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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情况?
“醒了。”明曜貌似无理头地冒出一句。
“?”冰之雪满脑袋的问号,谁醒了?
“啊。”冰之雪正疑惑着明曜说的谁醒了的时候,那绿草就悄无声息地缠上了她的小腿,那细微却尖锐的刺痛感,让她惊呼一声,低头一看,瞬间明白了是谁醒了。
“魔草?”一般会动的草都是魔草,就像魔雾森林里就大把,可它们的样子不一样啊,所以冰之雪才会发出疑问。
“鸳鸯草。”明曜握住,冰之雪拿剑的右手,阻止她砍断缠着脚的叶子。
“鸳鸯草?”冰之雪忍受着脚上的痛,有些怒意,却有实在好奇,她从没听过这样名字的草。
“你看。”明曜如老师般,只做个指引,学习还是靠自己。
得知,这个男人惜字如金,也就不再多问,认真看起来。
所谓鸳鸯,就是一两茎同根,叶细长窄像镰刀形,边缘却疏生小柔毛,看似是这样,可一旦攻击人时,那柔软的毛就成了尖锐的刺了。
“你放手。”看清了,这所谓的鸳鸯草是啥模样后,感觉小脚的越来越疼痛,而且还有血流出来的感觉,虽然只是一点点。冰之雪见右手挣扎不脱,就飞快地由左手接过右手的剑,就要一挥。
明曜的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力再次握住冰之雪的左手,严肃地看着冰之雪道,“你想死。”
明曜的冰冷声音如霹雳吓得冰之雪全身麻木动荡不得。
“差不多了。”明曜柔声道。握着冰之雪的手上的力量也松了些许,过了几秒后,抽出右手从衣兜里拿出竹叶,放到嘴边,吹了起来。
曲声悠扬如晨曦般的清晰明朗,带着一种安谧恬静的心境。这是与那晚完全不同的曲调,但相同的是,都一样的动听。
温暖明净的竹音,很快吸引了一人和众草。
随着明曜的吹凑,那些鸳鸯草似乎都在跟随着曲音靠近而舞动。冰之雪感觉到脚上的刺痛慢慢的减轻了,那缠绕着的草茎也慢慢地退了出去,直立了起来。
趁此机会,明曜左手拉着冰之雪的右手,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吹。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所有的鸳鸯草,如军队般整齐有序的直立着,面对明曜,仿佛放下了敌视。那一根双茎的枝杆,开始随着曲调在摇摆。有快有慢,颇具节奏。时而如蝴蝶飞舞着双翅般两片叶同时向上合拢;时而如天女散花般,一片叶展开,一片叶合拢;时而一半的叶子同时向上翻舞,一半向下,此起彼伏,叹为观止。
冰之雪被明曜的曲音陶醉了,被这奇观震惊了,傻傻地由明曜一直拉着走。错过一株又一株会跳舞的鸳鸯草。
“嗖”终于踏过最后一步,冰之雪一囗气还没呼出又被入目的万紫千红给迷了眼。
草丛过后是花海?可这花怎么就那么的千奇百怪,小如针尖,大到饭桌,明显的悬殊不知大自然的佳作,还是有人特意为之。
“好香啊。”冰之雪闻着空气中淡淡的兰花般的香味,不惊叹道。寻着香味,她找到了香味的源头,“这花好大啊。”
“别动。”明曜冷喝一声。可惜,迟了一点点。冰之雪的手指已触及到花瓣上。
“闪开。”明曜右手迅猛在从后领一把把冰之雪提到了身前,左手就自然而然地圈住了她的腰身。“碰”两具躯体碰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声音,一道奇异的电流划过两人的身体让两人同时愣住了。
冰之雪伏在明曜的胸前一动都不敢动,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竟然有种想要一直靠下去的感觉。冰之雪觉得她的心乱如麻了,扑通扑通跳不停,脸上也躁热了起来。
明曜也身体僵直,那触电般的感觉让他有些奇怪又喜欢。难道自己喜欢上怀里的人了?明曜暗问自己,怎么可能,可是多少年来,他何曾有过这种心动的感觉呢?为什么看到她有危险会觉得担心呢?一切都不说明着他至少是在乎她的吗?竟然如此,明曜也就不在扭扭捏捏的,在漫长的岁月里,他虽没经历过爱恋,但看过的情侣可不是一对两对来形容的。这就是典型的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走路。
两两相依的人不知道,危险正在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
有一种长得十分骄艳的大花,形状像个太阳,中间那圆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张开,那鲜艳的蕾心如血盆大口,甚是吓人,正慢慢地向他们靠近。仿佛要把这对璧人化为肥料。
“啊”听着,这是惊吓,但不是那种害怕的惧吓,而是突然被明曜抱起的惊呼。
明曜抱着冰之雪御风飞行在半空,躲避大花袭击的同时,“嘭”的一声,一道球形的结界将他们护在里面。
冰之雪的嘴巴张得微大,目瞪口呆地看着明曜一系列的动作,心里说不出是怎么样的感觉。从小到大,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竟然并不反感,难道真如明曜说的,她爱上他了?
在冰之雪纠结自己的问题的时候,明曜带着她已躲过几次差点成为花囗之食的命运了。
到嘴的鸭子飞了,大花怎可罢休,扭动了个奇怪的姿势,其他的花就行动了起来。目标是那两个人类。
每一朵花的劲茎竟然在慢慢的向着明曜与冰之雪的方向张牙舞爪地拉长,花囗张开,就像无数双手伸向他们一样,那种毛毛的感觉甚是难受的。
明曜的英眉紧皱,以他的能力要想毁掉这片花海是易如反掌,可是,他不想,也不能,就像那草丛一样,大可一把火全烧了,但他没有,他宁愿忍着心疼让鸳鸯草吸食冰之雪的血液也不动它们。因为,只要损坏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他们就无法到达狼崖了。
狼崖路惊险,三关通则安。意思是,化解三关就能安全到达狼崖了,这化解并不能破坏和毁灭。所以这儿的小草小花都是动不得的。
“这,这些花儿怎么了。?”浩荡的阵势把冰之雪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惊得是张口结舌。
“吃你。”明曜风格,能少讲就少说。
“吃人?”冰之雪惊了一下,花还吃人的,突然想到那吸血的鸳鸯草,她也就镇定了不少,“现在怎么办?”
“凉办。”气死人不偿命当属明曜也,冰之雪被他这两个字气得头顶冒烟,如果有的话。
“哼。”冰之雪呤哼一声,扭转头不再看他,却发现一个奇特的玩意儿,她没想到的是就是这玩意儿,让他们的劫难再一次化解。
“咦,那东西怎么长得那么奇怪?”冰之雪的惊疑引来明曜的注目。
“就是那个。”明曜的脸色好黑,冰之雪心里怕怕的,忙把她的发现指给他看。
明曜有些不屑地顺着冰之雪指的方向看去,那眼里的不屑瞬间被惊喜代替,“还行。”
“莫名其妙”冰之雪对于明曜总是说着让人琢磨不透的话感到费解。
是什么让淡定大哥明曜也会惊喜呢?且来看看吧。恩恩,那是一个形状似三角,表面长满了赤红色带着绿头的毛发,其中有一个角像嘴巴一样还会一张一合的,隔一分钟就喷出乳白色的粘液。这又是一个什么怪物。
“这些是吃人花。”似乎知道冰之雪心里满是疑问,明曜大发善心地解释道,“你说的那个怪东西是它们的果实赤角果。”
“啊,那是果实啊,我还以为是虫子哩。”睢那开囗就喷水的不正像个虫子嘛。
“摘下。”对冰之雪间接性的罗嗦,明曜选择无视。
“什么?”冰之雪一时没反应过来。
“摘下。”明曜冷冷地重复了一次。
“我?”这回冰之雪更糊涂了,是要她去摘吗?不会吧。明曜用,“你说呢”的眼神看着她。
“那个,明曜医师,它会咬人不?”冰之雪心虚得很。
“会”
“那你还要我去,送死啊?”冰之雪火了。
“必需。”
“什么意思,你就不能说个清楚吗?每次说话都是两个字,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神啊,什么都懂?”冰之雪把这些天郁闷的心情发泄出来后,连她都一愣,她何时有过这么冲动,有过这么娇气的一面?为何在明曜面前老是破例呢?
明曜一愣后,勾了勾唇。温柔地解释着,“你动过那花,它们记住了你的味道,只有你去摘下它们的果实,才能通过这片花海。”
“不懂。”明曜虽然说了很多个字,但冰之雪还是满头雾水。这话怎么说。
“吃人花的主观认为,只要你摘了它的果实就是替它们播种,那么它们就不会再纠缠你,否则,它们会吃了你。”明曜半真实半吓唬着冰之雪。
“这花有意识?成妖了?”冰之雪魂惊魄惕。
“未成。”又是两个字。
“一定得是我?”冰之雪有些期待明曜会说两个字“不是。”
可惜,明曜回答她的是两个字,但并不是她想要的,“必需。”冰之雪不得不认命地离开明曜的怀抱。想办法搞到那赤角果。
------题外话------
“对不起”昨天下先是开始,我就说了好几回了。先是对龙宝,再是老公和婆婆,现在是亲们。
如果不是我的疏忽,龙宝怎么会把脚踩进烧水里。虽然还没全开,但那细嫩的脚丫怎么能承受得起?右脚明显比左脚大了许多,皮肤也被烫得通红发皱,昨晚一晚上都不怎么敢闭眼,观察着龙宝的脚,就怕起泡,那就惨了。
临春节了,还要去姑姑那里过节,偏偏就发生这样的事,心情十分糟糕,加上担心着龙宝,所以没打招呼就断更了,实在抱歉。
另外,从28号开始,龙虎请假了,龙宝的脚不起泡,不破皮,原出游的计划不变,对此龙虎表示歉意。希望12天后,还有人记得那扑文的菜鸟。
☆、31情遗狼崖
31情遗狼崖
有谁见过一座山长叶子的吗?有谁见过一棵树如婴儿肌肤般细腻光滑吗?
世上真有这样的山吗?有这样的树吗?不会是无稽之谈吧?冰之雪一定会说,说这话的人才是无稽之谈。原因很简单,她眼前就有那么一座山,那么一棵树。
鸳鸯草汲血
赤媚花食人
伯赫神通天
手拿赤角果,冰之雪无语地“面壁思过”。眼眉微敛,抬头望着那孤峰一立,高耸入云的山树,她是真的惊震了。这是树?有叶无枝?这是山?有岩无石?最最重要的问题是,怎么样才能爬上去?御风飞行,她自信她只能飞到几十米处就会掉下来。
环顾树根基部周围,冰之雪看不到转变边缘,这到底得有多大啊?再看笔直的树杆,或是山壁,绿灰色的树皮就跟平常的那些树一样的排列有序的裹满全身,坚硬如石,却是光滑如油,无法攀登。
绿墨相间的叶子侧面朝天,好像被人人插入树干上一样。冰之雪试着想拔下叶子,但用了很大力都不能动它分毫,而且,叶子表面就像抹了一层油一样很容易打滑。用它来做踏脚和扶手攀登是不可能的。
于是无计可施的冰之雪无奈地看着不远处沉思的明曜。
明曜无辜地回视了她一眼,似乎在说他也没办法。
丫丫的,冰之雪的爆虐因子差点飚上来。他一个大男人用得着做出这样的表情嘛,这不是在引诱人吗?冰之雪转过头去,忍住想揪那张可爱脸的冲动。冰之雪不知道,她的心房正在明曜一点一点的打开,才会表现出与以往不同的另一面来。
明曜薄唇微勾,似乎对冰之雪的反应有些得意。眼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