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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萌妻:冷情帝少求不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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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统领满腔的柔情,登时凝结为冰。
  他僵硬地看着蕙儿公主许久,问:“为何?”
  蕙儿却并不看他,只说,“我没死,就注定逃不过。既然无法逃,不如就去争一争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让那些个恨不得叫我死无葬身之地的蝼蚁鼠辈们,瞧一瞧,谁才是真正的王女!”
  统领静静地看着这个大变样的少女。
  眉眼间的洒脱大气,变成了阴鸷戾气。
  若不是时而行为如常,他几乎都要以为,这人除了躯壳,内里根本就是已经换过一个了!
  可再要他去索要这个少女的命。
  却是再也不能了。
  彼时已是初夏将至,再过一月,便是当朝女帝六十寿辰,九州欢庆。
  而那一天,也刚好是这位泰永公主的芳年华诞。
  将近数十天的时间里。
  两人一直都在这涯底毫无方向地乱转。
  最主要还是,统领一直只是跟着公主,不领路不寻路,只看她忍着性子四处转,又咬着牙发火,最后无奈又懊恼地对着空旷的涯底撒气。
  他却并不恼,又不急。
  甚至想,如果就这样一直在这里,就两个人,慢慢地寻不出去,便天长地久地生活下去,也未尝不是好事。
  虽然,他心里头也十分晓得,这绝是不可能的。
  可还是忍不住,会偷偷地期盼一下。
  但是,当在女帝寿辰的三天前。
  那晚,捕猎采食回来的统领,却看到公主坐在火堆旁,低声的哭泣。
  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荒唐可笑的梦啊!
  只因为他心里那点子荒谬的猜测,只因为公主那一瞬让他误以为的情意。
  他怎么能就这么任性地把一只原本该驰骋遨游天地的凤凰,残忍地绑在身前,剥夺了她飞往更高处的自由与权利呢?
  于是。
  他将那满心的痴情化作一面冰封,在第二天,将蕙儿公主带出了崖底。
  只用半日,便抵达帝都。
  然后用了自己的腰牌,将那位公主,送进了富丽堂皇巍峨大气的金銮殿。
  扭头,就看到女帝跟前那位白脸鬼面的公公,皮笑肉不笑地挽着拂尘,对他阴阳怪调地笑,“统领,跟杂家走一趟吧?”
  他的身后,是数十个女帝跟前最得力的慎刑司內监。
  统领握了握手,回头,看少女已经走进了那朱漆浮雕的浮华大门里。
  轻轻地笑了下,便跟着走了。
  没看到。
  身后。
  那位少女,也转过身,透过渐渐合拢的门缝,朝他看来。
  “哐啷。”
  朱门合拢,少女垂下眼帘。
  身后,女帝那威严森凉的声音响起。
  她的脸上浮起一丝初见亲人的欣喜,慢慢地转过身去。
  第二天。
  鼓乐齐鸣,觥筹交错。
  当今女帝六十华诞,举国欢庆,万民齐贺,百国皆拜。
  真可谓难逢的盛世昌隆。
  尤其这场千岁一时的贺寿之宴上,还有那位名动天下的女帝第七女——泰永公主将以真容示人。

  ☆、第64章 她死了,为你死的

  关于这个公主的传说实在太多了,简直已达到万众睢睢的地步!
  然而,却仍有一人,心如死灰,惶惶恨不能天降灾祸,只求乱象丛生,万众不聊,方有一线机会,能让那本该驰骋自由天地间的少女,能避开这场……命里难逃的——
  死劫。
  枯木绝望之中。
  那个女帝身边阴气森森的白脸公公再次走进了暗无天日的黑牢之中。
  阴测测地挽着拂尘,冷笑,“统领,陛下让我来接您。”
  满身是血遍体鳞伤的人被拖拽着,一路蔓血地来到了一处偏僻又少人的皇宫偏殿。
  却不见女帝,只见到那个一身珠光繁华复加的少女,站在高高的台阶儿上。
  他被扔在少女的面前。
  浑身上下的伤口都在流血,浓郁的血腥气,很快就萦斥了整个森冷的大殿。
  那气味让人窒息,压抑。
  他跪在地上,深深埋头。
  只听少女周身环钗佩响,莲步幽近。
  轻灵的声音带着一丝儿冷气,缓缓地在头顶响起,“抬起头来。”
  他按在血泊里的手指狠狠一抠。
  一点点地抬头。
  便对上少女那张熟悉而又无限陌生的脸。
  精致的,尊贵的,高高在上的,以及……冰冷的。
  少女那双不再灵动而生辉的双眸,无情无绪地看着他,将一卷纹龙布帛扔到他手边。
  然后更加冷漠地开口,“且拿去吧,你救了我一命,这是我还你的。”
  那是一张赦免了他死罪的圣旨。
  华贵无双的少女,看了他一眼,又从耳边摘下一对价值连城的耳钉,扔在他的手边。
  便优雅而果断,毫无眷恋地,转身离去。
  统领颤巍巍地抓住那对膈得人手心生疼的耳钉,死死地攥紧,攥到手指里,一滴滴的血落下来。
  滴落在那粘稠的血泊里,再也不见。
  那日之后。
  一身凤袍,冲飞九重天,浴火涅槃的泰永公主,成了女帝之下,最富盛名的公主。
  有人言,这将是女帝之后的第二位女君。
  有人言,这位公主一顾倾人二顾倾国。
  还有人言,泰永公主,其实是女帝与旁人,背着先帝另行暗结的私生女。
  女帝对其,十分不同,宠爱非凡。
  无数贵族皇室求娶,无数人只想得这位名动天下的公主一眼青睐。
  但是这些,都与那个只晓得每日喝酒的男子无关了。
  他只是经常去酒肆,听人议论起这个神秘而传奇的女帝第七女。
  有时候是说,七公主看中了哪家的郎君。
  有时候是说,七公主被赐婚给了女帝母家的某个族内子弟。
  有时候是说,七公主才成亲一月,便腹中怀儿,女帝大喜,更为此大赦天下。
  忽然有一天。
  醉醺醺的男人,拎着酒坛经过茶水铺子前。
  忽听里头有人高声嚷嚷,“你们可晓得,那个泰永公主,死了!”
  “哐啷!”
  男人手里的酒坛子掉到了地上。
  他又听人压低了声音说:“听说是泰永公主仗着腹有麟儿,竟然想借机夺位,被女帝毒杀了!”
  男人浑浑噩噩地回到了那间乞丐遍地的落脚处。
  枯坐许久后,翻出了那把已经略显黯淡的宝剑——随着许多时日前的那晚的密旨一道带来的,本该饮血的宝剑。
  当夜。
  金銮殿内处理奏折的女帝,被一柄熟悉的森光宝剑,指在了眼前。
  然而女帝却丝毫未惊,只淡淡抬眼,眸光慑人。
  语气更是冷静威严,“不过半年未见,朕几乎已认不出你了。”
  剑尖一抖。
  男人嘶哑颤声,“她……在哪儿?为何……”
  为何没有讣告,为何街头巷尾全是她已死的传闻,为何不见她人。
  太多的话,男人却问不出来。
  他忽然颓丧地退后一步,自顾自可笑地摇了摇头,“错了,我有什么资格问,呵……”
  女帝却站了起来,从后面巨大的御书阁中,掏出一卷已有些破旧的纹龙布卷,递到了男子跟前。
  男子略一迟疑,接过展开一看。
  竟然是女帝当时下旨让他暗杀泰永公主的密旨!
  男子震惊地看向女帝。
  “老七给朕的。”
  女帝走到窗边,看着外头漆黑的夜,浓黑压抑的夜幕里,一颗星子也没有。
  她说:“老七早就知晓你奉了旨要杀她。”
  男子一颤,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你可知她为何要回到朕跟前儿来?”
  女帝并未回头,只伸手推开了另外半扇窗,夜里虽无星辰,一轮弯月,却高悬半空。
  “她说,若你不杀她,朕便要杀你。她回来,答应做朕的傀儡,只要朕放你一命。”
  男子手上一抖,那道密旨掉到地上,霍拉拉地滚开,露出那些被水氤氲而模糊的字迹。
  他茫然地张了张嘴,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
  记忆里有些模糊的东西,此时都一点一滴地分明开来。
  他本不熟水性,却为何落崖后再醒来却是在岸边?
  冰冷刺骨的涯底冷河里,鹰唳在头顶长鸣,有少女柔软而坚强的手,用力地拽着他,将他狠狠地拽出了水面。
  是那时候发现的密旨?
  他又想起那晚,坐在火堆旁,压抑哭泣的少女。
  是为了她自己?不对,是为了他啊!
  曾经那般率真而自在的少女,到底要以什么心情,才能在自己的面前装作那般心狠决绝。
  恍惚中,他又听女帝那因为长居高位而冰凉威冷的声音传来。
  “朕的母族尾大难甩,朕早有意铲除。老七自愿做朕的傀儡,以助朕除去祸害国朝的外戚。”
  “武姓一族更因她身怀麟儿,深有忌惮,终于忍耐不住,在她日日所食的安胎汤里下了暗毒,令她小产而死,并暗中放出风声,说是朕毒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她的死,给了朕一个足够的理由,去一举将那武姓一族连根拔起!”
  “朕虽早已淡漠血亲,早先对老七动了杀意,却也是因为她的身世确实是旁人能诟病我的唯一利刃。可毕竟……罢了,如今她已死得其所,不必再提。”
  女帝难得说这么多的话。
  转回身时,却见男人还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暗自叹了口气,又道,“朕与你说这些,只因老七临终前,还托人给朕带了一句话,求朕放过你。朕自然不会杀你,只是……”
  她看向男人,淡淡地问,“朕不解,你,因何值得老七如此倾心而不顾生死?”

  ☆、第65章 征服全世界的男人

  男人不说话,也没动。
  眼眶通红。
  想起的,却是少女第一次逃跑时,被毒蛇咬伤,他虽顾及身份,可终究因为形势危急,亲自替她将毒血吸出。
  后来一直逃了十三回。
  每一回,都轻而易举地将少女抓回。
  而少女每次也不恼,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如何不懂,是不懂,还是装作不懂?
  他浑浑噩噩地走出皇宫,竟无人阻拦。
  一个月后。
  泰永公主的讣告也终于贴在了皇榜之上。
  死因乃是夫家武姓,意欲谋逆,被公主察觉,武姓一族便将其与腹中胎儿一同暗害!
  举国哗然!
  而这个依仗女帝而鸡犬升天的第一外戚,终于在一场暗潮涌动的谋算中,彻底地荡覆在了历史的潮流中。
  那一年午门外的血,几乎都没有干过。
  长街上头的哭声,也从没停过。
  之后。
  便是泰永公主那场堪比国丧的丧仪。
  白绫长飘九街,举过哀悼。
  这是龙国历史上唯一一个坟墓被冠称为“陵”的公主,规格与帝王相等。
  迟小鱼说到这,又捧着花茶慢吞吞地喝了一口。
  郎镜听得心潮激荡,见她捧着茶杯有些呆,忍不住问了一句,“那后来呢?不是说,给Alex送耳钉的,是那个……”
  迟小鱼瞄了他一眼。
  郎镜声音一顿,莫名心头一晃。
  总觉得这小女孩儿的眼睛里,有太多的东西,让他看不透,又让他心里疼。
  “后来,”迟小鱼笑了笑,说道,“后来,一千多年后,有盗墓的人,进入泰永公主的陵墓墓道里,发现,墓道的尽头,有一副死人骨架歪斜地坐在墙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骨架。”
  郎镜那双俊美的深眸,一下子微微瞪大。
  “骨架的对面,是泰永公主的棺椁,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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