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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那两人袭去,只见那二人,一个身长而立,仪表堂堂,一身贵气,正是八皇子宗政禹煊,另外一个满面杂须,十分魁梧,是那玉官无疑,只见二人均是武功高强,腾挪跳跃,见招拆招,配合的天衣无缝,一时间那穿山甲竟耐不得他二人何,二人逐渐占了上风。
无支月思忖道,这么大个穿山甲盘踞在灵丘山脚,之前竟没有发现,还是这穿山甲最近才来到这灵丘山下挖穴而居,按理说灵丘山灵气充沛,周围又有无支家世代把守,方圆百里内,神兽莫入,这穿山甲竟敢跑到这居住,当真是蹊跷,她正琢磨之间,忽见天空那淡淡的月牙渐渐隐藏在乌云之后,几缕棉絮般的破云,在天空盘踞,忽听得树下传来一阵嚎叫之声,无支月细细一看,原来那穿山甲久攻不下,当即仰天长啸,对着月亮嚎叫不止,无支月顿觉奇怪,竟不知道穿山甲也有对月嚎叫的习惯,这穿山甲仰天嚎叫半晌,忽地在空中挣扎不休,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破空而出,穿山甲犹自挣扎,短小的前肢却抓向自己胸前细嫩的皮肉,利爪抓过,顿时血迹琳琳,那穿山甲更加兴奋了,不断的嚎叫撕扯,巨尾连连扫向旁边的古树,古树一颗颗被劈倒地,对面的二人显然也没见过如此情景,一时远远躲开,观察这这穿山甲,穿山甲撕扯半晌,渐渐平静下来,在原地喘着粗气,嘴角滴着鲜血,情景十分恐怖,无支月觉得这穿山甲好像哪里不一样了,好像周身环绕着黑色的气焰,那穿山甲缓缓抬起头来,眼睛里竟是一片血红之色,此时它嘴角滴血,双眼赤红,胸前鲜血淋漓,前肢不断抓在地面上,嘴里喷着粗气,宗政禹煊与玉官均不敢大意,紧紧握着手中宝剑,只待这穿山甲有所动作,就要与它厮杀在一起,只见这巨大的穿山甲忽的挪动身躯,凶光毕露,转眼间就向二人立身的地方扑来,二人一个鹞子翻身,高高的跃向两旁,无支月正在思索,要不要下去帮忙,只一瞬间,那穿山甲倏地转过身来,对着那落单的少年,吐出一团黑色的火焰,火焰来势凶猛,在空中遇空气而变大,少年没有料到,穿山甲竟能吐出这么一团诡异的火焰,眼见着那火焰愈演愈烈,以雷霆之势就向少年攻来,玉官情不自禁叫出声音,却来不及上前,电光火石之间,一个俏丽的身影从天而降,宗政禹煊只觉眼前一亮,一个明媚的少女忽的从树梢跃下,少女狡黠一笑,抓起他腾的跃到半空,少女脚尖踩着树枝,借一下力,在空中跳跃几个来回,最终在玉官身旁落下,惊的玉官目瞪口呆,在看少年刚刚站立的地方,被黑色火焰一击而中,树木花草瞬间成为灰烬。
宗政禹煊道一声好险,幸好有这少女出手相救,在一打量这少女更觉风姿绰约,窈窕动人,心道不知这少女是何来历,竟独自一人出现这凶险之地。正思忖间,只见那少女抽出一把破破烂烂的宝剑,剑身满是铁锈,部分竟还有些缺口,玉官惊道,这破剑也太寒酸了,如何能杀的那吐火妖兽,无支月闻,轻轻一笑,你且看好了,看姐姐如何收拾这妖兽。只听她大喝一声,牙铁变身,巨变骤然发生,只见刚才还破破烂烂破剑一把,在少女呼声后,身形顿时大涨,转眼间已涨至几倍,剑身泛着清冷的银白色,周身闪耀着锋利的光泽,一把翠绿的剑柄此时流光溢彩,好像内里隐藏着无限的光芒,剑气森然冷肃,少女以剑指着穿山甲,谅它也听不懂人话,只堪堪喊了一句,妖兽看剑,随即脚尖惦动,即向那穿山甲袭去,森然的剑气逼的穿山甲巨大的身躯向后顿一顿,它正想吐出一团黑色火焰,没想到那少女速度如此之快,转眼间已飞至眼前,穿山甲只觉眼前一花,无支月飞起一脚,瞬间将它的头踢到一侧,此脚法乃是望人松所传授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脚,无支月以内力注入,只觉周身经脉沸腾,无边的真气顿时涌向下身,一脚而中,威力十足,正击中穿山甲的双眼,穿山甲被踢的双眼昏花,头晕脑胀,不禁大怒,即向无支月再次攻来,无支月不等它反应,第二脚转瞬而至,直踢得这穿山甲天花乱坠,满冒金星,后悔为何今日出现在这树林里,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实力碾压。
宗政禹煊与那玉官情不自禁喝了一声彩,心道这少女好身手,怪不得一个人在这妖兽出没的树林里瞎晃荡,原来是仗着艺高人胆大,二人正观看打斗之际,忽见那穿山甲不敌无支月,弃甲而逃,忽的向二人冲来,速度其快,二人来不及闪躲,只听哎呀一声。
第133章 和竹马一起堕落
只听玉官哎呀一声,那穿山甲蹭蹭几下忽的奔到他面前,此时穿山甲双目被踢得无法视物,疼痛难忍,朦胧中听到这里有声响,即向玉官奔去,玉官躲闪不及,整个人倒栽葱般栽倒在穿山甲后背上,无支月与宗政禹煊慌忙去救人,谁想到这穿山甲被踢的懵逼,原地发疯,速度极快,驮着玉官就向前方冲去,几个跳跃竟然消失在黑暗中。
无支月与宗政禹煊面面相觑,大意失玉官啊,没想到这穿山甲疯起来驮人就跑,竟把玉官弄丢了,宗政禹煊正要说点什么,部署一下下一步救人策略,忽听得无支月道,别部署了,我知道它把那彪形大汉驮哪去了,跟我来吧。
黑漆漆的树林里,一片鬼影绰绰,只见林间小路上一男一女手持火把,快速向前走去,细看二人面貌,正是无支月与宗政禹煊,此时二人无暇顾及其他,急匆匆向前方奔去,二人一路不停歇奔至一方洞口,才停下脚步,宗政禹煊拨开没腰身的杂草,望向那黑漆漆的大洞道,你说的洞就是这里?
无支月道,错不了,你看这洞口既有血迹又有拖行的痕迹,定是那穿山甲驮着你家丁狂奔留下的。
宗政禹煊点点头,看来没错,只是不知道这穿山甲为何要将玉官驮到这里来?
无支月道,可能是想吃他的肉吧,不然他千里迢迢把人拖到这里干嘛。
宗政禹煊大惊失色,那我们赶紧跳下去吧,再晚点,我怕玉官小命不保,沦为这穿山甲的腹中餐。
此事急不得?
怎讲?
昨俩在这树林里。。。
昨俩?
哦,昨俩就是昨天我俩。。。,宗政禹煊点点头,晓得了。
无支月这厢将无相冥火与碾玉率先掉入洞里的事情简单的说与宗政禹煊听,宗政禹煊这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二人商量对策,眼下也只有先一道下了这地洞去寻众人与那穿山甲一条路可走。
洞内不知深浅,也不知道有无凶险,当下两人扯了藤蔓拧成一股长绳,各自捆在腰间,以免在洞中走散,二人小心翼翼顺着那黑漆漆的洞口向下攀爬,黑暗中只觉这土壤十分湿润,好像这洞是近日才开凿而成。
二人一上一下一路攀爬,此时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在这狭小的山洞内,只能听见二人的呼吸之声,宗政禹煊觉得此时此刻甚是尴尬,没话找话道,不知道姑娘来自哪里,怎么称呼啊?
无支月心道,此时我的威猛事迹和大名已火遍西凤,我还是低调一些吧,当即扯个幌子道,我姓杜,名皎皎。礼尚往来的问道,不知道公子来自哪里,怎么称呼啊?
宗政禹煊心道宗政乃是国姓,只要我一说,她肯定就猜出我的身份了,为了低调起见,我还是扯个幌子吧,我母妃姓陈,幼时母亲将我拥在怀里,总会温柔哄我道,好树宝,快睡吧。遂道,我叫陈树宝,和家玉官到此游玩,看望故人。
和家?玉官?
哦,和我家丁玉官。
哦,无支月道,晓得了,你倒是会现学现卖啊。
不想却路遇到这穿山甲精,幸好有姑娘搭救,救命之情,无以为报。。。
那就别报了。。。
无支月简洁明了接道,无以为报就别报了。。。
啊!
宗政禹煊正在消化这句话之时,身形在空中稍作停顿,没想到一只大脚毫无预兆凌空踩到他脸上,宗政禹煊在空中失去平衡,手也瞬间松开,啊的一声迅速向洞里载去,腰上的藤蔓忽的使劲拉扯,无支月只感觉一阵大力拉扯,瞬间也跟着宗政禹煊栽向洞里,两人一上一下向洞底坠去,二人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啊啊啊叫个不停,在空旷的山洞里不停回响,黑暗里身体不停的碰撞倒洞壁,肉体更添疼痛,精神更加紧绷。
二人一路向下摔去,就在他俩觉得已经摔向地壳深处的时候,才停止下坠的趋势,堪堪掉在洞底,宗政禹煊率先像个面饼一样平摊在洞底,正摔得浑身酸痛元神出窍之际,从高空呼啦一下掉下个少女,成功的摔在了他身上,将他这块面饼砸的更像面饼了,没想到这少女看着十分轻盈,怎么砸下来竟如此之重,当真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啊,宗政禹煊觉得自己肯定是要死了,心肝肺都被她压碎了,残留的一丝气息无力的说道,我还没娶亲呢,还没心上人呢,怎么能英年早逝,就这么被砸死了,杜皎皎,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同样摔得七荤八素的无支月闻,灵魂归位,气若游丝的说道,杜皎皎是谁?她怎么惹到你了?让你如此怨恨。
宗政禹煊道,你问我杜皎皎是谁,不是该问你么?
问我?无支月这才想起来自己就是杜皎皎,不好意思讪笑着,身下的宗政禹煊道,你可不可以起来说话啊,我快被你压死了。
无支月慌忙站起来,力道有些猛烈,忘记腰上的藤蔓,没走几步,就被正在艰难爬起来的宗政禹煊使劲拽回,二人撞到一处,顿时头冒金星,苦不堪。
宗政禹煊心道,难道我和这少女八字不合,怎么一到一起,竟出现这么多情况?当即决定和她保持一定距离。
无支月调整身心,揉揉疼痛的相关部位,发号施令,道,陈树宝,从现在开始,我们保持一定距离,非必要不合作。
宗政禹煊没反应,心道,这里就我二人,怎么也出来个陈树宝?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在说自己,忙不迭的点头道,求之不得。
二人解开藤蔓,无支月自怀中探出一颗明珠照亮,这珠体型浑圆,在黑暗中闪耀着动人的光泽,将这洞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宗政禹煊情不自禁问道,这是什么珠子,竟然这么神奇,无支月向前走去,边走边说,有人说这是鲛人的眼泪,但我见过鲛人流泪,流下去就变成珍珠,断不是这种明珠,所以这是啥,我也不清楚了。
第134章 与穿山甲乙纠缠
哦,宗政禹煊道,好吧,不再多,二人一前一后向前方走去,只见这洞前方是一处宽阔的山中隧道,像是天然形成,洞顶垂掉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水晶石,洞底却是坑坑洼洼,颇为不平,隧道深遂悠长,一眼望不到尽头,正走着,忽见无支月驻足不前,宗政禹煊奇道,你怎么不走了?
只见,无支月歪着脖子,问道,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宗政禹煊侧耳凝神细听,发现除了二人的喘息之声,耳边什么也没有听到,刚想询问,见无支月蹙着眉头,一脸的郑重其事,正想发问,到底是什么声音?
就听那声音由远而至,呼啸着向二人袭来,竟是一只穿山甲向着二人跑来,穿山甲连跑带颠见到二人也不停留,竟然口吐人道,疯了疯了,穿山甲疯了,它一边大呼小叫,一边疯狂的向前方跑去,经过二人毫不减速,笔直的向二人刚才坠洞的地方奔去,二人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