”
我愣了一下,根本搞不清楚石诚为什么这样问,没想到却听到两个男人怪怪地说:“我们村丢孩子的多了,你问的是哪个女人?”
225 以身涉险
丢孩子的多了?
这他喵的是几个意思,丢孩子是多大的事儿,这两个人说起来跟玩似的,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时的看看他们,又看石诚,已经慢慢把我们之前在手机上看到的那个新闻跟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果然石诚很快问他们:“这个事情你们两个也有参与吧?”
那两个人立刻大叫着说:“没有没有,贩卖人口可是大罪,我们不敢啊,再说了,就算是我们想,也插不进去这份。”
事情越来越复杂,听他们的意思最起码他们是知道里面的道道。
我正想让石诚抓着他们好好问清楚,结果这货却直接开口说:“起来滚,明天一早我去西桥村找你们,把这个事情老实交待,不要想着躲,你们去哪里我都能找得到,不信可以试试。”
说着话就在那两个男人眼前一晃,我只觉眼前一闪,我们两人竟然就坐到了车里,而那两个原本靠在车旁边的人也平行移动到不相干的位置。
石诚启动车子,带着我离开那个地方。
从他的一系列行为上分析,这货应该是早就知道,这两个人可能跟那个丢失孩子的女人有关,但我却想不通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所以当车子上了大路之后,就忍不住问他。
石诚先是一脸歉疚地对我说:“都是我太大意了,让你受不必要的伤。”
我受的伤从来也不只这一点,现在也脱离的危险,所以也不在矫情,白他一眼说:“现在才想起来这岔,是不是太晚了,还不快老实交待实情让我消气?”
石诚想了想说:“那个新闻上已经说了女人是西桥村的人,而我们来的路上,我大概就看过这周围的村庄,倒也不是肯定这两个人一定是那个村子里的,但他们在这一代活动,又是做这样的事情,至少会对这些事情了解一点,所以就问问。”
哎,我一路上只顾着东问西问,外加害怕,竟然都没留意这些,没想到这个看似跟木头差不多的人,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看到我没看到的东西,不知道是喜是悲,因为他喵的看到了很多外在的东西,却偏偏忽略了我。
我心里窝着气,但又不好现在跟他发作,只能接着问关于人贩子的事:“那你觉得是人为的,还是又是什么鬼呀?”
石诚看着车子前面的路面说:“应该是人为,这一带没什么邪气。”
“好吧,这样我就放心多了。”我叹口气说,真心觉得家里有小孩子的一定要多加小心啊。
不过我的话音刚落,石诚就怪怪地看着我说:“怎么是人你就放心了?”
我对他的话也很奇怪:“人的能力毕竟有限,你也可以轻易制服,而要是那些鬼,像金红那样的,想想都害怕。”
石诚笑着说:“人的外力看上去是有限,但是人的脑子在很多时候却比鬼还聪明,金红不过是胜在修行的年数多一点罢了,不过西桥村的事情我看也没那么简单。”
看他神色凝重的样子,我也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其实我到现在都特别渴望过最简单平凡的生活。
车子直接进了县城医院,我们在护士站问了姑姑一家的情况,就转身往病房里去。
普通的病房,里面刚好有三个床位,姑父在最里面一张,姑姑在中间,而表嫂就在靠门的这边。
看到我们进来,姑姑的脸色非常难看,嘴张了张没有说话。
倒是姑父一脸厌恶地骂石诚:“滚蛋,你没事来我们家里干什么,谁让你多管闲事了?”
石诚没说话,也没往里面走,站着看了他们一眼,就拉着我出来了。
我也很生气啊,明明是我们帮了他们,非但不领情,还劈头盖脸的骂一顿,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
石诚劝着我说:“他们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方式,尤其是姑父,是很不愿意改变的,我刚才也看了,身上的邪气基本已经没有,我们也不在这儿受他的气,回家得了。”
虽说是亲戚,有些不放心,但是一想到他们看到我们的表情,我就听石诚的,两人一起出了医院回家。
路上我还在想着,姑姑家现在全部的人都住到医院里去了,要不要跟我爸妈说一声,石诚却已经开口:“回去不要跟爸妈说,也省得他们多担一份心,姑姑家的人现在害的就是心病,谁去也没用,让他们自己冷静一段时间就好了,反正也不缺钱。”
但愿他们真能冷静下来,分出善恶才好。
第二天一早,石诚就来叫我起床。
在我们家里,两个人还是分开睡的,虽然半夜爸妈睡着以后,石诚偷偷跑进了我的床上,但是天亮之前,他还是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屋,然后又装模作样的从屋里出来叫我。
但是我却因为昨天晚上又跟他开了那啥的车,所以早上根本起不来。
他用手刮着的脸说:“快起来了,我们一会儿还要去西桥村呢。”
说起这事,我就不得不从床上起身,揉着发涨的眼睛说:“你一个人去吧,我要再睡会儿,困死了。”
没想到这货竟然当着我的面,做出一副少女羞涩的样子,还嗲声嗲声地说:“人家一个人好害怕,求老婆大人陪伴。”
我去,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瞌睡也吓醒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朝着他瞪一眼说:“真恶心。”
石诚只看着我笑,直到把所有的事情都收拾完了以后,准备出门的时候,他才说:“这个事情我们今天去也就是问问,时间太赶了,还是放在我们结婚以后再说吧。”
我没理他,跟我爸妈打了声招呼就往车里钻。
车上石诚备的早餐,夏天的食物还是好对付一点,喝了牛奶,吃了几片面包,啃了两个那天从三月桃花那里拎回来的桃子。
说真的,这桃真的非常好吃,一口下去,又软又甜,汁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满足的不要不要的。
石诚递给我一张纸说:“每天看着你吃饭都特别满足,不管是什么都吃的倍儿香甜,跟好几年没吃饭一样。”
我懒得理他的挑衅,最主要是不想浪费时间吵架,而耽误吃东西。
到达西桥村的时候才上午八点多。
村子里并没有什么人,大多数可能都去地里做事了,石诚把车子一直开到村中的一家小卖部前,我们两人一下车,就看到小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