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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什么毒?”君思忆眼睛半眯,眼里闪过冷芒,在君府,谁会给秦可可下毒?
花仙仙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个弧度说:“除非你把当事人带我这来,否则,很难说。”
“很难说?为何?”君思忆拳头握的更紧,眼里有着焦急。
“因为,是混合毒药。”花仙仙轻启朱唇,缓缓的说出了这句话。
君思忆蹭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快速离开了仙医馆。
………………
君府听水轩内,秦可可一身小厮打扮,快速的在衣柜里翻动,她决定了,要离开。
这段时间问君思忆讹的钱,再加上这些金银首饰,也够她逍遥生活一辈子了。
她把包袱给系上,往肩上一甩。
她扫视了房间一眼,最后视线落在了□□。
随后她拿出剪刀,快速的把沾着血迹的那一块床单给捡了下来,贴身收好。
接着,她从窗户爬了出去,往僻静的道路走。
她记得,听水轩的北面的墙,有个可容一个人穿过的洞,随后不用走多久,就能从后门出去了。
想着,她脚步又快了几分。
“你,要去哪里?”
秦可可听到这阴冷的声音,愣了一下。
这个时候,她的肩膀被一只手给抓住,她下意识的抓住那只手,来了个过肩摔。
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但是声音却是有点熟悉,她下意识的问:“你是谁?”
地上的人闷哼一声,他仔细的看着用怪异的招式,把他给撂倒在地的人,低喃:“你,果然跟以前不一样了。”
秦可可这才想起了他,就是那个给自己黑颜草,又传达劳什子的主子的命令给自己的男人。
“长得也不赖嘛,干嘛老是不让别人看你的脸么。”秦可可伸手挑了下他的下巴,轻笑着说。
而对方看到她的脸,瞳孔一缩,随后脸上浮现怒意:“你不想要命了吗?居然跟别的男人圆房了?”
秦可可听了他的话,愣了会,思索了片刻后说:“阴阳结合,天经地义,何来不要命之说?”
“跟主子以外的男人圆房,你就是不要命了……”
任何东西都没有性命重要
“跟主子以外的男人圆房,你就是不要命了……”
听了他的话,秦可可呆愣了片刻,下意识的扶上了黑白分明的脸颊。
“你,怎么知道我跟别的男的圆房了?”秦可可问完,下意识的抚上了脸。
钟小宝看着她的动作,眼底浮现讽刺。
“你不是知道了么?何必还要问?”
“你的意思是说,就是因为跟别的男人OOXX了,所以我的脸才会变成这样?”秦可可依旧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钟小宝点了点头。
秦可可一听,眼底浮现冷意,她一把的揪住了眼前的人的衣领,冷声问:“那,我是中毒?”
“哼,在你来君家之前,主子千叮咛万嘱咐,你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你是不是以为爬上君少的床,坐上君少夫人这个位置,就能享乐一辈子了?”
“我告诉你,你永远不会有这个福气,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仿佛是还担心秦可可有什么非分之想一般,他又加了一句:“别忘了,你娘还在我们手里。”
秦可可垂下眼帘,掩盖了里面闪过的思索。
片刻后,她放下了手里的人,嘴角勾起个弧度。
“那,就带我去见主子吧,他要的东西,我已经拿到了。”
秦可可说着,从怀里拿出了君家的印鉴,放到他眼前。
钟小宝眼里闪过不可思议,他深深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低声道:“跟我来吧。”
说完,他又压低了帽子,弯着腰。
秦可可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印鉴,她该自私吗?自私的用君家的安危来换自己的命?
片刻后,拳头松开。
在生死关头,任何东西都比不上自己的性命。
但是,如果能不交出印鉴,她必定不会交出,毕竟君家带她也是不薄。
思索定后,她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留了后手。
……………………
君思忆从仙医馆回来后,就直接的闯进了房间,结果看到大开的柜子,已经被翻的凌乱的衣服。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子,他眉头一皱,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他赶紧的到了柜子前,手伸到衣服地下,在柜子里的右边摸索了片刻,脸彻底的沉了下来。
秦可可的宝箱,不见了。
“小铃铛……”
“到……”
听到了他的怒吼声,原本在外边准备午膳的人马上的赶了过来。
“少爷,有什么吩咐?”
君思忆看着她鼻子上的炭灰,再看了看一旁捂着嘴笑的莫言,最后视线落在了他们两个绑在一起的手上。
问:“少夫人呢?”
“少夫人?没在沐浴更衣吗?”小铃铛下意识的回答,她前不久刚把热水给送进去的。
“没看到她吗?”君思忆眼睛半眯,随后视线在房间里转动,最后落在了窗边。
那有张凳子,凳子上明显的留着脚印。
“小铃铛,传我的话,君府所有大门关闭,只许进不许出。”
“是……”小铃铛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他的脸色,也不敢多问,拖着莫言飞奔出去。
可儿,你好狠的心
不多久,耳边便传来了小铃铛的大吼声。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君思忆眼里不自主的流露出哀伤。
她走了,她真的走的,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可儿,你还真是狠心,你好狠的心。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我吗?你的心底就真的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吗?
君思忆感觉胸口隐隐的抽痛,他用手紧紧的拽住,视线落在了□□。
脑海里开始浮现着昨晚两人缠绵的画面,下意识的抬起脚往那走去。
“这是?”他看着床单上缺少的一块,原本满是哀伤的双眸亮起道光芒。
他紧拽着床单,嘴角勾起个弧度。
原来,她不是不在乎。
可儿,你为何一定要如此嘴硬。
如果一定要伤我的心,你才会感觉快乐,那我甘愿把心掏出来,亲手放在你眼前,任你宰割,只求你一笑。
突然,君思忆的眼底闪过道光芒。
她既然已经决定离开,那就不会轻易的让别人找到。
再说她如此精明,怎么可能会在凳子上留下脚印?
君思忆立刻站了起来,随后从窗户跳了出去。
结果没走几步,又看到了几个脚印。
他站在原地,眼里有着思索。
原来这是障眼法。
依她的性格,必定会尝试着从大门出去,毕竟那样才会有成就感。
他想完,又快速的朝着大门口奔去,眼底有着喜悦,可能她已经被拦下来了。
………………
秦可可跟着钟小宝从侧门出去,穿过几条阴暗的小巷。
而钟小宝也非常谨慎,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踪。
很快,他们停在了一座陈旧的府宅前。
轻叩后门,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人打开了门,把他们迎了进去。
“去告诉主子,她已经拿到了君府的印鉴。”钟小宝熟门熟路的走进了一间房,坐下喝了口茶后,跟那守门的人说。
等那守门的人飞奔出去后,秦可可才环顾起四周。
这宅子已经废弃了许久,除了这间房子,周围的都布满了蜘蛛网跟灰尘。
她转过头,看着坐在桌子旁的人问:“这是哪里?”
钟小宝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反问道:“你连这是哪里,都忘记了?”
“不好意思,选择性遗忘就是该忘的都忘掉,难道这里有什么值得我记吗?”
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一看这房子就知道肯定遭遇过什么烧杀抢夺之类的事情。
“的确还是忘记的好。”钟小宝低喃一声,便不再开口。
秦可可看着他,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自己还想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看来是痴心妄想了,他非常谨慎。
“我们,关系是不是很好?”秦可可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下意识的问。
“喝水。”钟小宝看着她的双眸,怔忡了一下,随后倒了杯水给她。
秦可可抓住了他眼底闪过的光芒,随后坐了下来,趴在桌上凝视着他。
钟小宝被她看的有丝不自然,他立刻转移了视线,最后转过身,背对着她。
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拿出头上的簪子,放在茶杯里拌了几下。
迷药无法用银簪试出来
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拿出头上的簪子,放在茶杯里拌了几下。
在确定没毒后,才把杯里的茶给喝了下去。
只是片刻,她的头便有些晕,随后失去意识趴在了桌子上。
头上的帽子落在了地上,柔顺的黑发倾泻而下。
听到响动,钟小宝慢慢的转过身,低喃道:“笨蛋,还是跟以前那么笨,难道不知道迷药是无法用银簪试出来的吗?”
他的脸上有了一丝情绪的波动,只见他缓缓的伸出手,但是却在快要碰触到她头发的时候停了下来。
“对不起。”
许久,房间内响起了道歉声。
这个时候,大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
“主子,他们就在里面。”
“嗯。”
简单的对话过去后,是有些急迫的脚步声。
“主子……”看到来人,钟小宝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君家的印鉴呢?”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随后钟小宝马上从怀里拿出了印鉴,递到他手里。
他神情有些激动,对着印鉴哈了几口气,随后摊开掌心,按了下去。
看着上面那清晰的图案,特有的字样,他眼底亮起道光芒。
“小宝,你做的很好,答应你的事情,我定会帮你做到。”
钟小宝看着眼前的人,他依旧是一身粗布麻衣的打扮,而且脸上蒙着脸,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
只知道他叫银爷,因为这宅子的守门的人是这样称呼他的。
“我该信你吗?”钟小宝看着他眼里闪过的贪婪,下意识的问。
“小宝,你忘记了?我跟你爹可是世交,你不信信谁呢?”银爷仔细的擦拭着手里的印鉴,头也没抬的回答。
钟小宝眼里闪过冷光,世交?他钟家没有这样的世交。
但是为了能报仇,他只能忍。
毕竟凭他的一己之力,根本就无法搬到君家。
“哦,对了,你老娘念叨你很久了,你去看看她吧。”
钟小宝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他知道他这是在找借口支开他,支开他的目的,他也很明白。
他按照他的意思,在秦可可拿到印鉴的时候,迷晕她。
他这样做了,但是心底却仿佛是被撕开了一个大口,不断的在滴血。
“怎么?舍不得了?别忘了,她可是害你全家灭门的罪魁祸首,也别忘了,她是你用来跟我谈条件的筹码。”
钟小宝定定的看着趴在桌子上,瘦弱的背影,脑海里浮起那晚钟家被灭门的惨象,原本的犹豫消失不见了。
他对着银爷弯了下身子,便离开了房门。
房间内就剩下了两个人,银爷把君家的印鉴给贴身收好。
随后脱去了外衫,搓着手淫…笑几声,迫不及待的把秦可可给翻转了身子,放在了桌子上。
结果当他看到她那黑白分明的脸蛋的时候,动作马上停了下来。
头上仿佛是淋下一盆冷水,把他心底燃起的欲…火全部被浇灭。
“贱人。”他怒吼一声,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折磨女人的东西很多
怪不得能拿到君家的印鉴,原来是爬上了少爷的床。
银爷脸上满是怒意,恨恨的上前再扇了她几个巴掌,心里的怒气才出了一点。
他垂涎秦可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