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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章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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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押在哪?”仍述又问。
      阿昆又低声回复,仍述也暗中吩咐了他几句,阿昆便出帐去候着了。
      ……
      在暗影军师休息的大帐旁,有一顶看守严密的营帐,仍述走在暗影军师的营帐外,他刚从里面出来,暗影军师不在休息的帐中。
      侍卫回禀,方才国师独自出去了尚未回来。
      仍述向旁边两个营帐瞟了瞟,没有说话,反身回了自己的营帐。
      而暗影军师营帐旁的帐子里,暗影军师将一口大箱子掀开,里面困了一个浑身湿臭的人,他头发散乱,衣袍破旧,脸垂在乱发之后,手脚被缚,嘴被塞紧,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别装死了!”暗影军师挥起一把长剑,用剑鞘将箱子里的人脸板正。
      打开箱子后,一股酸臭味便散发出来,看到这人的脏臭之相,暗影军师甚至不愿用手去碰他的脸。
      箱子里的人缓缓睁开眼,正是段流。
      他睁开的眼中先是一丝惊恐,继而是可以理解的无奈和不屑。
      “没想到你又回到我手里了?”暗影军师突然伸出手去,将段流嘴里的布团飞快抽掉。
      段流被他迅捷的动作震动,开始了咳嗽。
      他压抑着自己的咳嗽,死死盯着暗影军师问:“你为何不让我见她?!”
      “谁啊?”暗影军师坐在这口箱子近前,不动声色地看着段流,犹如欣赏一个小丑的挣扎。
      “你自然知道是谁!菀陵英候明萨!”段流狠狠发声。
      “每次我有可能和她见面,你都不由分说,立即下令让我离开,为的就是不让我见到她,还想抵赖吗?我如今已是将死之人,瞒着我还有意义吗?”
      段流见暗影军师并不回答,于是继续说道。他的气声虽然微弱沙哑,但却有十足的逼迫之势。
      暗影军师只是看着他,嘴角带着轻蔑的笑:“你不是还没死吗?”他阴狠地说。
      “死不死也在你一念之间,你不让我死拖着我走,继续让我服药吊命,不过是担心重武器会用到我罢了。”段流一直将话说的明白直接。
      “不愧是菀陵尊主段流,将死之时说话还能戾气横生。”暗影军师说。
      “你为何不让我见她?”段流继续问。
      暗影军师不回答,只是不动声色地笑。
      “我当年和晴致的事,你知道多少?!”段流心中一揪,继续按照他心中的推断询问。
      暗影军师还是不应,他顿了顿说:“你先实话告诉我,你从我手中逃走这么久,可见到那个明萨了?”
      段流冷哼一声道:“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
      “你还没说。”
      “我说没见到你会信吗?”段流反问:“我说见到了,你又能怎样?”
      “你以为我对你没办法了?”暗影军师发狠。
      段流冷哼一声没应。
      暗影军师顿了顿,再用力将段流的嘴塞住,而后将箱子锁住,愤然一声:“既然不愿说话,就在这等死吧!”
      说完暗影军师出帐门,对看守的侍卫吩咐一声:“记住每隔三个时辰给他喂药!”
      ……
      又过两日,段流在暗无天日的箱子里闷着,只靠几个暗孔呼吸,他蜷缩在箱子里,本就阻塞的呼吸越发不畅,这次故意被抓回来,他心中清楚危险和困难,幸好早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不然难捱这憋闷的苦。
      突然,段流在一阵闷咳中,听到了帐门外似乎起了争执。
      他神情高度集中起来,瞬即将咳嗽压抑住,屏气凝神去听帐外的动静,结果还不待他听清缘由,只感觉一道强光劈过,他整个人身体随着箱体剧烈颠簸,头撞在箱子顶上而后箱子被巨力震开,箱体破碎他也随着碎片翻滚而出。
      段流剧烈咳嗽,胸口剧烈起伏,但嘴中塞着布团,这憋闷让他生不如死,他努力控制着心智,在汗湿了的乱发后看清眼前的人。
      仍述!
      “魔尊,您不可…”仍述身后冲进两个侍卫,明显是被仍述等人打伤过,却仍挣扎着跑进来阻止。
      仍述回身一看,不待他做出反应,帐帘后瞬时冲入几个亲卫,将方才试图阻止的两守卫捂住嘴拖了下去。
      段流将这一系列动作看在眼中,方才仍述那道锐利的眼神,与他年少受训时判若两人。
      仍述走近来,将一众侍卫全部挥退,而后上前来将段流口中的布团扯去,说:“果然是你…”
      “师父。”
      除去布团,段流终于可以彻底咳一咳。
      他咳过一阵说:“他准许你来看我?”
      仍述微微摆头:“他亲自带人再去菀陵皇城境内,打探灵树消息了。”
      段流点头明白,又问:“你现在…?”他着意打量着仍述,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说。
      “师父,你可进了菀陵皇城了?”仍述又问。
      段流看着他真诚的双眼,一时间心思翻涌,这个曾经受自己看重的徒弟,此刻自己无法完全相信他。
      谁知方才的争执和打斗,是不是他们的苦肉计呢?为的就是从段流口中得知真相?
      段流摇了摇头说:“我没进去,只是问清了明萨的身份。”
      仍述眼皮一跳,盯着段流打量一番,这回答他总感觉并不真实。
      “好,不管你进没进入菀陵皇城,见没见过明萨,我现在需要你的配合。”仍述转而说。
      段流抬起眼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仍述,他对暗影军师的顺从果然是假意吗?我应该相信他吗?
      在段流的审视下,仍述继续说:“想必你对明萨和你,还有晴致的遭遇有所怀疑了,我也早听明萨说起过,她怀疑鬼面军师就是她要找的人,不管你有心隐瞒也好,不相信我也好,你既然制造爆炸炸伤暗影军师并逃脱,你便无法再与他站在同一阵营,你必须与我结盟。”

      第七二八章 取信于你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段流听着仍述的话,心中波动,但脸上平静。
      “我请你相信我。”仍述恳切地说。
      “我不相信,也不明白。”段流坚持。
      “你可知道一个叫均成的侍卫?”仍述无奈一叹,转而说道。
      段流眼睛立即睁大,这反应证明他一定知道。
      事实上他必然知道,而且十分熟悉。因为这个叫均成的侍卫,正是当年一路侍候在他段流左右,跟随他登上菀陵尊主之位,后于大火中将他和晴致救出之人。
      在青城受辱的那段日子,均成更是段流最后的精神支撑,是侍卫也是忠友,他本可以放弃段流一走了之,但他却一直留在段流身边,与他一同受辱,还每日不忘鼓励段流的心智。
      最终,他将段流趁乱带走,又到鼎界多番谋划,引荐段流去见公羽鑫,这些事情都是因为有他!
      “你一定认识对吗?”仍述兀自说道:“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实,希望能让你取信于我。”仍述接着说。
      “他已经过世了…”段流说着,明显有些震动,因为他知道仍述可能会说出一些,颠覆他记忆的事情。
      “他活的很好,根本没死!”仍述笃定出声。
      在段流惊恐失措的双眼中,仍述说出了一系列真相,直说得段流满面是泪,痛咳不已……
      “你说这些,我凭什么相信?”段流沉默很久才说出这话。
      “如果我能取信于你,你会答应协助我的计划吗?”仍述反问。
      段流无言。
      仍述对外一拍手,他只当段流已经默然应允。
      几声拍手之后,自帐外走进两个侍卫,他们手中押着一个被缚之人,那人一见瘫在地上的段流,立即扑倒在地,痛哭流涕不断求饶。
      那人正是均成,是当年的侍卫均成!
      “你…你……”段流一句话根本说不完整,他带着几乎能灼伤人的目光盯着均成。
      “尊主……”均成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几十年过去,虽然头发花白,但人还是那个人,仍述无法作假。
      “告诉你以往曾经侍奉的主子,你的真实身份是谁?”仍述对地上趴着的均成呵斥道。
      均成知道自己当年做下的事终要爆发了,自他暗中被玄玑阁控制,他便知道会有这一天。他哭诉着说:“我…我没死,我是假死,我一直是暗影军团的人……”
      说出了第一句,便不觉再难开口,能亲口说出来也是一种解脱。均成伏在地上一直哭诉,段流在对面听的默然。
      段流不知他为何一直哭泣,难道是怕死吗?还是他也自觉,这些年将他这个故主坑的很惨?
      均成已再非当年那个忠心护主的亲卫,段流也再非当年神才济世的菀陵尊主。
      这个均成在带着段流进入鼎界,成功受到公羽鑫赏识后不久,便生了急病,据鼎界主宫的医官诊治,都说是不治之症。加之多年来心力憔悴,均成自发病到死去没能撑过一个月。
      在段流的记忆里,他对均成多年来的护卫和拯救,一直心怀感激,对自己无法挽救他的性命也身怀内疚。
      但现在这个均成却伏在地上,不仅没死,反而告诉他,他一直是受暗影军师吩咐的线人,这对段流的打击实在沉重。
      不仅如此,在仍述的训斥下,均成一句一句将二十年前的那场变故,悉数承认了。他的话与仍述方才所说不差毫厘。
      这些事实更让段流发觉,他这些年受暗影军师布控,为魔族立下开辟重武器的功劳,简直堪称是这天地间最大的傻瓜!
      “我没骗你,他的话你听清楚了吧!”仍述一摆手,命人将均成拖到一边。
      段流垂头并不言语。仍述对段流的态度,也十分不忿,他如今需要段流的配合而已,不然他不会对段流说话。
      自从他回到魔族,与老板娘势力一同调查当年菀陵皇城旧事,调查暗影军师的多年布局后,他们发现了鬼面军师即段流的真相。
      这让仍述对段流感到不耻!一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和心灵的耻辱!
      “当年暗影军师看重你的才能,一心想让你归附于他,可你是菀陵的尊主,这如何可能?所以他掀动了菀陵皇宫内乱,制造了那场大火,于所有事件中将你置于菀陵和青城都不可容身之势,你所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鼎界了。”
      “你心中自认忠诚无加的亲卫,也不过是按照他的吩咐,一点点将你引向他而已。”
      虽然段流不愿接受,但时间紧迫,仍述不断在他耳边重申这一事实。
      自段流发觉,暗影军师每次突然毫无理由下令,让他离开某个地方时,都是因为他即将遇到明萨后,他开始怀疑,暗影军师是不是与他和晴致的旧事有所关联。
      难道他很久以前便知道,自己对晴致的好不是普通好感,而是在找什么人?
      他突然警醒过来,突然间抬起头,对着那均成问道:“暗影军师从何时开始,怀疑我对晴致的好感有异?怀疑我在寻找什么人?”
      均成早被玄玑阁制服,现在仍述的亲卫押着他,他不敢不说。
      “军师自从晴公主第一次出使菀陵皇城的宴席开始,便派我来到您身边,打探您为何对晴公主有异。”
      段流在均成的话中回想,当时自己确实当着众人的面,冲到晴致身边,询问她认不认识自己,她手上的蝴蝶形伤疤是如何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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