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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每天都想闹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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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致,孟阙不由地暗自一哂。
  “不知沧云宫主驾到,孟某有失远迎。”
  闻声,那颀长修硕的背影将才转过身来,虽是主战的天神,但那气度姿容与魁梧健壮丝毫沾不得边儿。白虎一族,天生白发金瞳,五官深刻,雍容华丽。虽沧云渊为着保持威仪,留了冉冉胡须,但仍是遮盖不住他俊朗非凡的容貌。
  “阁主说笑了,是在下唐突。。。咦?大热天的,你怎得戴着如此厚重的帷帽?”沧云渊深感稀奇,一般女仙下凡,多会头顶帷帽遮容掩貌,只是这男仙戴帷帽。。。他还真真是头一回见。
  孟阙苦笑,看来他是过不去这道坎儿了,逢人问起一次,他便在心底默默地把那该死的南袖凌迟一次。。。
  “不提也罢,不提也罢,”他连连摆手,迅速转移话题,“倒是沧云宫主,怎得突然想起,来我这偏僻小岛?”
  眼见孟阙不愿提及,沧云渊亦不再追问,而是拱手恭敬道:“鄙人贸然约见,实属唐突,还望阁主不要见罪。”
  孟阙与这沧云渊幼时一同长大,渊源甚深,成年后各自接任东西神君之位,身居两极,便来往的少了,再加之性情相悖,屡屡政见不合。。。两人终是沦落点头之交。近万年来,也打过几次交道,知道这沧云渊端的是彬彬有礼谦谦君子的做派,唯独一颗好战的心总是蠢蠢欲动焦躁不安。
  “咦,神君哪里的话,眼下四海升平,神君就是该到处走走,领略一番这大好河山呀~”孟阙不想与他多纠缠,打起了太极。
  沧云渊不动声色,附和道:“阁主所言极是,本君此次前来,便是邀阁主一同出游的。。。”
  什么意思?孟阙不禁和旁侧的清璇交换了一下眼神,皆是一脸迷懵,合着是自己擅自揣度…误解了别人?


第十二章 
  “从西极沧云宫到我这东极瀛洲岛,宫主不远万里亲自前来,竟是邀在下同游?”孟阙不敢置信,再次确认道。
  “传闻沉没已久的员峤山于归墟以东再次现世,鄙人想邀阁主一同前往查看。”沧云渊道明来意。
  “没人可以渡过归墟,你死心吧,沧云渊。”孟阙冷声道。
  沧云渊默了片刻,终是放弃,淡然一笑:“呵,既然阁主不愿,那便算了。”
  “阿渊,你到底在找什么?”孟阙深深蹙眉,困惑不解,“你是真的不安平静,一心好战吗?还是,你表面上披着战争的外衣,实则。。。是在寻找着什么?”
  “不要猜了,孟阙,”沧云渊打断他,“我原想员峤现世,身为主东方的天神你会有兴趣将其寻回,既然你无意,那便算了罢。。。”
  “你等等!”眼见沧云渊要走,孟阙出声留住,“归墟是东极大洋下一条深不见底的海沟,深渊底部有旋旋暗流,路过此处的神仙皆会被其吸走神力,从而掉入海底,被归墟吞没。”
  “多谢提醒,阁主所言,渊某人心里一清二楚。”语毕,与之擦身作势要走。
  “我还没说完呢。。。”孟阙轻微地摇了摇头,摊开手心,一片竹筏模样的法宝呈现眼前。
  “这是。。。”沧云渊讶异道,“乘归一浮槎?”
  “是的,若想安然渡过归墟,记住,必须封住罩门收敛神力,这乘归浮槎轻飘无痕,可安然载你渡过归墟。。。”说着,将法宝递他,提醒道,“乘归浮槎乃我苍龙阁镇族之宝,想寻岱屿与员峤两座仙岛的仙人海了去了,我都不曾拿出来,以致我东泽归墟竟成了神仙塚。。。”
  “这传说中能助仙人趟过归墟的宝贝,几十万年来从未现过身,一直以为是谣传,没想到还真的有。。。”沧云渊睇着手心里的小小浮槎,又惊又喜。
  谁能想到呢,令众神闻风丧胆暗潮汹涌的归墟旋涡,只需一叶小小竹筏便能安然渡之。。。
  “你既不想说,我亦不再问,只是归来后,记得及时将它还我。”孟阙神色复杂地盯着捧着乘归浮槎一脸欣然的沧云渊,心下忐忑不安,竟不知这般做法对是不对。。。
  虽因着观念互斥,两人渐行渐远,久不相往来,但到底是一起长大的,他断不能眼睁睁看着沧云渊白白去送死。
  “阁主放心,在下自当妥善保管,完璧归赵。”沧云渊露出久违的笑容,稍一拂袖,潇洒而去。
  孟阙目送他远去,神情忧虑。
  “主上,你方才所言是何意?”立在一旁听完全程的清璇迷惑不已,“你方才说沧云渊假借战争之名,行搜寻之实?”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孟阙仍是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叹息道。
  沧云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可到底什么事呢?以致于要如此苦心孤诣,瞒着漫天诸神。。。
  九重天·紫微宫
  一天的休沐结束,婉露便同玉郎仙君于人间告别回了天宫,临别前,那温文有礼的仙人竟又订下了下一个休沐之约。婉露自人间飞升,在凡界游历数百年,各种各样的奇绝美景早已看惯了,本想婉拒,可一眼望进仙君双眸,如秋水般澄澈,甚至盈盈流转着丝丝殷切期许的光亮。。。
  居然,
  不忍拒绝。
  她只得略微一笑,淡淡道:“届时再说吧。”
  神君并不失望,仍是分外的温柔亲和:“好,在下静候仙子传音。”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殿门外忽然传来清润的男声。
  “婉露参见陛下,”如梦初醒,婉露赶紧福身行礼,“听闻陛下传唤,婉露在此候旨。”
  得见婉露归来,浮躁的心绪一朝散尽,寂遥步履轻巧地踱上玉阶。端坐于玉案前,睇着殿下稍显紧张的仙子,一时却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为何传唤于她。。。
  “身为本座的近侍,回了九重天,不理应先来向本座请安吗?”寂遥胡乱扯了一个理由。
  “陛下所言甚是,是婉露失职,还请陛下责罚。”管他是非对错,总之先应承下来准没错。
  “既然你自己请罚,那你倒是说说看,本座该当如何罚你呢?”寂遥难得如此好心情,莫名便同她周旋起来。
  随口一句场面话,竟还真的要挨罚吗?。。。寂遥平日待自己是极宽厚的,怎得今天这般较真?
  婉露不由地偷偷瞄了一眼玉阶上的天帝,可那人满面春风,并未见丝毫恼怒。。。不明所以的婉露,不痛不痒说道:“罚。。。罚婉露闭门思过?”
  才刚回来,便又要躲起来?
  寂遥以手支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闭门思过了,谁来伺候本座的起居呢?”
  这倒是寂遥的真心话,紫微宫仙侍奴仆一大群,但是称心如意的却寥寥,毕竟是跟了自己万年之久的仙子,没人比婉露更知他心意。
  “这。。。”眼见寂遥不依不饶,婉露没了说辞,“全凭陛下定夺吧。”
  “本座就罚你。。。三月之内,不准休沐。”稍作思忖,寂遥如是说道。
  “陛下。。。”念起与玉郎的休沐之约,虽并未说定,但婉露仍是莫名心慌,蓦地跪下央求道,“陛下能否换个惩罚,婉露。。。婉露甘愿受雷刑之罚。”
  仙人受雷刑,好似凡人挨板子,都是体罚的一种。
  寂遥却心生错愕,怎么去了一趟凡间,婉露变得好生奇怪,宁可遭受皮肉之苦,亦不愿耽搁休沐?以往她几乎从未休沐过,不应早已习惯了吗。。。?
  但作为至尊天帝,又不好放下颜面去垂询一个小小仙婢的真实所想。。。这莫名的失控感,致使寂遥真真的生出了一丝愠恼,他冷声道:“既然你都如此说了,那本座便罚你十道雷鞭,自去天刑台请罚吧!”
  “婉露,领法旨。”婉露不知这寂遥到底是着了什么魔,抑或是自己哪里惹到了他,翻云覆雨阴晴不定的。。。默默长叹一声,缓缓起身向殿外走去。
  寂遥一言不发,沉默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恍然萌生出一丝…抓不住的无力感。


第十三章 
  更深露重,天地凄清,仿佛早晨那十道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只是久远的臆想中的传闻,寂遥于朝露殿门口伫立良久,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一道门——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他从未惩罚过婉露,遥想当年她初来天庭,懵懂无知小错不断,他也不过是一笑置之。今天,他却像个不依不饶无理取闹的孩童稚子,莫名罚了她十道雷鞭。。。
  他也从未来过她的寝殿,她总是随侍左右,无需他丝毫言语,该是换茶抑或添香她总能立判分清。今天,他却像个阔别归来近乡情怯的离人游子,莫名在这门口徘徊逡巡。。。
  身为天帝主子关心一下自己的仙侍,貌似也并未有任何不妥?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寂遥正欲举手叩门,屋内的煌煌灯火忽地骤然熄灭。
  不知是失望还是安心,他默默叹息一声,复又悄然离去。月光如水,仍是自顾自地肆意流泻了一地,那地上的影消失后,厚重朱门前,只余一片苍白。
  似乎从未有人来过,亦从未有人离开过。
  紫微宫宫苑内,植有一株遮天蔽日的榆钱树,千年前忽而招来一只独翼的青鸟,不知为谁所伤,失了半边翅膀再不能飞。当时寂遥嫌这兆头不好,心想着将这残兽送走,谁知这鸟儿总是在日头初升时醒来,随后一声清脆嘹亮的长啼,唤醒悠悠九天。
  这鸟儿着实可怜,婉露心生怜悯,央着寂遥将其留下,做个司晨也好,寂遥好一番思量,终是不情不愿应了她。
  可今日等不及青鸟啼鸣,卯时一刻,天光将才熹微,婉露便忍着疼痛来至紫微宫殿外待命,看来自己得更加勤勉一些,才不至于被这愈发阴晴不定的天帝陛下抓住错处。十道雷鞭,虽只是皮肉之苦,可也得等上月余才能好个七七八八。
  一刻钟以后,一队仙婢,约有十个人,才晃晃悠悠朝紫微宫行来,盈盈向她行礼。她微微颔首,算是应答,可仙子们目光闪烁欲言又止,她便知这八卦谣言怕又是传的满天飞了。
  她不是不知这九重天泱泱天官三千,明面上福她一身,恭敬道一声“婉露仙子安”;其实,背地里都说她是痴人说梦,痴心妄想。
  痴心妄想吗?也许是吧。。。
  正想着,青鸟一声长啼,如光似箭刺破长空,天帝寝宫,宫门大开。
  仙婢们鱼贯而入,她深吸一口气,跟着进了门。
  余光瞥见那袭水蓝色的身影,寂遥的目光沉了沉,不发一语,平时本不喜别人的侍奉,不知怎的,今天却不大想传唤于她,便任由这些并不十分眼熟的仙侍们伺候。
  直至发根处传来一丝扯痛,他终是不耐地摆摆手,沉声道:“你们都退下吧,婉露,你留下。”被点名的婉露一惊,有些迷茫地望着他,面对心不在焉的仙子,寂遥也只能叹气,“你来为我束发。”
  温暖的晨光沿着窗棂,一寸一寸爬满镜台,铜镜里端的是一张俊美无匹的绝世容颜,寂遥平日里用来绾发束髻的鱼骨梳,乃是取自一条百岁雪鳞的骨架,清透如玉,触感温凉。而婉露手执鱼骨梳,小心翼翼梳理着流泻于指间的青丝,细致轻柔的动作,甚合寂遥心意,他微微阖上眼,感受这片刻的安逸静谧。
  “伤口疼吗?”他突然问。
  不曾想寂遥会如是发问,婉露差点失手打碎这珍贵精致的鱼骨梳,她仓忙答道,“谢陛下关怀,一点小伤,并无大碍。”
  嗯,还是以前的婉露,这回答如同金科玉律一般的标准。
  他启唇,还想说些什么,却终是罢了,沉默间,婉露已将发髻束好,预备告退。他凌迟出声,“五日后,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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