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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为媒:出嫁从夫》作者:兮颜
文案:
十八那年,命悬一线。想活命,只能生前嫁鬼王,奉鬼王为尊……
半夜坐白轿,坟头成亲,乱葬岗定终身!霸道鬼夫夜夜爬上床,不敢死,只想逃。
被种下情咒,怀上鬼胎,如何摆脱?
每当危急时分,鬼夫大人却次次出手护我在怀,我爱是不爱?
☆、第一章:回乡祭祖
2013年暑假,我第一次和爸妈回西南村祭祖。
我在城市出生,对祭祀这种古老风俗还是非常感兴趣的,而且西南村还是闻所未闻的在晚上祭祀。
在这山区,晚上还有些凉飕飕的。村子里的老少爷们都穿着黑色的长褂在村长的带领下去村西的乔家祠堂。
因为二婶子说女人和小孩不能参加,我就更加抓心挠肺地好奇。
于是,我偷偷跟着爸爸,随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去了祠堂。幸好天黑,也幸好我个子小,又穿得像个假小子,躲进人堆里也不打眼。
村西的祠堂看着气派,村民们都在祠堂门口停住了脚,似乎是村长有话要说。
我正伸着脖子想看清楚村长他们在干什么,却发现所有人都好像凭空消失一样不见了。
我不敢大声喊叫,害怕村长发现我不守规矩地偷偷跟来。只能揣着提心吊胆的心往祠堂外唯一那间屋子走去。
我刚进去,就看到里面有一男一女两个人过来拉着我的手,说要给我换衣服画妆。
男的穿着黑色褂子和马甲,带着瓜皮小帽,女的穿着清末明初丫鬟的衣服,只是那两个人说了来意就不再回答我的问话,我虽然着急,但也想着这可能是村子的风俗。
进祠堂前都要更衣化妆?不是说女人不给进去的吗?但转念又想,大约是村长他们安排的什么活动?这两个人和我无冤无仇,没道理整治我吧?
这么想着,我就同意了他们的要求。
那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女人从屋里的木柜子里取出一件鲜红的旗袍就往我身上比划,满意地发现合身以后,就拉着我去了屋子里那道灰布帘子后面换衣裳。
我看着那件绣着金线的织锦红旗袍也是爱不释手,这件华贵精致的旗袍,估摸着像这样的剪裁刺绣怕是价钱不低,能在身上穿穿也好。
换好衣服,那穿着马甲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搬过来一个上世纪才用的梳妆匣,那梳妆匣上面还连着一面镜子,从镜子里能看到我那张原本清秀的脸在旗袍的衬托下竟然多了几分明艳妩媚。
双眼在那个女人精湛的化妆术下也添了几分灵动,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齿一笑,两颊边浅浅的酒窝让我多了几分俏皮。
也不知道花了多久的时间,打扮好的我就跟着那两人出了屋子,而后进了祠堂里面。
祠堂里的村民正跪在先祖牌位下,他们一个个看到我,都是一脸惊慌,大惊失色。
我茫然不解地看着众人奇怪的表情,又挪到我爸爸那里。抬头看着他问道:“爸,我只是跟过来找你的,刚才舅舅打电话过来你不接,他都要急死了,等回去再说。还有大家都看着我干嘛?怎么啦?我脸上有什么?”
我爸爸指着我的脸,满脸不可置信:“七七,你的脸!”
我刚化了妆而已,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大惊小怪?
察觉不对劲的我,马上跑到祠堂里面悬挂的大镜子前。只是往里一照,看着自己穿着的那一套鲜红的旗袍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只是再往上看,就吓得我尖叫出声。
原本精致的妆容都变成了惨白艳红的死人妆,看出来诡异又可怖。
我急忙跟他们解释:“不对,我刚才明明化的妆很漂亮很正常!就是那两个人帮我化的妆,换的衣服啊!”
我回头就发现那一男一女不见了,好像他们从来没出现过,好像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这不可能!我不信!
我带着村长去那间屋子,证明不是我恶作剧,可是屋子里只有祭祀用的一对纸人,和那一男一女一模一样。
我苍白着脸,无力地辩解:“村长,你信我!真的有两个人给我换衣服化妆!”
老迈的村长立刻板着脸严肃起来:“七七,你先镇静下来。我要和你说一件事,你得保持冷静,做得到吗?”
我点头应是,原本在我眼里总是摆着一张扑克脸,又严肃寡言的村长打开了话匣子:“作孽啊,这都是债。”
原来多年前发生了一件怪事,有个外乡人带着一口棺材途径我们村子,村民们虽然觉得古怪,但猜测那外乡人是带着亲人尸骨回乡安葬就没多问,还是热情地招待了外乡人。
村长说,至今都记得那外乡人的模样。穿着灰扑扑的长马褂,满脸胡渣,又黑又瘦。
村民接待外乡人的时候,开头还风平浪静的,只是没过三天就有村民说,大晚上总能听见怪叫,还有砸门板的声音。
那几天,大家都没能睡上好觉。后来有人说,怪声就是外乡人屋里传来的。村民想进去看看也被外乡人拦在外面,不许任何人靠近他住的那间屋子。
那时候,外乡人借住的那家人有个调皮捣蛋的小儿子,是村里公认的小魔星,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熊孩子。
熊孩子才不管你大人说的哪里不许去,哪里不准碰呢。趁着爸妈下地干活,外乡人出去打听事情的时候,就俏俏溜进外乡人住的那间屋子想去看个究竟。
下午那家人做完农活回去,就没找到自己家的小儿子,父母急得着急上火,瞧见外乡人回来就说,去他那间屋子里看看在不在。
外乡人起先为难,但耐不住那孩子的父母跪下恳求他,只好开了门。
哪知道他们进去一看,天哪,那小孩子只一个下午的时间,不知为什么原因就变成了一具干尸,身上爬满了蛆。
父母才悲痛地葬了儿子,第二天那在村子里待了很久的外乡人就神秘失踪。
再后来村里又有年轻女人接连发生意外,甚至有人大白天身上自燃烧了起来。村民们又惊又怕,此后对于这事讳莫如深,再也不敢提。
这才是为什么村子里不许女人和孩子半夜出来的原因,这个时间既是祭祖也是给那时候横死的女人和孩子做法事。
村长失神地看着祠堂里的牌位,后又看着我身上的红旗袍,像是胡言乱语一样重复着一句话:“当年那个出事的孩子就是我亲弟弟,现在看着七七你这模样,这是要出大事,天老爷啊。”
☆、第三章:旗袍之谜
我躺在空屋子唯一的一张木板床上,有些赌气地噘嘴:“救了人就跑,什么嘛,也不跟我说说话。”
外面的风吹得空屋那扇破烂的木窗咯吱咯吱响,也不知道是这是多少年前的屋子了。
尽管六月开始,天气已经闷热,我总觉得很冷,冷得发抖,像被整个浸泡在冰水里似的。
透过那扇木窗,我只看到做法事的人拿着桃木剑和符咒比划着,屋外空地的木桌上摆着两个大碗,里面装着浓稠的腥红液体,多半是什么黑狗血,鸡血之类的。
木桌边围着一群村民,有小孩子软软糯糯地问大人:“妈,七七姐被鬼上身了吗?”
我看着那位熟悉的乔三婶子猛地抬头朝空屋张望,然后赶紧捂住了那孩子的嘴:“别叫,他们会听见,然后缠上你。”
那孩子眨巴着眼睛终于不再说话,只是专注地看着祖爷爷做法事。
我收回视线,看着自己那身红旗袍,随着外面梵唱声,铃铛声,念咒声陆陆续续传进空屋里,我先是觉得头痛欲裂,接着整个人开始迷迷糊糊起来,脑子也像塞了一团浆糊进去。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到有人靠近,他将我整个环住抱在怀里,我想睁眼却觉得眼皮沉重得厉害,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他的手凉得就像冰雪,手臂上有凹凸不平的痕迹,摸上去像是一个刺青。他的手臂在我身上游走抚摸,我想躲却动弹不得,明明他的触碰异常冰冷,我却觉得浑身火烧一样燥热。
这时候,他清冷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的力量,安抚了我所有的躁动:“乔七七,救命之恩是否该以身相许?”
说完这句,那双手最终停在我的脸颊上,又往下勾开旗袍的盘扣,我心里一紧,想抓住那只手,可是浑身都不听使唤。胸口徒然一凉,他在脱我衣服!
救命之恩?那天救了我的男人?
你是谁?我想看看你的脸。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脑子轰的一声,那个男人他在吻我!冰冷的唇贴上来,他的动作极尽温柔缱绻中带着一种强势的掠夺占有。我只觉得心跳有些加速,我还没有被男生亲过。
我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被他亲吻,被他爱抚,直到下面传来一阵痛楚,我意识到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在半梦半醒中和人做了那个事。
做完后,我也清醒了,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而且下面和床单上有血迹,现在离我例假来的时间还早。再看大腿处还有白浊液体,身上也有吻痕。一瞬间,惊愕羞耻灼烧了我。
这时候,祖爷爷进来后发现我的神情不对,就直接询问起来。通过我的描述发现事情不对,又用他的道家法术给我查验,便直接告知我,我招惹上的不是水鬼,而是更恐怖的东西。
我不信,想问他刚才是不是有人进来过?有没有可能有人在我不清醒的时候,对我做了那种事。
祖爷爷见我不信,就用道家法术将刚才的景象情景再现,就和城里的监控录像一样。
我能清晰看到有一团黑雾靠近我,在我昏迷的时候,没有人进过屋子,无论是法事现场众人的证词还是祖爷爷的神奇道术都只说明了一点,这事只有鬼魅办得到。
祖爷爷严禁爸妈把这件事说出去,法事现场的村民虽然觉得奇怪,却没有往深处想。不然可想而知,在这保守的乔家村,我怕是待不下去了。村民的唾沫星子和流言蜚语都能击垮我。
不久后,我开始觉得浑身不对劲,晚上噩梦连连,无论我想尽各种办法都不能扔掉那件古怪的旗袍。一想到祖爷爷和村长的话,我也害怕鬼找我,吓得我起了念头,想回城里,离开这个诡异的是非地。
我留了信息给爸妈,也不敢告诉其他人,连夜收拾了东西,坐着大巴车回城里。直到上车,心里依然担惊受怕,就怕那东西发现又追上来。
大巴司机是个健谈的中年大叔,一上车他就天南地北地神侃。我想着心里也害怕得要死,还不如和人聊天,也没有打断他。
可是,那位大叔吹牛皮的本事简直到了吊炸天的地步。这趟夜班车就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司机的话唠属性是逮着人就开始神侃。
“妹儿,我跟你说,我经常在这十里八村的路段上跑,什么怪事没见过。前些天有个男的下河摸鱼,你猜怎么着,那水还没到腰呢,结果人愣是淹死了,你说怪不怪。还有个姑娘好端端的黄花大闺女愣是肚子胀气得像怀孕了一样,结果上医院检查发现肚子里有团黑影,几个月以后,这姑娘就越来越消瘦,瘦得皮包骨头,看着都吓人。”他抽了口烟,摆弄着方向盘。
又说道:“后来啊,那姑娘死在自己屋子里,肚子刨开,里面全是虫子,你说当初去医院照片愣是没查出来那是虫子。”
我不自觉抖了抖,而大巴车也到了站。我拖着行李箱,打了车就往学校赶,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校门也开了。
我住进宿舍的时候,另外三个室友还没回来。当天安顿好,我就先在宿舍补眠。可从那天开始,我竟然经常无缘无故昏倒,而且身上长了一块一块的黑斑,丑陋得就像死人身上长的尸斑。
我怕极了,和爸妈通话,爸妈听说后,赶忙来了城里,带着我看遍了全市医院都治不好,医院找不出病因,也查不出这是什么病。
而我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