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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珍点点头,“拿回来了,似乎他手里还有一个面具。”
朱子陵一听两人的话,顿时觉得后脑都是凉飕飕地,掏出剑拔腿就想飞走。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钟珍与独孤破城一前一后,将他堵住。(未完待续。)
第二七二章 都是烂好人
长枪与丝带同时将剑给缠上,独孤破城一拳头朝着朱子陵的面门而来,朱子陵一个矮身,顺势往旁边急退。钟珍看准他的身势,早提前拦住,大刀杵在前方,身子在半空中飞出一脚朝着他的脑袋踢过去。
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朱子陵身手灵活之极,躲得非常快,虽然没挨到打,却也赶紧大叫,“别打了别打了,我任凭你们两人处置。”
再打下去只有一个结果,他会被揍成个猪头,仍旧逃不脱被他们算计。
钟珍对独孤破城说道:“赶紧将他的灵力给禁了,顺便打断他一条腿,再困牢固点,免得动来动去不方便。”
灵力倒是没禁,当然也不可能打断腿,朱子陵主动配合,将手里的另外一个面具也拿了出来。
在一间封闭的房间里,两个面具将独孤破城与朱子陵两人的脸给换了,虽然体型不大相同,不过随便看不过,衣服略微穿得宽松点,也不见得会立刻识破。
这个主意恐怕比往常任何一个主意都要馊,但是也算是个暂时脱困的好办法。
独孤破城借着钟珍的镜子仔细地打量他的新脸,果真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穿着对方的衣衫略有些紧。顺手搜刮了朱子陵的一些灵晶,他得意洋洋地便要开溜。
两人撇开朱子陵,一路往外走去。
独孤破城边走边小声说道:“出了上京我就去沼泽,你若要去也成,两人有个照应。碰见什么炼魂中期的高手,两人打一个肯定没问题。再说明珠也在军营中,偶尔还能去找她弄些好吃的。每次家里将她抓回去。可她又偷偷跑了,一直赖在卫潜身边不肯走。”
钟珍错愕,小珠姐姐的胃口倒是不拘一格,卫统领与陆天颜没半点相似,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陆天颜死了,进阶炼魂期失败。上次我碰到凌霄老祖,他将赐给陆天颜的吸声石转送给我了。这才晓得姓陆的竟然就这么死了。”
独孤破城却没怎么吃惊。“心思太多的人,如果心性不够坚定强大,进阶失败是必然的。真不知道这些人脑子里为什么要想那么多事。”
钟珍心想。也只有你同河里的虾子一样,一根塞满泥沙的肠子从头到脚,谁心里没一点破事。既然心思太多的人进阶容易失败,那也真是稀奇了。朱子陵心思那么重,倒是顺利进阶。他怎么没死呢!
她突然意识到,他们两人的脸是换了,可她自己怎么办?
真是便宜了别人,自己要倒霉。
“我怎么办。你们两人都得偿所愿了。朱子陵那个王八蛋前来套近乎,估摸着打算教唆你逃跑,然后他便能顺理成章地成为继承人。我看你说不定是将计就计。等着我前来,借面具逃生。”
独孤破城猛叫屈。“我有这种心机还能被老头子困了这么多年,你也太高看我了。”
钟珍点点头表示认同,此人就算有两分成算,也是在一些大一点的事情上,比如说怎么很文明地布阵打仗,阴谋诡计与他完全不沾边。
她也不管那么多了,跟着独孤破城往外走,刚到门口,便看见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在门口与守门的军士交涉。
独孤破城自从答允老皇帝做继承人之后,搬家到了新府邸,拜访的人络绎不绝。他连看是谁来拜访的兴致都没有,扯着钟珍继续走。
独角马拉的豪阔马车,帘子被掀开一角,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钟师姐,还请留步。”
钟珍转头看过去,门帘被服侍的人揭开,一名气质犹如山间兰花似的女子,姿态优美地从车上下来。
女子是常含香,花间阁那一群被关押的一等女弟子之一。经过这么多年,姿色更胜从前,且多了不少贵气。
钟珍极少想过这些姑娘们,便是偶尔想起,觉得应该无恙。经了那么多事还不能自保,那只能说不适合修行的路数。都是修习五行之力的弟子,单凭本身的价值,一般人也不会随便将她们给杀了。
车里还有一人,应该是那位风行殿下吧,看来是与朱子陵一样,前来套近乎的,钟珍暗笑不已。
常含香当年据说是被白风行给带走了,看来混得还不错,与这位殿下同车而行。
“常师姐,许久不见,不过眼下我有急事,实在不方便闲聊。”钟珍生怕白风行看出独孤破城的破绽,急急忙忙就想溜。
常含香见钟珍已经是炼魂期了,心想这位师姐真是厉害,自己已经很勤奋了,还从白风行手里哄骗了不少丹药灵晶,如今只是炼魄八层。
此处人多自然不方便说些私密的话,不过常含香拉着钟珍的手,口中说话,手却在钟珍的手背上比划着。
“我们这些人如今都给风行殿下效力,听说师姐如今随身伺候杏花老祖,殿下极其想与师姐结识,不知什么时候有空能够与殿下一叙。”
钟珍随口胡说道:“我如今已经是破城殿下的人了,虽然修行者不拘小节,不过嫁了人就不怎么方便见外男。”
常含香愕然,钟师姐要嫁人了,怎么可能?不过风行殿下要她与钟师姐套近乎,她也不能显得太不尽心,忙顺着话头讲道,“无妨无妨,就算不见风行殿下,你我仍旧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得闲一起喝茶也好。”
“那是那是,你们是要拜访破城殿下吧,我与朱公子就不叨扰了,还得有一些要事要办。常师姐,好好保重自己,世道艰险,人心更加多变,不到万不得已,千万要记得不要强出头,记牢这句话。”
钟珍一边轻声说,一边也在常含香的手上比划了几个字。
有句话叫做,师父带进门,修行凭各人。适当提点一下,往后该怎么做,自己得想清楚点。
劝阻常含香不要强出头,是她的肺腑之言,常师姐这人太实在了,傻得不像话,总是将别人的事揽在身上做什么。难道是觉得做好人期盼着好报不成?
帮人也得分个轻重缓急,又没有性命之忧,管那么多不痛不痒的闲事也不怕没时间修炼。
钟珍还真希望常师姐能拎得清些,被到头来别养出几头跟林娇艳一样的白眼狼来,反被咬一口。
她心中忽然猛然一惊,如今自己都差不多成了烂好人了,独孤破城又没什么性命之忧,管那么多做什么?(未完待续。)
第二七三章 山水有相逢
那边守门的军士已经去通报了,钟珍也不晓得朱子陵是个什么的打算,不过肯定是不会相见的,一开口说话就露馅了。如果打算顺势成为继承人,肯定是要深居简出混些日子,等着生米煮成熟饭。
独孤破城在旁边等得极其不耐烦,拉了拉钟珍的袖子,示意她赶紧走。
与常含香道别,钟珍默默地想着,常师姐这性子可要不得,竟然还想着要她帮忙将那二十来个一等弟子从白风行的手里给要来,打算投靠势力更大的独孤破城。
她在常含香的手背上只比划了四个字,“我在逃命”。
钟珍心想,她自身难保,比这二十多个弟子的处境艰难多了,背后的杏花老祖只是个假人。无端得罪了白风行一点好处都没有,哪天被他追杀就惨了。
看着常含香露出失望的神色,钟珍只能抱歉地轻轻摇头拒绝。
修行之路艰难,一切只能凭自己努力。靠着山,山会倒,靠着水,水会断流,如果没有这点觉悟,那二十多个弟子干脆找白风行得力的手下嫁了算了。
常含香这些年常常想着钟珍的言行,虽然没有学个十足,却也摸到其中一些精髓。她在白风行身边颇为得力,凭着花言巧语,又能催化纯净的七情果,保住了处子之身。
有一个弟子被送去给程琮壁做姬妾,去偷养魂木,如今也没有音信,还有其他弟子也各有一些难以启齿的行径,攀附一些修行世家的权贵。
就连当初最小的弟子秦燕子,曾经极其淳朴,如今心思也变得难以捉摸。前些日子用了些下流法子去勾引白风行,反而被责打关押,事后却又求到她身边。
常含香甚为无语,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当初与钟师姐一起的时候,大家不都说好了要努力修炼,凭着自己的本事。被人欺负了就打回去。
她总盼着哪天还能跟着钟珍,倒不是要寻个靠山,而是极其想摆脱现况,与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磨难的姐妹们。有一个能够平静生活的地方。
复杂的人与事,让许多姐妹们都慢慢变得没有底线的不择手段,一点骨气都没了。
常含香本来想偷偷逃走,不再理会这些弟子们的死活,然而多年的姐妹。说什么也舍不得。
望着钟珍远去的背影,她轻轻叹了口气,或许也该学着钟师姐,该放手就放手。。。
出了上京,钟珍很豪气地冲着独孤破城拱手,“大叔,帮人就帮到这一步了,你去逃你的,我还有自己的事。山水有相逢,后会有期!”
独孤破城想想。再拖累她也不好,倒是有些担心钟珍会被自己连累,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往后你还是来沼泽寻我吧,多一个人多些主意。万一你有什么事,凡事由我挡着,老皇帝总不会连儿子也宰了。”
他虽然这么说,可心里还真没底。老头子杀人岂止是不眨眼,三成的修行者都给他灭光了。
钟珍打了哈哈,“好说好说,以后走投无路。再去寻你。”
驯兽宗最多的是变异兽,观赏性的,战斗型的,要多少有多少。
所以只要小心一点。想偷多少就偷多少。
与独孤破城分开之后,钟珍便觉得手头上的灵晶不够使,尤其思及老皇帝敛财的手段,颇认为可以借鉴一番。
炼丹不是炒菜,但是做些假的魄力丹却是轻而易举,况且这种丹药乃是最常见最容易出手的。也算是从老皇帝牙缝里挤点剩菜来,将修行者手里的灵晶抢到自己手里来。
杀人的修行者很多,但是连鸡都不杀的修行者也有很多。每个人修习的魄不一样,怕多添出一个不必要的魄,大家都小心翼翼得很。恶魄者生怕自己太善良了,爱魄者怕杀多了生灵多出什么其他的欲魄恶魄。
钟珍在驯兽宗一个偏远的角落,挖了一个洞府,深达地底几里,足足在这个门派呆了两年,将能偷的变异兽都给偷光了,这才带着三个巨型珍宝袋的魄力丹走了。
驳杂的魄息一丝都不敢炼化,全部弄成了魄力丹。
反正只要不是自己吃,那些买丹药的修行者吃她的魄力丹是吃,吃别人炼制的也是吃。
到最后所有的变异兽都给门派弟子放入兽袋,每天放出来一小会儿,还得战战兢兢地盯着,生怕从眼前消失不见了。
没一个炼身老祖敢留在门派,早就在杏花老祖出山的时候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几个参与到花间阁事宜的炼魂长老,如那位放毒蛇咬了卢瑾瑜的蛇老生怕被找到自己头上,自然不敢留在门派。
大家均想着,万一杏花老祖来了,找不到炼身期的老祖,说不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