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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青松没有留意到这一点细微的不同,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仔细回忆钟珍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不,除非她入魔,不然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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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二章 “大魔头”
或许旁人有可能入魔,但是钟珍本就不惧阴气,谈何入魔?
想到这里,慕青松缓缓说道:“可有人亲眼所见?弟子不认识纯阳老祖也不认得边荒老祖,虽然他们修为高深,却未必可信。不过钟道友不惧阴邪之气,这点似乎不少人都知晓,并不是什么大的秘密。能抵挡阴邪之气的人,如我派核心弟子们,本身就不容易入魔。”
琼泽摇了摇头,“或许她从前未必是魔,我担心的是她进入我派禁地之后,或许有了些不为人知的变化。”
琼泽想起了鬼见渊,也想起了从未谋面的知非老祖。
那段从星浩老祖口中听来的往事,简直是闻之胆寒,她不得不枯坐百年才能不让道心出现裂痕。
慕青松并不晓得这件已经被岁月掩盖了的事,修仙界没有多少人知道此事。
七千年的时间,可以将很多事都抹平了。经历过那件事的人,早已灰飞烟灭,活着的也极力掩盖其真相。不过到如今,唯一还活着并且经历过此事的人,只有星浩老祖一人。
他钳口不言,谁也无法得知事实如何。
实在是,真相着实太过血腥。一片大地化为乌有,几千万人无辜死亡牺牲,彻底颠覆太多人心中所谓的正邪之分。
慕青松将他如何遇见钟珍的事说了一遍,也包括路过圣城拔刀相助之事,当时为救袁志反而自身遭殃。眼盲之后自强不息,两人还有半师之仪。
“弟子无法想象她会去做这种驱魔养魔的事,倘若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或者干脆换了个人,此事绝无半点可能。”
言下之意,纯阳老祖在说谎,要么就是有其他人刻意诬陷。
琼泽的手指依然在矮几上瞧着,如果心中有不解之事,她惯常便有这个习惯。
化神老祖们之间都保持着联络,隔个几十上百年,总会发个传音符,不管是修仙界的异动,还是几大秘境中常人不知的事,一般都会通告一声。
只是苍穹剑宗一般与其他门派保持着点距离,以显示其神秘,同时也是明哲保身的意思。剑修之道艰难,门派弟子又少,损伤不起。
纯阳老祖此人。。。。。。琼泽仔细回忆着几次与他会晤的情景,似乎有些面甜心苦。他交游广阔,除了南域的老祖,与中天州的几个老祖也颇有些交情。
“青松你暂且去吧,此事我派只能静观其变。钟珍似乎很有些手段,能杀了元悟老祖,定然不是简单的人。我细看过元悟的尸身,似乎是元神攻击,的确近乎魔道。”
慕青松带着满腹心事离开主峰,“静观其变”这个词他经常听到,上次圣城的事,讨论来讨论去,也是静观其变。
他非常理解门派的作风,因为有禁地阴气裂缝,苍穹剑宗必须保存实力,不得不忍下圣城的血腥作风。可是如今阴气裂缝之事已经基本解决了,几十年下来阴气越来越少,并无传说中的无形怪物现世,难道还得永远置身事外。
话说回来,钟珍的确算是门派的仇人,掌门能放过她一马,出言表示要“静观其变”,不加入“除魔”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慕青松眯着眼望着蓝得发晕的天空,能够见到阳光当真舒坦之极。
趁着能多呼吸两口外界的气息,他深深吸了两口带着各种青草花树味道的空气,万一再被关到禁地,总能有个念想。
接下来该怎么做,至少得去看看情况吧,只是他手里没有远距离的传音符。如果钟珍还在鬼见渊附近,远程传音符也寻不到她。
。。。。。。
捅了马蜂窝的钟珍何尝不晓得自己的处境,边荒老祖被灭,那些人必定会担心秘密有可能暴露。
都化神老祖人人仰望了,你们搞这些事做甚,她对此极其不解。化神期最多可以达到一万年的寿命,只要自己不去找死,一般也没有人敢冒犯。
换了她自己,能活一千年就觉得相当不错了。
带着乾坤镜和乾坤山河图这两样东西,有可能如前圣母那样莫名其妙死去。钟珍心想,我都没那么怕死,你们这些寿命悠长的化神老祖为何要急吼吼地寻后路。
反正不晓得能活多久,她那一颗心已经横着长了,用有限的生命干一些胆大包天的事。
至于后果,最多是一死,迟早的事。
她的本意就是先干掉佛老,然后缩回去鬼见渊躲一阵。
什么纯阳老祖,南域云家的鸿渐老祖,还有中天州的三个老祖,她暂时没那个能耐打到他们老巢。不是怕这些人,而是那些人手底下有无数弟子家人。
她出手就是杀人,没一点余地,因此肯定会伤及大批无辜。
如果这些老祖们不忿,就来鬼见渊来找人。在自己的地头,来一个干掉一个。
可惜钟珍毕竟想得太简单,修仙界谈魔变色,她万万没料到,纯阳老祖竟然一顶大帽子扣在她的头上,将边荒老祖干的恶事竟然推给她。
消息只是在南域和中天州的正道老祖们中流传,外间人的完全不晓得。一旦涉及到魔,一切便不会走正常的轨道,都是在背地里进行,并且消息极尽可能地封锁。
普通的地魔也倒罢了,一队修为高的金丹修士用雷属性宝物围攻,总能除掉,最怕的就是已经具一定规模的大魔头。
为了除掉大魔,一些必要的“牺牲”难免,为了围堵或者将魔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极其有可能会伤及大量无辜,因此只限一些门派高层会知晓。
从前有过这样的例子,有从秘境中走漏出来的大魔,曾经在修仙界引起轩然大波。大魔被引诱驱赶到没什么灵气的凡人国度,趁着魔饱餐的时候,元婴大修士或者化神老祖们再施展雷霆手段灭杀。
还有知非老祖这种大魔,除了苍穹剑宗的掌门琼泽与星浩老祖,旁人根本就不晓得七千年前的那个大魔,乃是本地璀璨惊艳的天才剑修。
都以为是哪个秘境或者是空间裂缝中穿来的。
钟珍此时却不晓得,她竟然有幸被列为“大魔头”的行列之中。
按照她的想法,当初在灭杀边荒老祖的小修仙城,英姿飒爽地大大耍了一把威风。就算当时没留下来和幸存的修士们寒暄几句,可大家都有目共睹,她可是“大英雄”,杀了魔和养魔人呢!
有时候眼见都未必属实,因为正派老祖的话,比上千名小修士的眼睛还管用。(未完待续。)
第六三三章 云孩流星
一个德高望重的正派老祖,另外一个是来历不明手段诡异的妖修,两人之间完全没有可比性。
纯阳老祖靠着几句轻飘飘的话,就能将整个修仙界的矛头对准钟珍。
一道道远程传音符,带着无限的恶意,悄声无息地传递到十几个大门派的老祖手里。
不过这些老祖们却不包括海祖与妙音岛的灵韵老祖,前者不是人族,后者长年居住遥远的东海岛屿,与内陆隔绝,几乎没有人会想起她。
至于钟珍本人,则彻底被喜悦砸昏了头。
虽然是两百来岁的人了,可是身边有比自己年长不知道多少的长辈,她顿时变得同一个小孩子似的。
阿婆只是海祖曾经的一缕神识,并非本人,其中略有区别。她何尝不晓得,只当自己多了个“爷爷”就好了。爷爷为了不让她感觉到不同,也尽力当她的阿婆,让钟珍又是感激,又是敬慕。
非亲非故,爷爷当初将她养大,教导她成人,他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圣人。
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是她最拿手的。丁建成不是慧言,但是她偏偏要一口一个丁师兄的叫。
说来说去,就是一句“不舍得”罢了。亲朋好友,逝者已逝,但是逝者并非已矣。
试问谁能割舍得开?
我是修行者,我又不是修仙者,用不着斩断一切念想,钟珍暗自在心中劝慰自己。
她看了看旁边已经长高了了少许的独孤破城,脸上的胡子却还差得远,只有少许青色的绒毛。
为什么爷爷讲朱子陵丢下了,却带上独孤破城呢?钟珍困惑得很,明明破城兄的修为更高,留在圣城帮忙灵韵老祖不是更方便,如果有事发生,他一杆枪便能挑了闹事的傻圣徒。
朱子陵之所以被留下,因为海祖说:此子办事得力,不妨留下帮忙安置圣徒。
办事得力的朱子陵此时苦闷得极点。他原本觉得自己修为低了点不大显眼,想略微展示些用处,因此热心帮忙妙音岛的人安排圣徒们,免得让人看轻了。
结果却被大大的看重。
再次搬石头砸了脚。
如果他若知晓海祖的想法,肯定会吐血。海祖觉得钟珍心眼已经够多了,不能让她与这名心眼更多的朱子陵接触太多,以免近墨者黑。
反观独孤破城,颇有赤子之心,虽然傻了点,但是勉强可以称得上“大智若愚”。
日行万里不是梦,腾云驾雾虽然不大习惯,速度快得心都提得老高,生怕撞到什么马上头破血流,可是钟珍仍旧觉得兴奋之极。爷爷无所不能,什么化神老祖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她此刻正襟危坐在一朵洁白的云朵之中,一脸端庄,仿佛眼前摆着一张矮几,准备品茶似的。被打了一顿后,钟珍老实了很多,当着爷爷的面,都是学着师父岳美善的样子,一派严肃正经。
这朵白云的速度惊人得很,是海祖的一样飞行宝物,具备一些灵性,能变幻成各种模样。
大概是少有人坐上来,白云显得有些兴奋,模拟着各种小动物一会儿变个模样,有时候是一只飞鸟,有时候是鱼。
真是太想拥有了啊,钟珍忍不住问道:“爷爷,与流星相似的白云在哪里可以寻到啊?我也想有一个这样有趣的朋友。”
这朵顽皮的白云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流星”。
“哎哟!”
她刚说完这句话,忽然发觉屁股下的流星忽然变成无数枚尖刺,扎得得她顿时跳了起来。竟然无端端品尝了一把什么叫滚钉板。
好厉害,一朵白云竟然能够化气为针,钟珍心悸不已,亏得刚才说的话还不算太离谱。
海祖笑着与白云流星沟通,他当然知道为何流星为什么不高兴了。
“流星自小便跟着我,来自我的家乡天涯海,即便你想寻个云族做朋友,我却回不去了。不过云族素来喜欢无拘无束,并不爱跟着谁,除非是强行契约或者是用来炼器。要不是当时情况危急,他也不会与我结下契约。”
海祖说完这句话,却有些后悔,似乎说得太多了点。前尘往事,还是不要让人晓得为好。
连黄毛都不肯要来当灵兽,哪里肯去强行契约谁,再则钟珍已经尝到钉板的苦头了,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远的距离,难道一路上都得挨扎?
钟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