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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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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来人,快传御医!传御医——”

张月鹿瞠目结舌的看着石阶上那大滩血渍,难以置信的对玄武说道,“咱们三儿拼了老命都没能伤他,没想到那老妖婆就那么一砸,就搞定了?!”

玄武不被外物所侵扰,爱怜的擦拭着天下第一神兵湛渊宝剑,那小心翼翼且又深情款款的样子就像是在对他的媳妇,“我觉得我们应该趁乱赶紧走,不然等会儿又得让我的宝贝大开杀戒!”

青龙担忧的看了眼被人簇拥的太子殿下。太子伤的是脑袋,脑袋那地方……万一伤得不对,可是会出大事的!?!

……

以墨骑着马直奔生风岭,她快马加鞭的连赶了四天四夜才入生风岭边界。四天不眠不休的赶路让以墨有些疲惫,当路过生风岭中一家客栈时,停了脚步。

“客官,里面请!里面请!”店小二热情的招呼,一边倒茶一边问,“请问客官是要吃饭还是住店?”

以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声回道,“吃饭,一碗面,要快。”

“好嘞。”店小二转身喊道,“掌柜的,一碗热面。”

店里的客人少,热面上得很快,面刚一上来,就有蓬头垢面的乞丐孩子进店,那孩子直直向以墨走来,将手里的纸条交给她,脆生生的道,“是有个叔叔叫我交给你的。”

以墨打开纸条,上面只写着‘血雨崖’三个字,微微眯起眼,眼底寒光迸射。

将纸条收入袖中,然后摸出一两银子放在桌上,起身就走。

那乞丐孩子嘴馋的看着桌上未动的面,使劲的咽咽口水,“姐姐,您的面……”

“你吃吧!”

以墨出了客栈,牵着马一路往血雨崖而去。

血雨崖,腥风楼,血雨腥风!

血雨崖是生风岭最险峻的悬崖绝壁,峭壁上不长一物,要是掉了下去,别指望能抓着什么树枝草根侥幸生还,而崖下也全是碎石,要是不小心从崖上掉下去,肯定摔成肉酱。以墨站在血雨崖下,极目往上看,陡峭的绝壁似一把竖立在天地间的利刃,高峻,威严,凛然!

当以墨的视线触及到悬挂在崖顶的一抹黑点时,脸色瞬间怒沉下来。翻身上马,顺着小路直上崖顶。

血雨崖顶上,两个黑衣蒙面人持刀站在崖边,一人举刀对准悬挂文喏的绳子,一人持刀对着以墨,“站住!别过来!”

以墨依言停在原地,冷眸看着二人,“我来了,说吧,你们要什么?”

被悬挂在崖边的文喏听到以墨的声音,瞬间挣扎起来,“以墨!你快走,快走啊——以墨”

以墨并未理会他,锐利的眸子直射崖边的两人。

两个黑衣人被她那身凛然锐利的气势镇住,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姑娘,腥风楼拿钱卖命,我们只是奉雇主的命令行事而已。你要怨就怨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那你们雇主要你们如何行事?”以墨放开手里的缰绳,将马匹赶走。

两人见此,微微松口气,心想:一个弱女子,没有了马儿量她也逃不出他们的掌心。

其中一人上前,将早已准备好的汤药端给她,“那人只要你喝下这碗药就放了文家公子。”

“不!以墨,你不能喝!那是堕胎药——”文喏被抓之后,从他们的言语中得知以墨怀孕,且他们不仅要以墨不能大婚,还要她流产,“以墨,不要喝,不要喝。你要是喝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文喏被绑着双手,悬挂在悬崖间,根本就看不见以墨的人,可就是因为看不见,所以才更着急。他多么的希望自己手里能出现一把刀,这样他就能毫不犹豫的割断绳子——他宁愿死也不要成为他们威胁以墨的弱点!

“以墨,求你了,不要管我,你走吧,你快走吧——”哀求的语声中带着焦急。

以墨接过那人手里的药碗,“只要喝了,你们就放了他?”

“腥风楼行事,说一不二!”

“好!”以墨大声冷喝,“记住你们说过的话。”说完,果决的抬手,仰头,一碗堕胎药尽数入口。

两人见此,顿时放下戒心,一人松了手里的刀,弯腰正欲将文喏拉上来,耳边却响起一道破空锐响!

利箭从崖下射向,让人防不胜防。箭矢直插入黑衣人的胸膛,男子脚下一个踉跄,身子一倾,落入崖下,瞬间淹没在云雾中。另一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柄长刀从后背插穿至前胸。在他死前一刻,只见一红衣女子带着文喏从崖下飞身而上!双眼因为难以置信而瞪大,他死也想不明白,绝壁的峭崖怎会还藏着他人!

在朱雀带着文喏飞身上崖的瞬间,就有无数道利箭从山林中射出——

箭矢如蝗,铺天盖地的朝以墨朱雀文喏三人射来,以墨却是连眉头都未蹙一下,垂头吐出含在口中的药水。

文喏见利箭射来,心头大惊,正要开口叫以墨趴下,却见无数道黑影骤然出现在崖边,那些人武功极高身手极快,将手中的武器挥舞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牢牢的将他们三人围在中央,丝毫不被射来的利箭所害。

以墨擦了擦嘴角的药汁,看着利箭射来的方向,身上杀气暴涨,“白虎,朱雀,杀无赦!”

“是!”两人领命,带人杀入林间。骤然间,林中刀光剑影一片,兵器相接的激越声,利剑入肉的闷响声,消亡前的呻吟声,无数种声响汇成一曲死亡之音。浓浓的血气在林中弥漫开来……

以墨站在悬崖边,冷眼看着一个接着一个倒在血泊中的黑衣人,眼中是冷漠无情。

文喏不忍看,忙别开脸,他这是对生命的本能的敬畏,可一想起他们危害以墨,逼迫她喝药堕胎,他心底又生起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这股邪恶的‘畅快’刚冒出心底,就犹如被施了肥的树苗,疯狂的成长,瞬间占据他整个大脑。脑袋突然一片茫然,当看着身前傲立的倩影,清亮的眸子迅速闪现一抹森然杀气!

血雨崖上,匕首锐利的刀刃在灼热的阳光下泛着寒冷的戾芒,扬手间,匕首对准她的背心,毫不犹豫的刺下!

骤然而起的凛然杀气让以墨生出警惕之心,寒芒从眼角划过,她蓦然转身——只见文喏举着匕首站在她身后。

“文喏,怎么了?”以墨对上那双戾气未消的眼,蹙起眉问道。心头闪过一丝疑惑,文喏刚才的举动、是要杀她吗?转念立马抛弃这个念头,文喏怎么会要杀她,不会的。

文喏缓缓收起手,面色不改的解释道,“没事,本想给你匕首防身,但想了想,好像我比你更需要。”

以墨相信他的说辞,然后转过身继续看向林间。见有一个黑衣人逃出,弯腰捡起一支羽箭,搭箭,拉弦,开工,射——一气呵成的动作带着军人特有的铁血煞气!

文喏在她转身的瞬间,脸色迅速变了,波澜不惊的脸上涌动着彷徨、惊恐、不安、以及懊悔,他死死握住手里的匕首,双目瞠目欲裂,他刚才竟然想杀以墨!

怎么会?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刚才脑子一片混乱,等他清晰过来后就见自己举着匕首狠狠朝以墨的后背刺去!如果不是以墨突然回头惊醒了他……

文喏心里惶恐至极,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以墨如此信任他,对他丝毫不防备,如果他突然失去了理智,肯定会伤了她甚至会杀了她。不,他要告诉她,让她离他远点,远远的离开,这样他就不会伤她了。

‘以……’可话刚到嘴边,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又来了,就好像有另一个灵魂住在他身体里,迅速控制他的身体控制他的大脑,他又举起匕首,狠绝的朝以墨刺去!

在刺入的瞬间,以墨突然回身,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她的动作虽然快,可还是伤了肩背,不过伤口不深,敷上药过两天就能结疤,“文喏,你到底怎么了?”

文喏在以墨抓住他手腕的那刻就清醒了,当他看到以墨肩背上血淋淋的伤口时,眼底的痛远远大过震惊,神色有些崩溃,满脸的自责和悔痛,“我到底还是伤了你,还是伤了你……”

以墨见他如此,有些担心,安慰道,“文喏,没事,小伤而已。敷上药过两天就好了。”

文喏却是沉寂在伤她的自责与悲痛之中,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果以墨不是这样警惕,那么此刻在他眼前的就是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恍然间,脑子深处突然传出一道幽幽声,那人说‘你还会伤她的,在你意志不清醒的时候,在她对你毫无防备的时候,你会用匕首狠狠刺穿她的身体,一刀杀了她。为了不伤她,你去死,只要从这个悬崖上跳下去,你就再也不会伤害她了……’。对,他应该去死,死了就不会再伤害他了!

以墨本想招朱雀回来给文喏看看,因为朱雀与破晓相处的时间最久,虽然没有学到破晓的一身超凡医术,可简单的诊断还是会的。本想让朱雀来给他看看是否是中蛊了,可当她回头时,却见到文喏双目无神的站在悬崖边,纵身跃下!

“文喏——”

以墨想也不想,也纵身跟着追了下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愤怒的厉喝,“文喏!”

喝声如一道惊雷,将文喏给惊醒,看着四周不断变幻的景物,惊得手足无措,突然想起以墨也跟着她跳了下来,又惊又怒,想也不想的开口骂道,“你个蠢货!”怎么能跟着别人去死!

可刚骂完,就感觉身子在半空停住了。“咦?”他惊讶的发现以墨手中还有根绳子。就是将他悬挂在悬崖上的绳子。

以墨给他一个白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的蠢?”没想到啊,小白兔逼急了也会‘咬’人。

文喏想起刚才的口不择言,俊脸顿时涨红起来,糯糯开口转移话题,“我们还是快上去……”‘吧’还在喉咙间滚动,就见五六道身影突然从林间涌出,朝他们冲来。一道身影最快,转瞬便到了崖上,对着绑在崖间的绳子,举刀便砍!

以墨的脸色剧变,文喏也是心中大骇。远在林间的朱雀见此,慌忙搭箭拉弓,可动作还是慢了一步,绳子在众人惊目中被斩断。

“主子——”与腥风楼厮杀的属下们见此,纷纷惊叫出声!

在身子下坠的瞬间,以墨心里迅速做了决定,如果到现在还不使用武力,那她与文喏都会被活活摔死。为了活命,容不得她不出手。

以墨咬了咬牙,右手抚上微微凸起的肚子,心里有担忧可更多的是决绝:我呈以墨的孩子不该如此弱不禁风!今天之后,如果你还在,那么谁都夺不走你!

深邃的眸子徒然凛厉,磅礴浑厚的内力如群脱缰的野马疯狂涌出,凝重如山的威压气势似从天际泻下,瞬间劈天盖地!

双脚在峭壁上借力轻点,顷刻间便提着文喏飞身上崖。此时此刻的以墨满身凶戾煞气,幽冷的目光如千刃深渊,眼底含着狂躁的风云。寒风乍起,缕缕黑发如条条细蛇在风中狂舞,蛇信吞吐。不知何时,手中已多出一柄软剑,软剑在浑厚的真气下坚硬如铁,看着迅速攻上来的几道身影,冷若冰霜的厉颜满是狠绝,“今天,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血雨崖!”

狂躁霸烈的真气如洪水猛兽透体而出,撕扯的压力让空中流动的空气都是一阵扭曲,以墨提着软剑杀入人群。凛厉的剑锋与迅捷如电的身手让腥风楼的四大杀手联手都招架不住,几人脸色猛变,喝声急道,“快退!”

“想走?”以墨手中剑芒一扫,直接将最近一个黑衣人拦腰斩断,瞬间冲起的血柱染了她满身的鲜血。漫不经心的扬手擦了擦被溅到脸上的血迹,残酷冷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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