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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是仙我为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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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他们忽然停下了脚步,身体紧绷,仿佛感应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在看到身旁同伴一致的表情后,他们终于确认,飞快寻找掩体。
  然而晚了,所有人的灵力都脱离了他们体内灵源的控制,不要命地倒灌向天空中的青山派法阵。青山派法阵又将这些灵力全部输送给了渚巽那边。
  渚巽手中的钟镜星盘一阵阵发烫,它和简易法阵之间连接的光绳仿佛有生命一样颤抖着,暴涨的灵力涌向简易法阵,被几面营地搜刮来的镜子引流,汇入了包括羯磨杵在内的几件高阶法器中,那些法器闪烁着光芒,不断被灵力充能充电。
  作为守阵人,渚巽始终保持着默读咒文的节奏。如果是低阶法器,吸纳了百名天师的灵力,估计会爆炸,高阶法器就不一样了,就算几千上万人,也不成问题。
  天师们失去了灵力,却没失去行动力,一批人顺着找来了渚巽的藏身处。
  夔守在他们的必经之途。
  他不屑用黑焰法力对付这些被抽去了灵力的凡人天师,等着那些天师的,是一场肉搏战。
  一群一群的天师气势汹汹地朝夔进攻,他们手里拿着刀、剑、斧头,有的甚至是星型飞镖,投掷出去,可以将人脸瞬间切开的那种。
  夔没有一秒停顿,他动作酣畅淋漓,苗刀横向一甩,面前一排天师的脖子整齐溅血,犹如被收割的麦茬,下一秒他用横刀架住某个天师的斧子,稳当迅速地转体一周,向前冲出一段距离,横刀掠过之处,又是一批人不支倒地。
  那些天师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他就像一个迅疾的影子,高效优美地出击,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
  最后只剩五六个人,残兵败将,站得离夔远远的。
  夔脸上溅了滴血,挂在他眼睑下方,像一点艳丽的花芯,或朱红的泪痣。
  夔沉默心想,时间不那么紧迫的话,他会逼迫这些人说出幕后主使,不过不一定见效,因为这些人脸上有种死士般的神态。
  夔周遭空了一圈,以他为圆心,身前一米多是无人区,出了那条界限,地上铺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活似献给这位俊美死神的祭品。
  夔双手的刀身被染红了大半,血厚而稠,顺着刀刃往下滑落。夔走了两步,随意在地上某个人的衣服上擦了擦刀身——名副其实的百人斩。
  剩下那些天师看上去仿佛丧失了斗志。他们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无敌的,以及,他真的算是人吗?
  其中一个天师打破了沉默:“你到底是谁?”
  夔盯着他。这些人不知道他的身份,说明之前刺杀渚巽并俘虏他自己的那场行动,仅限于一个小圈子,这些人的权限不够,因此不清楚那场行动,换句话,他们没有被审问的价值。
  夔没理他:“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没人回答他。
  夔决定换个方式。他淡淡道:“把话带给你们上头的人,别再动渚巽,否则后果自负。”
  听到夔竟然打算饶他们不死,那些人一脸震惊,但没人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表情。
  他们互相对视,在沉默的交流中达成了一致,然后……他们自杀了。
  不是出于骨气,而是出于对未来深深的畏惧。
  看着那些人多米诺骨牌一样接二连三地相继倒下,断了气,夔有点出乎意料。难道那些人上头的手腕比他想的更加残酷?
  夔回到了渚巽那边,羯磨杵等几件法器吸饱了灵力,锃亮如新,闪闪发光,摸着都烫手。渚巽见他顺利回来,欣喜地举起手和他击了个掌。
  渚巽看见夔脸上沾了血滴子,用指腹轻轻替夔擦了下,说:“走,我们去那边。”
  他们跑到了那座如同火山岩浇筑而成的天然建筑面前。
  砰的一声,渚巽被反弹了出去,夔接住了她。那道天师私家军企图破坏的结界,无差别地连同他们也挡在了外面。
  渚巽眉头紧蹙。这时,她手机竟然响了起来。渚巽点开屏幕,好几个未接来电,是芙蓉观李大爷打来的,之前没有信号,所以她没接到。
  渚巽心里闪过不祥的预感,连忙接起电话。
  “白钧的本命灯快熄了!”那边传来了噩耗。
  渚巽:“……”
  事到如今,渚巽唯有孤注一掷,赌张白钧一定在那个建筑物里面。
  她将所有吸抱了灵力的法器铺排在结界外面,以钟镜星盘为引,瞬间释放。
  灵力被压缩成了一道细细的光束,集中灌注在结界外的一点上,就像一道激光束。
  这结界的牢固程度超过了渚巽想象,她看见炫目至极的蛛网状电光自光点集中处荡漾开,带起一片剧烈起伏的涟漪,快把渚巽的视网膜灼伤了,结界却仅仅抖动了几下。
  如果这结界是张白钧自己设立的,他简直就是在用尽全力作茧自缚。
  渚巽张开五指,对准了那个光点集中处。


第156章 
  “夔; 一旦我失控; 你就叫醒我。”渚巽肃然道。
  夔点了点头,没有试图阻止渚巽。
  渚巽意念一动,灭之心骨的法力一下子释放; 和那道高密度灵力光束混合在一起; 精准打击结界。
  结界发出了高频率的震荡。
  渚巽一点点加大了灭之心骨的力量,她感到灭之心骨中的染污颤巍巍的,像一滴墨水,几欲扩散出去。脑子里有一根拉紧的弦; 快要绷断。
  渚巽快神志不清之际,耳边听到了一声脆响。稀里哗啦,敲打在鼓膜上; 悦耳动听极了!
  她睁开眼,看见了自穹顶而下倾泻破碎的结界光芒。
  渚巽刹那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夔及时扶住了她。
  两人总算打破结界; 摸到了那座奇特的建筑物; 渚巽突然心想,万一还得费功夫打开这玩意……好在她没有乌鸦嘴; 夔在墙面上找到了一扇隐藏的门,用刀撬开。
  里面乌漆嘛黑,夔听到了极其微弱的呼吸声。他从外面拿了支火把来照亮,渚巽一看屋子里的场景,登时大惊失色。
  张白钧和一个女孩并排躺在地上; 他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手腕上有一条伤口,不断在滴血,血自发汇聚到插在地上的桃木剑上,四周贴满了符箓。
  他是在用自己的精血创造牢不可破的结界,难怪支撑了这么久。
  渚巽立即为张白钧止血包扎,张白钧的伤口中钻出一只很小的蛊虫,渚巽吓了一跳,夔弹出一缕黑焰,将那蛊虫烧没了。渚巽这才发现,张白钧伤口竟是被蛊虫咬开的,处于半凝固状态,放血速度很均匀,短时间内不会让他失血过多死亡,但时间若拖得太久,一切便只能听天由命了。
  夔用火把照了照,桃木剑没入的泥土都变成了暗红色,也不知张白钧放了多少血。
  “他需要输血。”渚巽急促道,将两指压在张白钧的颈动脉上,那里的跳动渐渐微弱。
  巨大的恐慌令渚巽如鲠在喉,万一张白钧有任何不测……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张白钧竟忽然就这么停止了呼吸。
  渚巽呆住了,僵硬地维持着探听他脉搏的姿势。手机铃声刺耳地响了起来。
  渚巽没有去接。来电内容不言而喻,一定是张白钧位于锦城芙蓉观的本命灯在同一时刻,熄灭了。
  夔单膝跪了下来,蹙眉查看张白钧。
  渚巽无意识地将手放到张白钧丹田处,竭力为他输送灵力,尽管她的行动无异于回天乏术。多年前至亲死亡。今天,她难道要面对的挚友的离去?就像一个恶意的轮回……
  夔按住渚巽肩膀:“别急。”
  渚巽转头,仓皇无助地望着他。
  忽然,旁边一直没人打量的女孩动了动,睁开眼睛,她挣扎地坐起,愣愣地看着渚巽他们,渚巽注意力则根本不在她那边。
  女孩的目光落在张白钧身上,惊叫了一声,手忙脚乱地从衣服里摸出一个小盒子,随着她的动作,渚巽终于正眼看向她。
  女孩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三只蛊虫,她让虫子们爬到手上,一点不害怕,直接将它们送到了张白钧身上,三只蛊虫钻进张白钧的皮肤里,不见了。
  渚巽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渺茫的希望,尽管恐惧仍然未消散。
  “你们有水吗?得喂他喝水!”女孩急急地问。
  夔迅速去了外面营地,找到了一瓶矿泉水,女孩接过拧开,小心翼翼地把水倒入张白钧嘴里,渚巽负责捏开他的下巴。
  “他没事吧?”渚巽总算找回了声音。
  女孩解释道:“他失血又缺水,有生命危险,不过我们商量着事先做了准备,靠我爷爷留的蛊,他的命能保住。你们是他朋友吧,幸好你们来的及时,再晚一点,就……”
  她安静下来。
  奇迹发生,张白钧的心跳和脉搏回来了。渚巽虚弱地长出口气。
  女孩道:“要马上送他去医院,你们谁背他一下。”
  夔背起了张白钧,渚巽和女孩走在旁边,一起走出了那座建筑物,女孩看见满地尸体,一点也不惊慌,反而冷笑了两声,对渚巽说:“干得好。”
  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总算将张白钧安置在了医院里,有护士给他输血输液,张白钧的情况很快稳定下来。女孩也趁机将张白钧体内保命的蛊虫收了回去,渚巽抽空给芙蓉观那边发短信报了个平安。
  渚巽和夔已经知道了,女孩就是滕雪花。
  之前光线暗没察觉,在明亮的病人家属休息室,渚巽看清了她的模样。
  她的皮肤很白,而且细致,没有油光,没有毛孔,头发黑而密,长相和本地人并不像,五官十分惊艳,似乎属于另一个世界。
  渚巽看过不少电影,觉得滕雪花就气质而言,应该戴着面料一流出自高定手工作坊的阔沿帽,手里举着钻石殿香槟,闲适地立于夏日晚风习习的游艇上,近处有私人保镖值守,远处是灯火点缀的奢华海岸线。
  她看人的眼神专注温柔,很有礼貌,但那目光背后有个空旷地带,什么温度都没有。渚巽想起一本有名的推理小说,滕雪花气质有些像那个女主角,名字还都有一个雪字。
  滕雪花将她所知道的一切巨细无遗地告诉了渚巽他们。
  张白钧的确追踪到了滕保翁那里,但他来的时候,滕保翁已经死了,见他的人是滕雪花。张白钧外在看着痞气,其实内在热情真诚,很快取得了滕雪花的信任。
  滕雪花手中握着一份她爷爷滕保翁生前的交易记录,这样的交易记录,可以在某个地下圈子出售,价值为天价,另一方面,天监会作为官方机构,通常是管不了发生在太偏远地区的灰色生意,不过若有这样的证据递到眼皮子底下,那就另当别论了,因此这份交易记录不管在黑白灰哪条道上,皆奇货可居。
  很遗憾,张白钧没有在交易记录上,发现和定永平被毒害一事的有关线索。
  张白钧曾留了这么一句话:“岑昂给的消息有误,红线蛊不是出自滕保翁这里。”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张白钧和滕雪花联手搜索了滕保翁生前住的吊脚楼之后。
  他们发现滕保翁记载了滕家祖上一位略有血缘关系的师长的传说,他曾在一个山谷中修炼,还造了个绝佳的修炼之所——就是渚巽他们看到的那个奇特的火山岩房子。
  那位师长也有后人和弟子,是滕家祖上所习驭蛊术的正统传人,滕保翁比起他来,就像个破落户,连光杆司令也不如。滕家百年来知道有这么个修炼之所,出于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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