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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调侃道:“就算抢了阿邱去必也是当正经丈夫的。”
“真的吗?”孔邱星星眼看着她娇声道:“素挽抢了我吧,我不反抗。”凤素挽被她浮夸的模样逗得花枝乱颤。
“中原战乱,我来此寻亲; 初来乍到对女国一无所知,心底一直忐忑不安; 如今遇见素挽心里安心了不少”孔邱笑看着她接着道:“若是女国都如素挽般美好还有什么好怕的。”
凤素挽羞涩一笑; 望着搭在树枝上的虎皮好奇道:“阿邱箭术如此之好; 在中原是武士吗?”
“我在中原只是个江湖浪人,居无定所,到处游荡; 说白了就是个无业游民,流浪街头不务正业的那种,不值一提。”孔邱把肉割成块; 荷叶包了递给她。
凤素挽接了小块小块的吃着说不出的优雅好看闻言温柔道:“阿邱妄自菲薄了,阿邱谦谦君子,武艺高超无论在哪里都会有立柱足之地的。”
孔邱暗想这要是在中原必会夸上一句,君子风雅端庄,调侃道:“借素挽吉言,若是哪天我实在吃不上饭了,还得拜托素挽好心收留我。”
“那阿邱定是素挽的座上宾。”
孔邱假装傲娇的说道:“那素挽一定要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欢迎我,不然我可不依”凤素挽扑哧一笑假装考虑一番粗着声音道:“那好吧。”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凤素挽看她腰间别的玉笛好奇道:“阿邱喜欢吹笛吗?”
孔邱一愣解下腰间的绿笛递给她道:“这是我师傅的玉笛,后来他老人家去世了就传给了我。”
凤素挽纤纤玉手轻拂过绿笛的每个孔赞叹道:“朴实无华,质地清澈,不可多得的珍品。”她抚到笛子的尾端可用来挂饰品的那个孔摩挲了两下:“此处有暗痕应该挂过什么饰品,不知为何摘了去,怕是一个有故事的笛子,它有名字吗?”
“绿笛相思”孔邱赞赏的看着她,观察的真够仔细,生活中怕也是个一丝不苟的姑娘,叹息道:“这玉笛上不知经历过多少故事,承载了多少相思,才会叫这个名字,玉笛成翼,飞花比邻,到头来都是一场空,空落的一身寂寥罢了。”
“阿邱此言太过悲观,金风玉露相逢自然是最好不过,就算不是也许是相思不悔乐在其中呢。”凤素挽道。
“哈哈,我说着玩的,佛家曾言一切皆不过执念罢了,放下了自然轻松自在。”
“你我皆是凡人,如何能放的下”凤素挽摇摇头轻笑道:“阿邱可否能为素挽吹奏一曲?”
“是在下的荣幸。”
笛声淼淼如云烟,如山间明月朦胧中晕染着淡淡的忧伤,突然高昂直上大声诉说着相思和缠绵,笛声渐渐低低缠绕像是心上人的喃喃回应轻声细语,笛声渐渐变得悠长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坚不可摧。
“阿邱吹得真好”凤素挽善解人意道:“休息吧,明日还要劳烦阿邱把我送回家。”
此夜月朗风清,孔邱把老虎皮当做礼物送给了凤素挽,两人在女国的京都分了手。孔邱走在女国的大街上打量着风土人情,不能不承认此地的确比中原更加民风开放,大街上男女皆有,若论民风不开化,中原与玄幻大陆相比,中原更加相形见错,落后许多。
大街上男女打扮颇为风雅中性,行为举止颇有一些魏晋遗风。走到一处名叫朝圣居的酒楼,驻足门外听到一阵琴声,铿锵桀骜,似有金戈铁马荡气回肠又有壮志未酬的忧郁苦闷。
孔邱暗想女国果然卧虎藏龙,小小酒楼都有这般壮志一曲,正要好奇进去看一看。刚进了门,就听见楼梯上传来蹬蹬瞪急促的下楼声,楼上疾步走下来一抱着琴的男子,色若春晓明月般美好,不过神色气冲冲的样子。
孔丘赶紧避让到门侧,没想到楼上传来叮叮当当的酒壶杯盏碎裂的声音,接着又蹬蹬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楼下有走下来一气急败坏的女子嘴里骂骂咧咧道:“别不识好歹,不过是个妓子,不识抬举。”
后边又下来了个一身白衣拿着一把折扇的家伙,只见那家伙不徐不缓走上前来扇着扇子不嫌事大的道:“袁将军您消消气,您也说了他就是不识抬举,何必跟一个小小的清馆一般见识,更何况,前几日我还与您家大郎喝了场酒。。。。”话说一半意味深长的看着对方。
那姓袁的女子咬牙切齿看着他像是再说一句把对方吃掉一样,倒也没再往外追,看了他一眼骂了句:“你是个什么东西!”就蹬蹬上了楼。
如此蛮横,那摇扇子的家伙也不生气,扇子依然摇的风光霁月,只见他嘟囔了一句:“猪鼻子插大葱。”恰好孔邱离得近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那家伙诧异的往孔邱看来,孔邱尴尬的的拱了拱手说了声抱歉,那家伙不阴不阳的上下打量了孔邱一遍,冷笑一声扬长而去。孔邱愣在原地,尴尬的摸摸鼻子。
哎,谁让她没忍住笑了出来呢,由此可知自古以来往往大街上骂架打架的,受伤的都是围观的吃瓜群众,就比如她。
突然怀里的青玉佩剧烈的震颤起来,暗道糟糕,此次从中原到此逗留的时间有点长,小呆那孩子怕是有什么不妥,转身疾步离去。
第91章 红颜薄命殇
回溯到楚狂与孔邱告别后; 楚狂一路山上采药一路义诊,说道义诊也是不得已为之。
这一路的多的是流民; 流民没有钱只能义诊,再说这一路上富贵的人家得了病去的起医馆更不会找游医。所有才会自楚狂在百花羞讨食的一幕。
深感在走下去真的要饿死在路上了; 楚狂打算在百花城逗留几日赚些盘缠。
找到最繁华的地段,找到一个路口用木板在路边搭了个摊子。磨好墨,写好幡幕上边写着〃代写书信,义诊各种疑难杂症,祈福怯灾〃等字样。按他师傅说的挖掘自己的潜能,努力不饿死。
前几日一天下来只能赚着一两个钱,能买一两个馒头; 倒不至于晚上饿醒再去努力喝水充饥的地步。
因他搭的摊子离百花羞不远,后来有百花羞的姑娘来找他看病给他一个钱或吃食,渐渐的来看病的姑娘多了; 一天下来勉强能吃上两顿饭。
这日百花羞的姑娘找他去楼子里出诊。虽然他一个和尚去那种地方实在是不合适,但楼里的姑娘现在是他的衣食父母况且本着救死扶伤的心里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跟着一个叫翠屏的姑娘从后门进了楼子。因是白天所以比较安静; 楼里的姑娘都在各自的厢房里休息。
跟着翠屏进了一个下等厢房; 里面坐着或站着好几个姑娘; 见了楚狂皆是笑嘻嘻的与他调侃。楚狂哪见过这种场面,就是楚家没破落之前他也只是顶多去去酒楼赌馆,这种风月场地倒是未曾去过。
他赤红着脸连连告饶; 姑娘看他纯情样子越发的欢喜招惹他。
憋红着脸依依给姑娘们把了脉,开了药方,环顾一圈未曾见到那日给他吃食的红衣姑娘。
接连之后几日去楼子里都未曾见到那日的姑娘; 于是鼓起勇气对与自己相熟的翠屏询问道:“翠屏姑娘可认识一个身穿红衣服的姑娘?”
“红衣服的姑娘?”翠屏笑嘻嘻的搪椰道:“这楼子里穿红衣服的姑娘到处都是,小师傅说的是哪个?”
“翠屏莫要笑话我了,初到百花城时小僧差点饿死,幸亏那红衣服的姑娘赠我饭食,才不被饿死”楚狂道:“但小僧几日前来都没见过她。”
“你倒是个知恩图报的”翠屏不确定的问道:“那红衣服姑娘可是嘴角边长了个红痣的?”
楚狂努力回想那红衣服姑娘的长相隐约记起来嘴角的确有个痣遂点点头道:“对,就是她,个子这么高,说话口音有点哝。”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身高。
翠屏脸一下子暗淡下来,似有悲伤,同情或者其他,欲言又止道:“她叫花束儿,她……她怕是不怎么好了。”
楚狂一看她的表情,心悬了起来,着急道:“她怎么了?”
翠屏道:“她得了脏病被关在柴房里已有几日了。”
“可找大夫去看了,可有大碍?”楚狂心里七上八下,见翠屏摇了摇头忙道:“为什么不找大夫去看她,不行,我要去救她。”
翠屏一把拦住他,哽咽道:“你救不了她,那病已经……她怕是只有等死……前几日妈妈还想要把她活活烧死省的传染。”
“不救怎么知道,翠屏姑娘大发善心带我去看看花束儿吧,她不能躺在柴房里等死啊”楚狂哀求道。
“花束儿能让小师傅能如此挂念也是死而无憾了”翠屏用帕子擦擦眼角道:“也罢,白天柴房外有人把守,等天黑小师傅与我一起去看看她吧。”
“谢谢翠屏姑娘”楚狂着急的从翠屏口中了解了一番花束儿的一些病情,急急忙忙回去翻了翻医书和百里踏歌留下的手札,又忙嚯嚯的去了西山采了草药。
回到城内,天已经黑了下来。他背着药篓刚到百花羞的后门就碰到翠屏流着泪出来找他,见了他一把抓住他哭诉道: “小师傅,花束儿不行了……”
楚狂一听着急就往院内跑,却被翠屏一把拽了回来,翠屏道:“来不及了,他们……他们看花束儿快不行了,怕花束儿一口气上不来死在楼子里晦气,趁着还有一口气,被几个护院用破席子卷了扔到了城西乱葬岗。”
“什么时候?”楚狂崩溃的大吼一声撒腿往城外方向跑去,隐约听见翠屏说就在一刻钟之前,他心里祈祷着佛祖保佑。
城西乱葬岗是一片树林子,荒草丛生,阴气森森,里面一个个土丘无碑无墓像一个个土馒头。埋的都是可怜人,有的还能挖个坑填上几抷黄土潦草的埋了,但就像是花束儿一样破席子随便一敛就被扔在这里更是很多。
隐约间月光下,还能看见裸露在外的森森白骨,说不出的阴森可怕。
楚狂一路狂奔着跑进乱葬岗,呼喊着花束儿的名字,穿过一个个荒冢,脚下深一脚浅一脚,鼻尖是萦绕不去的恶臭,像是尸体腐烂的味道,他心下虽然害怕但是更着急花束儿有什么闪失。
夜色朦胧中,一张破席子掩着的一团黑影动了动,楚狂心底发毛颤抖着声音试探的呼喊道:“花束儿?”
那团黑影又动了动,楚狂颤抖着双手打开那张席子,里面一个人还喘着微弱的气息,身体冰凉:“花束儿是你吗?”
那人轻喘着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掉,声如蚊蝇般:“我是花束儿,你是谁?”
声音虽然小,但楚狂却听的异常清晰,楚狂轻轻把她扶在怀里轻声道:“是我啊,我是你那天救的那个小和尚。”手搭上她脉搏,气息微弱甚至感觉不到跳动。
“是你啊”花束儿嘴里喃喃道:“你来看我吗?”
“是我,花束儿我现在就带你回城,我采了好多药草,定能治好你”楚狂一把抱起她,花束儿虚弱的喃喃道:“小师傅,花束儿……花束儿在临去前能有小师傅担忧何其有幸!”
“花束儿,不会的,我们现在就回城。”楚狂呜咽着,心底虽知道刚才把脉就明白已无力回天但还不忍承认。
“小师傅……”花束儿像是用尽了力气道:“陪花束儿说说话儿吧,花束儿有一点害怕。”
楚狂把她揽在怀里,紧握住她冰凉的双手:“好,花束儿我握着你的手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好……好多了”花束儿似有似无的话语响在耳畔,她说:“小师傅,你说人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