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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思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君老夫人见到他的样子,干脆直接上去掀被子,被子下的秦可可只着一件肚兜,但是原本白皙的肌肤却是有着若有似无的黑气。
君思忆的视线一落在她身上,脸色瞬间惨白,也明白了君老夫人话里的意思。
原来秦可可并不是因为疲惫而沉睡,她是中毒了。
他来不及想其他,直接的用棉被抱起秦可可,只着内衫,赤着脚慌乱的跑了出去。
“小姐,你怎么不拦着少爷,他这样出去,成何体统啊?”水月看着他的背影,眉头微皱,在一旁说道。
“水儿,你懂什么?这是好事啊,说明我的孙儿,终于长大了,他的心底,终于有人了。”君老夫人说完,沉默了会,继续道。
“水儿,快去我房里把花家的玉佩送去仙医馆,免得花仙仙那丫头舍不得用清血丸救人。”
我,无能为力……
“水儿,快去我房里把花家的玉佩送去仙医馆,免得花仙仙那丫头舍不得用清血丸救人。”
水月原本还想寻着方法打消她的念头,但是看着她一脸坚决的样子,知道说再多也无用,点了点头便出了房门。
大街上,君思忆衣衫不整的出现,引得众人一阵侧目。
虽然没看到他怀里抱着的人的脸,但是从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可以看出,是个女人。
而这女人也必定是君少夫人。
君少夫人出事了,众人心底闪过这个念头,随后跟在他身后,想要去看热闹。
那么彪悍的女子,会出什么事?
君思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身后跟着的一大串人,他直直的奔到仙医馆门口,抬脚踹开了大门,抱着秦可可进去。
花仙仙正百般无赖的坐在院子里,看到他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出现在面前,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
“君少,不用这么着急吧,那混合毒药,死不了人的。”
“滚进来。”君思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后走进了大厅。
花仙仙见他这副样子,也不敢怠慢,赶紧的跟了进去。
君思忆把秦可可放在了软榻上,当他掀开被子,露出身上泛着黑气,紧闭的双眼的秦可可的时候,原本还一脸轻松的花仙仙猛的奔了过来。
君思忆看着她的手搭在秦可可的手腕上许久,眉头紧锁,原本焦急的心更加的乱了。
“可儿她怎么了?”
花仙仙放下了她的手腕,随后用小刀割破她的手指,放出一点血,仔细的观察了下,便开口说:“我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你花仙仙居然说对毒药无能为力?”君思忆的声音高了起来,他的情绪有些失控,双眼腥红的看着站在一旁的人。
“黑颜草,死不了人,最坏只是让人的肌肤无法恢复原状;混入了合欢花花粉,依旧死不了人,最多只能一心一意的跟一个男人交…合;但是她却被人灌了夜夜浪……”
“不对,别人为什么会有夜夜浪?”花仙仙愣了一下,随后快速的走到了梳妆台前,打开了抽屉,拿出一个玻璃瓶晃动了一下。
原本还满的药粉居然只剩下半瓶。
她原本勾人的双眸突然冷了下来,随后脑海里开始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但是却每个进出这里的人,都没有机会盗取。
君思忆看着她的动作便明白了个大概。
“夜夜浪?为什么会出现在可儿身上,你?是你掳了她?还是你的同党?”
花仙仙抬起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以及变得黝黑的双眸,一股寒意从心底窜起。
“君少,别人不了解我花家的祖训,难道你不了解吗?”
花仙仙忍不住的往后退一步,想要解释,可是眼前的人从她说“无能为力”开始,就已经扔掉了温柔的伪装,什么耐心,理智,早就被他给扔到了九霄云外。
他快步的上前,手落在了她的脖颈上,慢慢的收紧。
“救她……不然,你陪葬……”
原来娘子,生的是这般美
“救她……不然,你陪葬……”
花仙仙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骇人的样子,忙不迭的点头。
君思忆冷哼一声,放开了她。
“君少,其实你不用这么威胁我,我的过失,我必定会弥补。”
花仙仙说完,走进了内堂,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一粒散发着清香的药丸。
“这是花家的祖师爷传下来的清血丸,给她服下吧。”
君思忆冷着的脸缓和了点。
“君少……”花仙仙急急的喊住了他,欲言又止。
“说。”君思忆看着她的样子,皱起了眉头,声音又冷了下来。
“我想还是要先告诉你,清血丸服用后,会导致不孕……”花仙仙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脸色的变化。
君思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只是片刻,他脸上便浮现了笑容,随后一言不发的把清血丸给她喂了下去。
比起她的性命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的动作依旧温柔,眼神里所含的感情至始至终都没有改变。
“可儿,多久会醒?”君思忆双手包裹住她的小手,问呆愣在一旁的人。
“过会,等她脸色恢复如常,就会醒了。”
“清血丸的副作用,保密。”君思忆拿起了伤药,轻柔的抹在秦可可的脸上,对着一旁的人,不容置疑的说。
“我尽量。”花仙仙苦笑的回答,这女人的性格,若是追问起来,自己怕是招架不住。
君思忆也是了解她的意思,并没有要她做出什么保证。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花仙仙看着他,不禁羡慕起秦可可。
若是有个男人能这样爱我,不要说不孕,就算是寿命减半,也愿意。
可是,没有这个福分啊。
最终,自己也会是跟母亲一样,借种来生子。
她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落寞,随后退了出去,把大厅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而她,也要去寻找那个害她损失了一粒清血丸的人。
好久,没玩过药人了。
君思忆一瞬不瞬的盯着闭着眼的人。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秦可可脸上的黑色还是没有褪去的迹象,他的眼里开始有了浮躁,戾气也是越来越重。
不知道俊耀有没有审问出一些有用的信息,若是没看错,那房间内留下的脚印是男人的。
钟府?很好,自己这些年无暇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却是不知死活的送上门。
那就一并把仇给报了。
“嗯哼……”这个时候,□□传来了低吟声。
他下意识的转过脸,看到秦可可脸上的黑色褪去。
马上闭了闭双眼,所有的杀意全部掩去。
满是柔情的看着她,等着她醒来。
只是半柱香不到的时间,秦可可的脸色恢复了白皙。
夕阳透过窗户落在她的鹅蛋脸上。
两弯柳叶眉仿佛是被画上去般,挺翘的琼鼻微微的开合,不点而朱的棱唇轻启,浓密的睫毛微颤的抖动了几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双眸带着一丝迷茫缓缓的睁开。
君思忆只感觉眼前一亮,他缓缓的伸手,捧着她的脸蛋,低喃:“原来,娘子生的是这般美。”
她的脸红是红假的
君思忆只感觉眼前一亮,他缓缓的伸手,捧着她的脸蛋,低喃:“原来,娘子生的是这般的美。”
他低下头,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随后在她的唇上轻轻的一啄。
秦可可的双眼终于有了焦距,她看着眼前带笑的双眸,随后伸手用力的推开他。
君思忆被她推的倒退了几步,他有些莫名的看着□□满脸慌乱的人。
“走,你走,我不想见你。”秦可可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缩在床的一角。
君思忆坐回到□□,大手一捞抱过了她,紧紧的搂住。
秦可可奋力的挣扎的,但是越是挣扎他就楼的越用力,她毕竟是刚解了毒,身体还很虚弱,没挣扎几下便感觉全身虚脱。
她忍不住的嘤嘤哭出了声。
君思忆感觉到胸前的湿漉,彻底的慌了手脚。
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不断的重复的说着:“乖,可儿不哭,乖……”
他不说还好,一说,秦可可就哭的更凶了。
“你……你,走……走啊……不,不要碰我……脏……”
君思忆听懂了她的话,终于明白她哭的原因了,忍不住的嗤笑出声。
随后跟她拉开一段距离,看着她被泪洗涤过的双眸,狠狠的捏了下她的鼻子,佯怒道:“看你还嘴硬,还嘴硬不?”
秦可可下意识的皱了下琼鼻,感觉力气回来一点了,趁机踹了他一脚。
随后快速的下床,结果还没走几步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瘫软在地上。
君思忆快速的抱起她,把她放回到□□,眼里有了薄怒,伸手用力的敲了下她的脑袋:“看你还敢不敢随意离开,若不是我赶到的及时……”
秦可可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是你替我解了春…药?”
君思忆点了点头,随后伸出五个手指,见她一脸的疑惑,嘴角勾起个弧度说:“五次……整整五次,你才不哭不闹不喊要……”
秦可可一听,心里松了口气,她的脸蹭的红了,莫非,莫非昨晚都是自己主动吗?怪不得这么累,腰酸背痛腿抽筋的,甚至,小腹也有点痛。
不过,他的体力,还真不是一般好。
刚做了一夜,又做一夜。
她双颊通红,偷偷的瞥了君思忆一眼,再偷偷的瞥他一眼……
见他也是含笑的看着自己,忍不住的干咳几声,问:“那个,做了那么多次,你,还好吧……”
君思忆还从来没见过她脸红的样子,呆愣在原地。
但是一听她的话,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她这脸红,看来是红假的。
于是他缓缓的挑起了她的下巴,情不自禁的贴上她的红唇……
秦可可身子不断的在扭捏,她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他趁虚而入。
等他放开她后,两人都喘着粗气。
“你说,我还好不好?再来这么多次,你相公我,照样生龙活虎……”
“如果你怀疑的话,那我只能再花个一天一夜的时间陪你了……”
君思忆说完,打横抱起了她。
被他抱起的刹那,秦可可感觉腹部一痛,一阵暖流流了出来……
温柔的逼供
被他抱起的刹那,秦可可感觉腹部一痛,一阵暖流流了出来……
“那个,相公,我好像,大姨妈来了……”
抱着他的人明显的呆愣了一下,秦可可埋首在他怀里,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其实,要做的话,有很多方式的,不是吗?”
这会轮到秦可可发愣了,她不禁对这个时代的开放,再次的起了膜拜之心。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秦可可听说君思忆要去地牢审犯人的时候,她眼底亦是闪过冷芒。
在她软硬兼施下,君思忆终于是妥协了,用棉被裹着她,让小铃铛抬着软塌跟着,抱着她去了地牢。
君家的地牢跟秦可可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里面很亮堂,地面也非常的整洁。
更重要的是,这里没有血腥味,一点血腥味都没有。
君思忆抱着她直接到了关押钟小宝的牢房前。
看到里面的一幕,秦可可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们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拷问的?
只见蓝俊耀坐在里面,而一个人掉在他前面,他给那个吊着的人喂饭喂酒,还跟他有说有笑,而对方则是一脸倨傲的样子。
“耀,问出什么了吗?”
“君少,他嘴巴硬的很,我没办法。”蓝俊耀看到来人,放下了手里的碗筷,一脸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君思忆脸色一冷,把秦可可放在了软榻上,走到那个吊着的人面前,问:“钟府已经破败多年,为何,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