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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快走,可能支撑不了多久了!”段红打头,我在跟着她飞奔起来。
到了那家店门口,那团黑气反而安逸下来,我跟段红不敢放松警惕,推门进店。
可是那扇木头门,却怎么也推不动,朱红色的木门,就像是用鲜血染红了一般,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传了过来。
“别推了,看下面,锁着的。”段红踢了一脚那锁头,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看见拴着锁的铁链垂到地上,顿时泄了气。“怎么没人啊?现在也不是饭点,那个看风水的老头不会是有事情出去了吧?”
段红左右转了转,若有所思,“不对,这家店应该很久都没有营业了。如果是临时出去,肯定不会把里面的内门也关上。而且,你看,这外面的观赏花卉,都已经枯死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名花。”
“啊!那我们岂不是白来了!”我前后走走看看,附近的几家店都还开着门,“要不,我们去旁边的店里问问吧?”
段红点头答应。
我们几乎走遍了这条小巷,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附件的人就像统一好口径一样,都对这家店闭口不言。
“别问了,我不知道。”
“那家店……啊,那个,我们不太信那种东西,不清楚啊。”
“什么时候关的门?不知道啊,我最近出去进货来着。”
最后,我们走进一家小卖店,正好我俩又饿又渴,买了吃的跟老板闲聊,询问那家店。
起初老板也是支支吾吾、躲躲闪闪的,没办法,我只能使出杀手锏,拿出一百块钱,买了好几包东西。老板眉开眼笑,终于松了口。
“啊,那个神经兮兮的店啊。有点印象,他家的伙计经常到我这里来买烟”
买烟?还经常来?那应该是认识的关系了,多多少少能知道一些。我甜甜一笑:“老板,那家店怎么不开了呀,我还想请这个大师回家看看风水呢!听说他特别灵。”
老板吸了口烟,吐出几个烟圈,叹了口气。
“看什么风水,那家店的老板,前几天在店里的房梁上用皮带上吊自杀了!发现尸体的那个伙计吓得来我这里买二锅头压惊呢!”
死了?我跟段红对视一眼,我连忙追问:“真的死了?怎么就死了呢?”
“死了就死了,那还能有假?”老板豪气的弹了弹烟灰,“救护车和警车都把大街堵上了,你说是不是真的!啊呀,那老板死的可真是可怜,上吊之后,正好赶上伙计偷懒请假,好几天都没来上班,人都臭了才被发现。
听说抬出来的时候身上都是蝇子!我听那个店员说,那老板死的可惨了!不像是上吊死的!你说说,那上吊死了的人,不就是脖子上一道印嘛,那个老板啊,竟然全身扒的光光的,身上好多抓出来的血痕,又大又长!听说后背和小腿,都像是被野兽啃了一样,缺了好大一块肉!
☆、第九十四章:风水店
不光是这样,他身上的关节全断了,从房梁上放下来的时候,就跟断开胳膊腿儿的木头人儿一样!吓死人了!我看那老板肯定是欠的缺德债太多,死不安宁,死无全尸啊。”
听小卖店老板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
看风水店的老板有寄养恶鬼的书,可是他的死法跟瘦子不一样,会不会是因为瘦子是被厉雍锦吸出那团黑气死的,而老板说不定已经变成了伥鬼?那么他是不是还拥有着更多寄养恶鬼的书?那些书会不会被人拿走?
“呀,那可太遗憾了!”我装作惋惜的样子,低头捂了一下脸,“那老板死了,店就不开了吧?里面的东西可怎么办啊,我听说那个老板店里可有不少好东西呢!不会让店员全卷跑了吧?”
“嗨!哪有什么宝贝,那店里值钱的就剩下些破破烂烂的书了。以前那老板都用铁盒子把书封起来,谁也不让动,靠近一下都会大发雷霆,那店员还以为盒子里是什么好宝贝,撬开才知道,只是一堆废纸,就让一个收破烂的把书全都收走了。不过,奇怪的是,那个收破烂的,没过几天也死了。”
老板说的起劲,好像遇到了什么传奇故事,或者悬疑大案,眉飞色舞的。
但我听到这里,心都凉了半截。收破烂的肯定是因为打开书被恶鬼吃掉化成伥鬼才死的。那么多书都被带走了。
如果被人碰到,说不定一本书一个恶鬼,再加上不计其数的伥鬼,那要死多少人啊!
“老板,那你知道那个收废品的平时都在哪些地方活动啊,他有没有把书都卖到回收站里啊?”
“这,这我哪知道啊!人都死了!”老板一拍大腿,吸了口烟,琢磨一下,抬起头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妹妹,你怎么这么关心那些书啊?哥跟你说,那些都是破烂玩意!别以为被那个傻老头锁在盒子里的就是什么武林秘籍!那些就是废纸!怎么,你还打着想一探宝物的主意啊,没想到你一个小姑娘喜欢这些东西!”
这个老板大概以为我是什么猎奇爱好者,专门喜欢收集奇怪的东西,记录超乎寻常的事情。我问东问西,穷追不舍的,他肯定觉得我好奇心强,什么都想插一脚。
我原意不是这样,不过他这么认为,对我倒不是什么坏事。别人都不敢谈论看风水的店,他一开始也不敢,可是见了钱却松了口,也是个胆大的,爱财的。
说不定我一会再甩几张毛爷爷给他,还能问出点事情,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段红,咱们在这里买点东西带回宿舍里吧!我觉得这个超市里的东西好吃还便宜,比学校里的强多了!”
我冲着蹲下来啃面包的段红招呼了一声,她也没询问,沉默的走到那些偏贵的食品区。
真棒!
这地方挺偏僻,估计老板很久没赚到钱了,看见我们今天如此“大手笔”,了的合不拢嘴。
“妹妹妹妹!来,进屋喝杯茶,里面有风扇,可凉快了!”老板掀开布帘,笑得脸上的肉都在动。
机会来了!
“好啊。给我拿一瓶冰镇的饮料就行了!一起结账!”
我大摇大摆进了屋。
老板拿来饮料,放下帘子,仔细的看了看四周,贼眉鼠眼地凑到我面前,在我耳边说:“妹子,想去那个死人的地方瞅一眼吧?”
什么?我还以为他是要跟我说点更深的内幕,怎么变成要去看风水的店里了!我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啊!我有点着急了。
“老板!你胡说什么啊!”
“嘿嘿,妹子,你可瞒不过哥哥我。你刚才问了那么多事情,我可算看出来了!估计是好奇的心里痒痒吧!”老板把饮料的盖子拧开。
饮料都凑到我嘴边了,我还是推开老板的手,委婉的拒绝:“老板,你可别闹了,那店铺都封起来了,根本进不去啊。不说这个了,我去看看我朋友挑好东西没,结个账。”
我不等老板说话,赶紧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哎哎哎!别啊!”老板追了出来,“谁说进不去的,哥有法子!”
段红扭头看我,目光平静。
老板一看旁边杵着的段红一直没说过话,以为她应该好糊弄,转换了目标。“哎呀,是这样的,你们不就是来找那家看风水的店的吗,现在封店了,不能让你们白跑一趟。我带你们进去!看上什么东西,随便拿!”
我没这个爱好,也不想进去看,反正寄养恶鬼的书都被人带走了,里面的那些玉石水晶八卦镜,我可没兴趣欣赏。我没敢乱动,沉默不语,反正段红不是一般人,也不会轻易答应,我们两个人都拒绝了,老板应该也死心了。
哪知道段红突然正义感爆棚,眼睛亮亮地看着老板。
“你真能带我们进去?”
“那当然了!这样,这个数,哥带你进去!”
他比出食指和中指,在我们眼前晃了晃。
“段红……”
“不对吧,店都封了,你怎么可能把我们带进去,不会是看我们是女大学生,好欺负,想故意骗钱吧!”
段红话锋一转,像个货比三家的家庭主妇,开始疑神疑鬼,讨价还价了。
我从来没见过段红说过这种话,她应该是真想进去。
不过,要是这么快的给钱,老板肯定会怀疑我们进店的目的,也许会惹上麻烦,这样欲擒故纵,倒是个好办法。我赶紧帮腔:“就是啊,你别骗人了!”
老板急跺着脚,“我可不骗人!说带你们进去就带你们进去!而且我就在这里守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随时来找我啊!”
“那行吧,我勉强相信一下。给钱吧。”段红偏头看我。
两张红色毛爷爷到了老板的手里,估计他现在乐得要飘起来了,走路都哼着歌颠着步。
“姑娘们,这是看风水店的后门,这个门一般都不锁。那个店员总偷懒上我店里买烟,就是从后门溜的。”
他推开门进去,冲我们招手。
“来吧,看你们进去了,我就走。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老板信誓旦旦地拍着他肉呼呼的胸脯。
☆、第九十五章:救段红
段红首先推开门,一股湿霉的腐味传了出来。前方好像是个地下通道一样,又黑又窄,通道很矮,像我俩这样身材娇小的人,都要猫着腰进去。
“谢谢老板,你走吧,我们进去就好。”段红礼貌的微微弯腰,反手把门关上。
“不是吧,你还真要进啊!你闻闻这味道,里面都成蘑菇园了吧!”
我捏着鼻子,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的。
段红白了我一眼,打头先走,给我一个高冷的背影。
“进去,别废话。”
我有点夜盲症,到这种地方看不太清楚。段红夜视能力极好,我一手抓着她的肩,一手扶着墙,蜗牛一样缓缓挪动着。通道也太矮了一点,我一直弓着背,腰酸的不行,手也麻了,大脑充血,眼冒金星,继续像僵尸一样机械的跟在段红后面。
一直专注于前进的段红猛然停下,连声招呼也没打。我已经进入自动反射的走路模式,根本没注意到,撞在她背上。
段红极瘦,硌的我脑门疼。“你干嘛啊!怎么突然停下?是不是走不下去了,我们回去吧!”
“不是。”她转过身掏出怀里的黄布包裹,“你看,进来之前,这里面的黑气还在不停的横冲直撞,十分活跃,可是一进入这家店,竟然安静了下来。你不觉得蹊跷吗?”
那当然了,这恶鬼一直待在店铺的黑铁盒子里,现在回家了,当然老实了!我不能多说,只好一脸挫败地推她。
“难得你这么上心宋秋颖的事情,走走走。”
我刚迈开腿,腰间突然火辣辣的痛!那是我放镜子的口袋!一个没忍住,我呻吟出声,又怕段红怀疑,赶紧装作崴了脚,一边吸气一边抱怨。
“这什么地方,路都不平坦,脚疼死了!”
幸好段红没回头看我,所以在说话的时候,我把手偷偷伸到口袋里摸了一下镜子,被烫的赶紧缩了回来。
这镜子不知道怎么突然发热了!上次发热的时候,我就遇到了危险,估计镜子在警告我不要再继续了。
我想要拉住段红,赶紧带她离开,可是又苦于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只能暗自思索。
这时,段红拉了我一把,我才发现,自己碎碎念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店铺里了。
这家店的装潢倒是挺符合服务主题的,整的跟个庙一样,四处摆着神像和八卦图。正面挂着一个宽大的黑色布幔,从天花板垂到地板,把店里遮的严严实实的,十分神秘。
段红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快步朝黑色的布幔走去,掀开布幔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我害怕再跟她走散了,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布幔的质感不错,绒绒软软的,我的手心碰到布幔的那一瞬间,好像被人当头棒打一棍,后脑勺木木的,眼前的情景突然模糊起来。
等我完全恢复的时候,已经站在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