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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情况不对,继续用他的扩音喇叭喊着纪律,把人都给喊散了。
今天的最后一次排练终于开始了,没能换掉李良,没有办法我只能继续跟他对戏。到了后面需要有拉手的动作,我只意思意思的拽着他的袖口,完全不想跟这个人有更多的接触。
不知道是不是我戴了有色眼镜看人的关系,这个李良,真的从头到脚都跟正常人不一样。我具体说不出他哪里的问题最大,总之就是非常的奇怪,不协调的感觉。
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似的,今天的这场排练终于结束了。我解脱似的从舞台上逃走了,临走之前,李良还用那种怪里怪气的语气光问我搭讪,“回答我,你刚刚在做什么。”
“关你屁事啊!”我发泄似的甩下这四个字,钻到了人群里面。趁着大家都还没有离开的时候,我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终于从那个家伙恐怖的视线中解脱出来了。
“真讨厌,这种原本应该放松的时候都能遇上这个让人看了就不爽的家伙!一天的好心情全都没有了!”我从排练室里冲出来,边走边在心里诅咒着李良。
我身后也有几个女生跟着一起出来,她们原本叽叽喳喳的,看见我之后,不约而同的全都停了下来。
我边走边看着她们,怎么了,难道我身上也有奇怪的地方吗?
她们几个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女生犹豫的喊住了我,“你刚才……也是话剧社的演员?”
她一句话说的七零八落的根本凑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但我明白了她想要跟我说话搭讪的意思。
我停下了脚步,“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那几个女孩子往前凑了一步,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这里才开口道:“刚才我们看见你在跟李良吵架。”
我抿抿嘴,“不能算吵架,只是互相看不顺眼而已。”这是实话。
“这样啊,恩……不知道我们这样算不算嚼舌头根子,不过那个李良,还是少接触一点比较好。”
“为什么?”这几个女生好像知道什么的样子,想到能知道一点李良的背景,我连忙问了过去。
“那个人吧,也来了话剧社一段时间了。刚开始的时候,性格也还好,跟一般人没有什么不一样,可是最近,最近一段时间,他人变的越来越孤僻,看人的眼神也都怪怪的。有时候直勾勾的盯着没人的角落,别人叫他也不听,吓死人了。大家毕竟只是一个社团的人,私交也就那个样子。可平时排练的时候碰上了,大家都觉得很不舒服。”
“他是后来变成这样的?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令一个女生摊摊手,“天知道为什么,说不定是被女朋友给甩了受到刺激才变成这个样子了。”
一个个子小小的女生不同意她的说法,“别胡说了,我听说他从开学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的,被空气甩吗。”
“那你说他为什么突然有了那么大的变化?”那个女生猛的笑了一下,“你该不会真觉得他是因为那个荒诞的理由才变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吧?”
“荒诞的理由?”
“万一真的是呢?咱们不了解情况,原因是什么谁都说不准的!”小个子的女生的表情越来越夸张了,“有人说他撞邪了,还有人晚上碰到过他在偏僻的空地摆弄香火烧纸钱什么的呢!”
“道听途说的话你也相信,那种场面你亲自看到了吗?再说了,就算他摆弄了这些东西,万一人家是有宗教信仰呢。那些寺庙整天香火不断的,也没见有人说它们的不是。”
“这两种情况怎么能一样呢?你要是觉得他没问题,那你去跟他说话,去跟他做朋友啊!”
“别别,省了,我不信他是中邪了,但我没说他不是精神有问题了啊。也许人家就是一个潜伏着的精神上的毛病突然发作了才这样的。”
“听你们这么说,我怎么忽然觉得精神病更吓人了呢?万一他是那种随时会抽出刀子砍人的那种……那我们不是都很危险?”
“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一点,越说越夸张了!”
小个子的女生制止了她们更不靠谱的猜想,“这些也都是我们猜测的,谁也不知道李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我觉得你还是少跟他接触一点比较好。”
“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些。”
连其它的无关的人都提醒我要小心一点李良,看来他是真有问题。哎呀,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走到哪里都不得安宁的,这日子还让不让我好好过了。
难道等下次排练的时候,我真要换一个搭档?或者我主动要求去换别的角色?可那个选角的学长似乎是站在李良这边的。
哎,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段红也不回来,我连个询问的人都没有。
从话剧社转了回来,我吃完了晚饭天色暗下来就回到了宿舍。无聊的玩了一会儿手机,我忙活了一整天也累了,很快就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墙上的眼睛
原本我应该很累,很快就睡着的,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好一阵子,就是合不上眼睛。
赵秋尘的事情解决了,我这个失眠的毛病却留了下来。
不管赵秋尘有没有死,他已经彻底的消失在我的世界中了。可他留下的阴影却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抹掉的。
正常人对黑暗是有着本能的畏惧的,我这些天被折磨下来,对黑暗更是畏惧的不行。如果不是怕再被宿管姐姐盯上上报学校我的坏话什么的,我真恨不得整夜的都把灯打开。
反正关灯也睡不着,灯火通明的至少我能安心一点。
我看了看时间,蹭啊蹭的都快要凌晨了,不行,再不休息的话,明天我还怎么有精神去上课?怎么去参加下午的社团活动?
一想起话剧社团,想到了古怪的李良,我内心的恐惧又升上来了一点。是啊,明天去话剧社,肯定又要碰到他的。放弃社团话剧这个机会,毕业后我的档案上又会有污点。
怎么办啊!!
我忍不住忧愁的在床上翻滚了起来,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怎么就找不到一条顺顺当当的出路呢??
就在我无意义的翻滚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一点奇怪的声音。
半明半暗的房间里,我能清楚的听到一种悉悉索索的声音。这种声音很细很细,声音不大,却十分的清晰。就像手上抓了一把顺滑的头发,看着数不清楚,只要一根一根的捋下去,总能有数清楚的一天。
对,就像是长长的头发在冰冷瓷砖上滑行,一点点蔓延开来的声音……
不,不对,这种时候我为什么会联想到头发这么不吉利的东西。
我慌张的抓来一根橡筋把散着的头发乱糟糟的绑在了一起,我已经畏惧到连自己的头发都害怕了。想不到我的胆子比想象中的还要小,不然明天我干脆去剪个短发,这样疑心病也会少一点。
这个月的生活费来来回回的早就没剩下多少了,仅存的那点钱只够我在得到下次生活费之前不被饿死。现在理发店的消费那么高,我根本就匀不出剪头发的钱来。
总不能自己拿着剪刀乱剪吧?
唉,我抓着让我烦恼不已的刘海痛苦的扯了两下。几缕头发顺势从我没有扎稳的丸子头上掉了下来。
正在为这一头长毛烦心呢,你们还来给我添乱!!
发丝半长不长的杵在肩膀的皮肤上的感觉很不好,我的情绪更加烦躁了,手下没轻没重的扯着头发往上盘。
手刚刚放下来,又有更多的碎发掉下来了。
“妈的,你们专门给我找不痛快的是不是!”
……
等等,不对啊,我的头发,有这么长吗?
我窝在床上弓着背,看着身上那些越来越长,明显不是我的头发的头发。稍一抬头,我猛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房间几乎已经被这些莫名的黑色发丝给爬的满满的,墙上,地上,床上,甚至是,我的身上!!
长长的黑发不断的涌出,很快就扭成了几根蟒蛇一样的绳索。那些绳索爬行到我的身边,在我的喉咙上绕了几圈,最后突然的收紧。
“救,救命啊!!”我的喉咙被头发紧紧的束缚着,我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我的手脚胡乱的挣扎着,这正当我以为我快要被勒死的时候,周身忽然一轻,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地上的头发呢?爬满我床板的乌黑的发丝呢?怎么都不见了?
难道,刚才是我的幻觉吗?
我惊恐的伸手抚着刚才快要被勒断的脖子。那种颈骨要被绞断的痛感完全不在了,除了剧烈的心跳,我的身上完全没有任何的不适。
刚才没觉得,现在我才注意到,我背后的睡衣都被汗水给打湿了。真的只是虚惊一场?还是借着一点外面的散光,我抖抖索索身上捂着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的手顺着平滑的墙面轻轻的划过去,却没有碰到惯常摸到的电灯的开关,而是摸到了一个滑溜溜圆滚滚的凸起物。
怎么回事,灯的开关哪去了?我记得就在这里的啊!还有这个圆的东西是什么?
我缩着半蹲的身体一点点的仰头往墙面上看,窗外路灯的光轻轻的闪了一下,已经足够让我看清楚墙壁上的那个圆圆的眼睛了!!
原本安着开关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个完整的眼球,那个眼球稳稳的被镶嵌在了墙上,我的手指正按在又黏又滑的黑色瞳仁上。
“疼,好疼啊……”
眼球忽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顺着那凄惨的声音,红艳艳的鲜血不停的流淌了下来。瞬间,整面墙壁都被血色给染红了!
那只眼睛转了一圈,怨毒的望着我,“疼,真的好疼,好疼啊!”
“啊!!!”
……
“乔七七同学,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找学校的心理老师来看看你。当然,这方面还是需要你的配合,你不主动的话,多好的心理医生也帮不了你。”
昨天晚上我的尖叫声几乎把整栋楼都给吵醒了,宿管姐姐硬是把失魂落魄的我给拉到了她的办公室,亲自盯了我一个晚上。第二天天一亮,就怒气冲冲的把我送到了校务处。
这次校务的态度很好,直接问我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在他们的眼中,我大概已经跟疯子精神病相差无几了。
“乔七七,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那个老师还在试图从我的嘴里问出点什么,“用不用,向学校申请休学一段时间?”
我闭上眼睛回答道:“老师,我现在头很疼,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
“那好,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也不觉的孤单,我一直都一个人的也都习惯了。现在就算多一个人,也没用,一个只认为我是疯子,不相信我说的真相的人能有什么用呢?
看着快要被我洗的脱皮的手掌,我真的不能确定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毕竟现在我的身上一点伤势都没有。可有一点我能确定,我的精神绝对没有问题,我没有精神病,也不需要心理辅导。虽然没人相信,但我更需要的,是一个法师。
昨天晚上的事情虽然暂时没有伤害到我,但我不敢确定以后这些事情会不会再发生。如果再发生了,我的脖子是不是真的就会被扭断??
☆、第一百七十四章:无奈的合作
我的头越来越疼了,赵秋尘已经死了,湖底的那些血尸也早就变成了血水消失不见了,为什么我的生活依旧没有改变?还处在无尽的恐慌之中?
还是,真的像教务他们说的那样,是我的精神出了问题??
这次闹的这一场,学校倒是没有再给我什么警告处分。我猜是我后来颓废神经质的那个样子,让他们以为我真的快要神经了,不敢再随便的刺激我,免得把精神病人刺激坏了惹祸上身。
难怪他们都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