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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那个女扮男装的家伙,带着几个人偷偷摸摸的烧了他的粮草。逃跑的时候,被夕尘公子的人活捉。
然后,还好只是损失了一个粮仓,百姓那边还有存粮,夕尘公子眼一瞥,把逆贼之女襄阳被抓的消息放出去。
等外面的人把她烧掉的粮草都补回来,就把她丢出去。可谁知放她出城的时候,她偏偏又跑回来,在他脸上蹭了一口。
:“别忘了,你可是我夫君。”
那一瞬,公子怒。城门关的紧紧的,之后她又冒充乞丐进来,在陵安城各处显眼的墙上都贴有,造谣公子夕尘以归顺新王朝‘晋’,晋王惜其英才,将公主襄阳配之为妻。
于是公子夕尘命人搜索满城,将她直接从城墙上丢了下去,断了两根肋骨。后来两三个月,见城墙外面都没有消息,便命人送了点药膏过去。
之后,大概又过了一年多,除陵安城外,全国多数城池都已被沦陷。这次公主襄阳则是一身女子装扮,随着哥哥跟公子夕尘在高阁上谈判。
可是不管好说歹说,公子夕尘宁愿守着这一孤城,就是不肯归顺。
公主襄阳目光机灵,趁着近黄昏,谈判未果,被迫结束之际,公子夕尘只顾着送此次谈判的主角,公主襄阳的哥哥瑾瑜,谁知,襄阳公主径直跃到桌子上,用细长削尖的指甲只对公子夕尘的命脉,喉口。
另一只手放手扼住喉咙,并用了点力。
直到外面的人发现异常,拿着弓箭,一排进来对着他们,才放手。荆邪皱着眉看:“我前世,真有这么暴躁?这襄阳不是我吧?”
楚蕴颦眉:“你没看后面更劲爆的。”
然后就是兵临城下,双方将领交战,从上午一直战到黄昏,危急之时,襄阳公主策马上前,替公子夕尘挡下一只暗箭。
箭柄有毒,中箭的位置,黑色的血很快浸染衣领,公子夕尘带着襄阳速速回城。一个月后,初代晋王正式登记,公子夕尘依然封地陵安,并将公主襄阳许之。
陵安城内,也就在跟这个一模一样的房间,公主襄阳的病越来越重,左肩原本的箭伤处,被挖去了一大块肉,一直用最好的药敷着。
病中的人也越发的任性,依赖,要住公子夕尘的屋子,要赖在他的床上,要枕着他的肩膀,总之要无赖,就多无赖。
最终还要走了前朝玉玺,藏在房间的地板下,用两人的手印作为打开地板的那处的机关。说是这玉玺以后两个人中少了谁都拿不出来,玉玺是前朝给公子夕尘留下的唯一纪念。
而且伴随着无数人的性命,才得以从京城送到陵安公子夕尘手中。所以这枚玉玺对公子夕尘来说,已经不是那个代表着皇权至上的印章,而是家族人用生命、经过晋军重重突围才送到他手中的传家宝。
是公子夕尘最重要的东西。
后来襄阳的哥哥…刚被册封太子的瑾瑜,因为一年前在围攻其他城池同样中了跟襄阳一样的箭毒,当时只是擦伤了腿部,谁知突然病,三日后不治身亡。
华丽、喜庆的大床上,绣好的鸳鸯枕头,鲜艳如桃红被褥,公主襄阳俏皮的去吻夕尘,很笨拙的吻,蜻蜓点水的吻,然后又去扯他的衣服。
~~~
楚蕴慌忙去捂住荆邪的眼睛:“非礼勿视。”
第五十九章 三师叔,小丫头
荆邪忙打掉楚蕴的手。同时镜中公子夕尘也一把抓住襄阳正扒着他亵衣的手,厉声斥道:“干什么?”
襄阳坏笑着往他怀里蹭,热腾腾的白汽喷薄在夕尘公子的胸口,一会儿夕尘公子松了些力道,襄阳就身子往上窜,挣脱双手揽住他的脖子,黑眸瞪得大大的:“我的病已经好了,真的。”
之后,依旧是细细软软的侬语,公子夕尘的下巴一直紧绷着,神色也极为冷清,荆邪揪着衣服,也莫名的紧张起来,脱口而出:“前世,不会是我逼着你喜欢我的吧?”
楚蕴眸光一沉,只是握紧了拳掌看着,指甲陷进肉里。前世,所有的转折,最痛苦的,应该就是这里吧?
镜中,公子夕尘的脸一直紧绷着,突然不知被襄阳碰到了哪里,脸颊变得绯红,猛然翻身把她按在身下,声音低沉,极小声着:“真的好了?”
然后唇齿相磨,公子夕尘的扑势很轻,镜中的画面快进着,襄阳不安分的把公子夕尘扑在下面,扒着他的衣服。
楚蕴突然上前,把她拉下来些,一步背对着镜子,挡住她的视线,然后暗中做法对着镜子:“剩下的事,我跟你说。”
楚蕴:“那时公主襄阳的病刚刚好转,那一夜欢快,身体内的毒素再次扩散,夕尘公子一时兴起没停下来,以为她只是累了,事完之后,便抱着她浅浅入睡。可是清晨,襄阳却怎么也叫不醒,气息微弱。”
楚蕴顿了一下,荆邪听的面红耳赤,却还是忍不住懦声的问:“她死了?”
楚蕴:“是病重,之后便有了去百里镇,寻找那里的名医,也就是村长之后说的事。所以公子一直内疚,那夜,他不该~”
镜子砰然一声碎裂,楚蕴握紧了拳掌,再也说不下去。
径直走向屋子中间,荆邪转过身,问:“你怎么知道?”
楚蕴蹲下身去,就用手叩,寻着藏有玉玺的位置,声音淡然,无任何色彩:“我想起来了!”
荆邪走过去,陪着他一起找,嘴巴一撇:“后面的,你也想起来了?”
某人眯了眯眸子:“还是你想再来一遍?”又斜了一眼那床。
没见过这么霸道,强势的,荆邪怒火,盛气凌人眼里的刀子狠狠的扫他。
楚蕴最后气势软了些,淡淡吐了口气:“你还别,上次在京城,天文扇的预知能力,二十年之期到了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前世我有阴影,估计我不会碰你。”
荆邪沉了沉眸子,这才罢休。
楚蕴又在地面上敲了敲,指着她腰间的小刀,接过,在地板上划开,划成一个四方形。将覆盖在地面上的一层薄薄地板揭开,是画有两个手印的凹槽。
楚蕴拉过她一只手,覆上。
埋藏宝物的机关打开后,露出一个盒子,里面竟然只有一半玉玺。
荆邪惊讶。
楚蕴:“那一半,本来是要送给晋王,可是你,因为一响贪欢病重,我便带你去了百里镇,你弟弟心急,一直在门口嚷嚷着,求玉玺,然后夜半把你给气死了,我就没有给他。”
荆邪皱着眉,硬着头皮听,前世,她是被气死的?
还有,荆邪:“你能不能别说的,我们以前多好似的,我可不认识你,也没跟你经历过那么多生死纠葛。”
楚蕴挑了挑眸子:“那是你没记起而已,我没记起的时候,还一直觉得你很讨厌呢!上一次第一次在京城见你就是那个逃婚的弟子,差点杀了你。”
荆邪:“你?”
荆邪吸了吸鼻子,暗咒了一句:“那怎么没?”
楚蕴摩擦着玉玺上的灰尘,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看你武功好,算了。”
荆邪:“你?”荆邪上去,起身挥起拳头就要去砸,但一想、再一想,忍了忍,算了。
武功跟术法向来不能相提并论,这人术法太强悍,万一打不过,日后还是她吃亏,便脑袋里搜索着转移话题,突然灵光一闪,将拳头慢放下来:“所以,你学医,是为了我?”
楚蕴见她拳头没落下来,唇角勾了勾:“怎么会?只是久病成医,幼时在巫灵司看过几本医书,本不想学,结果过目不忘。伽娜司命还以为我对医书感兴趣呢,便经常送我几本,没事督督学,就这样子了!”
:“倒是你,前世天天药罐子,怎么连个草药都分不清?”
眸底满是嗔怒。
荆邪住了嘴,蹲下身,反正说她又说不过,看到刚才打开的机关里,还有一个盒子,便拿出来,用绢布擦净上面的灰尘,打开来,竟是一颗药丸。
闻着有奇香,便看向楚蕴:“好东西?”
楚蕴一把拿了过来,又看了看盒底,皱了皱眉:“估计变质了,不过应该还是有些用途。茗贵妃,你还记得吧?”
荆邪点头。(茗堇,荆邪的姑母。)
楚蕴:“你姑母后来被害,不关我的事,是当时有人在她饭里下了毒,这颗药,应该还有点用途。”
荆邪听的稀里糊涂,但一点可以确认的是,她一直以为已经死了的姑母,:“难道我姑母还活着?”
楚蕴点头:“但是头发全白了,这药我可以给你,但巫灵司有个规定,做任何事,都要有个代价。”
荆邪:“要什么代价?”
楚蕴沉下了眸子,看着这盒子:“这药对我很重要,我把它给你,你就得陪我再去十州三岛,寻仙草,再做此药。”
眸子里有邪邪的笑意,七生七世,但愿所有的记忆都不要想起来,就这一辈子,把前些世的劫都忘了,就这样一辈子,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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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安城内,三师叔已经从北漠回来,跟师父会合。
十一师弟从客栈外面回来,一张清秀的脸,粉嫩:“师父,那朝廷的人根本不中用,说是救援,这都三天了,见洞口水势不下,没一个人敢进去。再过一天,恐怕小荆邪早饿死了!”
三师叔刚坐下,喝了一杯水,差点呛住。
:“这皇朝太子之争,我们逍遥门表明态度就行,师兄,你们还是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巫灵司那边没动静,就说明荆邪他们还活着,我等着就是。”
客栈内,酒还是温的,这丫头,小时候他没少罚她,但跑丢了,心还是揪疼揪疼的。毕竟,还是逍遥门的弟子啊。
第六十章 墓地口,遇刺杀
被困在地宫三天,虽然被褥很暖,很舒坦,但这里的东西几乎都被吃光了,还剩下最后一小包装在牛皮纸里的点心。
屋内有一个小火炉,楚蕴挽起衣袖,在火炉旁,用火烤着小鱼。荆邪跑去外面打鱼了。
只是这日子悠闲,也不知朝廷那边情况如何。前段时间,二殿下長陌一直巴结巫灵司,还去给白虎司送去美人,给朱雀…陵羽介绍当朝勇武的将帅。
可对于二殿下,毕竟是个女子。
当年右皇后仗着自己怀孕,在后宫各种娇蛮,并下毒试图毒死刚出生不久的皇子,结果汤药被宫女无意打翻败露。
生下二殿下長陌后,帝王便将其打入冷宫,将刚出生不久的孩子送往边塞,長陌她舅舅、外公那暂养。
一直到近年,朝廷皇室人员稀少,缺乏掌事的,才将二殿下召回,并迅速在江湖中建立了各大门派对其的信任。
但在朝廷,大臣们各存心思,一方面碍着二殿下的势力,不敢明着违抗,一方面又打着三皇子的算盘。因为现今三皇子尚幼,又缺乏强力的后盾。
若能打败朝中其他众臣,将三皇子捧上去,来一个挟天子以令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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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三皇子羽翼不丰,目前还不适宜出山。
二殿下虽然可为一明君,但毕竟是一女子,有其母妃这一障碍。
另外近来,听说其母妃想着重培养二殿下的弟弟五皇子仲念。还把二殿下的人给打了一顿。
可二殿下的处理,却是息事宁人。
其实在皇室的起名上,就能窥见一二。长子…长恭,二殿下…長陌,三皇子…重瑾。
不论是长恭、長陌、重瑾,这名字上都是一种大气、独当一面。
可是五皇子叫‘仲念’,‘仲’是排行老二,意为長陌的弟弟,右皇后的第二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