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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蕴:“正调查中,南天王母便南方天帝炎帝的妻子,现任魔君莛楠,与天界公认仙力最强的仙…凤夙其实是兄弟,但是天界有不成文规定,凡是二阶仙品以上的仙,子嗣不可超过一个。
所以这凤夙与莛楠的身世,应该还有问题。穷奇,最近,你先跟凤翔一起,凤翔本来便是我从凤夙那接的坐骑,它跟随凤夙良久,去南方天帝炎帝的宫殿,应该不会招惹人怀疑,你就躲在凤翔的翅膀之下。
到炎帝夫人南天王母的寝宫后,把有关莛楠身世的东西都给偷出来。
其余人马,就在梦魇国多走动、走动,有任务的去完成任务,没任务的,就巡视,魔界的人随处可在,一旦客栈内出现情况,立即反回。你们中大多有修仙已经至散仙的,其余的,白虎司…监兵能带你们来,一定也有你们自己的本事。
关于此次我与魔君夙无令之战,夙无令的目标在我,不会派遣魔界最为精锐的兵,你们处理绰绰有余,只要别放松警惕就行,其余的,就暂且听候安排。另外,如有背叛者,杀之,且十世不准修仙。”
众人唏嘘一声,慌乱吃完饭,便匆匆离席,穷奇在桌角蹭了蹭,凤翔还有一个时辰便能带白虎司…监兵赶来。一时间整个大堂便显得尤其冷清,荆邪四下看了看,扒着碗汤羹:“后面的呢?你一定是还有什么其他事没说吧?”
楚蕴敛了眸子:“我们还有一步棋,等一下,随我去会一个人。”
荆邪:“谁?”
楚蕴:“四大魔王中,最妖~孽,最为风~流的,星允。善于在夜晚出行,急功近利。”
楚蕴探过身去,把她头发上一撮翘起的发丝理顺:“还有十四天,我们就成亲,这会还有些时间,回房,我们去做请帖。”
瞬间,脸一下羞红,荆邪有些恼怒:“你这叫不务正业。生死攸关的事你不忙碌,竟然要忙碌这个~”
楚蕴:“咦,成亲乃人生之大事,怎么不误正业了?快了,不然到时候来不及。”
荆邪:“你?”
荆邪揪着他的耳朵,实在左右不得,摇头又叹气,一拳头锤在他胸前:“贫嘴,但是,你说了,十四天后我们成亲,别留下我一个人。”
楚蕴:“好。”
荆邪越过桌子,过来,揽着他的胳膊,一直紧紧的,反而越是这种紧要关头,越觉得怜惜,对彼此的依赖越强,即便过了今日,明日便是末世,但今天能拥抱的时候,还是愿意紧紧的粘着。
荆邪近来习惯了女装,楚蕴又给她找了几把好剑,以及一些精巧的暗器,走回房间内,在案前做好,楚蕴把一沓东西拿给她,都是历来仙家曾分发过的各色喜帖样式,有那种纯银打造的,镶上红色的喜庆花纹,还有就是人间那种简单的红色喜帖,上面镶着金色的字,在边缘、缝隙或者翻面的一角,镶着美玉,或者红色或者是湛蓝的宝石。
光看外表,都是以红色为主,而且这种喜帖的封皮可是一个看似比一个名贵,其中还有一份是帖子,外表无奇,素雅,打开,却是一幅画,是百花,姹紫嫣红,以红色为主,煞是好看,而且还有新意,
荆邪便央着去扯他的袖子:“你,你是术师,会画符咒,作画,应该也行吧?”
楚蕴也去看那张帖子:“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荆邪点头:“自己画的话,有诚意,而且画的好,还有印象。”
楚蕴咂咂嘴:“那,你说画什么好?红梅,我折扇上的那一支,朵朵红梅?”
荆邪把扇子打开,对比着:“不行,太单调,应该,再、再画一颗桃花树,这样满页面的都是盛开的桃花,鲜红、鲜红的,再画些在地上飘落的梅花,最好、最好啊,要在画面中在传递出四个字,岁月静好。”
楚蕴:“好,随你。”
楚蕴咬牙切齿:“这上上下下宴请,要几百份,加上众位小仙,宴请的四海龙王,还有仙界与人界之间部分散仙,这多多少少,我也得画个上千份啊?而且十四日后成亲,这喜帖要提前一周送出,你想压榨我啊?”
荆邪推他一把,拿起一只笔,蘸了墨:“我画,我画还不行?就做三百份,其余的,拿一份,都让去刻印去,重要的上仙,我们亲自送,行了吧?”
楚蕴捂着她的头,在她头发上嗅了嗅:“你啊,先在白纸上练练手,画面可以不完全一致,但是要有一棵盛开的桃花树,要有堆在地面上的红梅,我先去拿一些厚些的纸画一些,回头确定好了封皮,直接裱上去,但是,一定不能画的丑,可千万别,让我们成亲之时的请帖,在众仙之中烙下诟病!”
仙界,西方天帝,白帝,已经开始在忙碌宣传着婚事的日期,但是很低调行事,只是派人在各处仙家暗中通知,并未大张旗鼓。而今这劫数未定,一切都只能说是暂定。而偏偏仙界就有这么个习俗,凡求仙缘者,历劫归来当日便需拜天地,行新婚之礼。
白帝垂首,长长叹息。而如今,他只能相信自己的孩子,蓐收的母亲是凡人,他从小便比别人更好强,口上不说,但是十分介意别人说他是凡人的孩子,半人半仙,而且他母亲生下他,把他在人间带到五岁时就因病死了。
白帝他本身便是一个重情之人,早年丧妻,临到暮年,他只有这一个孩子,纵是天界所有的仙都预料这场历劫会弄的尸骨无存,他也要相信,他自己的孩子,一定能历劫而归。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九章 初试水,被投巧
一个时辰,白虎司…监兵与凤翔到后,楚蕴停下了笔,与荆邪出去。一处梨花林,天空是布满阴云,灰暗、阴沉,楚蕴与荆邪去的时候,是分骑两匹马,荆邪将头发扎起,一身嫣红、明艳裙衫,在这梨花林中,将满林的白色都映衬成了背景。
其实她长得不算差,不敌那九天玄女堪称天界第一绝色,但也有她自己的特点,穿男装时英气,穿女装时,开始时不习惯,后来习惯了,便也有那女子的阴柔,含笑的眸子中,瞬间的眯起,一样有杀气。
聪慧、果断。在这一片梨花林中,楚蕴突然勒马,荆邪跟着勒马停下,问他:“是怎么了?”
楚蕴只伸了两根手指,往外长袖一挥,至她面前示意她噤声。稍等片刻,一阵风自林中吹起,风一时很急,越吹越盛,尘土扬起,梨花开始洋洋洒洒从树上飘下,从地上卷起,荆邪下意识指尖触剑。
楚蕴一个手势示意,往旁侧退后一步,一人于林中被惊醒,一阵风惹了好梦,扑打落身上的落英,起身,一头灰白色的银发,在这阴暗、布满灰白的乌云里,四周有梨花淡淡的香,一身戾气,起身。
楚蕴策马往旁撤了几步,口语示意她:“用仙咒。”
先前背仙咒的时候,楚蕴教过她,如何在用剑时将合适的仙咒通过剑气,用于不同的情势中。
楚蕴教她的用法,是最为实在的,也最为通用。而她自己惯用的剑法,是以前师父教的,外加她自己独创的一些磨尖了的铜钱,以及自创的一些不伤人的暗器配合着用,能够出奇不料,但是几乎没有用过,而这最近又学了仙咒,她起身,第一招便没有用楚蕴教的起剑的第一式应念的咒语。
从马上跃起,一剑直指从林中深处同样飞出、一举跃出的人,那人的武器乃是一柄可幻化成萧,又可从萧头拔出幻化为一柄短刃,可把柄短刃,实则为一柄被截断了的剑。
荆邪看在眼里。
此人便是星允,四大魔王中的星允,癖好,便是与男人斗时,出全力,用长剑,与女子斗,用折掉一截的断剑,一点点的把这女子的精力耗尽,一点点的斗,直至将女子的衣衫削成丝丝寸~缕。玩够了,就一剑刺杀。
荆邪明显被他的看不起给嫌恶,脑子一转,这第一招出势就极凶险,她念的仙咒是横劈的力道,可是她的出剑,却是直的,直直对着那人的心脏,在武学中也是最为失败的出招。
正在楚蕴考虑着,要不要出手时,形势骤变,荆邪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竟然手腕中一枚削尖的铜钱飞起,正是借着刚刚念仙咒时那道仙咒的力量,而且她方向掌握的很好,就在对面那人快要靠近的时候,口中念着的仙咒开始发力,正对着那人的坚挺鼻子,铜钱往前飞去,与仙咒的力量那道方向重合,正正好往那人的鼻子飞去。
仙咒是有力道,但是若是没有实体的物品作为发力的媒介,那仙咒也算是无用,只能当是些极细微的风,也只够给人挠痒痒。
可这一闹,那人,星允本想一掌劈了她,将她前襟的那衣衫划开,可是迎着鼻尖一股风。发力极凶,眼角余光瞥见一枚削尖的,极不起眼的恶臭铜钱,正朝他的硬挺鼻子,要毁他的容,眼角余光狠狠一瞪,朝那女子,箭柄一挡,那枚铜钱落下,荆邪朝他直入心脏的那柄剑,突然脱手,带着她本身往前冲的那股冲力,朝那人直直刺去。
星允只一声冷笑,身子略微一侧,只手只轻施魔法,将那剑控住,然后一把握住,正想得意的笑,荆邪突然从身后又拔出两柄剑,那柄被她丢掉的剑,其实里面也下了仙咒,是她多天前就将楚蕴借她的一点仙气,幻成仙咒印在里面。
那柄剑是中空的,里面加了粉末,能暂时麻木人。就在那人星允握住那柄剑的时候,里面的仙咒破剑而出,将里面的粉末连带着四散。星允顿时动弹不得,满头的灰白银发,一张好看的脸哭笑不得,带着怒火,胸廓起伏着。
荆邪从背后拔出的两柄短刃,朝他的两肋,靠近肩膀处刺去。
剑刃穿过肩膀,将人击倒,掉在落满梨花的这尘土中。
星允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生吞入骨,简直太阴险。
楚蕴在一旁靠在马上,心有余悸,本想让她与这魔王会几招,让她体会下厉害,顺便试试她的本事,谁知,竟是被她投了机,取了巧。
这两招下去,那魔王接连中计,只能说算她运气,这种招数,对同一个人只能用一次,用第二次时,便相当于小玩意,所以这种招式,投机取巧的不好。
星允咬牙切齿的瞪着她:“姑娘出身何处?”
此时楚蕴早施了屏障术法,四大魔王之一的星允并未发现他,而对于星允来说,他在意的只是与魔君夙无令将要大战一场的上仙蓐收,哪里去管蓐收一同历劫的身边的这位。
荆邪抱着手,想往楚蕴身边靠,却发现有一道屏障她靠不近,朝楚蕴扫了一眼,便转身去看自己跑掉的那马。
荆邪:“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还胆敢有脸问我?”
这姿势,这语气,完全就是当年修仙时对待那些败于自己手下的小妖所说时的姿势、语气,只不过这人,看那满眸子的怒气,其实荆邪是没把握能打赢他的,所以把台词‘你还也配有资格问我?’改成了‘你还胆敢有脸问我?’
星允哼一声:“你等着,我定会碎你的骨,让你去喂蝼蚁。”
荆邪身子颤了一下,往后,去摸自己的马,翻身上马,又去看楚蕴,楚蕴只是扯着嘴皮说不出是笑,还是拿她无可奈何,长长叹息了口气,也翻身上马。
楚蕴:“罢了,走吧!”
楚蕴并未把结界解了,现出身形,如此打,实在,怎么讲呢。不好说,但总觉得有丢他的人,损他上仙的威风,至少,两者相斗,你总得给人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