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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也瞬间熄灭了。众人不知就里,便转头望向未走出几步的竭寅天神。
竭寅还未回头,一只手便伸了出来,银白色的光朝后一挥,眼神锋利,身后那道欲要再次朝着奈何桥劈来的红光瞬间化作一团红雾。他缓缓转身,微微阖眼,便攥紧了拳头。
之间红雾倏地便朝着四周散开,其上缓缓显现出一些黑色的字来:竭寅,欲要音邈活命,五日后,便带着神器红玉与五界尊上之令来祭坛寻我!苍慕!
四周的鬼魂只见竭寅天神瞧着那团红雾发呆且一副怒火冲天的模样,却不知为何,因为他们所见的不过便是叙叙散开红色雾气而已。
待雾气散尽,竭寅和锦凤也不知去了何处,只留着那些冥界中人议论着今日竭寅天神的反常行为,和猜测着他所寻找女子的身份。
“主人,现在该如何?”锦凤跟了上去,目光灼灼,询问着竭寅下一步的事。
“你瞧见了他留下的信笺?”竭寅背着手站在云头,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是,只是属下不知他为何会需要五界尊上令牌。而且苍慕如今堕入魔道,不知该怎样对音邈,要知晓元神之事便是苍慕在她身上做的手脚,他定然是恨透音邈的。”
“本君知晓。”竭寅低沉着声,神情极其冰冷。
锦凤知晓自家主人如今心急如焚,忧心不已,才会这般冷漠,便不再接话了。
良久之后,才传来竭寅沉着冷静的声音,“本君绝不能再让她受了委屈去,即便是拿了这五界尊上之令又如何,这浩瀚五界若是没了她,于本君来说又有何意义?”
锦凤低着头,也未劝阻,只是应着他。
漆黑的空间之中,最后一抹亮光消失,随即四周便换上了绿色的火焰照亮。
苍慕面上爬上了一些黑色根状一般的东西,狰狞着脸,笑道:“本尊早已料到这痴情儿定会为了你而答应了本尊的要求的,哈哈哈,未想到你这般废物也还有些价值!”
音邈别过了脸,不再瞧着苍慕恐惧丑陋的脸,也不回答方才的话只是怔然地看着方才竭寅与锦凤最后出现的地方,心底很是怅然。果真自己这般废物,到何处也会拖累所关心自己的人。
她知晓若是竭寅明着去拿五界尊上之令的话,五界尊上定然是不允的,毕竟那是一界之主的象征,更是一界的灵魂所在,而暗着去拿的话更是将他推入绝境,五界的尊上一时皆失了令牌,定然是会怀疑到竭寅身上。何况按照苍慕的性子,定是不会放过竭寅的,无论如何他都是会有违他天神身份,且一不小心便身败名裂的。
苍慕见音邈的不屑的神情,一挥手,一道黑色的雾气便自她身上钻入,随即音邈全身便抽搐在一起,倒在地上颤抖着,身上随即便被黑色的根状物包裹住,看起来十分痛苦。
“你以为今时的我还如同往日一般么?最讨厌你那副看似清纯无害的眼睛,你以为你还能掌握的了这乾坤,左右得了他人的命运么?贱人!”苍慕眸中腾着怒火,朝着地上痛苦无比的音邈破口大骂,但心中无比的快意充斥着他。
音邈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盯着面前因大笑而面容变得扭曲的人,眸中一抹金色的亮光闪过,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何为左右他人命运?何为掌握乾坤?她只知晓自己自醒来便入了若诗身体,遇见了拂燧。从未想过自己过的怎样轰轰烈烈,若是可以,她宁愿不出那凤栖山,一直便跟着拂燧过着平淡的日子便好。她便不可以再去寻那些前尘往事,也不必再见证着阴谋诡计,背叛出卖。她,音邈生来便弱小孤独,只是拖累着一人又一人。她,到底是何人?到底又做了些什么?
苍慕加大了一些力度折磨着音邈,眸底已然变得猩红不已,脑海中的过往一幕幕闪过。
“阿慕!主人知晓我日日来这巫族来寻你,便决定他日随我来瞧瞧你,若是可以,便可以将我许配于你。”红玉笑着拉起了他的胳膊,在船头晃悠了起来。一旁的小雨淅淅沥沥,唯独这碧蓝色的湖面上却没有任何的雨点下落。
不远处的绿树青山早已变得湿润无比,苍慕划着船绽开了笑容,“那便好,若是你我能得到羽珂天神的祝福,日后定是美满无比,玉儿,谢谢你。”
红玉咧嘴笑开了,面上却很是羞涩,蓦地似是想起了什么,低声问道:“阿慕,那族长为你定好妻的纱悦怎么办?”
第一百二十七章 回忆(二更)
“纱悦与我对彼此都无感情,纱悦长久以来心仪瑾羡,二人也郎才女貌,颇为般配。我定会告诉阿爹莫要再固执,而且有羽珂天神出面,阿爹定会取消这桩无意义的婚事的。”苍慕说着也颇有期待,不禁将红玉揽入怀中,用了一些巫术让小船自己行驶着,二人依偎在湖面上,十分悦眼。
翌日,巫族因羽珂天神要来的消息而变得紧张起来,人人都很是兴奋,毕竟天神永远高高在上,也极难出天神界,此次巫族竟有这般殊荣来接待羽珂天神,人人心中都是激动无比。
待到了傍晚时分,羽珂天神与红玉二人如约而至,但苍慕却因一些家族中的琐事没能抽开身去招待羽珂天神。但羽珂天神天生好动贪玩,在殿中坐了不久便独自出来晃悠,红玉也借此机会去寻苍慕去了。
羽珂转到一处花园,正叹着红玉的那小情郎至今还未出面时,却瞧见几棵合欢树,树下便是一位朗朗少年,眉目如画,她瞧着这少年与红玉描述的那男子很是相似,心中便明朗了些许。
少年跪在合欢树前,显然并未发现羽珂天神的存在,转而便背对着羽珂,嘴里念念有词,羽珂仔细听了一些,才知晓这少年可是求姻缘的。
男子跪拜完,回眸间才瞧见了身后有着绝世容颜的羽珂,便面色很是红润。未等羽珂开口,天神界的一位侍女兀地出现在羽珂面前,行了礼之后说道:“主人前些日子询问的那位欲要成神的栀子今日竟登上了天神界,奴婢不敢耽误,得知此消息后便立马赶来告知于主人。”
羽珂面色欣喜,十分惊喜,便迫不及待地欲要赶回仙界,转而瞅向了身旁方才求姻缘的男子,便说道:“看你的穿着打扮想来你应是族长之子,本君方才瞧见你求姻缘,可是为了那心中之人?”
少年羞红了脸,很是木讷地点了点头。
羽珂心想着红玉也曾说过她心仪的男子便是族长之子,应当便是他了,唇边挂了笑,轻声说道:“本君今日还有一些事,便不与族长告别了,既然你这般诚心,本君瞧着你也并非是会欺骗他人感情之人,便允了你这姻缘,也算是本君给你二人的一分薄礼,你日后定要好好待她便是。”
少年听罢,喜出望外,跪拜在地,说道:“瑾羡多谢天神成全!”
“瑾羡……嗯,好名!”羽珂天神说罢,手掌一伸便有一道金色的绢步出现在手中,让那侍女递给了瑾羡之后,便消失在原地。
瑾羡久久愣神,彼时,他心中欢喜无比。他与纱悦情投意合,只是纱悦乃是长老之长女,按理说也应是与大哥婚配的,如今有了羽珂天神的这道旨意,他与纱悦之间自然再无任何的阻碍了。如此,大哥也能与他妈心仪的红玉姑娘在一起了。
心想着,瑾羡转身再次拜了几拜合欢树,便兴高采烈地朝着正殿奔去。
只是当他将羽珂天神所留的金旨转交于族长时,众人都颇有疑惑,但心底也很是欣慰。
随后,便是红玉与瑾羡的婚约关系传遍了整个天神界和巫族,不知晓事理的人都十分看好这段姻缘,但知晓的人便暗地里议论着羽珂的任性妄为。
后来,因此事的关系,红玉与苍慕整日争吵不断,最后红玉便又回了天神界去祈求羽珂将金旨收回。她在羽珂殿外等了七日之久,却依旧不见她的踪影。后来才听说羽珂竟随着竭寅一同去了下界合谷山。
她无奈之下回去寻找苍慕,却撞见了醉酒的瑾羡……
苍慕永远也忘不了他冲进自己屋中是看见的那一幕:地上破碎的酒坛碎片压着已被撕开的红色衣物碎片,榻上红玉被巫术束缚着的赤裸身体上乃是醉眼惺忪的瑾羡,红玉绝望到如同死灰的面上一双眸子已然变得黯淡无光。早已没有了神智,只是蠕动在她身上,时而发出一些低沉的叫声,却犹如一把尖刀一般一点点剜着苍慕的心。
他却无法杀了他,他曾是他最引以为傲的胞弟,也曾是他最相信的人。他呼了一巴掌瑾羡,便脱下衣物抱着红玉出去了。
……
他至今都不知晓,为何她便可以一句话就毁了他的整个生命,也害了他一族人遭受灭顶之灾。
那时的苍慕,本来只是想报复一下羽珂天神,才设下巫阵,将上界的六界之力划开,毁了整个天神界,但谁知她入了六界之眼竟还有些意识,反倒摧毁了他布下的巫阵,连同着上界已然污秽不堪的六界之力也引了下来,毁了他一族。
自那时起,他便知晓,他此生定要让一位名唤羽珂的天神永无宁日。
“哈哈哈!”黑暗中传来苍慕癫狂的笑声,地上早已是昏厥了的音邈,虚弱而无力。
待音邈稍微有些意识之后,苍慕便有一股邪力击去,直直将她灼烧至将死,便又救回她,再次折磨。如此往复,音邈便对疼痛无了感觉,脑中出现的皆是一副画面。
青山绿水之上,白衣女子衣袂飘飘,肆意在湖面上漫步着,后来她一人觉得无趣的紧,便随处逛了逛。待走进一块绿地之时,上面一株参天的栀子之花芳香四溢,清丽美好。
女子便靠着栀子树休憩了一会。醒来后也是寂寞得紧,便在树冠顶上翩翩起舞,栀子树也极其配合,时而利用微风替她奏乐。
那日的她十分欢喜,也十分的充实,便一人在那里玩了一天。
末了便对着栀子说道:“未想到此处竟还有这般好玩的树木,日后我定来寻你。”
栀子花瓣瞬间将她包括住,温暖而踏实。
夜色阑珊,女子兀地便消失在天际,化作一颗星子。暗夜中的草地之上栀子花摇曳着美丽的身姿,花朵悉数绽放,那座山此后便唤作合谷山。
“我于你身边无处不在!”
音邈脑中越发的混乱不堪,寻不到出口,只是陷入无边无际的梦境当中。身上包裹着的邪力多了有散了,散了又再次爬上身体,甩也甩不开,永远摆脱不了,疼痛也愈发变得麻木,脑中唯有那句:我于你身边无处不在!
第一百二十八章 神似
待到身上的痛楚好了一些后,音邈缓缓睁开了眼,却不知已过去了多久,她依旧在那个黑色无边的空间中待着,被苍慕用邪力禁锢在了无影无形的墙壁之上,而苍慕早已不见踪影。
兀地,听见一阵狂风呼啸的声音,音邈却感知不到任何的风力,沉下心环视着四周。
“阿邈,果然你在此处。”兀地,身后一抹光亮投在了音邈面前,男子的声音在空间空回旋着。
“慕白?”音邈一张口便有些虚弱,身体中竟没了气力,想来自是在这里被关押了许久了。
只见慕白一个箭步便冲了上来,便捏出能量一点点蚕食着加封在音邈双手双脚上的邪力。
“你为何会在此处?”音邈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