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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特别是无极对这两个外来的男人由刚开始的陌生排斥变得亲昵起来,当然也是他们真心疼爱的无极的结果,毕竟小孩子心思是敏感的,谁对他好,时间长了就会对谁亲近。
“江湖中有传言,魔教的圣物就是血蟾。”轩辕佑道。
“魔教?”白宝宝疑惑道,魔教?心头闪现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魔教妖人,哪里逃?”,古人不诚欺我,哪里都有魔教啊!
“对,五年前江湖崛起了一个新教派名叫血衣教,这个教派相当神秘,亦正亦邪,我行我素,从来不守江湖规矩,本来就让那些正派人士所不齿。三年前更是截了武林正道的一批货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武林大会上发起了讨伐令,许多利益相关的江湖门派集体讨伐他,不想讨伐不成还丢了夫人又折兵,血衣教的人心狠手辣,那次讨伐的正派人士死伤惨重。”轩辕佑道。
“这血衣教的教主是谁?”白宝宝好奇道,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属下,想必这血衣教的教主也是个桀骜不驯的高人。
“不知,来无影去无踪,从未露过面。”轩辕佑可惜道。
想到楚离经常在江湖中混,还是天地教的教主,想必江湖里的事情他最了解,楚琼道:“阿狸混迹江湖多年,对于魔教想必比我们了解的更多。不如明日他回来我去问问他。”
“明日我去就好了,我与他有约定。”白宝宝道。
轩辕佑、百里踏歌、楚琼皆好奇的看向她,白宝宝解释道:“他让我明日去取雪莲。”
锦绣坊后院。楚离一身红衣松松垮垮的只系着两根带子,头发微湿慵懒披散在身后,眉目如画,说不出的魅惑人心,白宝宝看到他这一副打扮惊艳的她半天说不出话来,口干舌燥,她摸摸鼻子,暗骂一声妖孽。
“你让六六跟我留信,让我来拿雪莲,我来了,代价是什吗?”
“做我的女人”
“我不愿做任何人的女人”
“那我做你的男人”
“阿狸,你能不能不要再幼稚了,你知道我是你嫂子。”
“你现在不是啦”
“就算不是,我也不会做你的女人。”
“不仅天山雪莲在我手上,雪蟾也在我手上,所以让我做你的男人。”
长久的沉默之后,白宝宝沙哑着嗓子崩溃道:“你总是逼我,阿狸,你知道我有多恨你,若不是你我与阿琼还在江南过着幸福的生活,若不是你,我和阿佑无极我们一家三口也许会在一起不会分开。”
“若不是他呢?若不是他,我从西域回来就会去提亲,我们就会在一起,不会有他也不会有轩辕佑更不会有那什么百里踏歌。”
她望着那抹倔强的身影最终点点头道:“好,希望你不要后悔”
她粗鲁的拽过他的衣领,衣扣轻结,衣衫落地漏出满是伤痕的身体,一道一道像是带刺的鞭子抽过,全都是新伤,才刚刚结疤,白宝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你怎么。。。。”
“你说得到什么都要有代价,这就是我的代价。”他目光悲切,像得不到大人目光关注孩子倔强道:“你看看我”
白宝宝心底一颤:“我一直在看着你”
“你没看我,你一直都没真正的看过我”他固执地摇头“小六,你用心看看我,看看我,你就知道我……有多爱你”
白宝宝不能言语,她不知道为何他要有这么偏执,真的是情不知所起,以往而情深么,阿狸,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她闭上眼吻上他眼角的泪水,引起他的轻颤,换来更热情的回应。
长夜幽幽情难枕,月色如殇不归人。花自飘零心雨深,繁华落幕泪涔涔。此时此夜,京城里又有几人辗转反侧,各怀心事,孤枕难眠。
翌日清晨,京城别院门口,楚琼左顾右盼,终于盼来了那一抹倩影“宝儿,你回来了。”
“这是天山雪莲和血蟾。” 白宝宝从背后拿出锦盒淡淡道。
楚琼接了锦盒让小斯拿了去给百里踏歌,不知不觉一路随着她走到了他的卧室,看白宝宝状态不对,欲问她昨夜为何一去不归却不知怎么开口。
“阿琼”她轻轻喊道。
“嗯?”
“阿琼”她又轻轻喊了一声。
“嗯,怎么了?”楚琼疑惑道,温柔的替她抿了抿鬓角的碎发。
她摇了摇头“就是想喊着你”
楚琼宠溺道“好,你再喊,我应你”
“阿琼”
“我在”
“阿琼,我爱你”
“我也爱你”
“很爱很爱”
“我也是”
白宝宝迷茫的望着他,真傻,她说什么,他就信了,楚琼,前世今生,你是我爱上的第一个男人,她认真的说道:“阿琼,我想与你洞房花烛,你要吗”
“宝儿 ?” 楚琼吃惊的颤抖着,不敢置信的望着她的双眼,仿佛能看到答案。
“迟来的洞房花烛,你还要我吗?”白宝宝执拗的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怕他拒绝怕他看轻了去,哪怕是一瞬间,她还可以狼狈的撤离。
长久地沉默,楚琼仿佛看透了她的脆弱,轻轻吻上她的唇,嘴角滑落一声淡淡的叹息“要”。
第53章 塞外来信
这厢一番痴缠自是不提。
此时京城皇宫却是一番风起云涌。作为太上皇的德宣帝知道了绝命蛊毒的事情,这佛念得更是勤了,老太后知道了这件事更是往前殿去的更勤了。虽然轩辕佑已经执政,但前朝后宫牵一发而动全身,作为帝王更不能因一己之私而任性,就比如此刻。
老太后“陛下,决不能迎娶这女子进宫,况且她还是你表兄媳妇,枉为人伦为天下人耻笑。”
太上皇“佑儿,虽然这女子身心清白,你知我知,但天下人不知,况且这女子她同意进宫吗?”
姜果然是老的辣,这一问把轩辕佑问的一愣,是啊,她同意吗?若是同意,为何当年要离开。
太上皇“我与你祖母甚是想念无极,皇儿,你看,几时接无极进宫?”
“祖母老了,最近眼睛有些花了说不定哪天就。。。”老太后可怜巴巴的抹了把眼泪“祖母昨日下了封暗昭已经派人寻求天下奇人异士,定能找到解药的。”
太上皇“佑儿,父皇不逼你,父皇只希望那女子能心甘情愿进宫与你厮守一生,莫犯了与父皇当年一样的错误,到时后悔终生。”
城北阴阳当,一如之前,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掌柜依旧碎碎念,看到进来的女子眯了眯眼,转身拿了一个锦盒和一封信。
“就知道你今天回来,果然,喏,这是那谁给你的信还有东西。”
“多谢掌柜”白宝宝慎重的接了信和锦盒,掩饰住心中的激动和期盼,道了谢要走,不想又被叫住,她疑惑地转头看那掌柜。
那掌柜两次见面以来第一次露出正经而又慎重的表情道“锦盒里的东西请慎用,一旦用了,就再也难回头了。”
白宝宝一路忐忑的抱着锦盒飞奔到家来不及与家人打声招呼,就关上门,迫不及待打开了信,看完了信,她默默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从太阳当空到日头西落,直到一声声敲门声惊醒了她,原来天已经黑了。
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听见百里踏歌喊门的声音,仿若猛然反应过来一样,迅速收了书信,把锦盒放进柜子的最下面藏好,开了门。
“踏歌,怎么了?”
“阿狂,你没事吧?我看你从中午到现在一直在屋里灯也不点,怕你出了什么事。”
“无碍,无极呢?”
“娘,无极在这里?”无极拽着百里踏歌的下摆委屈的说道。
白宝宝这才看到百里踏歌是领着无极的,不过无极人小个子矮所以她这一神不在焉就没发现,她蹲下身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娘刚才跑神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娘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无极大度道,最近请了一个夫子专门教习无极,这一上起来学彬彬有礼起来,一字一板的小夫子模样甚是可爱。
“好好,多谢小夫子教导”白宝宝噗嗤一笑,亲了亲他的脸蛋,这才感觉这直愣愣的坐了一下午,腰酸背痛的。
“做好了饭,我和无极都在等你。”
“嗯”
一夜无话,吃过早饭,六六一早跑来竟说楚离来了隔壁楚琼之前买的房子,而且面带杀气非常生气的样子。
白宝宝慢悠悠吃了饭,有条不紊的送了无极去上早课,做就好了午饭目送百里踏歌去太医院。才慢悠悠的穿过之前打通的月亮门去了隔壁。
一身红衣,满脸阴郁,越发显得他像幽冥之地的彼岸花般魅惑,偏执的义无反顾。
“你真是个dang妇”他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把心掏出来放在她面前,她却肆无忌惮地踩踏。
“呵呵,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我就是这样的人!”白宝宝斜倚着门无谓道。
“你,你明明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我只是答应你做我的男人而已”白宝宝心不在焉的转着衣带,挑挑眉轻挑道“喔对了,是男人之一!”
被她这种冷漠无谓的态度所激怒,楚离紧紧抓住她的双肩,仿佛要把她捏碎,瑕疵目裂,心里的火愈烧愈烈,当他知道前一刻与自己上床痴缠的女子转眼竟跟别人又上了床,他有一瞬间想毁灭了所有的感觉,他看着她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我。。。恨。。。你”
她仿若听见了什么可笑的事情,笑着反问道:“你说你恨我?阿琼也恨我,阿佑也恨我,所有人都恨我,我该恨谁?我的无极又该恨谁?”
笑着笑着,笑出了泪,状若癫狂道:“你应该恨我的,我也恨我自己,我恨我为什么背叛自己与阿琼的誓言,我恨我为什么这么懦弱自卑丢下来阿佑,我恨我为什么保护不了无极,我恨,我好恨,我恨为什么遇见你又招惹了你”
长久以来的压力,长久以来的痛苦让她用无谓和洒脱来掩盖,但时间久了早就到了崩溃的临界点,只待一个导火索就会像火山一般爆发出来。
发泄了一通,一双眼泪洗刷过后如一汪泉水般的眼睛,明亮潋滟,动人心魄,看着眼前妖孽般的男子认真的说道:“如果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就接受,如果不能,请远离。你可以骂我唾弃我,或者不屑一顾,都没关系,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一个失魂落魄,一个木然如木偶,一个在原地苦守徘徊,一个决然离去。那年繁花盛开,相遇在花海,只是一个错误的开端,纵然再次重逢,也只是将错误进行到底,可悲的是有一个人愿意一错到底。
百里踏歌从太医院里找到了藉秋风的笔记,这几日日夜专研,渐渐开始有了眉目。
“踏歌”
百里踏歌见白宝宝进来,拿着笔记高兴道:“阿狂,我已经有了些线索,你看这是我师父留下的”
白宝宝欲言又止道:“其实,不用找了,我,我有些事情找你”
“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什么不用找了?”百里踏歌见她神色不对担忧道。
“你帮我把把脉吧”她坐下来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伸出右手露出白皙的手腕。
“身体不舒服吗?”百里踏歌嘴里说着,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脉搏。半晌,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
两人静静的并肩坐在那里,静静的做了一刻钟。最终还是他打破了沉默“你真的不要命了吗?那年我第一次见你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