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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说:“有个两三年了吧,我记不太清楚了,发生的事情太多,乱七八糟的,我都没详细想过这事。”
他却说:“那你真的只是去玩吗?当时是不是石公子也陪着你?”
“他,没有吧,不记得了。”这事说起来真的话长,我不想跟他唠叨。
我们回到大昌市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我昨晚没吃饭,早上也没吃,这个时候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看到路边任何写有跟吃有关的地方,都会忍不住咽口水。
果儿一会儿看看外面,一会儿又看看我,最后还是问道:“你是不是很饿?”
“对呀,不过先不吃了,救人要紧。”
他不置可否地说:“也不在乎这一点时间吧,我也饿了,不如你先带我去吃饭,我想尝尝那个。”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着车窗外面的一家甜口店。
天知道,我也很想吃,只犹豫了两秒,就让司机停车,然后带着他下去。
玻璃橱窗里放着各式各样的甜品,此时店里也没什么人,一个长相清秀的女人戴着白色帽子和口罩在柜台后面站着,看到我们进来时,眼睛一亮。
我感觉自己可以吃下一头牛,所以从门口处往里,边看边点。
等那女人把我们要的东西全部端出来,我又给果儿要了一杯奶茶,自己则喝一杯冰镇的酸梅汤。
两个人谁也顾不上说话,像难民一样,大口大口的把甜口捂进嘴里。
实在吃不下时,才扛着溜圆的肚子去结帐。
果儿跟在我身边,神情有点小迷糊。
我拉着他说:“你是不是吃饱了就想睡?”
他点头。
我笑着说:“怎么跟我一样,我也是一吃饱就想就地躺下,哎呀,不过夏天的中午真的很适合睡觉啊。”
他迷迷糊糊的应了我一声,嘴里嘟囔着说:“我想在这里趴一会儿。”
“那不行啊,坚持一下,我们几分钟就到了。”
结果刚走到店门口,他身子一软就往地上滑。
我忙着抱起他,看别的地方都还正常,只是睡着了而已,就苦笑着抱他出去,在店门口拦了一辆出租。
坐上车后,我自己也困的要死,眼睛不由自主的闭上了。
到司机叫我起来时,已经到了周游的店门口,我转头想叫果儿起来,但一看身边,整个人都懵了。
空的。
什么也没有。
“司机,刚才跟我一起上车的小孩儿呢?”我急声问。
司机跟看神经病似的瞅我一眼说:“哪有什么小孩儿,我就看到你一个人上来。”
“不可能,我们两个在甜品店吃了东西,是我抱着他一起坐的车,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你是不是趁他睡着,把他弄哪儿去了?”
司机一听这话,立刻一脸怒气:“你是不是有病啊,真有孩子我会看不见,你一个人上来的,还想在在我这儿赖个小孩儿不成?”
现在是什么理也说不出,我慌也没用,快速让自己冷静下来,坐在车里没动,先给小雪打了个电话,然后才对司机说:“有没有,一会儿就知道了。”
司机也气的要死,不停的骂我神经病。
小雪并没有来,派了两个警察。
司机一看把警察都惊动了,眼神跟刀子似的剜着我说:“玛德,老子今天怎么拉这么一个神经病,钱没挣到,还惹了一身事儿,真特么倒霉。”
两个年轻的小警察一听他嘴里骂骂咧咧,也火了,揪着他衣服说:“最好是没事,不然你丫就完蛋了。”
很快就说到了果儿的事情。
当然司机坚持说他从我上车就没看到身边有小孩子,而我也坚持说我是抱着一个小孩子上车的。
从甜品店到这里,一路上都有监控,查起来并不难,警察先把我们两人带到最近的派出所,然后就去调看录像。
结果很快出来,没有果儿。
不但从甜品店里出来没有,连我也没有进过那家店,监控上显示,我从先前的一辆出租上下来,只在那个店的门口站了一下,然后就上了这辆车,没有进去吃东西,也没有带着小朋友。
“不是吧?你有没弄错,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饿的要死,现在都饱,怎么可能没吃东西就饱了呢?是不是你们看错了,能再看一遍吗?”
那个小警察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一言不发把我装到车上。
当我再次看到那家甜品店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店倒是还在,但门是关着的,而且门口破败不堪,脏兮兮的卷帘门上贴着各类广告,一看就是很久没开门了。
没有糕店,里面也没有女人。
这怎么可能?难道我肚子里的东西也是假的?
可是这个要怎么跟警察说?
小警察说:“秋小姐是吧?我听雪姐说你是她的好朋友,所以劝你一句,像这种事情算是扰乱治安,报假警了,严格说来还是很严重的。”
“我没有,我真的在这里吃过东西,还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那孩子跟着一起上车就不见了。”
“我知道,你已经说了十几遍了,可是除了你自己说,所以的监控都看不到,而且我刚也查了您的资料,在大昌市,您好像就一个人吧?那小孩子是哪里来的?”
我说不清楚了,我要怎么告诉他,那是我在柴山上带回的孩子,如果真是这样,我不是应该早一点报警,让孩子找他父母去?
像紫安府,还有那些灵异的事,小雪是知道,但是这个警察一看就是不懂这方面的,估计我把嘴皮磨破都说不出理来。
“小雪在哪儿?”我没有办法,只能问小雪。
小警察说:“雪姐临时有任务,不在局里。”
我心里郁闷的要死,却连一个发泄的地方都没有,从警察局出来,外面的天色灰蒙蒙的,快下雨了,也快黑了。
那司机跟我前后脚出的警察局,看到我就吐口水,骂我是神经病,我特么一火就想上去打他,却被另一个人抓住了手。
周游怪怪地看着我说:“在这儿打人,你是还想进去住着喝免费稀饭了吧?”
我喘着粗气瞪他。
他示意那司机快走,然后才把拖进车里说:“你怎么连轻重都分不出来,跑这儿来闹什么?”
“我特么明明带着一个小孩子坐的车,可是闭一下眼就剩我一个人了,连监控里都看不到,太特么奇怪了。”
我声音很大,也很气愤,一想到果儿可能被拐或者丢到什么地方,卖到一个自己不熟习的家庭,或者被砍去四肢上放在街上乞讨,心里就跟猫爪似的难受。
周游却轻描淡写的地说:“这事很奇怪吗?监控里虽然偶尔也能拍到鬼,但一般那种情况都是在晚上。”
“你是说果儿是鬼?”
他摇头:“不一定,他可能连鬼都不是,谁知道是什么怪物。”
“他说自己是石诚的儿子,住在紫安府里。”我快速说。
周游奇怪地看着我问:“那紫安府在哪里?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如果他一开始就是骗你的呢?”
“他不会,你见过他的,你肯定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对不对?”
突然想起周游之前说的,不让果儿跟老和尚见面,怕出什么意外的事儿,果然他们两个才只见一面,他现在就是失踪了,那这事是不是跟紫石山的老和尚也有关系呢?
506 怎么会这样
周游没有再跟我说话,把车直接开到周记。
我们两个刚下车,远处天边突然就是一阵响雷,闪电从远处“滋留”一下就到了头顶,如果我们不是进屋够快,感觉会直接被劈死一样。
外面的雨点“噼里啪啦”就落了下来。
在周记吃饭的人一阵惊呼,大部分人跑到门口看,嘴里说着:“这雨,怎么说下就下了?”
“哎呀,一会儿怎么回去呢?”
“我的天啊,我电车还在外面呢,一会儿淋湿了,会不会有电?”
……
一片吵嚷,一片噪杂。
周游一声不吭,穿过他们往厨房里走,我跟在他身后也上了二楼的客厅。
很快那个男生就端了一碗面上来,就放在周游的面前。
他拿起筷子把里面放的醋搅开,然后说:“我先吃饭,反正你不饿,就坐那儿等我一会儿。”
“你怎么知道我不饿?”
他扯了一下嘴角说:“下午不是吃了很多吗?”
我一下子从沙发跳出来,看着他问:“你知道我吃过东西?那你是不是也知道那个甜品店里有人?果儿是不是在那儿就出现了问题?我记得我们两个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巨困,他刚走到门口就睡着了。”
周游没说话,吸吸留留的已经开始吃他的面了。
我急的要死,但是却拿这个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此时外面的雨像瓢泼一样,大颗的雨点就打在客厅的落地窗上,然后“哗”一下子就流了下去,比人工喷水的都厉害。
远处的闪电和雷鸣还在,偶尔一下雷响,感觉连房都跟着震动,特别吓人。
“这雨下的太怪异了,怎么这么大?”我自语道。
却没想周游转头往外面看一眼,然后又瞟我一眼说:“夏天有这样的雨不是很正常吗?明天一早肯定天晴。”
“你是不是真的会算卦?”我问他。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大口嚼过面以后才说:“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你要真的会算,就帮我看看果儿去哪儿了,找不到他我心里特别不安。”
周游横我一眼说:“说句不好听的哦,他这都是自己找的。”
“你什么意思?”我看着他问。
他没有回答我,却把话头一转说:“东西都找齐了吧?”
我这才想起自己带回来的救石诚的那三样东西,同时也奇怪周游是怎么知道我已经回来,又是怎么知道我去了派出所的?
难道他又跟踪我?或许监听?
还没等我问出来,他就先开口说:“别急着问别的事,把东西拿出来,画挂到西面墙上,把窗户打开,两块石头都放在窗户边去。”
我先把画展开,按他的吩咐往西面墙走去,这里左右两边各有上下的楼梯,中间很窄的一面墙上此时挂着一副很小的山水画。
周游:“那个拿下来,先扔一边去。”
我听他的,把山水画拿下来,靠墙放在地上,然后把石头画挂上去。
可是去开窗户的时候,看着外面的大雨就犹豫了:“这样一打开,那雨水不都灌进来了吗?”
周游说:“很对,所以你得准备一笔钱做为我们房屋淋雨的赔偿。”
我已经听明白他的意思了,伸手就去开窗,刚把开关打开,外面的风雨“哗”一下就把整块窗户吹开,凉凉的雨瞬间泼的满脸满身都是,地上也很快出了一大片水渍。
我去看周游,他也转身看着我。
见我站着不动,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等什么呢?”
我等你大爷,玛德,这货才是真的神经病。
“石头放这里行吗?”嘴里说的话跟心里想的总是不同。
他点头,看着我把花生粒大的石诚,还有那块鸡血石一块放在地上的雨里之后,才说:“吸收日月雨露精华,才能有重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