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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是仙我为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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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巽恼羞成怒地擦嘴。
  夔得逞地舔犬齿,抱起双臂,晃了晃马尾,笑道:“是甜的。”
  沧巽看到他那笑容,怔怔心想,完了。
  她不可救药地沦陷在了那个灿若银河的笑容里。


第95章 记忆:昆仑墟上篇(3)
  过了一段时间,沧巽再度离岛,归来时先单独回了趟偏殿,这才令侍童通报夔。
  夔对此习以为常,没有多问。
  沧巽离开瑹琈宫,十天半个月不出现是常态,夔问过沧巽的去向,沧巽却什么都没说,以至于夔对沧巽本人的来历一无所知。有一次,沧巽被问烦了,漫不经心地说了句“等你哪天能打赢我就告诉你”。
  因此夔才无比渴望真正成熟起来,变得强大。
  沧巽的声音打断了夔的思索:“跟我来,有件东西交给你。”
  沧巽脸色有些疲惫,她带着夔去了偏殿。殿中央的托架上横放着一把长武器。
  那武器形似长戟,不知是哪种材料锻造,细密光洁,朴素无饰,像是太初幽风附着在永恒神话里的仙兽之骨上,裁火斩水,其利若神。
  夔牢牢盯着那把武器。
  沧巽轻声道:“它叫幽燕,你和它打个招呼吧。”
  夔走上前,屏息凝神,握住幽燕,幽燕嗡地振动,发出悠悠长鸣,一刹那,天地变色,浩然水墨卷过苍穹,混沌出乾坤,阴阳割昏晓,转瞬又恢复如初。
  夔轻轻挽了个枪花,瑹琈宫外,一大片山雪平底飞起,形成漫天雪瀑,扑簌簌从殿顶落下。
  这把力逾泰山的武器,在夔的手中举重若轻,犹如寻常修竹,并与他心魂俱联,牵一发动全身。
  沧巽走上前,夔看向沧巽,强行抑制住欣喜激动的心情。
  “不用谢我,”沧巽看懂了他的心情,转身找了个椅子坐下,“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夔重复道:“母亲?”
  这个字眼对他来说十分陌生。
  沧巽点头,以手支颐,安静地凝视着他。
  夔皱眉道:“……她在哪里?”
  沧巽没有正面回答:“已经去世很久了。”
  夔神色淡然,他甚至没问自己母亲是谁,身份如何,仿佛那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沧巽忽然道:“你能不能再想想,还记得当初是谁把你锁在崖洞里么?”
  这个问题她问了太多次,每次夔的答案都是摇头,这次也不例外。
  沧巽表情复杂,叹了口气,又告诉了夔一件事。
  “……你真正的姓氏,是太峰,那是你父亲的姓氏。他也不在了。”
  太峰夔。
  夔怔了下,他一直在瑹琈宫长大,认识并信赖的人只有沧巽一个,父母是何人,他并不会真的感兴趣。
  沧巽没有多作解释:“你既然有了兵器,以后更该好好练武,书房里有一套枪法心诀,你先去背熟,之后我会教你。”
  她说完,便走出了瑹琈宫,往小华山下掠去。
  夔没想到她来去如风,急忙跟着冲出宫殿,羽翼一展,飞了出去。
  沧巽速度极快,夔跟丢了人,落在山下莽林中,喊了声:“巽!”
  周围响起回音,空空荡荡。
  夔觉得今天的沧巽有种心事重重的感觉,似乎瞒了夔很多事。
  他钻进林子深处,四处搜寻,一路惊吓了不少飞禽走兽。
  夔一边找人,一边皱眉沉思,沧巽今天是什么意思,跟他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消息,就走了?
  前面传来了流水声,树影婆娑,夔走到了一处水潭附近,他小时候,沧巽经常带他来这里玩水。他还记得沧巽捡到自己后,就把自己带来这里洗了个凉水澡。
  夔撩开藤蔓,看清了有小瀑布注入的水潭。
  他愣住了。
  沧巽背对着他,站在小瀑布下冲凉,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漏下一束束光尘,斑驳晃眼,水底白石凿凿,波光粼粼。
  水潭里映出沧巽的倒影,她只穿一件白色纱衣,肌肤隐隐透出鲜明的色泽,仿佛雪山最远的片云,夕夜最凉的月光。
  她转过身,正脸一半沐浴在灿烂日辉中,一半隐没在幽暗树荫里,光暗交错,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分离成两个模样。
  夔无意识地上前一步。
  “你还要看多久?”沧巽出声道。
  夔嗓音沙哑:“你怎么在这里,我以为你走了。”
  沧巽笑了笑:“过来。”
  她朝夔伸出手,做出邀请的姿态。
  夔踏入水中,慢慢泅渡到沧巽身边,和她一起站在了瀑布下。
  沧巽轻声说:“你又长高了。”
  她笑得和平时不一样。
  瀑布下,沧巽脸上有许多水珠,清水出芙蕖,天然去雕饰,晃漾的波光反射在沧巽眸子里,刹那闪过一点猩红色。
  夔定定注视沧巽,被她摄人心魄的美震撼到失语,近日内心蛰伏的渴望再度苏醒。
  忽然,沧巽戏谑地向下指了指:“怎么回事?”
  夔低头,这次他没有脸红,反而冷峻淡然,以近乎耳语的语调说:“你帮我。”
  沧巽睨了他一眼。
  夔看了她那个表情,刹那明白自己即将得到自己最想要的。
  沧巽伸出双手握住了夔,膝盖碰到夔的腿侧,暧昧轻笑。
  “这次,我不光会用手。”
  夔失神地躺在地上,衣衫凌乱,沧巽已然不知去向。
  他们的初次太激烈,夔简直是头野兽,沧巽腿根的肌肤都被撞红了。
  结束时,沧巽倦懒地吻了吻夔,揉揉他的头发,说:“我有事要先离开,很快来看你。”
  那种语气,已经是对情人的口吻。
  夔修长悍拔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沧巽的香味和余温,过电一般强烈,反复不休。
  他得到了沧巽。他进入了自己最心爱的人,彻底占有,留下最原始的标记。
  夔伸手盖住眼睛,唇角无声扬起。
  傍晚,赤水蜿蜒穿过从极渊的大地,主干和支流像霞带一样飘逸,色泽宛如熔化的红宝石,艳丽的游鱼在水中穿行,它们满口利齿,密密麻麻,不断吞噬其他小鱼小虾,或许过个几百年,这些游鱼能修成人形也说不定。
  道旁一家酒肆兼驿站,客人稀稀拉拉,不成气候。远方王都内耸峙了一座华美奇诡的宫殿,那是十万深渊之主的住所,名唤赤水宫。
  “你说仙魔两界是不是要打仗?最近边界有些不太平。”一个黑衣蒙面的魔族对他的同伴说,他的武器和首饰打造得很精美,整个人很体面。
  他同伴则穿着脏兮兮的破烂红袍子,脖子上尽是可怖的瘢痕,一口干了碗烈酒,那是魔兽的骨头酿成。
  他所谓的不太平,乃是仙族与魔族自开天辟地以来的边境纷争,两方都想吞并对方的地盘,根据历法记载,昆仑墟与十万深渊之间,爆发过几次浩大战争,每次皆两败俱伤,几乎灭族,如今到了龙皇与始魔这代,仙魔战火不再放到明面上,而是暗流汹涌,于无声处听惊雷。因此近来边境处,常常是鼓角骁腾,烽火平云。
  “不一直那样吗!你怕了?”红袍魔族舔嘴巴,嘲笑黑衣人。
  “去你妈的,老子杀的昆仑墟仙民比你都多!”黑衣魔族骂道。
  红袍魔族嘿嘿两声:“底下的人杀来杀去,上头的人撒手不管,这仗打不起来。”
  黑衣魔族道:“你懂个屁,青冥洛君一直觊觎十万深渊,我们陛下正在突破之际,境界不稳,洛君老儿会不会趁火打劫还是未知数。”
  红袍魔族怪笑道:“他野心再大也没用,除了陛下,还有那位……”
  旁边一直听他们讲话的魔族忽然色变道:“住口!”
  话音刚落,天地变色,一块巨大的黑云移动逼近,云头翻滚不休,其上站着一个人影。
  日光遮蔽,地上昏暗,酒肆里所有魔族刹那缄默,姿势僵硬,好像化作了泥塑木雕。
  一盏茶工夫过后,等到那黑云往远方的赤宫奔去,驿站气氛才再度活跃,众魔族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议。
  黑衣魔族似乎懂了红袍魔族刚才没说完的后半句,说:“我都忘了,还有那位,哈哈,青冥洛君恐怕对他恐怕比对陛下更加忌惮,话说回来,你脖子上搞的那些恶心疤痕,该不会就是在模仿那位吧?你这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啊?”
  “你懂个屁。”红袍魔族没搭理他,闭着眼贪婪地吸了口气,好像空气里还留有黑云的遗泽。
  从极渊,赤水宫。
  傩颛歪在榻上,一头青丝没有梳理,散在衾被上,肤色苍白,狮鼻樱口,五官昳丽,悠闲地翻看着一册书卷。
  一个人影踏入了寝殿,径自来到他的榻边。
  傩颛头也不抬:“这次去的真久。”
  那人一双与赤水无异的红眸,眸光闪烁。
  傩颛放下书卷,慢条斯理道:“沧巽,你身上有太峰夔的臭味,怎么,你献身了?”
  沧巽躺到了床榻的另一头,冷冷道:“注意你的措辞。”
  傩颛含笑道:“我早说过,大衍镜算出,太峰夔是你的克星,你应该趁早杀了他以绝后患。”
  沧巽红眸一暗:“你敢动他试试。”
  傩颛靠近沧巽,伸手拨了下沧巽光密潋滟的黑发,说:“我担心的是你。”
  沧巽像是厌倦了他这一套,撇开脑袋:“最希望我消失的人应该是你罢,傩颛。一山不容二虎,你难道不想杀了我?”
  傩颛似笑非笑:“你诞生之初,我确实有过杀心,可后来我又怎么舍得。无明魔子殿下,若我能破开界壁,在凡间为魔皇,永享阎浮提众生供奉,你是我不可或缺的助力。”
  沧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态度既不拒绝,也不软化。
  “你也知道太峰夔的出身了,你们一个是仙,一个是魔,道路殊途,你打算瞒他多久呢?”傩颛继续说。
  沧巽一声不吭,皱起眉头。
  傩颛早就不厌其烦地劝过她很多次,见了沧巽的反应,他也不气馁,依旧微笑道:“你来找我,是有事相求?”
  沧巽正眼看向他:“当初究竟是谁杀了夔的父亲?”


第96章 记忆:昆仑墟上篇(4)
  傩颛挑眉道:“我不知道,兴许是他母亲?”
  沧巽盯着他:“不可能,北溟之鲲实力没有他父亲强。”
  “……所以,你将他圈养在那个无名岛上,是生怕他跑去昆仑墟的主地界,被那个当年杀了他爹的无名氏发现,趁你不在的时候斩草除根么?”
  沧巽平静道:“我一定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然后把他灭了以绝后患?”
  沧巽点头默认。
  傩颛没想到沧巽竟然是对太峰夔越来越上心,他原先以为沧巽不过图一时好玩,就像她小时候也喜欢在魔渊捡回奇奇怪怪的魔兽回来养一样。
  傩颛道:“你这么往返昆仑墟和十万深渊,被太峰夔发现是迟早的事。”
  沧巽置若罔闻:“为什么不用大衍镜算一算,杀死夔父亲的那个人是谁。”
  傩颛拒绝:“我不愿意。”
  沧巽眉毛一竖,揪起傩颛的衣襟,傩颛趁势包裹住沧巽的拳头,顺势一拉,沧巽便往旁边倒,傩颛便翻身压制住沧巽,居高临下,面带微笑。
  傩颛道:“沧巽,我是这十万深渊第一只魔,是你的养育人和庇护者,是你天地间唯一一个真正的同类。为一个神仙崽子跟我斗气,你在想什么呢。”
  沧巽用力一挣,闪身跳下床榻。她知道凭傩颛是始魔,自己就无法勉强傩颛去做事。
  傩颛坐了起来,轻松道:“不说这个了,你有没有想过,既然他是太峰氏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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