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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恼了,转身要站起来,抡起手要打我,我赶紧把镜子挡在前面,只听他惨叫一声,我拿下镜子一看,他捂着头跌跌撞撞地走到窗户边上,翻了个身就从窗沿掉了下去。
“啊啊啊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别人跳楼!而且这是六楼!我赶紧趴到窗沿上往下看,可是下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啪。”
寝室里亮起了灯。
“乔七七,你在做什么,刚才是你在叫吗?”段红穿着一身粗布睡衣,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好想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抱住她呜呜哭了起来。
“段红!刚才吓死我了!有色狼爬到我床上来了!他把我绑住了!幸亏我把他弄下床去了!可是刚才他直接从窗户那里跳下去了!我吓了一跳!段红!吓死我了……”
我以为再不济段红也能稍微说几句好听的安慰一下我,没想到我还没搂着她大哭一场,她就把我硬生生推开,我还愣着,她扬手就扇了我一个巴掌。
“乔七七,大半夜你别神经兮兮的,冷静点。吵死了。”说完,她把我推回床上,关上灯爬上上铺继续睡了。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怎么有她那种人!同寝室的人让色狼侵犯了,她不帮忙,不安慰就算了,还给了一耳光让我冷静下来!冷静个屁啊!我看她就是在报复我!
☆、第五十三章:异样的段红
我气得要死,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跳下床,打开灯,拉了拉寝室的门。
因为是女生住,所以寝室的门是反锁的,而且为了安全,寝室的门都做成是从里面反锁的,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想进来,现在门从里面反锁吧,他是不可能从门这里进来,那就是窗户了。
我又走到窗户旁边,检查了一下窗帘,没有什么做过手脚的痕迹,我有敲了敲窗户,也是完好无损的,而且窗户也是锁着的,从里面反锁。
现在窗户和门都是从里面反锁的,也就是说,当时,我们这间寝室,就相当于一个密室一样,别人是不可能从外面进来的。那么,那个侵犯我的色狼,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就算他神通广大进来了,可是窗户也是反锁的,他是不可能跳下去的啊!我根本没看见他有打开窗户这个动作,难道他能穿过玻璃!这不是开玩笑嘛!
天哪!我不会见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鬼压床?
我呆坐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我简直不敢想我刚刚经历了什么。
段红听到我走来走去的声音,翻身坐了起来,缩在床脚,眼神晦暗地盯着我。
从我这里能感觉到她身上自带的一股诡异的气息,我抬起头,看见她阴暗地看着我,吓了一跳。
“段红!你干什么啊!你那么看我干吗!我是鬼啊!”我拍拍胸脯,给自己顺着气。
段红沉默了一会儿,我以为她不会回答我,没想到她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你不是鬼,但是你看见鬼了。”
听她这么说,我抚胸的手一顿,全身都僵硬了。段红这是什么意思?我仰起头问她:“你什么意思,段红,说清楚点,你怎么知道,我是遇见鬼了?”
我以为她知道所以然,想问个明白,没想到她又不说话了,尖尖的下巴戳着膝盖,眼睛向上翻了一下,变得通红通红,整个人呆滞了一样。
“段红?段红?”她这样跟活见鬼了一样,我有点害怕,轻轻叫她的名字。
“看见鬼了,哈哈,看见鬼了……看见鬼了……”
段红不停地翻着她血红的眼睛,浑身都抽搐着,手伸直了,手指蜷成鸡爪的样子,整个人神经兮兮的。她一边不停地念叨“看见鬼了”,一边在床上扭动着,好像一条喝了雄黄酒的大蟒蛇。
这人真是,正经不过几秒钟,又在发疯了。
我到现在还忘不了那天晚上看见段红梦游的事。说不定她刚才扇我一巴掌都是在梦游呢,明天一问她,准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算了,就她这样神经病,我懒得理她。而且,刚才接近她的时候,我能明显闻到她身上一股怪怪的臭味,像死鱼味,又腥又臭,酸呼呼的让人反胃。我记得她在学校的人工湖旁边抓过学姐的尸体的手,还抓过尸体的肚子。之前娄蝶给我的那个又油又臭的口红,就像学姐尸体上的味道,现在段红这味儿,估计也是学姐尸体上的。
段红不会是抓了尸体还没洗澡吧!
我的天,夏天谁晚上不洗澡啊,我一天要洗两次!段红真是的,恶心死了,她我刚才还抱了她!她还扇了我一巴掌!我赶紧摸了摸脸,又揪起来睡衣闻了闻,好像我的衣服上面都有段红身上的臭味!真是恶心死了!
我仰头看着段红,从她的后背上就能看见,她衣服上一块一块的都是污渍,衣服看起来以前应该是浅粉色的,现在脏的都成黄棕色了!真是恶心透顶。我以后再也不近距离接触段红了,看见她一定离她越远越好!
我从小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脸和衣服。娄蝶翻了个身坐起来,一脸没睡醒却脾气臭臭的模样,开口就骂人:“你有病吧!大晚上不睡觉开着灯干什么啊!关上灯睡觉行不行!寝室你家的啊!嗯?什么味儿啊!你又干缺德事了吧!”
这娄蝶也太没有口德了,我本来就生气,她这么一激,我更气不打一处来。
娄蝶撇撇嘴伸手挠了挠脖子,我眼尖的看见娄蝶脖子上一圈红红的,一片一片都是的。
皮肤病?感觉不太像。
我又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那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其实那根本不是什么皮肤病长得小红疹,竟然是一片一片的吻痕!
我顿时惊讶了!
寝室里都是女生,她脖子上,怎么会有吻痕呢!是她之前在洗手间里弄的?不对,洗手间里除了娄蝶确实没有第二个人,而且她穿的红色连衣裙是露肩的,我能看见她的脖子,我记得当时,她脖子上是很干净的,没有什么吻痕,不然红红的一片我肯定能发现。那是谁弄得?难道是那个侵犯我的色狼?可是他明显是冲着我来的,应该不是他。难道,还能是娄蝶自己弄的吗?这也不可能啊!
我又惊恐又好奇,刚想下床到娄蝶那里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一团黑影“嗖”的一下蹿过,“啪”的一下,寝室的灯被摁灭了,一片黑暗中,我看见段红像老鼠一样矫健的溜上床,缩在角落里,嘴巴鼓鼓的。
我一动都不敢动,看着段红。她摇了摇头,晃了晃手臂,一蹬腿扑在床上,伸出一只爪子掀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吓我一跳,段红估计又梦游了,梦见自己是只老鼠!她刚才跑过,空气里那股酸臭的味道更浓郁了。我恶心的不行,不想开灯,怕一会儿段红又跟个老鼠似的关上灯,只好摸黑去洗澡。
我在洗手间门前脱光了衣服,挂在墙上的粘钩上,打开灯。拍了一下,竟然没亮。我又反复按了开关,还是没亮!
灯坏了?不会吧!我衣服都脱了!黑灯瞎火的洗澡,这也……唉,这臭味我可忍不了,就这么洗吧,反正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寝室的洗手间的灯也常坏。
我把门关上,反锁。把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打开,用手机照着,起码还好点。
☆、第五十四章:浴室激情
调整好水温,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
揉了揉头皮,我今天太累了,神经一直紧绷绷的,头痛死了。
突然,原本还是温热的水突然变成冰凉的水,一头灌了下来,我被激得条件反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后退了一步,正好撞上洗漱台,撞得我直抽冷气。
怎么回事啊,这水温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凉了?我拧动着调水温的把手,似乎是坏了。
没办法,我洗都洗了,凉水就凉水吧,刺激又凉快。我适应了一会儿,继续洗澡。
刚才撞上洗漱台的时候,我猛然想起之前看见的,娄蝶和那个男人的事,我当时都听见娄蝶的叫喊的声音了,也听见男人粗喘的声音,而且,那香艳的场面太真实太生动了吧。
可是当时娄蝶出来的时候,寝室的门就没有动过,不可能有人偷偷溜出去,而洗手间确实空无一人。
我自己经历过的我肯定很清楚,那肯定不是我眼花看错了。
如果不是人的话……
我能遇见厉雍锦这样的鬼王,来无影去无踪,而且还很厉害,那娄蝶为什么不能遇见鬼呢?也许,就像她说的,她就是和鬼在洗手间里鬼混啊!
想到这,我突然心生感慨。
本来是普普通通的正常人,一旦被鬼缠上,这一生都不得安宁了,永远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我就是这样。
现在,我到有点和娄蝶同病相怜的感觉。
刚开始认识娄蝶的时候,她还只是个爱漂亮的时髦女孩,说不定就是被鬼缠上,才会变得这么讨人厌。这么想来,她倒是也有可怜之处,我突然也不那么讨厌她了。
因为水太凉,我简单洗了洗,就准备擦干身体换睡衣出去,正当我拿手机找毛巾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机突然在洗漱台上震了两下,我低头一看,只见手机突然暗了下来,顺着洗漱台边滑了下来,直接掉进下面的水盆里!
我这手机挺贵的,这么泡在水里坏了怎么办!我赶紧弯腰伸手去水盆里一捞……突然,我感觉一只冰凉的手从后面揽住了我的腰,整个人贴在我身上,我后背冰凉凉的。
那人的手从我的脖颈那里沿着脊椎往下揉按,一直按到尾椎骨,在那里重重的压下去。
我闷哼一声,浑身都软了,捞起手机放在洗漱台上,扶着台沿喘气。那人趁机用膝盖顶住我的大腿,把我的两条腿分开了。
我知道,在我身后的人是厉雍锦,这感觉太熟悉了,那带着霸道和欲望的占有就像火一样迅速在我身上蔓延。
我靠着厉雍锦,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我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身上湿湿黏黏的有点不舒服。他扭过我的头,深深地吻着,冰凉的唇也火热起来,反复蹂躏着我的唇瓣。我战栗着,牙关也咬得死死的。
他反复又舌尖舔舐,未果,只好松开我,在我耳边吹气,轻声道:“你乖,放松好不好?”然后双手重新覆上我的脊柱,用指腹轻轻摩挲。我那里最敏感,也最怕痒。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我身体中升腾,我忍不住的颤抖,紧紧抱出他的腰。
在他这样猛烈的攻势之下,我的身体也没有完全放松下来,他的触碰,我反而会有些僵硬。
“你今天怎么了。”他好像有点察觉到我一直不放松下来的原因。
毕竟今天刚有个变态这么对我,我心里的恐慌感还未完全消除。厉雍锦带给我的熟悉感,也是从肌肤接触中获得的,可这会更加刺激我不断想起晚上的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是你自找的。”他仿佛看出我脑子里想的事,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腰,“但你现在是我的,听话,放松一点。”
这种熟悉的霸道仿佛冲散了我全部的不安。
今晚就是那面镜子救了我,有厉雍锦在,也许我真的不会受伤害。这么想来,我逐渐不再那么紧张恐慌,安心下来。
在他的抚摸下,我渐渐不再僵硬,浑身都放松了,身体也软成了一汪水。
他依旧攻势很猛,我有些招架不住,可也抵抗不了,只是揽着他的脖子轻声喘着气,手指抠在他坚硬滚烫的背肌上。
他用力的时候,整个后背像一块铁板一样,我感觉自己好像是章鱼的爪子一样,缠在他身上,嗞嗞的冒着热气。他不停地进攻,我实在没有力气,手也揽不住他了,有些下滑。
他转过身我把抵在墙上,我的后背贴上冰凉的墙面,顿时打了个寒战,他邪邪一笑,用力一顶,我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里流去,头昏脑涨。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