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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沉默之际,里面已经有人说了句:“太太过来了。”
我的眼前瞬间紫光一闪,石公子已经出现在眼前,他脸上还带着笑,真的跟石诚一模一样啊。
“盈儿,来,我带你见个人。”我的手被他拖住,脚刚一跨进屋门,我就更晕了。
那个端坐在正厅,手里此时正端着茶杯的人竟然是何平,他好像也认识我似的,站起来给我打了声招呼,然后又坐回去,没等石公子开口,自个儿却先说:“太太这气色看上去确实不太好。”
石公子马上应着他的话说:“是呀,还请您开个方子给调理一下。”
何平装模作样的低着头好一会儿,再抬起来的时候,眼里根本没有那种我熟悉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些笑意,轻声说:“不如你带她出去走走,也许会好一些。”
石公子一听这话,立刻摇头说:“我们这趟出去,就是想让她散散心,谁知道回来后,连紫安府和红儿都不认得了。”
何平抬头装作惊讶地看我一眼,然后又转动了一会儿手里的杯子,好才说:“还是先给你们开个方子调理着,左右现在胎儿也大了,不会出什么差子。”
石公子把他送出去的时候,我还呆呆地坐着,完全懵逼中,这特么是怎么回事,我明明不属于这里,可是他们还好像觉得我像神经病一样,什么也不记得了。
那么问题来了?那个领我来的王妈呢?她一定知道这里面的事由,还有红儿,她又是谁,会不会是我认识的那个小红?
这个地方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民宅,什么紫安府,以前听都没听说过,也不知道在地球的什么地方,至于眼前这个人,更是不确定来历。
屋门口站着两个女孩子,只要我动一下,她们就忙着过来问我要做什么,然后又是搀扶,又是引路的,整的我超级不自在。
石公子回来的时候,我的脚刚跨过门口,他把我从女孩子的手里接过去,声音轻柔地说:“我们去院子里走走吧,何先生说了,总是躺着也不好,要走动走动才行。”
“何先生?哪个?”我问他。
石公子看了我一会儿才轻声说:“就是刚才给你诊病的那位,你不记得他也没什么,你们总共也没见过几次,说话更是寥寥数语而已,不怪你。”
我去,这丫是何平好吗?我们怎么就没说几句话,我甚至还跟他同住一个房间来着。
越说我头越大,最后只能先找另外两个人:“你不是说小红回来了吗?我能不能见见她,还有带我来的那个人,她说自己叫王妈。”
石公子笑着点头说:“好,不过她可不叫小红,叫红儿。我现在让人去叫她们,我们去花园里等好吗?”
我心忐忑不安,对于那若大的花院了无兴趣,所有的植物都不属于这个季节,也不属于我,只想快点离开才好。
来的只有红儿一个人,没有王妈。
而且小红我完全不认识,是一张无比陌生的脸。
她低头站在我们面前说:“公子,太太,王妈出去办事了,要明天才能回来。”
石公子看着她说:“好,那你就在这里陪太太走走吧,过半个时辰就带她回来,厨房里的熬的粥应该就可以吃了。”
小红点头,然后恭敬的目送石公子离开。
我特么真的杯具了,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小红,那我问她的事情她会知道吗?
“那个,红儿啊,王妈真的叫王妈吗?”
她笑着说:“是啊,太太,王妈是咱紫安府的老管家了,石公子又忙,家里的大小事都是她安排的。”
老管家?跟石诚家里的那个王妈倒是一个级别的。
“那石公子每天都忙些什么?”我再问她。
红儿低头笑了一下,轻声说:“太太这可是考我呢?石公子忙什么,您不是最清楚?’
我去,她说这话的时候,脸竟然还红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与这位石子之间还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我特么在不知不觉中给石诚戴了一顶绿帽子?
422 分不清处境
不对呀,我的记忆里从来也没有这个人,而从他们的言谈之间,好像也不知道石诚是谁。
那是不是我死了以后,灵魂刚好附在这个石公子的老婆身上,所以他才会把我当成她?
“红儿,这里有镜子吗?”我问一直躬身站在身边的女孩儿。
她看上去也二十来岁,跟我年龄差不多,单眼皮大眼睛,给人很干净清纯的感觉,听我说话的时候特别认真,回话的时候就面带笑容,真是服务行业的楷模。
“有的,太太,在您屋里,我现在扶您过去。”她的手已经伸到我面前,让我的手搭在她胳膊上起身,然后缓步向花院外走。
我觉得时间好像突然就慢半拍一样,这里所有的动作都缓慢静谧,跟我之前呆着的那个地方一点不同,感觉连发火都发不起来似的。
看来要想弄清楚这里的事情,我必须得先融进来才行。
想了想还是问红儿:“我们回紫安府前,你出去办事了,办的什么事?”
这时候,她已经扶着我进了我之前起来的那个院子,里面飘着浓浓花香,让我特别难受,刚捂了一下鼻子,红儿就马上问:“太太怎么了?”
“这花太香,我闻着难受。”
她愣了一下神说:“哦,这些花以前都是太太最喜欢的,特意命人从别处移栽过来的呢。”
看来他们眼里的太太与我还是有差别的,只这花香就不同,我从来也不爱闻浓重的花香味,哪怕是自然的也会觉得不舒服。
红儿还在接着说:“等王妈回来我把这事给她说了,许是有身孕的原故,咱们把这花移走得了。”
“你还没说自己出去办什么事了?”我再次问她这个问题。
红儿把一杯茶送到我手里后才开口:“有个鬼童在下面犯了很多事,也没人制得住他,王妈看他的障业也做够了,所以让我把他收了。”
“是不是穿着绿色衣服的?”我急切地问。
红儿点头说:“是呀,说来他也可怜,很小家里就败落了,残死在别人的刀下,本来应该入轮回的,却偏偏被恶人利用。”
“你说他是被利用?是被谁利用的?”我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等着红儿往下说。
她却还不急不缓的,差点没把我急死。
“另一个恶灵吧,也是作恶多端了,大概用不了多久也得收掉。”
我抓着她问:“那你们现在为什么不把他收掉,他已经害了那么多人,早收一天不是好一天吗?”
红儿把我送回到椅子里说:“太太,这些事情都是王妈管着的,我只偶尔帮一下她而已。”
又是王妈,小鬼童的事情连石公子都不知道,王妈却知,而且还有权做出决定,看来她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人。
不过,听红儿这么说,石诚他们应该是已经把小鬼童灭了,虽然功劳不是他们的,但是至少这个小鬼已经不再害人,也是一桩好事。
“那小鬼童的魂你把他收哪里了?”我再问她。
红儿轻声说:“他做恶太多,是留不得的,所以我就按王妈的吩咐直接打散了。不过太太,你千万可别难过,红儿知道您心最善了,但这事您得为那些死去的无辜的生灵着想。”
我特么一点不难过,还很高兴呢,这事我会告诉她?
不过一想到自己要回不去了,心里又堵的慌,抬头看着她问:“那你收小鬼童的时候,是不是还有别人在?”
小红站着想了一会儿,然后摇头说:“没有啊,没看到什么人。”
她竟然没有看到石诚,何平东哥他们,那是不是发生在家里的事情其实都是我的错觉?还是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在梦里?
已经傻傻分不清楚了。
红儿出去以后,我自己坐在镜子前照了一下。
脸倒还是我自己,但头上那一坨头发是什么鬼,我明明只会扎马尾的,是不是我平时古装剧看多了,做梦把自己套了进去,或者这是穿越?
还没想明白,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石公子轻步从外面进来问我:“饭食都好了,去吃点吧。”
被他一说还真有点饿,也不想多话,跟着他往饭厅里去。
讲真,饭菜做的还真好吃,我记得自己很久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了,所以看到这么对味口,根本不管这位斯斯艾艾的石公子怎么看,狼吞虎咽就吃了起来。
他却还在一边高兴地说:“看来何先生的药是有效的,这味口立刻就大开了。”
我抬头茫然看他:“我吃过药吗?”
石公子也看我一眼,突然笑着说:“你回屋小红给你的茶水里就是药啊,怕你又忌讳,所以就没敢先说。”
我去,你们这样套路我,良心真的不会痛吗?喝个药还带骗的,我觉得自己想在这里弄明白事情的经过真的不是一件容易事儿。
事实上,也没有人愿意跟讲这里的事情。
第二天王妈回来了,我也把她叫了过来,但一问三不知,什么也不肯说。
这个女人,从我跟着石诚的时候就跟我接触那么多次,又会静心咒,又在紫安府里做管家,说她什么都不知道,鬼都不会相信,可是她不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想来想去,还是得从石公子入手。
其实让我想不透的还有我跟他的事,按照这些人的态度,我跟这里的石公子应该是夫妻关系,但是从我来这里开始我们两个人就没在一个房间里睡过。
他晚上也会过来看我,给我盖好被子,刚开始我还很紧张,如果他真的霸王强上弓,以现在我的处境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更别说力气了。
但显然我是想多了,他每天照顾我睡下后,就出去,一整夜不会再出现,直到第二天早上。
而夜里陪我的就是红儿。
这个红儿也是怪人,从不多话,看着面带微笑,一脸和善,但我问一句,她说一句,而且除了第一天跟我说小鬼童的事情外,后面再说话就好像有所回避了。
我明知道这里面问题很多,却毫无办法,而且除了这所院子,想出去都难。
大门口无论什么时候都站着很多人,我一往那边靠近,成群的人就围着我问去哪里,加上自己身体现在笨重的不行,确实走不了多少路就腰酸背疼,所有事都力不从心。
不过,从来到这里开始,味口倒是大开了,特别能吃,而且那种之前的焦虑感好像也一点点的变淡,虽然仍会疑惑于现在的处境,但有些事情想不通就不想了。
时间在这样的环境里过的非常快,肚子上的球型越来越大,当有一天突然开始疼的时候,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慌了起来。
石公子的脸上一阵喜一阵忧的,倒是王妈很老成的安排那些女孩儿们,有的去烧热水,有的去请医生。
一看到何平出现在屋子里,我的脸都黑了,咬牙瞪着石公子问:“没有女的接生吗?你怎么找一个男的,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他忙着安慰我说:“盈儿,你放心,何先生是咱们这里最好的先生,他管着荷花池的仙水,什么病都能治好。”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就回了过去:“能治病就一定会接生吗?你知不知道医生也是分科的,他懂妇产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