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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每天都想闹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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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肯定是有心事想跟你说,但又怕打搅你,才欲言又止。”
  “啊?不行,我去青丘找她,可不能让人欺负了去!”一听这话,南袖可坐不住了,立马就要去到小姐妹的身边。
  “你冷静,有白钰在呢,轮得到你出头吗?”孟阙拉住她,好生解释道,“婉露仙子看着温柔,但其实是极为自尊要强之人,我敢说,这世上除了白钰没人能欺负得了她。这说来说去,都是人家两口子之间的事,你去掺和干嘛?”
  好像是这么个理儿。。。南袖复又坐回孟阙身旁,被青龙轻轻勾入怀中,“婉露仙子是道仙,而白钰是天生神族,他们啊,注定会更波折一些。。。”
  孟阙说的这些,她都懂,可她才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是露露坚持的,她都会挺她到底!
  两人不再多作言语,只是遥望着那即将沉落的月亮,静静等待天边的第一缕晨光,铺洒大地。
  青丘·狐王宫
  交缠,痴迷,沉溺。
  欲海无边无际,他们就像是两条无桨可依的随波逐流的小舟,任这风起浪涌,肆意的放纵的随之沉浮。
  不,不够,这些都还不够,远远不够。他要彻底的占有,毫无保留的占有,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白钰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的这个人,彻底的改造了他,在可预见的未来里,他将会变得愈来愈偏执和疯狂。因为她,他拥有了无穷无尽的勇气,也拥有了至死方休的执迷,无论这份情,会将他们引至何种的未来,他都将誓死捍卫。
  他的声音,就如同温柔的海洋的哼鸣,他低声说:“露儿,抱歉,我没能克制住自己。。。尚未给你一场婚礼就。。。”
  她吻住他稀薄的唇,笑得恬静,“现在成婚,也还来得及。”
  言毕,她指尖涌出蓝色光点,从狐王宫宫门檐上的宫灯一路沿行至他们身下的床单被衾,通通改换成了丰年喜庆的红色,整个狐王宫披红挂彩,成为他们婚礼的现场。
  露儿。。。
  没错,只要他们在一起,哪天成婚都可以。因缘会际,不若就今夜吧,就让今夜成为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望进她澄澈双眸,他要的本就不多,一线光明就足够了,然而透过她的眼睛,他却窥见一整个宇宙的繁星。。。
  “谢谢你。。。”他珍惜的遍吻她身上每一寸,一遍一遍的感激,“谢谢你,走进我的生命里。。。”
  傻瓜,婉露却是笑了,眼睛亮亮的,竟有泪光闪烁,该感谢的那个人,从来都是她呀。。。是你,用无垠的温柔融化我尘封近万年的心;是你,用无边的耐心安抚我屡次濒临崩溃的神经;是你,用无声的守护陪伴我无数个冷清的人间岁月。。。
  该说谢谢的人,从始至终,都是我。
  谢谢你,始终不曾放弃我。
  一整夜,皆在尽情欢愉,直至东天翻起鱼肚白,将才停息。
  缠绵过后,两人相偎相依地躺在床上,还在温存昨夜的孟浪。白钰勾起她一缕青丝,于指间把玩,突然想起,结发夫妻结发夫妻,定是要结发的。
  “露儿,我们把礼数补了吧。”
  她的人,他已经完整的占据;她的名,他亦要收归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才算踏实。
  折腾了一宿,婉露也有些疲惫,懒懒地应了一声,“好。”
  白钰在她潮红未消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满脸的喜色,“你再歇会儿,我去准备下,帮你清理。”
  “啊,不用!”婉露却是害羞地将自己深深埋进了被子里,小声的嘟囔,“我,我自己来就好。。。”
  见仙子实在是羞赧的紧,绝知此事还得日/后慢慢适应,白钰也不惹她,自行下榻去布置婚礼所需的物品。见他走远了,婉露才是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周身都是白钰昨晚留下的痕迹,她怎么好意思让他来清理呢?啊,真是羞死了。。。
  婉露又羞又恼,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原来袖袖真的没有骗她,刚开始是有点疼,可是慢慢的。。。竟莫名的舒服了些,而且昨晚白钰真的好温柔。。。
  天啊,我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婉露整理了一下纷繁凌乱的思绪,才是穿好了衣服自榻上起身。夫妻之间定是要互赠定情信物的,她将乾坤袋和墟鼎掏了个遍,皆是没啥特别的法宝能拿得出手的。。。除了,那块勾连紫微宫的观尘镜碎片。


第八十三章 
  她坐在梳张台前,睇着这块碎片,恍惚想起,她竟是一直都未舍得丢弃。
  毕竟,这是天帝给她的,她一度珍而重之的,存放在墟鼎——那最贴近心腔的位置。
  复又折回的白钰,眼瞧她拿着那枚碎片,面露忧愁,便知这碎片怕是与天帝有关。他敛了敛神色,双手从身后穿过她腰际,将人紧紧禁锢于怀抱之中,埋首于她颈窝间。
  “看什么呢?”他不动声色地问。
  “这是紫微宫中观尘镜的碎片,是天帝给我的,我在想如何处置。”她如实答道。
  “它要是惹你不喜,粉碎化去了便是。”他语气淡淡,心中却是鸦雀声声,惊慌一片。
  破镜再不能重圆了,把仅剩的残念都粉碎吧,不止他的露儿,最好天帝,也能明白这个道理。他复又想起天帝那满是压迫满是威胁的言语,下意识地,将怀中人又紧了紧。
  身后的人一直在她脖颈间厮磨,渐渐又磨出了些许火花四溅的情/欲,他伏在她耳畔,深沉道,“露儿,再给我一次吧。。。”
  又,又来。。。?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有点吃不消,但是见他这般难耐,她仍是轻微地点了点头。
  得到应允,白钰一把抱起仙子,便往那余温未消的床榻行去。但他始终未忘了那遗留在梳妆台上的镜片,一个冷凝的眼神,那块碧绿如玉的碎片,顷刻间化为齑粉。
  然而此刻翻滚入巷抵死缠绵的两人,分毫不知那九天之巅的紫微宫正在酝酿一场天崩地坼的风暴。
  说来也是真巧,今晨出寝的天帝,正在镜前整理衣装,忽然想起昨晚来天宫寻觅婉露的白钰。婉露心思沉稳,自然不会无故失踪,不消多时必然自动现身,他对他身边这位,侍奉了近万年的仙子最是了解不过了。
  他瞧着眼前的镜子,莫名便想起曾给了她一块观尘镜的碎片,事后便嘱咐她自行处置,也不知她究竟有没有丢弃,若是没有丢弃,他不就可以通过这枚碎片找着她了吗?
  也不知,是怀了怎样的一种期待,如果仙子没有扔掉碎片,是否就说明,她对他,还是有情的?
  他满怀忐忑的,点化了眼前碧绿的长镜。
  然而。。。
  画面中,赫然是正在耳鬓厮磨的白钰婉露二人。
  由于观尘镜只能连通画面,并不能听闻到任何声音,他只能得见两人正在举止亲密的交谈着,婉露脸上满是羞涩和甜蜜。随后也不知白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婉露微微颔首。。。然后画面一阵抖动,再没了人影,只有装潢雅致的房顶和横梁,最后,画面一片漆黑。
  他知道,有人销毁了那枚碎片。
  听不到声音,不代表他无法预想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事实上,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他们竟真的已经。。。已经灵修了。。。
  如坠冰窖。
  寂遥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几欲跌倒在地,缓了好久,才是稳住了心神。心脏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几近窒息,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用以平息内心陡然而生的滔天的怒气。
  一忍再忍,他终是站在了六界的顶端,受享亿万生灵的敬拜,到头来,却是连一个小小的仙子都留不住。。。
  这偌大天庭,尽是虚无一场,他深陷其中,更是天大的笑话!
  “啊——!”一声暴喝,凝聚于掌心的灵力风暴翻腾涌动,将寝宫内的所有物件都砸了个粉碎。
  都毁掉,通通都毁掉,我要这些有什么用?我当这天帝有什么用?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件紧接一件的被人搬空。。。而我只剩这片华丽的荒芜,这些毫无用处的死物。。。
  呵呵,真是好笑,这般窝囊的天帝。。。只怕天上地下,唯我独一吧?哈哈,真是失败啊。。。
  听见寝宫内惊天动地的声响,守在门外的宁笙一阵愕然,也顾不得有没有天帝传召了,她担忧地推门而入。
  寝宫内却是一片狼藉。
  她不敢置信的皱眉,轻声探问道,“陛下?”
  无人回应。
  她绕过玉座,向内寝深入,果然,在一片废墟的角落里,发现了坐在地上的一脸颓唐的天帝。
  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天帝。
  这样脆弱,无助,绝望的天帝。
  “陛下。。。陛下?”她手足无措,蹲在他身边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忍着哭腔不停地问:“陛下,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何事呀?陛下,你说话呀。。。”
  “出去。”冷硬如冰的语气。
  他或许一时失态,但他并不需要任何观众,以及,任何一丝怜悯。
  “陛下。。。”宁笙一滞,苦涩一笑,是啊,这般脆弱无助绝望的天帝,仍旧不需要她来垂怜,可他要的那个人,如今又在哪里呢?又何曾回顾他一眼。。。
  她缓缓起身,绕开满地狼藉,每行一步,便坠下一颗泪。
  她不是被他所需要的人,她也始终不曾走进过他的心,是她忘了本分,僭越了。。。默默走出寝宫,默默关上了门,将才任泪水肆虐。
  陛下,我的陛下啊,究竟这漫漫上神之路,我该如何陪你走下去。。。
  青丘·狐王宫
  清风贯过,曲曲折折的回廊檐上垂挂的红色纱幔便随风轻轻抛起,复又缓缓荡下。白钰和婉露身着喜服,在回廊的尽头,在主君大殿的中央,盈盈对拜。
  一拜,盘古大帝;
  二拜,六界四海;
  三。。。,夫妻对拜。
  无人观礼又何妨,天地日月皆是见证;不入宗庙又何妨,江河湖海任我逍遥;没有子嗣又何妨,得此一人心余愿足矣。
  剪下一缕青丝,系成同心结,结发为夫妻,从此不相离。
  “娘子,余生请多关照。”他笑得和煦,如春风过境。
  “婉露不才,夫君多多担待才是。。。”她羞涩地福了福身。
  两个人却是默契的相视一笑,千言万语尽归于无声,只需静静感受就好,感受此刻于心底流转的满足与欢喜。
  “我囊中羞涩,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法宝,能赠与你的。。。”婉露歉然道。
  “我的法宝就是你的啊,你哪里会囊中羞涩呢?”白钰摇头一笑,自墟鼎中取出一块玉佩,“这块玉佩,倒不是什么天材地宝,是我幼时在山中拾捡的一块玉石,这是我拥有的第一件属于我自己,而非别人给我的东西。”
  “那时我年岁太小,不会什么法术,全靠手工,一点一点雕琢打磨,前前后后持续了将近一年时间,终才成型。”他将玉佩递给婉露,“露儿,瞧瞧为夫的雕工如何?”
  手里的白玉佩,莹润剔透,沿着玉絮花纹,雕出了一幅山河日月图,虽只是一枚小小的玉佩,其中气象却是大气磅礴,声势浩荡。
  可见幼年时的白钰,就拥有了广阔的胸襟,兼济天下的情怀和非凡的审美。
  白钰略施法术,手中的玉佩便一分为二,他取走一半,妥帖的放置墟鼎中,“江河日月我分你一半,但我这个人,还请你尽数拿去,不要再还我了。”
  婉露却是甜甜地笑了,娇/嗔道,“玉佩我收下了,但你这个人情话太多,太腻,太粘牙,我可不敢收。。。”
  “是吗?”白钰星眉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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