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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每天都想闹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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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孟兄,我出去一下。”眼见婉露离席,白钰一时也坐不住了。
  “哦,好的。”孟阙一愣,随即应声,待白钰出了大殿,他将才摸到南袖的席案。
  因被白钰关注而心情大好的南袖,也不介意他的到来,仍是自顾自的欢欢喜喜地嗑着瓜子。可这孟阙竟也不吭声,只是端端盯着她看,看得她是浑身不自在,不耐烦地说:“大叔,你又想干嘛?”
  饶是孟阙千般看万般瞧,他仍是没看出来眼前这朱雀,究竟有哪点值得白钰瞧上眼的。。。
  之前觉着南袖太过明艳,不是白钰偏好的那一款,可今晚这一系列的反常,让孟阙不得不提高警惕,没准他还真的低估了这南袖的威胁值。。。
  深褐色的眸子四下一转,孟阙轻声道:“不干嘛,就是见仙子孤身一人吃酒,形单影只的,怕你无聊,过来陪陪你。。。”
  “你有这么好心?”南袖娥眉一挑。
  “孟某斗胆相询,不知仙子可有心仪之人?”问出了口,孟阙又觉得后悔,难不成还寄希望于南袖不喜欢白钰吗。。。
  南袖身子往后一倚,同孟阙拉开些距离,防备的看着他:“你问这作甚?”
  “无碍,仙子既不愿透露,孟某亦不追问。”语毕,便又施施然离去了。
  只余下南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个泼天想法突地浮现脑海,完犊子,该不会是这老青龙看上自己,在这儿探口风呢吧?
  嗯,很有可能,毕竟自己长得如此花容月貌~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南袖一啐,默默在心底给孟阙发了一万张好人卡,想追老娘。。。下辈子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那婉露离席后,便来至了瑶池边,回身一望,依稀得见远处宫殿里,仙人们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热闹身影。
  月色姣好,盈满瑶池,池边植了簇簇杏林,夜风拂过,粉白的杏花便纷纷凋落,惊扰了一池月光。
  婉露立于池边,端详着水中的倒影,莫名便想起了在峨眉金顶的那个月夜。
  “婉露仙子?”
  粼粼水面,又多了一人影。
  “狐帝?”婉露侧身,面向来者。
  “婉露仙子缘何离席,独自在此?”担心婉露受气王母,心生郁结,白钰跟随她来此,想着或许能一解她胸中苦闷。
  “多谢狐帝关怀,只是见这满月倾城,出来赏赏月。”婉露笑的恬静自然,似乎真的只是出来赏月寄怀而已。
  “婉露仙子真是好雅兴。。。”白钰上前更近一步,同她并肩而立,遥望天际,仿佛又回到了峨眉观月的那一夜。
  “南烟仙子。。。可好?”碰见白钰,婉露不免想起了此次昆仑行,寂遥交代给自己的任务。
  “嗯,她同宣儿夫唱妇随,伉俪情深,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侣,仙子大可放心。”
  “真好。。。”婉露不禁感慨,“南烟仙子是个温柔的人,温柔的人就应该被时光善待。”
  见婉露神情低落,白钰不由开口询问:“仙子可有心事?”
  这句话。。。好生耳熟?
  婉露凝视着白钰,不像,他不是玉郎,虽然都曾这般温声细语地问过她。
  她莞尔一笑:“千古多少事,一夕渔樵话,点滴心事,又何足挂齿?倒是狐帝,怎得也撇下了酒席,出来散心了?”
  若说是怕她伤心难过,心中挂牵才追了出来,想必太过唐突了些。。。白钰轻笑,婉转道:“青丘四季如春,英红柳绿,难得一见这昆仑峰上如此皓洁的白雪,恰逢今夜雪月交光,杏花疏影,便想着出来好好欣赏一番。”
  “如此,我们竟是怀了同一份野趣?”婉露微微勾唇,眉目温柔。
  月色。雪色。绝色。绵绵不尽,交织如注,汹涌翻腾汇入他的心河,波澜壮阔,永不回头。
  婉露说的没错,温柔的人都值得被善待,他笑的和煦:“是啊,真好。”
  酒宴闹至凌晨,众仙家才纷纷回了各自卧榻,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的孟阙,终是下定决心要去白钰那儿探探口风。反正南袖不用想了,那个花痴肯定是喜欢白钰的,现在就看白钰是什么心思了。。。
  打定了主意,孟阙翻身下榻,去叩了白钰的房门。“吱呀”一声,房门漏开一缕门缝,孟阙推门而入,只见白钰坐在榻上倚着窗棂,莹莹月辉倾洒他一身,整个人虚无清透的仿佛下一霎便会穿窗绕楼,飞升而去。
  直觉告诉他,这是个不好的预兆。
  这大半夜的还不睡就算了,居然还在凭栏望月,这一看就是有心事啊。。。
  “这么晚了,你怎得来了?”
  “睡不着。。。”这倒是大实话,孟阙摸到他榻沿坐定,语气低落,“想同你叙叙话。”
  “真是奇了怪,皆言天大地大不如阁主心大,原来孟兄也有失眠的时候啊?”白钰打趣道。
  “你不也睡不着吗,这么晚了还在这儿看月亮。。。”循循善诱,他对白钰,向来都是有耐心的。
  闻言,白钰复又抬眸,端端望出轩窗外,失神道:“原来不觉山光月色有何好看,如今倒是觉着美艳无边。。。”
  “白钰,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单刀直入,孟阙的耐心瞬间便被消磨光了,只缘眼前的白钰太不正常了。
  几番顿挫,欲言又止,他终是将这隐秘的心事托出,目光沉静:“是的。”
  “可否透露,到底是哪位仙子能让你如此魂牵梦萦。。。?”孟阙强忍住心痛,眉眼仍是带着笑意。
  “你也见过的,”想起那抹淡雅的水蓝身影,白钰忍不住地嘴角上翘,“就是今日晚宴,坐在最末尾席座的仙子。”
  如!遭!雷!劈!
  梦魇成真,孟阙只觉得头重脚轻,头晕目眩,差点摔下榻去。
  “孟兄,可是身体有何不适?”白钰抓住他摇晃的手臂,担忧道。
  “没,没事。。。”孟阙抚开他的手,勉强直起身来,来不及道别,便仓皇逃回了自己的厢房。
  其实他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白钰终究会遇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这名幸运的女子可以是任何一个人,是任何一个人他都能衷心祝福,但是绝对绝对。。。不能是南袖那个死丫头!该死,要是南袖都能捡这么大便宜,凭什么他不可以?若是白钰真的喜欢南袖,那还不如跟他一起。。。嗯,断袖一辈子!
  对白钰钟情青睐的仙子何其之多,谁都可以,谁获得白钰芳心都可以,就是南袖不行!她既刁蛮无礼又莽撞任性,唯一能入眼的,也就只有那副皮相而已。。。这不应该啊,白钰怎么的,就能看上她呢?
  孟阙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真是在镇南府的婚宴上,两人一见钟情?孟阙直要把那天上的月亮瞧出个窟窿,也没瞧出有什么好看的,白钰若是想看月色,海天明月也很美啊。。。
  哎,真不知道那可恶的朱雀,究竟给白钰灌了什么迷魂汤。。。
  本以为会一夜无眠的孟阙,实在架不住连日来的奔波劳累,不久便沉入梦乡,好像还梦见了白钰,梦里的白钰双目失明,然后爱上了一个黑黢黢的烧火丫头。。。
  倒是白钰,自孟阙走后仍是毫无睡意,他是听见过一些天宫传闻的,大抵是说婉露心仪天帝寂遥,痴情守候万余年之类的,就他同婉露的相处来看,这些传闻,很可能是真的。
  她虽总是笑着,可那笑容轻浅,像是浮在水面上,始终表不及里。
  她并不开心。
  她不开心,他便也就欢愉不起来。
  正当白钰寻思着如何才能使得婉露真正开怀,忽而一只白色灵蝶盈盈落在窗棂上,他一喜,忙摊开手掌,灵蝶化作光点凝成一页字笺,悠悠落在他掌心。
  玉郎,宴席很热闹,很尽兴,勿念。
  呵,傻姑娘。。。白钰睇着字笺上娟秀的字迹,竟微微湿润了眼眶。
  昆仑·瑶台
  西王母栖宿于昆仑之巅的高楼,楼阁名为瑶台,从高束的阁楼往下望去,除了漫漫雪雾,什么都看不见。她以为,她早该习惯了,可是两千年了,她仍是不死心。
  只要她想,她愿意,稍稍一挥袖,便能把苍茫昆仑,变成另一处桃花源,可是她又害怕,害怕若是换了天地,有人会迷路罢。。。
  她怀揣着香炉,感受这带着温度的香气,就像双手捧着他俊美的脸庞,伏鼻细嗅着落满他肩头的木樨花。
  阿满呀,你真真不是个好奴才。。。


第十七章 
  三月三,乍暖还寒时候,王母诞辰,也是五千年一遇的瑶池玉泉开放的日子。
  但,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还是玄冥大帝的出席。
  但,更为人津津乐道的,是玄冥大帝玄虞居然同沧云暖齐时到殿,而且这两人看起来,貌似还关系匪浅~
  玄虞一身玄袍,器宇轩昂,掷地有声但极为恭敬:“玄虞来迟了,娘娘恕罪!”
  “无妨,就是云暖怎得气色黯黯,可是受了伤?”沧云宫同昆仑山离得近,沧云暖在西王母跟前也是露过脸的,因此,王母才对她存了额外的关注。
  “回娘娘,”沧云暖福身,但动作竟有些勉强,神色难耐,似乎在强忍着痛楚,一旁的玄虞见状,伸手扶将着她,沧云暖暗下道了一声“谢谢”,才又继续禀告,“最近西海出了一只极其凶恶难缠的魔蛟,小仙平乱一时失察,为其所伤,幸得玄冥大帝经过,襄助小仙擒得恶蛟,却也误了时辰,还望娘娘见谅。”
  “既然受了伤,就该回宫好好疗养,届时知会云裳一声即可,何苦亲躬?”王母微微摇头,沧云暖向来沉稳持重,办事得力,她还是挺欣赏她的。
  “多年来,沧云宫深受娘娘照拂,本应由家父亲自前来与宴相庆,但家父远出身受跘牵不能到场,千叮咛万嘱咐云暖一定要亲自将贺礼送到,云暖岂能因为一点小伤辜负家父嘱托与娘娘的厚爱呢?”沧云暖不急不缓,徐徐说道。
  一番说辞滴水不漏,既解释了沧云渊缘何缺席又很自然的奉承了王母,竟引得南泽不由自主连连点头,眼神颇为激赏,再瞅瞅自己身边的小妹,仍是自顾自地一边偷瞄白钰一边嗑着瓜子。。。
  哎,他不禁头疼道:“小妹,早上还未来得及问你,怎得你今日竟还穿着昨天王母罚你的那套黑布衫啊?那沧云兮都换了一身儿了,你看看这满大殿的神仙,个个摇曳生姿,就你。。。跟个伙夫似的。。。”
  “你不懂,就是要这样才能显得我特别呀~”
  南袖一脸的志在必得,惹得南泽都以为她是吃错药了,显得特别?特别什么?特别土吗?真是搞不懂,向来极其注重穿衣打扮,爱美如同惜命一般的小妹,居然能忍受自己穿成这样出来四处晃荡。。。
  可南袖才不管他如何做想,虽然因着这件衣服,早上才被沧云兮狠狠嘲笑了一番,但是跟得到白钰的关注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
  深深自我感动的南袖,越发觉着自己真是伟大,居然会为了追求真爱而做出这~么大的牺牲。。。难怪白钰会对自己青眼有加,如此努力的自己跟如此优秀的狐帝,简直就是绝配呀~
  且说那沧云暖得到王母应允,便回身走向位于南袖旁侧的沧云兮所在的席座,而玄虞仍是细心地将她搀到座位上,才回了自己的席案——离王母最近的右首座。
  众人诧异,不都说玄虞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冷情冷性,冷酷无情?可。。。看上去貌似还是挺绅士知礼的。
  “阿姊,伤无大碍吧?”沧云兮低声关切道。
  “不碍事的,小妹不用担心。”沧云暖宽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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