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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笑没想到遇见个同道中人,呵呵笑道,略带醋意道:“小斋那孩子到说过你,说你是个高人,哼,你除了戴个面具像个高人之外,不知道哪点比过我。”
她扣着牙,沉吟了一会儿,深沉道:“我帮你传消息,嗯,就给你个面子,请我喝一杯如何?”
孔邱嘴角一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的荣幸,请!”
“恭敬不如从命”说着,谭笑招呼伙计看店,从后堂抱了两坛酒,神秘道:“我可不占你便宜,喏,这可是好东西”
她一马当先朝京城最气派的酒楼东来客走去。
孔邱摇头轻笑,暗叹一声,真是性情中人。两人一起上了二楼,要了几道招牌菜,让她诧异的是,竟然有正宗的江南口味。
谭笑开了一坛酒,倒了两杯,轻轻晃动,清香中带着未了的余韵,品一口“莫思身外无穷事,且尽生前有限杯”的轻松快活感。
“怎么样?”她喝了一口,看到孔邱连喝了两杯意犹未尽的样子,得意道“这是你那位故人从塞外捎过来的酒,是当地有名的特产。”
“醉生梦死”孔邱轻叹,年少时她一直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执着于孤独饮的醉生梦死,王掌柜、酒娘子、杜月笙,直到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失去挚爱之人再也不能相见的极痛,天地间无处安放的灵魂,唯有醉生梦死时才能稍许安慰。
“不错,识货,百年愁里过,万感醉中来”谭笑轻笑一声,转而惊奇孔邱为什么会知道是醉生梦死“你去过塞外?”
“去过,年少时与父母在那生活了好几年。”孔邱又为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曾经年少时不懂他们的悲伤,偏偏为了让别人高看一眼”为赋新词强说愁”,再为两人倒上两杯,举杯道:“今日一醉方休如何?”
“爽快,一醉方休,孔邱可是有烦心事?说来听听,谭某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人脉还是有的。”
“烦心事倒没有,要命的事情倒不少,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
对饮一杯,两人打开了话匣子。友谊往往在酒桌上三杯两盏之后就建立起来了,你一杯我一杯,你来我往,很快称兄道弟起来,咳!
“笑谈妹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前几日小斋那孩子在别院里哭的稀里哗啦说是家里发生了瘟疫。这瘟疫在东临国史上也是发生过的,可以找一下相关的资料,说不定有些借鉴的地方。”
谭笑渐收起笑容,苦着脸摇头道“这是几百年来最大的天灾人祸,并不是普通的的瘟疫,一般对付瘟疫的方法并不管用。。。。”
正说着街上一阵喧哗,楼上的姑娘少妇一蜂窝就往楼梯边上跑,嘴里喊嚷嚷着“公子司徒来了,啊,啊,公子司徒来了”
孔邱无端端坐着被疯跑的姑娘碰了个趔趄,这一群姑娘少妇们的疯狂惊得她下巴掉了一地,她后怕的拍拍胸脯“这,何事如此疯狂?这。。。。”
“哈哈。。。孔邱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繁华的大街上,一顶朴实的马车,青色纱幔,里面一个身影若影若现,因为人多前后堵得水泄不通,前后进退不得。青年孔武有力的车夫标准的习武汉子,因为周围花痴少女多情少妇的的挑拨,脸憋得发紫,颓废的坐在车辕上满脸焦急和无奈。
“看杀卫玠!”这光漏了个身影就让人这么疯狂,若露出真容不知道是什么光景,楼上倚栏杆的姑娘娇羞的挥着手帕,眼神炙热的恨不得看穿车幔,孔邱暗叹十年光景过后不知这东临国的民风竟然开放到这种程度了“这就是小斋说的公子司徒?”
“哈哈,不错,要说京城内现今哪句话最受欢迎,那绝对是‘公子司徒来了’”谭笑说着眼睛直盯着车幔,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而紧紧盯着孔邱的面具,只把孔邱盯得两手冒汗才道“与你把酒言欢了这么久,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孔邱巨咳两声,无语道“笑谈不知道我是男是女就敢与我把酒言欢?”
“别转移话题,我大大咧咧惯了,刚才才想起来,还有我叫谭笑不叫笑谈。”
。。。。。孔邱无语,你这性子是有多大大咧咧啊“笑谈介意?”
“我虽然不介意,但我还是很好奇你的性别”对于对方执意叫错她的名字还不知悔改,让她无可奈何,她紧盯着孔邱的面具,一双明亮而又幽深的眸子,鼻子往下露出的皮肤细腻而又光滑,面白无须,再往下性感的喉结,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手段叫易容术,她想不是对方技艺精湛就是对方确实是个玉面翩翩公子。
“好奇害死猫”
“我还是好奇”
突然人群惊叫起来,天气炎热,马车被围的水泄不通,那马车里的人影伸出一只玉手,纤纤玉手骨骼分明,没有一点瑕疵,孔邱跟着楼上的姑娘们屏住气等着马车的主人漏出真人,不想那只手的主人又缩了回去,大约是不想在弄出什么更大的动静。
孔邱隐约听见从马车里传来念经的声音,她好奇的朝旁边问道:“这公子司徒到底是何来历?怎的还信佛?”
“哈哈,我现在信你真的不是京城人了,啊,不,应该是不是东临国人了,这东临国谁人不知公子司徒啊”谭笑夸张的嘲笑了一番“这公子司徒是太子太傅司徒公的孙子,他爹在工部名叫司徒安,他呢名叫司徒雅排行第六所以人称六公子,但是你知道人长得太美,所以有人给他取了个雅号叫公子司徒,至于为什么信佛,又是一段冤孽了。。。具体内情不好与外人说。”
六公子,孔邱疑惑怎么这么熟悉,仔细回想,她是见过这位公子司徒的,那年她与二哥白墨瑾在茶楼上还讨论过这个六公子小时候就这么好看,长大了又是一个可以与楚离媲美的绝世美人来着。世界真奇妙,没想到当时一语成箴,十年后的今天让全天下的女人为之疯狂。她有些好奇这位公子司徒的长相了。
焦灼中,三个小童出现在重重人群中,一个手转着佛珠的可爱小男童,一个稳重清秀的的女童,另一个比较跳脱的绿衣小女童,一路大喊着借过,好不容易挤到马车边那男童掀开车幔喊道“司徒舅舅。”
孔邱一看这不就是楚狂、楚凤歌和凤小斋吗,三人个子还没有马车高,万一发生嘈乱,发生踩踏事件怎么办,孔邱焦灼的担心。
突然人群安静起来,风停了,呼吸声都放的很轻,青色的车幔掀开,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庞,那男子一身淡青色的僧袍,淡淡的坐在那里,一眼万年。
仿若又回到当年的午后,支开的车窗里,那个身穿僧袍的小童,静静地坐在那里,菩提树下敲着木鱼的小沙弥转眼间公子倾城,叹一声,菩提本无树,何处惹尘埃。
人群中渐渐活泛起来,只是那倾城公子淡淡的眼神扫过,让浮躁的人心瞬间安静起来。
“小狂,凤歌,你们怎么来了?”清脆磁性的声音传来,让孔邱仿若梦中惊醒,突然那磁性嗓音的主人向楼上望来,四目相对,两个心悸动。
“司徒哥哥,还有小斋喔。”
第66章 半生双行缠
凤小斋上蹿下跳不甘寂寞成功的吸引了马车主人的注意力。
公子司徒若无其事地把眼神收回去; 轻声道“小斋。”
“小斋别乱叫,要叫司徒舅舅。”楚狂哀怨的小眼神谴责看着公子司徒。惹得公子司徒轻笑一声; 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小呆,凤歌; 小斋”
“师傅您怎么来了?小呆刚才没看到你。”楚狂吓了一跳的模样。
“这位公子是从楼上飞下来的。”
淡青色的头带把头发简简单单的束在头顶,一身淡青色僧袍,手上缠几圈佛珠,身上有股淡淡的松香味,孔邱眼神扫过他的腰间,一块刻着雅字的青玉佩挂在腰间,孔邱抱拳道:“在下孔邱; 见过公子。”
“司徒雅见过先生”
行的是俗家的礼?孔邱挑挑眉,暗想有趣,广袖一挥; 带起一阵无形的风开出一条宽道“去楼上吧。”
围观群众,惧于她戴着面具; 一马当先的气场; 皆不敢惹了这煞神; 自动让出一道路来。众人上了二楼,不想吃瓜群众太多 ,楚狂提议去三楼; 孔邱了然怕是这座楼是楚家的产业。
不同于一楼的嘈杂,二楼的雅,三楼很是安静; 竟有一种江南水乡的情调,进了一个写着竹苑的房间,里面布置很有格调但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孔邱往短榻上一躺,舒服的喟叹一声舒服,这屋里不只是放了冰块还是怎么的特别凉快舒服,把正在跟凤小斋献殷勤楚狂一把抓过来捏肩,别提多舒服。
不同于谭笑惊呆的表情,公子司徒倒是淡定从容地很,其他人已经习以为常。
她又惊讶又羡慕的说道:“孔邱像回了自己家一样。”
孔邱轻笑一声,慵懒的瞟她一眼“你也可以,恩,小斋给谭老板捏捏肩。”
凤小斋一跺脚炸毛“为什么让我捏肩,凤歌还在这呢,偏心!”
谭笑反应过来,连忙摆手“不敢,不敢,还是让我给小姑奶奶捏肩吧。”
“师傅,您不要再盯着司徒舅舅看了,等小呆长大会更好看的。”楚狂像只小蜜蜂又是捏肩又是捶背,自从司徒舅舅来了,师傅和小斋都一直在盯着舅舅的脸看,让他嫉妒的胃里直冒酸水。
楚狂眉毛跳了跳,有时候戴着面具还是可以有点用处的,就如此时,脸上的筋都快跳出来了,是,你长得是可爱像你爹爹,长大了绝对又是个妖孽,但也不用这么招摇绝对,她舔了舔嘴不语。
众人憋笑中,楚狂紧张的整了整衣襟期待的望着孔邱,在他脸快要垮下来的时候,听见他师傅肯定道“嗯,我们小呆长得的确耐看。”
听见赞赏,他瞬间脸上冒出花儿来,喜滋滋的,捏肩捏的更起劲了。
孔邱无奈一笑,顺手捡起在踏边的一个合欢扇,扇子上绣着花水,裁为合欢扇,团圆似明月,拿在手里,转着,湖光十色尽在其中。曾记得,她最喜欢的就是瘫在短榻上,慵懒的拿着合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啊扇。
她孔邱何德何能,让你惦记至今,阿琼,你用心良苦。
孔邱:“介绍一下,这位是阴阳当的笑谈”
“咳,不是笑谈是谭笑,公子可能不知道我,但我是认识你母亲的”谭笑抱拳道。
公子司徒:“见过笑谈”
谭笑无语,孔邱憋笑“可不止我一个人叫了,我就说你的名字倒过来念更顺口吧,哈哈”
这两个人,真是这两个人!谭笑无奈,扯开话题“公子怎的今日下山了?”
公子司徒眼神扫过孔邱,温声道:“小呆与我传信,说他师傅孔先生回来了,遂下山拜访。”
喔?孔邱轻飘飘看一眼楚狂,这小呆子!
把楚狂看的小猪一样瑟缩了一下,哀怨的小眼神望向公子司徒,呜呜。。。司徒舅舅也学坏了,竟也跟着师傅喊小呆。
孔邱:“孔某何德何值得让公子下山一趟!”
公子司徒抚袖轻笑一声:“早年小呆他们上山去拜访我,之后一直请我下山,我问他们原因,他们说是先生你邀请我下山,但是一直未亲眼见到你,众所周知,我自小在青山寺长大,不会轻易出山,除非我要的因出现。”
孔邱疑惑的的瞟一眼楚狂和楚凤歌他们兄妹两个,又拿她的名头招摇撞骗,不过这一次她有点对这个公子司徒感兴趣了“那公子这次下山可是找到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