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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话,看着面前的女孩儿,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当时好像说跳楼后,腿摔断了,可是现在怎么还好好的?
“你的腿……。”
她把脚抬起来一点说:“早就好了啊,不然怎么习武。”
“可是,你到底是怎么在这里的?”
她笑笑说:“当时石公子叫我去大昌找的周老师,我的腿也是他给治好的。”
“谁?周游还是石诚?”我急声问。
师姐说:“石公子。”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玛德,石诚到底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像这个女孩儿,我们当时在一个学校,整个事件我都全程参与的,还是我硬插手进去的,他这样安排,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不对,这样说来,石诚是早就认识周游了?
那他为什么也不跟我说呢?
我真是恨死这货了,立刻就想把那块鸡血石扔掉,这么瞒着我,你丫也别想活了。
师姐脸色平淡,语调也是一样:“两年多前吧,那个时候你应该发生了什么事,石公子大概不想让你多操心,不过,他也只是介绍了周老师给我认识,后来我就没再见过他。”
“你当然见不到他了,他死了。”我说。
师姐怪怪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问:“真的吗?”
我点头,缓了口气才说:“不过我现在正在想办法救他,可是能救他的人只有周老师,我现在却找不到他的人。”
师姐点头说:“我明白了,你来上海就是为了找他。”
“是的,师姐可知道他去了哪里?”
她眼睛转到窗外,看了好一阵子才说:“不知道,不过既然他们是朋友,又都通阴阳,应该会知道石公子的事,也不会袖手旁观,你再耐心等等。”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找不到周游我再着急都是白搭。
不过在师姐这里住下去,心里也很不安,尤其是想到她曾经是一个死人,现在不过是借尸还魂地活着,心里就更觉得怪。
所以第二天跟常一一他们一起吃了顿饭,就借机还有事就先回了大昌。
结果我人刚下高铁,手机就响了。
武馆的女孩儿声音清亮地说:“秋小姐吗?周老师已经回来了。”
我二话不说,打车就往周游的店里冲去。
果然修理铺的店门已经开了,周游跟往常一样坐在里面修电器,就跟从来没离开过一样。
看到我进去也没什么意外地问了句:“多少天了?”
“四十天,你跑儿哪儿去了,我特么找你都快找死了。”真想打他一顿。
周游慢条斯理地说:“就在这儿啊,没开门而已。”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心里的感受,如果不是为了救石诚,我真想打死他,真想打死他,真想打死他啊……。
“那你为什么不开门?不知道时间已经到了吗?不知道我在找你吗?你丫是不是有病啊?”打不死他,只能骂着过过嘴瘾。
周游横我一眼说:“知道。”
“知道你还……。”
没等我话说完,他就打断说:“你到底是来骂我的,还是来救你老公的?”
一句话把我所有的气都放干净了,胸口堵的要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乖乖把鸡血石拿出来说:“就这个样子,你看看。”
周游把石头拿到手里看过以后说:“还不错,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趟紫石山,哦对了,你给你师姐打个电话,叫她也回来。”
“啊?你怎么知道……。”
“打电话去吧,哪儿那么多问题?叫她最好今天晚上赶过来。”
给师姐打了电话,周游就把我赶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我按约定的时间在小区门口等,上车后车子却没有直接去紫石山,而是往车站那边开去。
“师姐昨晚到了?”
“嗯。”
“那她怎么不跟我联系?”
“你怎么不问她?”
玛德,跟周游真是越来越说不下去了,我闭嘴生气地看着清晨冷清的街。
在车站不远的宾馆前,站着的不光有师姐,还有常一一。
一个阳光的大小伙子,一看到周游跟歇气了似的,连大气也不敢喘,偷眼看他,然后站在师姐身后,假装自己不存在。
师姐忙着走上前说:“一一很长时间没见过老师了,所以想过来……。”
“走吧。”周游没等对方说完,就打断他,自个儿先跳上车。
我怪怪地看着他们三人,却看到常一一松了一口气似的吐了吐舌头。
上车前我问他:“你很怕他吗?”
他小声说:“可不是吗?凶着呢,我又打不过他,以前隔三差五就修理我一顿。”|
“不是吧?他这么凶,我怎么不知道?”
常一一说:“你这不是刚认识他吧?大概女弟子会好一点,师姐听说也没怎么挨训。”
“你们还上不上来,不上来我们走了。”师姐也已经上了车,周游朝着我们喊,语气里都是做给常一一看的不耐烦。
我反正从认识他开始,就神经病神经病的骂习惯了,现在看到他的样子,不过是觉得牙痒痒的,还说不上怕。
周游的车是一辆超级破旧的奥拓,走起来跟得了哮喘的老人似的,一摇三晃还发出巨大的响声,我总是担心它会半路坏掉,所以每次车子开始喘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去看周游。
如果没有另外两个人在,我可能得建议他再买一辆车,但是那两个人好像早就习惯似了,一点不在意,我也只能闭嘴,气氛反而比周游我们两个人时还压抑,没人说话,一直到进入紫石山。
周游先开口说:“一一,你既然来了,就去帮我办件事儿。”
常一一听到这话,立刻坐直身子说:“老师您说。”
“一会儿到拐角处时,你先下车,去山顶庙里把紫石山的老和尚找过来,我们从半山腰拐进去,在那里等你。”
“知道了师傅。”
其实我心里有点意外的是,之前的行动是李昊明参与的,这次就算是常一一跟师姐莫名卷了进来,但是按理说,李昊明会更清楚这里的事情,周游为什么不事先通知他,而宁愿选两个新手。
最让人纳闷的是,这两个新人,好像对他安排的事一点也不意外,还很努力的在配合。
反正师姐我知道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了,那常一一是呢?
510 我的时间到了
车子在拐到石家的路口处停了下来,常一一跳下车后,我们就顺着路往里面走。
这条路也是奇怪,之前紫石山塌过,所有山的路都毁了,就算是后来重新建庙,修路什么毕竟不是小事,要人还要钱,而这条拐到石诚家的路,石诚都不在了,到底是谁又修起来的?
尽管没有铺水泥,但是平坦的山里土路也很难得,何况这么宽,难道是老和尚?
可是我记得老和尚的庙都是后来很久才建好的,而这条路似乎更早以前就有了,它像是没有被毁损过一样,一直就存在着。
一些问题平时根本没有注意,现在想起来,反而越想越怪。
周游在常一一下车后,脸色终于有所缓和,车子直往石诚家里冲去。
师姐也开口说话了:“这里好像没有多大变化。”
周游“嗯”了一声,过了很久才接下去说:“一座老山,就算是有人想动,也没有那么容易啊。”
“这里以前出现过山洪,山还塌过。”我看着周游的脸色说。
他既然跟石诚一早认识,那应该对这里的事情也很熟悉,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会病,而石诚也是为了救我,才会把自己恢复成原形。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应声,我特喵的成了冷场王,自然就闭嘴了。
好在路不是很长,一转眼就到了。
车子停在离房子十几米的地方,我们全部下车步行过去。
周游走在最前面,师姐和我跟在他身后。
“师姐,他以前教你们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吗?”我轻声问。
师姐点头,眼睛看着前面没说话。
可是我心里别扭的要命,想想上次去柴山调戏司机的那个人,怎么都觉得这个周游是在故意装郑重,但再怎么说整件事情都是为了帮我,拆穿他好像不太好。
大门口落着一些落叶,门锁也都上着,周游一到那里就停了下来,示意我过去开门。
这个门锁是坏的,看上去好像落锁了,其实拽一下就开,我上次跟果儿来的时候就是这样进去的。
也没给他们解释,过去直接打开,周游也不客气,抬脚就往里面进,一直到石诚房子的正屋才停下来,然后很认真的在屋里看了一圈后说:“你们两个去外面门口接下一一。”
我愣了一下,还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已经被师姐拽着出来了。
“他这是要干吗?”一出屋门,我就忍不住问师姐。
师姐却转开话题说:“你之前见过我,应该也知道我有一个男朋友吧。”
对呀,那时候一人一鬼,只所以在零度宾馆会合,就是因为两个人是恋人,可是我去上海没看到那个男人,这次她回来也是一个人,倒真是有点奇怪。
师姐说:“他死了。”
“啊?为什么?”我惊讶地问。
师姐苦笑了一下说:“我们两个拼命努力,想一辈子在一起,但是终也是难抗天命,虽然我活了过来,也只不过共同走了一年而已,他就因意外去世了。”
“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姐把头低下去,手轻轻在眼角抹了一下说:“寿命到了而已,谁也没办法,不过我知道他虽然死了,却并没有投胎,还在那边等我。”
我更加吃惊地看着她,并且觉得她今天来这里,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包括我从武馆查到他们的信息,此时看上去都像一场阴谋。
“我的时间到了。”师姐低声说。
“什么意思?什么时间到了?”我真的除了问她,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她却没再解释,往四周看了看说:“等会儿一一来后,你带他进去,我守在门口就行了。”
“不是啊,这不得听周游的安排吗?他也没说让你守门口啊。”我急忙说。
但是很快,事情就证实了,师姐说的是对的,常一一带着老和尚一来,那老和尚的眼睛就很不寻常的看了一眼师姐,然后低声念了声佛号后,往里面走去。
我拉着师姐想一起进去,可是她掰开我手说:“快进去吧,别误了事儿。”
我脚刚跨过大门,师姐就从外面把门给关了起来,进去的只有常一一,老和尚还有我。
周游看了一眼我们,点头给老和尚行礼,然后吩咐常一一说:“你在外面院子里等,无论里面还有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进来出去的看,只守着院子即可。”
“那个,师姐在院子外面。”我忙着说了一句。
周游只点了下头,就再不说别的。
老和尚进来以后,在屋子的正中央摆上蒲团坐好,开始拿着佛珠念经。
周游让我面朝南坐在老和尚的前面,那块融了石诚的鸡血石就托在手里,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已经拿着一个类似于古代令牌的东西,先在堂屋的案子上点起香烛,然后把令牌放上去,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