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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奇猫,趴在凤翔鸟的背上,看这两人一个靠近鸟头,一个在鸟尾,相互闷着气,也不敢多言,趴在主人的脚下,小心翼翼蜷缩着猫身。
:“掌柜的,两间客房。”
:“一间,上房。”
楚蕴又重述一遍,满眸子的燎原之火,声音冰冷,带着一种命令。
掌柜的一看,就大概猜出来了,忙小心赔着笑:“小店近来客多,可不,只剩下一间房了,二位稍等,小二,还不赶紧的?”
:“哟呵,二位客官这边请!”
楚蕴也不看她,跟着就走。荆邪怒着眸子,但也只是只敢死死的瞪着他,她向来性格隐忍,不到忍无可忍,绝不动手。
穷奇猫小心翼翼着,楼上,的确只是一间客房,比在雍州时的那个大房间小多了,就是客栈里那种最普通的好一点的房间,有一个几平米的客厅,再后里面一张床,一个小点的浴池。
荆邪扶额,其实走上楼时,就已经没那么气了,可是看到这,眸子紧紧皱了又皱,往内室走,里面倒是很空旷,床很大,可是客厅内除了一张案几,一个带着镜子的梳妆台,简直了,什么都没有。
外室通往内室,只有一道屏风。楚蕴拿了套干净衣裳,把屏风拉上,走进内室里的浴池。
荆邪抱着那只猫,僵硬的在屏风另一边站着,脑子嗡嗡嗡的,走到案几旁,把穷奇猫放下,拿一叠纸垫在桌子上,趴着将就着就睡。
穷奇猫可怜兮兮的喵呜几声,琥珀色的猫眼不时的望着绘有鸟兽的屏风,往后面的床看。
这屏风也太不检举,从外面看,是最普通不过花草鸟兽,但从里面往外面看,就是一半裸女子,在那女子胸前,一只粗大的手,女子头微仰,眸子半闭,神情享受。
楚蕴洗完后,换好衣服,怎么看这屏风,怎么都睡不着。再仔细看内室其它装饰,简直了,这客栈可真有情调。
清晨,穷奇猫用爪子推了推,荆邪睁开眼来,看见屏风被拉开着,内室,一个人都没有。
便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再往里走,一条巨大的蛇甩过来,荆邪忙用手挡,后退一步,偏过头,再一看,对面墙上,有一小灯,忽明忽暗,像是一女子躲在一男人怀中,惊吓、惶恐。
荆邪又定眼瞧了瞧,这画中女子,衣裳半敞,这哪里是惊吓过度,撞进一公子怀中,这分明是偷qing未果,躲藏之余又撞到一小生。
看那小生俊朗,面颊半是绯红,半是躲藏之余猛然撞上的惊骇。
再往前走,荆邪猫着腰,这下小心翼翼,地上杂物,该躲的都躲了,再往里,过了床,就只剩下另一道屏风了。
这是内室里通往浴池的那道屏风,荆邪背对着,然后又小心翼翼往里面瞧。穷奇猫瞄叫了一声,突然跳下去,用猫爪推开那道屏风。
荆邪来不及背过身,闭眼。就看到里面,浴池里还氤氲着热气,旁边是一个加火的炉子,炉子再旁边,是新鲜的花瓣,有白色茉莉、绯色的桃花。
可是,里面偏偏并无一人。
穷奇猫抓抓她的衣裙,里面还有挂衣服的架子,还有一个盛满了干净水的水缸,荆邪猫着腰,突然回头,就挨了重重一敲:“偷窥?”
这一惊一乍,荆邪焉了气,揉着头,看他。
楚蕴把那只猫挡在胸前:“请你去吃东西,去不?嗯,顺便换个大点的房间。”
荆邪:“好。”
从客房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白羽,正是那个雍州城里的,以及在灵剑山初遇时的剑客白羽。
一双桃花眼,极为艳丽,而且,今日看他,好像又多了些什么情愫,有种不可说的味道,可白羽看到他们俩的时候,明显眸子已经惊了,还有一丝尴尬。
剑客…白羽:“你们?”
这里是情缘客栈,里面,当然是~。
楚蕴冷着一张脸,靠在桌子上睡了一晚,谁有他抱得美人归,神清气爽?
穷奇猫喵喵的叫着,看到白羽后面突然跟着出来的一个美人,一身桃色衣裳,美眸中氲着水汽。
荆邪手托着下巴,看着那美人脖子上的红印,又看看白羽,意味不明的阴笑下,楚蕴一惊觉,拉着她就仓皇而跑。
连那只猫也不顾了。
穷奇猫喵喵喵的叫,扒着白羽的鞋子:“这个女人,她追过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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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穷奇!!!”
白羽对着那猫就要大打出手,穷奇猫猫身一跃,赶紧逃之夭夭,那女子反应过神来,慌忙抱住白羽:“算了,我不想碰到旧情人。”
白羽:“你们好过?”
白羽阴阴的道,这二殿下身边的红人,她怎么可能认得楚蕴,这倒是稀奇,旧情人?
白羽看着吓缩在一旁的女子,轻描淡写的问:“烟若对吧?”
女子忙摇头:“是颜若,从今日起,颜若就是公子的人。”
第五十四章 陈公子,反盗计
白羽眼角一眯,低着头,敛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颜若撑着腰身,笑:“我想要那个男人。”
白羽:“胃口倒挺大的嘛,你们认识?”
颜若:“江湖中有一句话说,得不到就抢,抢不过就硬上。”然后又嫣嫣一笑:“不过,颜若永远是公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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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铺,荆邪点了餐,楚蕴依旧不吃,撑着下巴看她。荆邪端过他的碗,帮他把酱拌好,又把筷子拿掉,给他换了一双干净的、新的,推过去。
楚蕴眼一白,依旧不吃,一副小白样,就是盯着她。
穷奇猫喵呜呜着要跳上桌子,被荆邪摁在桌子下面:“乖!”
然后把油条揪碎了给它吃。
这毕竟是在一早餐铺,一只猫会说话,那还不得吓了别人?猫跳到桌子上要跟主人同食,那不得招人怪眼?
再一看楚蕴,依旧那副姿势,荆邪:“你等着我喂你呢?”
楚蕴:“嫌恶。”
荆邪:“那你就饿着,有本事一天都别吃。”
一身襦裙,头发盘成髻,脸上还有点点淡妆,撅着唇,额前的发丝被风吹起,今日没有带剑,还真就如不会武功的女子。
模样俊俏,又极为委屈。旁边对面酒楼里的公子,正喝着酒,突然一眼瞥过来,甚为欢喜,连昨夜刚跟人抢女人,抢后未果的气都消了,唇角嫣嫣笑,走过去。
向掌柜的要了一碗豆花,坐下。
荆邪瞥他一眼,往里面移了移。
楚蕴冷冷的眸光一瞥,竟开始吃东西了。
那公子看见长条板凳上有一只猫,便抱了起来:“姑娘的?好可爱。”
荆邪本来便生气,语调也不怎么好:“不是。”
:“哦,那就是野猫了?”
穷奇一听,抓着他的衣袖,张开猫嘴就要去咬,奈何猫的嘴小,牙太不锋利,咬来咬去只能蹭到那人的衣袖。
那来人把猫放好:“姑娘喜欢猫?我家还有很多宠物,我比较喜欢种花,听说猫都喜欢追着花草编织而成的球玩,近来陵安城有花会,不知姑娘可有意向?”
荆邪横他一眼,可那眸子再凛冽,刚才因生气嘴巴还扁着,而更显的像个生闷气的小姑娘了,脸颊绯红,眸中亮光,明明在气头上,却又不怎么发火,只是生闷气。
果然一个有韧性的姑娘,那人把腰间荷包解下,生怕她怀疑:“姑娘若是欠这位公子什么,在下替你还了,这里有些碎银子,还有些银票。若是,不够,再下再去取。”
楚蕴瞥了瞥他那荷包:“千两银子你可有?”
那公子呵呵一笑:“在下是富贾一方的商人,什么都不缺,就缺姑娘这样温柔、贤惠的良人。”
楚蕴眯了眯眼:“那你拿出来?”
荆邪饶有意味的看着,也不怎么吃了。
那人在胸前摸了摸,倒真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百两的银票,共十张,一张都不少。
这人可真富有。楚蕴用扇子在那上面只点了点,然后将那银票拿起来,对着阳光照了照:“假的。”
那人一惊,怎么可能,抢回银票,左瞧右瞧,那银票字迹上面竟然没有印章,没有印章,那就不能算是银票。
可是怎么可能?
那富贵公子慌了,忙抓住荆邪的手,却被楚蕴一扇子打落。
:“姑娘,在下对你一片真心,是真真喜欢,姑娘,你相信我~~”
一句话未完,楚蕴:“滚!”
楚蕴一折扇打在他脖子上,有生生的刺,那人轻张了嘴巴,暗器?
忙把桌子上的荷包、银票拿了,就跑。
:“那人啊,你不知道,就是钱塘陈家的公子,风流成性,昨夜还跟人在青~楼抢一花魁呢!”
:“据说是新来的,特正点,那一笑,简直是魅成水。”
:“那跟这位姑娘比起来呢?”
荆邪有了兴致,冲那两人笑了笑。
一人稍往这边瞥了眼:“气质不同,一个适合娶在家里的,一个是出去买的,能比吗?”
楚蕴停下筷子,付了钱,向老板要了几个包子打包,然后二话不说,抱起猫,把她嘴巴里的油条放下,揪着就走。
荆邪:“干什么?”
楚蕴:“回客栈,重要事。”
陵安墓,百里云河跟着一队人进去,却现领头人,对这墓地好像很了解。
那地宫图,他记得很清楚,翠云偷的是假的,可是这领头人按着地图走,却一路都没遇到什么阻碍。
便沉了气,趁休息时抓着一个人问:“这头儿手中的那是什么东西?听说这陵安墓诡异事极多,可我们进来,怎么一件都没碰着?”
一个瘦子哼了哼,沉声问:“你还真想我们出事啊?”
:“那领头的,据说就是十年前进入墓地的一员,一直跟着大人,所以这次才能有幸再进墓地带我们一回。”
百里云河又细问:“那大人是谁,你知道吗?”
瘦子一个手势禁声:“不该问的别问,不然活的短。”
这下,百里云河明白了,这些,不是二殿下的人。
如果二殿下知道这墓地怎么走,就不会在村里抓人,还让阿翠去偷墓地的构造图了。
再看这墓地中灰尘下的浅浅脚印,百里云河猫着腰靠近领头的,眼睛盯着他那地图。
:“干什么?”
领头的怒斥。
百里云河讨好的笑着:“瞄一眼,就瞄一眼。”
领头的叩着手指:“你不会跑错阵营了吧,是二殿下的人?”
百里云河连忙立正身体,作发誓状,胸膛挺的很直:“属下誓死效忠大人。”
那瘦子忙跑过去捂住他的嘴:“小声点。万一被二殿下的人发现了,我们是混进来的,还不杀了我们。”
云河焉了气,立马变成了做贼的心态,原来这盗墓,还有间谍啊?
那领头的见他可怜,把他叫过去,给他看了眼地图:“不管你是不是二殿下的人,此刻就乖乖的认命,跟着大人吧!”
云河忙点头。
领头的又叫来众人:“这地图中的红点就是我们要去的,在那里守着,外面的人一进来,我们就放烟雾弹,将那些人都丢到水池里喂蛇。”
:“喂蛇。”
百里云河:“这墓地里还有蛇?”
还有。
:“那前朝玉玺呢?不是说这里有宝贝吗!”
那人呵呵的笑着:“那玉玺?早在十年前就找到了,不过只有一半。”
第五十五章 地宫险,守宫蛇
:“把这些书都看完。”
到一客栈内,是跟雍州城那家客栈一样的模式,也是三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