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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梅侧身一个猛抽,把小红再次拉出来。
现在是东哥还有石诚把温叔围住。
我浑身冒汗,紧张地盯着眼前的温叔,再抬头看石诚冷硬的脸,对他说:“把我放开,你们全力对付他。”
石诚的只“嗯”了一声,但手臂一点没松。
东哥已经再次出手,手往温叔脸上打的同时,腿也在空中曲起往他胸口踹,不一样的距离和速度让温叔几乎同时中招,仰头往后倒去。
快速移到身后的石诚,一掌出去,从他头顶一路拍到后心,最后在腰间重重补上一击。
温叔站在原地晃了一下,接着就往前倒去,却被东哥一把拉住,“滋”一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三两下缠到温叔的身上。
所有的人都停止不动了,小红被何梅和怪医按在地,温叔被东哥抓在手里,而我还在石诚的怀里,整个打斗的过程他没有放开我,也没让我再受一点点伤。
如恶梦般的一夜过去了,天亮时温叔竟然没有消失,而且我发现他穿着的衣服上还有血迹。
石诚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全部裹在我身上,走到小红身边看过后,转头对怪医说:“把她带回去,再治。”
我看着东哥手里的温叔问:“那他是怎么回事?”
石诚过去把对方的嘴掰开,意外地从嘴里拿取出一颗黑色的牙齿,他看了看交给怪医。
就在黑牙拔出的那一刻,我看到温叔的脸瞬间发生了变化,本来就老的样子像经过风干和烘烤似的,快速缩水,身体和面部几乎是同时成了一团,并且不断从身体里面传出“卡卡”的声音,听上去像骨头折断了。
他的身体只用几十秒的时间就成了一个黑色的肉球,并且发出一股极臭的气味。
石诚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翻手把曾经埋过温叔的地方劈开,那里只是一片空地,下面根本没有尸体。
我正惊讶,却看到东哥一脚就把黑肉球踢了进去,并且跟石诚一起把土快速封上。
没等我问怎么回事,石诚就开口说:“已经死掉的温叔,尸体被黑巫族重新利用,用来害后面的人。”
“可是,那我们之前看到的小红妈妈是怎么回事?”我懵逼的理不清这里面的关系。
东哥却早已经发出爽朗的笑声,像是从来也没有发生过昨晚的事儿,他和石诚就是一对无所实事的好兄弟,而我还是那个无知的少女。
“石公子,嫂夫人真是好奇宝宝。”他大声说着话,声音传出去很远。
石诚把我搂在怀里,用手顺了一下头发,眼神里的宠爱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深:“她呀,就是这样,不过我还挺喜欢的。”
路上两人都没再跟我说温家的事儿,但是等我们回到东哥的家里,怪医已经开始拿着那颗黑牙给小红治病了。
东哥带着我和石诚去饭厅里,有仆人像过去的很多早上一样,送上了可口的饭菜。
石诚把热好的奶放在我面前说:“我知道你有一肚子疑问,先吃饭,一会儿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给你说清楚。”
我被他说的有点郁闷,一抬头看到对面坐着东哥正看戏似地看盯着我。
一顿饭夹在两个帅哥中间,吃的并不自在,我只吃了个半饱,就告诉石诚说已经好了,然后起身先回了房间。
石诚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他一进门就过来在我嘴上轻啄了一下,然后才笑着问:“想知道什么?”
“所有。”
“贪心。”
他说完话,用手在我脸上刮了一下,语气里还是难掩轻松:“竟然比我们预料的顺利,倒是挺意外的,不过让你受到了惊吓,我心里还是不好受。”
我坐在他身边,扭着自己的手指说:“以前又不是没吓过,你快说小红和温叔的事儿吧。”
石诚皱着眉,很慎重地看我一眼问:“你这么没情调,怕不怕我将来移情别恋。”
我被他这么调戏的烦死了,脸也一阵阵的热,索性别过身子说:“男人移情别恋总会有一堆借口,根本不是女人能决定的,所以我也不在乎。”
他故意捂着胸口,脸上做出一副痛心的样子,但嘴里却说:“如果我估计的没错,这次温家的死咒应该可以解开。”
我一下子转过身,几乎蹭到他的脸上:“真的吗?那是不是小红可以继续活下去?”
石诚正了正神说;“活不活得下去,还得看她自己,这孩子的问题不但但是死咒。”
对于小红,我一时也想不出有更好办法,只能问别的方面,关于温叔,关于黑巫族。
用石诚的话说就是,黑巫族自从给温姓一族下死咒开始,这一族的人就开始男女交差死亡,而且死的方式都是被剖心开肚,但地点却不尽相同。
比如小红的妈妈那时候是死在沙漠里,而温叔却是在鬼庙,之前我们说的守鬼庙也没有错,只是这个鬼庙却并非固定的位置,如果这次温叔得手,那么他们曾经住过的房子就会成为新的鬼庙。
我几乎不敢想昨晚的事儿,幸好是石诚他们回来及时,不然我们现在可能已经全死光了。
“那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就在温叔的家里?”我问他。
石诚看着窗外重新飘起的雪花,好长时间后才开口说:“之前不是叫怪医打听黑巫族的事儿吗,他找到的线索在现在沙漠里极落迫的一个部落,本来我也不太确定,但那天晚上出现在这里的阴魂却给我了另一条线索,这些黑巫族的死咒并不是只针对阴魂,而可能会用到死尸,所以我跟何东赶回来一看你们不在,就直接往这边赶来,因为温叔就埋在这里。”
我对这种巫术一点不了解,听石诚说的也是一头雾水,但问他的时候,他却只笑着说:“这些邪术在很多偏远的小部落里都会有,只是用法和功效不同而已,而温家的死咒只所以这么狠毒,又持续这么多年,应该跟他们最早接触黑巫族的人有关。”
这么久远的事情我几乎不抱希望知道,但石诚却饶有兴趣地问我:“想不想听故事?”
我歪头看他一脸兴味,想来故事也不会太差,就点了点头。
“在几百年前,也许更早,一个迁徙到沙漠里来的家族,为了生存,找到了当时盛极一时的沙漠之神——黑巫族,大概是为了共同的利益,双方很快就达成了共识,并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关系也相处的很好,但有一天这个家族里的一个年轻人却爱上了黑巫族的一个姑娘。本来敞开门户接触外界的黑巫族也没有极力反对,但是这个家族的人知道后却勃然大怒,为了拆散他们,再次举家迁出沙漠,寻找新的落脚之地。”
说到这里,我已经大概猜出这个家族就是小红家的祖先,同时也对他们这种强拆鸳鸯的事情表示不满。
石诚却又缓缓开口:“在迁走的过程中,家族遭遇意外,几乎全部丧生,最后只留下年轻人和少数的几个家丁,事实上这个年轻人一直都还是爱着那位黑巫族的姑娘,所以现在没人阻拦,他就又找了回去,但对于黑巫族来说,他已经不是再因为爱,而是回来求饶。”
“他们会把他杀了吗?”我急问。
石诚摇头说:“没有,当然他们是想把他杀了,但被那位姑娘救了下来,而且为了让族人放弃追杀,这位姑娘还牺牲了自己,误会和仇恨也因此更加浓烈。”
307 各有去处
原来所有最伤人的故事,最初都是那么暖,只是后来人大多只能看到以后的惨烈,却没有人去追究曾经的恩爱。
事情发展到后面毫无疑问,黑巫族的人虽然不杀温家的年轻人,但也不会让他好过,就下了这样的死咒,而且让他去结婚生子,看着自己世世代代的人一个个死掉,以祭奠黑巫族的姑娘。
那种死亡的方式并不好受,死的人毫无意识,将死的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人把自己的心肝脾肺掏出来……。
我长久地沉浸在这种悲剧里,胸口痛的要命。
石诚把我搂在他的怀里,并没有劝,而是一遍一遍地梳理着我的头发,温厚的手掌从头顶滑向背部,再重复一遍,让人安定。
“石诚,小红以后怎么办?如果没有死咒,她是否也会遇到所爱的人,然后结婚生子呢?”我问他。
他摇头说:“不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也有各自的去处,我们不能为所有人操心的。”
“可是,小红不是别人,我想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幸福?”我侧身看着他。
他也只是笑笑,突然堆着满脸的笑问我:“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我搞不清楚他说这话的意思,迷惑地等着他解释,但他却很快又笑开了,顺着我的头发说:“逗你玩呢,别纠结别人了,得想想咱们自个儿,说真的,我好像很早就跟你说过要生小宝宝的事,你到底有没有重视?”
突然转换的话题,让我很不适应,忙着从他怀里出来往门口走:“我去看看小红的情况。”
门刚一打开,就看到东哥往这边走过来。
他只看我一眼就朗声问到:“你们家石公子呢?”
我往门里看了一眼,然后从他身边走过,往小红的屋里去。
怪医坐在床边,手里捏着那枚拔下来的黑牙,颠倒来回地看,但躺着的小红却没看到一丝好转,她的脸又成了白纸色,连嘴唇都是白的,头发毛烘烘地乱了一头顶,看上去毫无生机。
盖在被子里的身体还被绑着,怪医说在没解开死咒之前,不能松,万一再出事,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我心里着急,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在屋里呆着反而令怪医烦,赶着我说:“出去玩儿去,你在这儿影响我正常的思考。”
我不想跟他吵,只希望他能全力以赴救小红,所以只能乖乖地出来,但东哥好像在跟石诚说事情,我回去也不太好,就自己往院子里溜达。
何家的院子并不大,而且里面除了墙角种的几株梅花,什么都没有。
此时院子里的积雪都已经扫净,而新落下来的雪花却一朵朵重新沾白一切,梅树枝条上已经白白的一层,含苞待放的梅花在雪里泛着一点粉红,看上去异常别致。
“嫂夫人喜欢梅花啊?”
是东哥的声音,我一转身就看到他站在不远处,身上还是很骚包地穿着风衣,但说真的此情此景此等帅哥站在那里,并没有什么伪和感,反而玉树临风般散发着一股让人迷恋的气质。
哎,可惜小红年龄太小,不然我真想把东哥介绍给她,他们既是一个地方,看上去这东哥人也还不错,定能做一个好丈夫吧?
“我这是问到什么话了?让你想半天都不回答?”他已经笑着走了过来。
雪花落到他短短的头上,晶莹剔透,竟然比梅花还好看几分。
“嗳,你可别老这样看我啊,你们家那醋缸子看到会杀了我的。”东哥大笑着说,一点也没有话里的说的那么小心。
他把气氛带动的特别轻松,我也忍不住笑着问他:“你跟我们家醋缸说什么了?”
他把身子侧了侧,突然很神秘地说:“我们两个在搞基。”
我下巴都差点掉了,看了他半天才弄清楚他是在开玩笑,玛德,一定是我离开城市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