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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邈虽感觉膈应,但始终低头吃着东西,没有搭理。
“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女子玩味地盯着音邈。
沉默。
“本小姐在同你说话,你听不到吗!”女子略微有些急躁,这行云城还没有人这般无视她呢。
音邈缓缓抬起了头,云淡风轻地说道:“姑娘在同在下讲话?”
“废话!本小姐问你话呢。”女子看着音邈搭理了她,语气稍软了些。
“哦。”音邈随意说了句,便又低下头吃饭。
女子气急败坏,瞪眼吹气,“你!”
“贵人,这是您的如意回卤干。”那老板端上了一碗冒着热气的卤干。
音邈只觉得不应惹是生非,毕竟自己要回黑荒的,便结了账起身走了。
行了数步,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回头看时那女子已经趴在桌上,昏迷不醒,那老板也惊的一动不动。音邈不觉明历,正要继续走时,周围人忽然喊道:“就是他,是他害了贵人!”
周围的百姓忽然将她围住,音邈心中暗骂一声,今日真是撞邪了,自己并未对那女子做过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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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虚影
影岐殿前有一石板铺成的场地,十分宽阔,往日众弟子皆在此处练习,两旁蚩荒兽陈列着数座蚩荒兽的石像,阴沉而肃穆,若干黑色旌旗插在石像后,十分惹眼。
血阳高挂于天空,广场上一行黑红的身影,人头攒动,但却鸦雀无声。殿前放置着三把雕花木椅,众人皆静待能够上得了影岐峰的新弟子。
山下几十弟子早已受命,手握着黑色长矛,站姿端正,冷眼瞧着结界外早已按耐不住的众人。但毕竟时辰还未到,他们必须等着。
“哒,哒,哒”广场上一阵脚步声,在如此凝重的环境下听起来格外清晰。黑袍加身,轮廓清晰,黑笄束发,古雕刻画的俊脸上,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那两汪深邃的眼中,映着血阳。
众弟子见状,立即下跪行礼,“拜见尊上。”
身后跟着身着红衣的璃月,及一位双手背后的清新俊逸的蓝衣男子。三人就坐之后,拂燧平视了广场上的众弟子,看了一眼身后站立的璟琰。璟琰立即意会,拖着长调,大声喝道:“影界拜师会正式开始。”声音久远而悠长,但恰好传入了山下弟子耳中。
场下的弟子立即起了身,朝身后不远处雾气凝结成的一块水幕看去。只见紫色的结界外站着数以百计的青年俊女,各个桀骜不驯,脸上挂着嚣张的神情,每个人都蠢蠢欲动。
随着守界弟子的一声令下,紫色的结界宛如水一般被他们轻松穿过,众人朝着不远处一条漆黑幽深的道子冲去,你推我攘,不留情面啊。
璃月偷偷瞄了一眼拂燧毫无波动的脸,便又继续看着那空中那半边帷幕。
“幻音师姐,你听说了吗,今日师尊两年前收的那神秘女徒弟也要来闯关。”依音扭着细腰,悄悄向前一步,对着一位妍姿艳质,温婉端庄的女子说道。
女子听闻看了一眼身旁千娇百媚的依音,嫣然一笑,“是吗?那我就又多了一位师妹呢?不知那群人里面有没有她呢?”说着便向水幕中那群黑压压已进入虚影幻境的人看去。
依音撇了撇嘴,抱着双手,没好气地说道:“方才我仔细瞧了,她没在其中,那日我同大师兄为师母去采摘灵莲时与她交手了,一副狐媚模样,哼,自命清高。”
“你同小师妹交手了?依音,怎说你也年长于她,怎可胡来?况且你我都没同她来往过,怎就如此妄加断论?”幻音语气中略有责备,但仍然温言道。
听到幻音师姐喊那狐媚子小师妹,依音心中略有气愤,往常她才是师兄师姐宠爱的小师妹,现在她凭空出现,师尊偏偏宠爱于她,心中不服,翻了个白眼,“哼,她在师尊的千音居居住了两年之久,那千音居的来历师姐你也是知晓的,倘若不是她狐媚师尊,怎会在那里居住那么久,反正凭她那三脚猫的功夫是不可能闯出关的。”
幻音含笑看了一眼嘟囔着的依音,摇了摇头,便不再言语了。不过的确师尊的千音居是无人敢踏足的,她倒是想见见这位特殊的师妹呢。
殿前的正坐着的蓝衣男子明眸如含着春风,目光在水幕之上,身子却倾斜到了拂燧旁,低声问道:“拂燧,听闻你两年前收的新弟子今日也来此处闯关,不知是其中哪位啊?”
拂燧蹙着眉,瞅了一眼男子,“你这老蛟龙倒是消息灵通得很!”
蓝衣男子忽收了笑,正经地说道:“这般作为到不像是你。”
拂燧知晓他说的是两年前收音邈为徒的事,影界拜师向来都是五年一次,每逢六月初六极阴之日,便是拜师会之时。那虚影幻境若无阴气是无法启动的,虚影幻境自父尊在世时就存在,当中会因着人的心境而显现出一番斗争,虽说为挑战,但也因此可看出拜师者的心境和脾性。也是影界拜师必经的过程,而音邈却有些特殊。
“傲云,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老蛟龙,难道你不知晓我么?”拂燧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男子。
男子注视着拂燧的眼眸,忽然笑开了,手中忽多了一把扇,摇了起来。
身旁的璃月放置在木椅扶手上的手紧了紧,咬着红唇,眼中闪过一丝仇恨。
集市上,越来越多的人将音邈围的水泄不通。
音邈正不知如何脱身,忽然身旁飘下一位眉目清晰地玄衣男子,金笄束发,神情严肃,看了一眼伏在桌上的女子,眼神中却露一丝焦急。他瞪了一眼音邈,微微一愣,没有言语。
转身便朝着女子走去,将女子揽在怀中,焦急地呼唤道:“芙怡,你醒醒,芙怡。”便查探了一下女子的脉象,男子皱着眉头,说道:“来人,速将公主送回沧澜宫。”
忽然,几位身着金甲的壮男出现在男子身旁,那晕倒在桌上女子便同士兵一起消失在桌旁,众人都瞪大了眼。
男子扫视一眼周围的人群,最后将眼神锁定在音邈身上,盯着音邈怒喊了一声:“谁干的!”
周围喧闹嘈杂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音邈面上依然是那副清纯冷淡的模样,没有吭声。
“本君再问一遍谁干的?”怒气丝毫未减。盯着音邈的眼神若一把无形的刀,锋利而尖锐,使她无所遁形。但她毕竟没有伤害那女子。
“回……回神人,正是这位白衣公子。”那身旁的小贩先张了口。周围的人又随之附和起来,“就是他,就是他。”
青衣男子忽然手中转动了一下,便有白雾从音邈身上飘过,音邈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缓缓拖动,又是一瞬,便在男子面前。男子顺势手中出现一把光剑,众人皆没有看清如何而来,那剑便指在了音邈脖颈处。
音邈心中虽有隐隐担忧,但脸上始终毫无表情,料到事有蹊跷,冷静地说道:“不是我。”
“众人皆看见你将芙怡公主打伤,怎会不是你?”男子目露凶色,声音低沉喑哑。
“不是我!”音邈抱着手,淡漠地说道。
“本君生平最厌恶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男子仍紧握着那把光剑,音邈云淡风轻的模样令男子厌恶非常。
音邈暗自从手中运气,若自己再这般死板,想必自己会死在这愤怒的男人手中,便想御空而走。
男子见音邈没有回答,反而有些走神,竟觉得音邈有些面熟,随即摇了摇头,剑头便戳了过去,还未有平民与他对峙过,这男子甚是厌恶,何况他还伤害了他的芙怡。
第十一章 灵斗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音邈便突然升了起来,单脚浮在高空,音邈心中一喜,便要隐身而走。
男子大吃一惊,此人竟然会御空之术,想必也并非行云城平民,他是谁?瞬时,他便追了上去,底下的人却看得过瘾,毕竟这种机会很是难得。
就在音邈将要消失在上空的那一瞬,男子光剑又朝着音邈化成的黑雾刺了去,想着自己也将要成功了,音邈毫无预防,那发着银白色的光的剑便挑在了她肩膀处,猝不及防,她立即一躲闪,便狠狠地坠落在了地上身旁落下一片白色衣片。男子嘴角一撇,轻蔑地笑道:“雕虫小技。”
“说,你对芙怡做了什么,你又是何人?”男子那剑头又指向了扶在地上的音邈。
音邈虽被摔得混身疼痛,仍旧冷言道:“我说过我没有!”
男子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作假,便又问那小贩。
小贩早已被吓得蹲在了墙角,颤颤抖抖地说道,“回,回神人,小人那时看见那公子转身时,又……又迅速回头,将一根针插在了小姐脖颈处,小姐便晕厥了,因在小人面前穿过,小人便看清了那针,而这位公子又迅速回到了他转身的位置。速度之快,怕是只有那沧澜宫的神人才有啊!”
听得此处,音邈目瞪口呆,自己何时转身去伤害那女子了?厉声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不要信口雌黄!”
“公子,看你一身正气的,没想到你竟是敢做不敢当。”那小贩又说了句。
“就是啊,就是啊。”周围的人又喧闹了起来。
音邈环视了周围,不会有如此多的人平白无故去冤枉人,看样子也不像是说谎,是哪里出了错呢?
“你还有何狡辩的?”男子正义凛然,怒目而视。
周围渐渐刮起了风,本是万里晴空,忽地就乌云滚滚,音邈起身,袍子飘逸着,眼中闪着红光,神情冰寒如骨,“并非在下所为!倘若公子要战,在下愿意奉陪一二,欲加之罪,恕在下实在无法承认。”
被音邈强大的气场似是震惊到了,男子挡着凭空吹来的风,一跃便到了半空,用神识传递给音邈,“此地为人界,阁下且随我来。”
说完便消失在了上空中,人群中的音邈也瞬间化为黑雾消失在众人面前,众人见这阵势,立即跪了一地,久久未能散去。
音邈随着那男子的能量便到了一处湖边,湖边花红柳绿,一方草坪在阳光下格外翠绿。五颜六色的小花上蝶飞蜂舞,微风轻拂,水波荡漾,波光凌凌。
二人落地处,惊了四周的鸟兽,杀气腾腾,小草摇曳地更是猛烈了。
“阁下为仙界中人,要知晓要是有人污蔑于我,那凡人自然是看不出来的。”音邈抱着手,侧身而立,看都不看一眼那男子。
男子目光凶恶,言语便更是歹毒些,“一人如此说,在下自然是不可相信,但满街百姓皆指证于你,你竟还狡辩!”
说完那把光剑便又出现在男子手中,男子紧握那剑,指着音邈,“看你也是修炼之人,动手便可,何必这般婆婆妈妈?”
音邈眉峰一缩,便在手中捏了一个紫色的光圈,半地腾空,身后那披着的青丝瞬间飘飞了起来,朝着男子便飞了过去,紫色的光圈越变越大,音邈空灵般的声音传进男子耳中,“在下从未见过如此偏执之人,若你要战,奉陪到底!”
男子一惊,这般灵力,似仙非仙,似妖非妖,莫非他是……影界弟子?男子眼中浮上一抹杀气,他那堂哥青凌便是被影尊废了一身修为,沦为凡人,生不如死,他因此记恨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