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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琛把脸凑到卓言脸前低声说道,“我以为她不知道,可那天听她话里的意思是知道的。”她喝了酒,脸颊泛起红晕,一双眼睛散发着娇媚的光。要不是在公共场所,卓言真想亲亲她。
看来沈妈妈确实不简单,知道女儿喜欢女人,她两年都不动声色,让人琢磨不透她的态度。
大厅里有人冲沈慕琛招手,她握着卓言的手却不愿离去。卓言下意识地朝沈妈妈的座位看看,老太太也正望着她俩。“去吧,少喝点酒。我等着你。”
客人走的差不多,沈耀新和老伴儿也离开了。沈慕琛留下来照应着场子。一直等到所有客人离开,卓言才陪着沈慕琛出了酒店。
沈慕琛喝了不少的酒,卓言开车送她回家。
处在酒精带来的兴奋中,一路上沈慕琛哇啦哇啦说个没完。卓言本打算把她送到家后,自己开着她的车回家,沈慕琛却不干,“你送我上楼嘛,我头晕。”
卓言没好气地说道,“晕还知道耍赖。”不过,她真担心沈慕琛喝酒会不舒服,一个人回家没有人照顾,也就扶着她上了楼。
进了家,沈慕琛还在耍赖,“我头晕,你帮我洗澡吧,要不我会晕倒。”
卓言又好笑又好气,瞪她一眼没理她的茬儿,进客房帮她铺好床,“快去冲澡,早点休息我困了。”
沈慕琛嘟起嘴做个鬼脸,“言言,你要温柔点我的头就不晕了。”
卓言心说你不晕我晕。卓言没想到的是,沈慕琛接下的一系列举动何止是让她头晕。
沈慕琛洗过澡,裹着睡袍从卫生间出来,睡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丰满的胸部像两只小兔在里面探头探脑。卓言慌得低头进了卫生间。
简单地冲完澡,卓言刚走出来,就听客房传出沈慕琛的声音,“言言,我口渴我要喝水。”
卓言端了杯白开水推开虚掩的门就愣住了。沈慕琛半裸着爬在床上,长发散落在肩头,遮住了她的脸,大半个被子压在身子底下,整个后背晾在外面。
床上白花花的一片让卓言心惊肉跳,她垂下眼睛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喝完就睡吧。”她想转身离开,手却被沈慕琛拉住。
“你陪着我。”沈慕琛只穿着内裤,两条匀称的长腿向后弯起,双脚还不老实地晃动着。
卓言顺手拽起被子盖住她的身体,“小心着凉。快睡吧。”
沈慕琛翻个身平躺着,喝了几口水后她把被子往下拉拉,“太热了,我睡不着。”她一脚又把被子踢开,露出一截小腿。
是够燥热的,卓言都感到浑身冒汗。看着沈慕琛露在被子外面的圆润,她生出股想压上去的冲动。
不能再任由着沈慕琛闹腾,她定定神说道,“不许再嚷嚷,闭上眼睛一会儿就不热了。”又帮她把头发撩起。
沈慕琛抓着卓言的手深情地说道,“言言我喜欢你,我告诉我妈妈啦,我要和你在一起。”
虽然是沈慕琛的酒后表白,卓言还是很感动,不禁俯□,把脸贴在沈慕琛的面颊上,柔声说道,“我知道。闭上眼睛睡吧。”然后亲亲她的眼睛。
沈慕琛勾起嘴角笑了,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在呢喃着,“我真的很喜欢你。”
卓言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头,像是哄着一个孩子,“我在这儿陪着,你乖乖睡。”
沈慕琛侧过身子,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安静下来。
卓言一直轻声细语地哄着她,直到沈慕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才悄悄抽出手,关上灯退出房间。
卓言长出了一口气,不禁自嘲地想到,沈慕琛一定以为自己不解风情吧。
沈慕琛不表白卓言也知道她喜欢自己,而自己也喜欢她,不然她们也无需交往这半年多。可喜欢与爱有着本质的区别,光有喜欢就能上床吗?性与爱分离剩下的只是□。
卓言不能确定自己与沈慕琛就是爱情,她们能否真正的在一起,还有很多未知数。
☆、一个比一个勇敢(本章倒V)
安然再一次陷入到纠结中。
秦嘉欣一连接到安然3个电话;都是要约她出去聊聊。安然说最近她很矛盾;不找个人说说心里话会被憋疯。
秦嘉欣每天除去看看股票;就是在网上或电话里同晓晓聊天。现在,每天同晓晓说话已经是秦嘉欣的必修内容。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同安然聊聊吧。
安然并没有秦嘉欣想象中的悲苦。其实;安然某种程度还很亢奋,“猫;你说我怎么办?”一落座她就急急地问道。秦嘉欣的网名叫一只懒猫;到了安然嘴里就简洁成一个字。
安然遇到杨思扬后,有一天她又试着给杨思扬打去电话;不曾想杨思扬没有拒绝;还主动提出去安然家—安然离婚后带着孩子在外租房子住,当晚杨思扬就留了下来。
安然以为杨思扬已经与女友分手,就应该会与她正式在一起。杨思扬却绝口不提两个人的未来。她只是隔几天去找安然,让安然给她做顿饭,然后留下来住一晚。安然清楚,杨思扬仍是把自己当个情人,
“你说我这算咋回事啊?”安然从包里拿出香烟,点了一支。过去秦嘉欣没有见过安然抽烟。
杨思扬与卓言分手有半年多时间,她还是单身,却不打算与安然在一起,说明安然在她心里就是个过客,一个寂寞时的代替品。杨思扬吃定了安然对她的喜欢。
这话秦嘉欣不能直接说出来,安然自己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尴尬地位,她却还在犹豫。她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瓜。秦嘉欣问安然,“你打算怎么办?”
安然现在很矛盾,她即放不下杨思扬,又对目前不即不离的状态不满意。
前一个阶段,安然在圈子里认识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多次向安然示好。安然也有些心动,可一等到杨思扬再次出现时,安然断然拒绝了那个女人。“你说我是不是贱呢?咋就喜欢她。”
这真是一物降一物。杨思扬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可居然先有卓言6年的陪伴,现在又是安然的不舍。也许杨思扬确实有她的优势?“她总有让你心动的地方吧。”
“我说不上来,一见到她我就激动,见不到又失落。没有人能让我这样放不下。”安然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我超喜欢她穿着制服的样子,真帅气。”
秦嘉欣不由地抬眼看看安然,她是个制服控?继而秦嘉欣推测无论是卓言还是安然,她们是否都是被杨思扬在床上的表现所吸引?这种想法虽说有些龌龊,也不是没有可能。
安然的苦恼秦嘉欣是无法用话语解劝,其实安然更多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并非需要谁指明她的未来。感情的事情需要自己慢慢化消化。比如自己,与晓晓的关系就让秦嘉欣纠结。
“哎,想不明白我也不去想了,先就这样吧。至于以后咋样再说吧。”安然确实不需要安慰,她要的是杨思扬的承诺。
安然还告诉秦嘉欣一个更让她吃惊的消息。杨思扬有一天回去很愤然地说,她的前女友饥不择食居然同她睡过的一个女人好上了,那个女人还是一家饭店的总经理。
“你说现在的人都是咋想的,这乱七八糟算咋回事?”安然的口气里带着一些蔑视。
秦嘉欣愣是想了半天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关系。杨思扬的前女友自然就是卓言呗,她睡过的女人还是个总经理,这应该是沈慕琛吧。沈慕琛也曾说过杨思扬缠着她。
卓言居然同沈慕琛好上了?正室与小三走到一起,这比她的小说还狗血。难怪上次见到沈慕琛时,她打扮成小女人样,一看就是在谈恋爱。
当然,在秦嘉欣看来,沈慕琛从哪个方面都比杨思扬优秀。只是以她对卓言的了解,她们俩在一起的难度忒大了。
秦嘉欣很是感慨,无论是安然还是卓言沈慕琛,这3个女人面对爱情都要比她勇敢。
秦嘉欣与安然吃饭时,接到了晓晓的电话。当着安然的面,秦嘉欣只说自己在外面与朋友吃饭,回了家再聊吧。听得出晓晓有些失望。
同安然在饭店一分开,秦嘉欣就急急地给晓晓回了电话。她与晓晓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两个人每天必须通话,说说各自的生活,大多是些无关痛痒的闲话。有的时候秦嘉欣听着从自己嘴里说出的情话竟会愣神,这是自己吗?
放下电话后秦嘉欣的理智就占据了上风。她们这种关系能维持多久,晓晓表示只要秦嘉欣同意她可以放弃工作,可秦嘉欣却不敢做出这种承诺。
如果一两年后她们分手了又会怎么样?晓晓再独自一人回上海重新开始吗?如果落个这样的下场,自己的决定是否是负责任的?
那么自己去上海,她真的能为一段看不到前途的感情放弃现有的生活吗?爱不单单是种勇气,也是种能力。
经过这样理性的考虑,秦嘉欣就决定,下一次通话时一定表明自己的态度,她们的关系就此打住。与其这样误人误己,不如趁早了断。
可一听到晓晓的声音,秦嘉欣就又不能自己,她无法把前一天想好的话说出口,不是不敢,是不舍得。她不舍得掐断这朵爱情之花。
“你想我没?”电话那头的晓晓总会这样问。晓晓说她每天都在想念秦嘉欣。
秦嘉欣脱口而道,“我也想你,好想。”这不是情话,是她的真情实感。
晓晓笑了,笑声有些诡异。秦嘉欣也没有多想,结果又过了两天,一大早秦嘉欣还在睡梦中,一阵敲门声把她惊醒。
迷瞪中的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在梦中听到的敲击声。她翻个身想继续睡会儿,敲门声再次响起。客厅里的小三跑到床边,呜呜叫着告诉主人,门外有动静。
秦嘉欣穿上睡衣走到门前疑惑地问道,“谁啊?”一大早会是谁找自己?
“开门吧,是我。”晓晓的声音让秦嘉欣大吃一惊。她怎么可能来啊?!
秦嘉欣打开门,脸蛋冻得通红的晓晓就扑进她怀里。秦嘉欣抱住她冰冷的身子,一时还没有从惊愕中反映过来,“你怎么来啦?”
“我想你。”晓晓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鼻音。秦嘉欣觉得自己的眼眶发热,她摩挲着晓晓的头发,亲亲她冰凉的脸颊。
晓晓听到秦嘉欣说想自己,她当天就向公司请了年假,订好机票飞了过来,为了给秦嘉欣一个惊喜,就没有告诉她。
秦嘉欣何止是惊喜,更多是感动。从在草原相遇,到现在她们已经交往了五个月,晓晓的真诚勇敢打动着她。
这次晓晓住的时间比上次要久。两个人24小时腻在一起,一分钟也不愿分开。
与在网络或电话中的语言交流不同,见了面秦嘉欣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喜欢晓晓。喜欢与她在一起的时时刻刻,喜欢与她手牵手散步,喜欢拥着她说悄悄话,喜欢抱着她尽情享受情爱的欢愉……这就是爱情。作为爱情小说写手的秦嘉欣自然清楚,自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女孩子。
晓晓一直住到腊月二十六才回了上海。“我走了,今年的春节我们不能在一起过,我希望以后的每一个春节都会守在一起。”晓晓说话时,秦嘉欣看到了她眼中的不舍。
秦嘉欣不能给出保证与承诺。她尚未做好承担这份爱情的各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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