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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能够闹出人命来。’
盘算了一番之后,她已经将生死棋盘都给惦记上了,包括这个生死棋盘的主人。
若是对方好说话,那她可以不计较对方不怕死的在她的身上下诅咒,只要对方给她当牛做马——啊呸,是当品质筛选人员,相当于人力资源部的那种公职,倒是和这个主人的能力相映得彰。
眼前照样是一片朦朦胧胧的黑暗,隐约可见一些轮廓,具体的却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一阵小风轻轻吹来,十分的轻柔,就像是情。人的丝带轻轻的飘拂在了你的脸上一样,让一直紧绷着精神的傅多多没来由的放松下来,甚至产生几分昏昏欲睡的感觉来。
黑暗里几只粉蝶在飞舞着,它们的翅膀上闪烁着磷粉,并且随着翅膀煽动而抖落下来。
傅多多打了一个哈欠,眼泪都溢了出来。
实际上她身上结的结界都还没有散开,那些磷粉根本不可能落在她的身上。
这个结界是根据雾隐山的山神给出来的结界修炼和结的方法改编过来的,就相当于是在她这个人的外面罩着一层透明的灵气薄膜,并且可以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能起到全方位无死角的防御。
到底是因为经历过的战斗比较少,她一开始都没有想起来能够使用这个东西,还是在浑身上下半点儿战斗力都没有却不得不面对环境秦朔的时候才想起来给自己上一个防御。
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
雾隐山的山神到底是当过野神的,比一般的妖怪要强大的多,他还想要傅多多能够承情,所以给她的东西又怎么会是次品呢?
一般的妖魔鬼怪根本不可能凝结结界,所以也就没有办法察觉到结界,更何况这个结界还经过了她的变幻。倒是成功的将公主坟的主人给欺骗了过去。
随着这些磷粉的抖落,这片空间里再次出现了靡靡之音,叫原本就打瞌睡的人会更快的睡着。
傅多多摇晃了一下,一副困顿不堪的样子,直接倒在了地上入睡。
清浅的呼吸声慢慢的变得十分的绵长而又有规律,显然呼吸的主人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当中。
绿罗裙侍女突然出现在了半空中,确认了一眼之后消失不见了。
傅多多眼珠子转了转,强忍住没有睁开眼睛,等着看接下来这里到底会出现什么玩意,她可不觉得对方那么那么千辛万苦的将自己给弄睡着就为了看一眼就没有下文了。
自己又不是什么好宝贝,不至于叫人窥视成这样。
这片空间慢慢的变得静逸起来,叫一直在装睡的傅多多还真的有了那么几分睡意,只好暗自掐着自己的大。腿,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在生死棋局里面,她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和脑力,如今清闲下来可不就有些坚持不住了嘛。
只不过她已经闯过了生死棋局,怎么没有看到那些被公主坟的主人困住的小年轻们?不是说只要她能够闯关成功,就会将那些人放掉吗?
傅多多微微侧了侧身,叫右半边血脉不通变得有些麻痹的手臂少承受一点儿力道,不阻碍血脉涌动,防止自己在左手不能够使用的情况下右手也出现什么问题。
“吧嗒吧嗒——”脚步声传来,听不出远近,就好像在耳边响起,又好像在很远的地方一般。
‘这人的鬼主意还真多。’
傅多多腹诽了一句,暗自将桃木剑撰紧,等着给走过来的人迎面一击,叫这丫的敢这样玩自己。
“吧嗒吧嗒——”
声音更加进了几分,傅多多甚至能够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叫她紧张的手心里都开始沁出了汗珠。
近了——
更近了——
傅多多刷一下拍地而起,手中的桃木剑上充盈着灵气,划破空气嗤一声砍落在了对方的防御上。
与桃木剑短兵相接的居然也是一柄桃木杖,而且还是充满了实质性的,而不是幻境编织出来的根本不具备实体,一戳就散的鬼气。
看了一眼握着桃木杖的秦朔以及他身后护着的一个女人,傅多多撇了撇嘴。
“你有没有经历什么危险,身上有没有受伤?”秦朔率先问道。
“没有。”她回答的有点儿意兴阑珊,眼神落在了他身后的女人身上。
或许应该叫做女孩,看起来也就十几二十岁的样子,格外的年轻洋溢,头发染了板栗色,垂落在肩膀上微微打卷儿。
她低垂着头,看着有点儿被吓到的样子,整个人有些纤瘦,也不太高,倒是小巧玲珑,叫人看着都忍不住生出保护欲来。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牛仔外套,里面应该是个背心长裙,有那么一点儿凌乱,却也不损失她的美,甚至还多了那么一点儿凌乱美。
在这样一个鬼地方,越是正常反倒是越叫人觉得不正常。
“她是我在寻找你的时候救下来的一个女人,应该是那一伙前来冒险的人里的一个。”秦朔站在傅多多的身边低声解释道。
他并没有为这个女人说什么话,反正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个需要警惕的女人而已。
傅多多暗自摇头,这个人应该不是来冒险的人里的。
庞德为什么会在这个冒险小队里暂且不提,单看他们那些被困住的全部都年轻的男人,身形瞧着也都是经常锻炼的就知道他们是有预谋有准备的前来这个公主坟的。
明知道这个地方危险,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带上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呢?
假如这个女人真的是被困住的一员,那么她比较倾向于这个女人就是小镇上出来的,给庞德他们一群人当向导的人。
之前看见庞德的时候,也是她先入为主了,觉得对方的向导应该也是一个历经风雨,受过岁月摧残的中年男人。
没有谁规定向导必须是大叔,不是吗?
这个女人抬起头看了傅多多一眼,她那张小脸煞白,嘴唇也干裂,眼皮底下也是一片青黑,很显然,她不仅没吃没喝,还十分的担惊受怕,半点儿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
“我叫阮妙。”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看起来楚楚可怜:“我可以跟着你们吗?”
“随你。”傅多多保持意见,不确定这个人的身份之前,她也不能把这个人给丢下了,秦朔身上肩负着的责任也不会允许他同意她这样做的。
自从和秦朔确认了心意之后,她就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能够随心所、欲肆意妄为半点儿不用顾忌什么了,偏偏她甘之如始,还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时间改啦,每天零点第一分钟更文。
☆、第五十章:怼她~!
这个空间并没有因为两人的汇合而变得明亮起来,或许是因为绿罗裙侍女发现自己别欺骗了,尖锐的啸声传遍了整个空间,回荡在三人的耳边带着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感。
“呕——”紧跟在两人身后的阮妙突然开口干呕起来,竟是站都站不稳,直接朝着身后倒了下去。
傅多多撇了撇嘴,没有反应。
秦朔只好将人扶住,阮妙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了秦朔的手臂,整个人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
等她缓过来之后,看着傅多多脸色不太好的样子赶紧开口解释:“我也不想要拖后腿的,只是刚刚那个声音叫我耳鸣目眩,又因为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有些反胃,所以——”
她有些怯怯的。
若是在这里的不是秦朔而是别的男人,大概就会觉得傅多多有些无理取闹了,毕竟阮妙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并且还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会体弱是正常的。
可是偏偏在这里的是秦朔和傅多多。
他只觉得这个女人有些莫名其妙,压根没有get到她想要表达的心思。
原谅他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不会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眼神也十分的锐利,任何心思在他的面前都无处遁形,而确认过眼前女人无害之后,他就再没把这人放在眼里。
毕竟在他看来,能够查探到的信息已经查探完毕,没有任何需要留意的必要,这样只会浪费精神力,只需要保证她的安全就好。
傅多多更加多了两分不耐烦:“你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跟着我们,就不会再有什么意见。”
看着阮妙好像不那么害怕了的样子,她只觉得阮妙抓着秦朔手臂的手格外的刺眼,叫她心情不爽想要刺她几句。
既然已经保证了这个女人的小命,她可就不用在保证这个女人的心情了。
她是照顾秦朔的责任感,可不代表她就要当一个包子,什么都要忍让。
“不过我奉劝你还是不要把那些个手段使用在我的身上,否则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心情不好直接把你丢出去喂了这些个鬼怪!”
这句话成功的将阮妙吓的脸色煞白,下意识的回头看向秦朔。
“还有,这个是我的男人,你就是再看他,他也不会反驳我的意见的。”傅多多似笑非笑的看了秦朔一眼,继续怼阮妙。
阮妙听到这话,赶紧放开了手,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想要解释又怕她会更加误会的样子。
这唱念做打倒是出神入化,去娱乐圈怕是能够混个小金人回来。
“你这样自觉是最好了,离我男人远一点儿,你要是靠近他一米,我就当你是想要抢我男人,你若是敢伸手,那我就直接剁了你的爪子。”
“话我就撂这儿了,你最好记在心里。”傅多多漫不经心的弹了弹指甲:“毕竟这公主坟里危险重重,就是死那么个把人也不算什么的,你说对吗?”
这一番话直接将阮妙心里那点儿小心思全给掐灭了,这个地方的危险她早已经领教过了,若不是那些女鬼对她这个女人不感兴趣,她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呢!
按照这个公主坟里的人对于女性不理不睬,对于男性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的态度,说不得她最后还要靠眼前这个女人才能够出了这个危险的地方。
聪明人都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阮妙虽然心思多,却也知道眼下不是内讧的时候,只好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
到底是这些绿茶婊一样的手段早已经深入骨髓,哪怕她暂时没打算做什么,一举一动也习惯性的带上那么两分挑拨离间。
只可惜秦朔根本不是一般男人,也不会见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要不然也不会母胎单身二三十年了。
他压根没觉得傅多多这样警告阮妙有什么不妥当,也压根没有察觉出来阮妙的委屈,更半点儿没有将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秦朔这个人若是能够分成十份的话,那么元帅这个职位所带给他的责任和义务占据了六分,剩下的则全部给了傅多多,根本分不出更多来关注别的不相干的人了。
他这样的态度叫傅多多心里高兴了一些,也懒得再去针对阮妙,对他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十分默契的按照进入公主坟时候的分配一前一后警惕着朝着前面的未知里摸索走去。
阮妙被无视了个彻底,这让一贯受欢迎的她心有不甘,眼珠子转了转就想要作妖。
“呵!”傅多多在前面冷笑一声,硬是把她刚要出口的‘哎哟’给吓的硬生生憋了回去,脸上竟是憋出了两分红晕来,显然是有些憋岔气了。
“怎么了?”
傅多多瞥了阮妙一眼,清了清嗓子,摆了摆手:“没事,我刚刚觉得喉咙有点儿不舒服来着。”
“是不是我们两个分开之后,你受到她们的攻击了?情况严重么?”哪怕他的脸上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