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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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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思源低头,闷声道了个,“哦!”
  墨锦撑起一把伞,罩在二人头上,“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沈思源惊讶地抬头,“我记得你刚才明明没带伞啊?”
  “你记错了。”
  沈思源又重新低下了头,又道了声,“哦!”
  沈思源的家离这里不远,墨锦撑着伞陪他走了一会就到了。
  墨锦收了伞随沈思源走进了屋子里,沈思源诧异地回过头,满脸防备。
  墨锦轻笑着道,“我衣服湿了,身上冷,暖一会就走。”
  防备的意图被发现,沈思源羞愧地低下了头,小声说了句“我去添茶”,而后就匆匆走开了,走到门口时还绊了一下脚。
  墨锦憋不住笑了一声。
  沈思源走了之后,这屋子里便静得令人发憷,半掩着的门漏风,风刮过的声音活像一只猛兽的喘息。
  “喂!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空无一人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女子尖锐的声音。
  墨锦见怪不怪,学她的语气道,“我也劝你不要无事找事!”
  那女子冷哼一声,接着道,“哼!放狠话谁不会啊,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了,你会后悔走进这里的。”
  墨锦轻笑,“够资格让我后悔的事,还真不多。”
  半掩着的门突然禁闭起来,屋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女子阴恻恻的笑声。
  烛火猛的熄灭,一股灯油燃烧过的味道扑鼻而来,而后那味道突然一散,墨锦心道,来了!
  就在墨锦全神贯注地准备迎接她一记强攻的时候,沈思源端着壶热茶进来了。
  “墨兄,我家里也没什么好茶,就这些自己种的不知名品种,望不要怠慢了你。”
  墨锦并不关心沈思源说的什么,只抬眸问他,“有纸和笔墨么?”
  沈思源疑惑地点头,不过还是找来了墨锦要的东西。
  墨锦提笔在纸上画了道符咒,叠好了交到沈思源手里。
  “最近少沾墨汁一类的东西,这个贴身带着,防脏东西。”
  屋子里传出一声冷哼。不过只有墨锦一人听得到,沈思源毫不知情。
  沈思源惊讶地张大了嘴,“墨兄,没想到你还会这个?可是我不太信这些鬼神什么的,你……”
  墨锦对着沈思源轻轻笑了笑,“你信与不信与我可没关系,该做的我尽力了。其他的听由天命!”
  墨锦起身准备走了,那女子的声音又响彻在他耳边,“你给我等着!”
  墨锦轻笑着道,“你能出了这间屋子再说,我就在不远处的镜花阁等你!”
  那女子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倒是沈思源一头雾水,心里想着,原来这墨兄不是书生,是个捉鬼看风水的,刚才这一出,莫不是跑到他家里来装神弄鬼来了!沈思源挠着头笑了,这种江湖骗子的手段他见得可多了,可机灵着呢!
  于是沈思源没有把墨锦的话放在心上,那道符咒也随意地丢弃在桌上,转身走入卧房倒下就睡了。
  夜里,沈思源梦到自己又参加了科举考试,放榜的时候却还是没有他的名字。他气不过就去找主审官理论,却被那人拎出了试卷,指着他的鼻子骂。那人每指出一处错误,沈思源就觉得天上下的雨大了一分,等到最后那主审官讲完,天上几乎是在下湖,直接一大块水就掉了下来直砸到他头上。
  沈思源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湖里,无法呼吸的感觉简直快要憋死他了。
  沈思源猛地从床上做起,却不知为何梦里的那种窒息感依旧没有消失,甚至有一种愈演愈烈的感觉。可他明明就坐在自己的床上,周围哪来的水啊!
  “我要杀光你们!”
  房间里突然出现的女子声音,吓得沈思源一激灵,这时他才想起白日里墨锦跟他讲的那番话,忙弯腰下床,鞋也不穿地就往外跑,慌张地拿起桌上墨锦留下的符咒。
  这时那种窒息感才突然消失,沈思源腿软地贴着桌角瘫坐下来,口鼻里全是一股类似墨汁的臭味。
  沈思源突然想起来墨锦好像说过,让他最近不要碰墨汁一类的东西。
  一下子沈思源便更为害怕起来,摸索着爬到了桌子下面,想着等天亮以后一定要去镜花阁走一趟了。

  ☆、书香画记(二)

  “公子他特别喜欢往家里捡东西; 若不是这样,我便也不会遇见公子了。”
  于无间不知打哪折了半截草剔牙; 听见花梨这样说; 便又来了兴致,“那墨公子到底是怎么把你给捡回来的啊!”
  花梨抬头望了一眼繁闹的街头; 眸光微闪。
  “我当年啊; 是被公子夹在胳肢窝里给捡回到镜花阁里来的!”
  高耸入云的一座弯月形大山坐落于此,两头绵延不断; 有如十万八千里,偏偏弯腰处藏了一个村子; 每每有人想走出大山; 免不了要经过这片崖; 这崖名为断头崖,顾名思义,若要从此过; 需断头!倒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作的怪,只是这崖本来就细小; 一边连着山腰腰,一边是云雾遮着的深不见底的谷,路上却横长了一颗树。树干极粗; 挡住了整条路不说,还伸出去一小块。这树的根在崖上扎的结实,人可就不结实了,从这里过去的人; 十有八九是要掉到谷里去的!
  人们惧怕了这颗树,久而久之,惧怕演变成了憎恨!人们的恨意越来越多,唉声怨道越来越多,那谷里的死尸许是听见了村民的声音,开始附和起来了,谷中的深雾渐渐变成了黑褐色!那股带着死亡气味的恶臭,已经能蔓延到村子里了,村民们却并不厌恶,他们说,等神明闻到这邪恶的味道,他就会来拯救大家了,他会惩罚那个不祥之树的。
  于是,又过了几年,又死了几个人,也许上天听到了村民的埋怨,降下了一道天雷,劈在了那颗不祥之树上……
  花梨听见那崖底传来惨叫声,和咒骂声。
  “我不想死啊!”
  “那棵树真的是一颗坏树,就是它害死了我们!”
  “那棵树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崖底的怨气越来越深,花梨已经受了影响,最近叶子长得越加枯黄了!也许,自己真的是一颗坏树吧,也许,自己真的不应该存在吧!
  树叶枯黄的越加严重,连树枝也想下垂着了,毫无生机的样子,花梨想,她大概是一颗废树了!
  就在花梨颓废的这些个日子中,他第一次打她面前经过,其实花梨本想提醒他一下的,这里有颗树,这颗树挡住了路,过不去会掉到崖底摔死的。但是她又怕自己是一棵树,要是自己说了话,会不会吓到他?万一他受了惊吓,不小心摔下去又怎么办?
  他自然不知道花梨内心的挣扎。出乎意料的,他一跃而起,跳上了花梨的枝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你这颗树,好奇怪哦,竟然长到了路中央!”
  “是哦,我好奇怪哦!”花梨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花梨不敢说话,怕吓到他,也不敢动,怕颠到他。花梨努力生长,怕枝子不够结实,折断了摔到他。
  他说,你怎么也不结个果子,我饿了呀!
  花梨便结了果子。
  他说,这太阳好晒啊!
  花梨便结了许多的叶子为他遮阳。
  他说,我有些渴了。
  花梨便收集了每日清晨的露水,放到了他面前的一片叶子上。
  花梨希望,自己不是一颗坏树,她也希望,自己能帮到别人!
  他在树上坐了三年,花梨便小心翼翼把他捧在心窝窝里呵护了三年,最后,他送给她一句话。
  “我是来惩罚你这颗坏树的神,我竟然对你有了感情,真是个好笑的笑话!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用三年的陪伴报你的照顾,不知可还的起你的恩情?”
  花梨没说话,其实她也想说一句不用还的,但是,她怕一颗会说话的树,会吓到他……
  后来,他给了花梨一道天雷,那雷声好响,闪电好亮,劈在身上,好疼……不过,好在这条路,终于不会再死人了,再也没有一棵坏树,阻挡他们前进的路了……
  “我本以为自己这下死定了,结果却被公子给拾了起来。公子把我的残魂引渡到唯一没被雷火烧尽的一块木头上,而后夹在胳肢窝里把我带回到了镜花阁。那时候正逢镜花阁换门,公子便把我嵌在一块花梨木上了,之后,我便成了镜花阁的大门。”
  于无间对此表示惊奇,“哇!原来你不是花梨木啊!”
  花梨瞧了他一眼,“谁说我叫花梨就一定得是块花梨木了?”
  而后花梨的笑容僵了一下,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她对桌上的众人道,“公子醒了,他出了镜花阁!”
  时雨也跟着皱了下眉,“那我们快回去吧!”
  于无间和花梨他们回到镜花阁的时候,墨锦已经出去溜了一圈又回来了。众人一进门,刚好看见他端着张纸看得正仔细。
  于无间嗤笑了一声道,“呦!这墨公子不仅往家里捡活物,还捡起破烂来了!”
  花梨没好气地瞪了于无间一眼,并在暗地里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于无间嗷嗷叫着后退了几步,撇嘴道,“你这丫头,性子怎么这般喜怒无常!明明刚才在面馆吃面的时候,我们还是可以互相讲故事的好朋友!”
  连垚也借机跟着挖苦他道,“不管好这张烂嘴,你迟早栽在这上头!”
  于无间朝连垚翻白眼,道了句,“那也比某人强,硬赖着非说在我手上栽过一回,不叫人承认都不行!”
  连垚细品了一下他这话,才觉是在讽刺自己,咬着牙一回头,于无间却已经跑远了!
  “反正小爷至今还没栽过,随便你怎么说!”
  于无间还扯着脖子在那处挑衅,连垚被气得头上冒火,大吼一声就朝于无间追过去了!
  时雨欲言又止地站在原处,看着连垚飞奔出去的身影,黯然神伤。
  墨锦捏着手上的纸,朝剩下的两人摆了摆手,“你们过来,帮我看看认不认识这人。”
  时雨离得近,先低头凑了过来,瞧了一眼才知墨锦手里的那纸是张通缉罪犯用的告示,可奇怪的是上面并没有画像。时雨瞧了半天,摇了摇头。
  花梨也凑了过来,一看画上没图,就兴致缺缺地转头走了,墨锦伸出手拉住了她,指着告示上的那个名字给她看,“这个人叫封诗,你再瞧一眼,真的不认识么?”
  花梨挠着头想了一阵,半晌才皱眉道,“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印象,前几月有个关押杀人犯的囚车打门口路过,我听着他们说的那杀人犯好像是叫封诗。”
  墨锦又问,“她所杀何人?”
  花梨又揪着头发想了一阵,而后才吞吞吐吐着道,“当时人多,听的不大真切,好像是因为什么婆媳不和的问题死了个婢女,那婢女具体怎么死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大家都说封诗是杀人犯。”
  墨锦沉思了一会,又问道,“那封诗究竟是怎么死的?”
  花梨疑惑地看向他,“没听说死了啊,不是越狱了么,这告示上写着呢!”
  墨锦摇头,“不对,她已经死了。”
  时雨恍然大悟地一拍大腿,“啊!所以,越狱是假的,因为她已经死了,不可能再越狱!”
  墨锦和花梨都没说话,互相看了一眼后把眼神默默转向了时雨……
  “我要杀死所有当官的!嗷呜!”
  沈思源连滚带爬地在屋子里狂奔,身后跟着一团喋喋不休的黑气。一听那黑气中的女鬼说这话,沈思源简直欲哭无泪,“我不是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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