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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思忆讽刺的看了他一眼,回答:“皇上您费心了,臣此生,有可儿一人足矣。倒是皇上您,三年一次的选秀,也快开始了。”
月离的视线落在了秦可可身上,脸上泛着柔光的回答:“有了冰儿,从此后宫如虚设,朕不再跨入一步。”
若是平常的女子,听到两个卓尔不凡的男人因为自己,而如此这般的宣誓,必定会开心的找不到北。
可是她,从一开始就仿佛是局外人一样。
君思忆看到她这表情,捏了下她的琼鼻,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可儿,你就不说一点话,来平息这场因你而起的战火吗?”
秦可可忍不住的皱了下鼻子,随后伸手搓了一下,再配上那白里透红的脸颊,灵动的双眸,说不出的迷人。
“你想要我说点什么?你们不要争了?我不值得你们这样?”
她停顿了一下,狐疑的看着他们两个,接着道:“可是我感觉,这是我的人格魅力啊,你们为我争是正常的啊。”
“不害臊。”君思忆再次捏了捏她的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爱煞了她这皱鼻子的表情。
月离看着他们之间的动作,仿佛是打情骂俏的小两口。
他脸上满是不快的伸手,拉住了秦可可的柔荑。
“冰儿……”
“请叫我秦可可,可可,可儿,君夫人,姑奶奶……”
“小可儿……”月离想也没想的便唤出了声。
秦可可脚下一个踉跄,这,这听起来有点肉麻,她有点HOLD不住。
月离却仿佛是一个小孩子一般,拉着她的手,不断的唤着他独有的称呼。
庄太后看着他的样子,眼前一阵恍惚。
这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她清楚的记得是他五岁生辰的时候,他也是这般的拉着自己的手,唤着“额娘”。
哀家,绝不能倒
这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她清楚的记得是他五岁生辰的时候,他也是这般的拉着自己的手,唤着“额娘”。
可是当时自己却是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并告诫他,身为一国之君,不该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从此以后,他便再也没有在自己面前露出这般表情。
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有点羡慕秦可可,但是这股羡慕被她给生生的压下。
“哀家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庄太后在胭脂的搀扶下起身,她低喃道:“胭脂,哀家,是不是做错了?”
身旁的人摇了摇头。
“胭脂,哀家很早便感觉,皇宫里潜伏着一股秘密的力量。甚至是哀家呆了大半辈子的慈安宫,被洗牌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慈安宫,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他们看着皇上跟哀家斗的你死我活,他们在笑……”
胭脂无法回答她的话,下意识的环顾了下四周,但是周围空无一人。
她紧紧的握着庄太后的手,仿佛是在说,你身边还有我一样。
而庄太后握着她的手的力道亦是加大:“为了月国,哀家,绝不能倒。”
是的,她苦心的培养庄家,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成为一把利刃,跟敌人分庭抗衡。
可是庄家,却让她失望了,权利,让庄家的人私欲膨胀,到了快无法控制的地步。
而月离,却仿佛还是什么都没感觉到般。
虽然她很想除去秦可可,但是,换个方面想,秦可可也未尝不是一颗好棋子,至少能让月离暂时分散对付她的注意力。
她也能抽回一部分的力量,着重的去调查,那股让她感觉心悸的势力。
………………
夜色慢慢的降临大地,皇宫内依旧是灯火通明,忽然,一个瘦小的身影,避过重重巡逻的侍卫,到了一座假山下。
他轻轻的按动了下假山壁上一块凸起的岩石,他眼前的山壁突然移开,一条被火把照亮的台阶出现在他跟前。
他快步的走了下去,山壁重新合上。
台阶的尽头,是一座地下宫殿,偌大的宫殿,只有中间一张孤零零的椅子。
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坐在那,背对着他。
“义父。”
随着他恭敬的称呼,石椅转了过来。
“安然,孤告诉过你,没事,不要轻易的来这……”
被唤作安然的人,唇红齿白,赫然就是小安子。
被坐着的人这么一呵斥,他赶忙的跪了下来。
眼前的人,他得罪不起,他能没有净身便进皇宫,在皇宫安然的度过这么多年,全靠眼前的人庇护。
他也曾经感觉到狐疑,要为安家谋反,为姐姐报仇,眼前的人完全有这能力做到,但却为何不去做。
当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眼前的人给他的答复是:“只有靠自己的双手去手刃仇人,那才会快意。”
于是他在皇宫一呆就是数十年,一直在等待时机,直到秦可可的出现,他才再次的开启了这密道。
数十年未见,眼前的人却仿佛是更加的年轻了,原本灰白的头发,变成了乌黑。
若不是那声音,他当真会认为,人已经换了。
你们,吃喝拉撒都在一块?
若不是那声音,他当真会认为,人已经换了。
“今日,你来这里找孤,所谓何事?”那人见他一直没有开口,冷冷的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义父,安然是想来征求您的意见……”小安子赶忙的回答。
“你想干什么,就放手去干吧,如果孤不想你继续下去了,必定会派人通知你,并收回你手里的权利。以后,除非孤召见,不然不需要再来找孤。”
小安子话还没说完,他便打断,随后石椅又转了回去。
小安子只得躬了躬身子离开,果然,他做什么事情,都没有逃过眼前的人的控制。
不过既然他如此说,也当时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
从假山出来后,他便回屋换了套衣服,沿着一条小路出了宫门,凭借着手里的牌子,上了候在那的马车,快速的朝着君府赶去。
秦可可好不容易的从皇宫里出来,回到听水轩后便趴在桌子上,一直的闷闷不乐。
月离那热情的劲,搞得她头都大了,更可恶的是,脑海里总是有个声音,让她去亲近他。
亲近个屁了,虽然老娘爱美男,但是皇上什么的,不是老娘的菜好不呀。
无聊的时候可以进进宫,跟那些后宫的女人斗斗嘴打打架,但是要是让她每天在后宫勾心斗角,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小铃铛一手拿着垫着厚棉花的布条,一手拉着莫言,走了进来。
“少夫人,这是按照你所画的示意图,我让裁缝做的,你去试试看,合身不合身。”
秦可可看着她手里的改装式的卫生巾,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小铃铛,这卫生巾分为夜用跟日用。夜用的话,棉花要长点,最少要把下面连同臀部都包裹住,这样才不会测漏。这些只能用来日用。”
小铃铛通过她手势的比划,明白了过来,随后又要拉着莫言出去。
“诶,等等,小铃铛,你干嘛一直拉着他啊?”
“少夫人,不是你让我看好他吗?这小子,一点都不老实,连睡觉都不老实,不拉着他,他肯定会跑的。”
小铃铛说完,踹了下莫言的屁股,这招她是从秦可可那学的,感觉还是非常的过瘾的。
秦可可头上不禁有了黑线,她的视线不断的在他们两人身上游移。
“不要告诉我,你们吃喝拉撒,都在一块。”
“当然在一块了。”小铃铛想都没想的回答,随后开始报告一样的说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秦可可终于发现了能让她排解寂寞的游戏,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一旁不断的对着小铃铛使眼色的人,轻声说道:“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莫言,你对我家小铃铛,抱也抱了,摸了摸了,看也看了,你直接说吧,如何解决?”
“我是被逼的……”莫言一脸欲哭无泪的回答,你当我在一个女人面前大解小解很爽啊?
有时候明明很想拉,但是却被她虎视眈眈的盯着,最后连个屁都崩不出来,这种感觉,谁人能懂?
就凭你对皇上的影响力
“被逼还是主动,这也只有你心里明白,反正我今儿个就丢下一句话了,皇宫,你是休想回去了,今后,你就安心的在君府,给我制造火药吧。”
秦可可完全无视了他一脸的苦逼样,说完后,不顾着他的反对,让小铃铛继续的看好他。
他们离开没多久,小安子便被领着进了听水轩。
当他站在秦可可面前时,突然打心底的后悔,居然吃饱了没事干的去换衣服。
秦可可一手挑起他的下巴,轻笑着道:“小安子,以后也甭回皇宫了,我跟皇上打个招呼,你就打扮打扮,去我即将开业的妓院撑撑场面,当个花瓶好不好?”
小安子哭丧着脸,打掉了她的手,说:“姑奶奶,我冒着生命危险出宫,是为了跟你谈合作事宜的。”
“那你干嘛穿成这样?一副迫切需要调戏的样子?”
秦可可上下扫视了他一眼,不得不说,眼前的男人,很美。让人看了就有种想把他压倒,爆他菊花的冲动。
小安子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说:“我这是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既然要跟你合作了,那我们之间就要坦诚相见,不需要藏着掖着什么。”
“小安子,你这是在骗骗小孩吧,你以为把衣服□□了,就是坦诚?诚意什么的,都是靠实际行动来表达的,并不是靠这一张嘴。”
秦可可拖着下巴,轻笑着说道。
小安子哪能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思索了会说:“我会把钱公公带过来给你,给我三天时间。”
秦可可摇了摇头,说:“我现在对钱公公已经完全的不感兴趣了,我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潜进皇宫的目的,以及皇宫内有多少你的同党,更或者,你背后有没有人。”
小安子一听,垂下眼帘,掩盖了里面闪过的复杂情绪,片刻后,他说:“我潜进皇宫的目的就是报仇,我的仇人,是太后,是庄家。”
秦可可听完,神情没有丝毫的波动。
“我想,你在皇宫里的势力,必定不小,那为何还要来跟我合作?我只是一介妇孺而已。”
“就凭你对皇上的影响力,这就足够了。”
秦可可嗤笑出声,随后道:“我,并不是祸国殃民的妖孽,除非你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让我感觉你做的事情,是对月国有利的,我才会帮你。但也绝对不会跟你想象中的那样,用美人计去迷惑皇上,我会凭借我自己的能力帮你。”
小安子嘴角浮现苦笑,看着始终气定神闲的人,道:“并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很多事情,现在只能保密。”
“那你就继续保密吧,不送。”秦可可头也没抬一下,开始把玩着桌上的烛台。
小安子并没有立刻起身,他仿佛是思索了许久,但最后依旧是没有开口,一脸心事的离开了君府。
夜,很快的便过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重重的云朵,降临到大地上,原本安静的听水轩也热闹了起来。
你果真是把本姑娘当瞎子
夜,很快的便过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重重的云朵,降临到大地上,原本安静的听水轩也热闹了起来。
秦可可睡眼朦胧的被君思忆从□□抱起,忍不住的抱怨出声。
这个时候,门被推开,蓝俊耀从外边走了进来。
“可可,你看,你的月华阁……”
秦可可一听,原本迷离的双眸顿时有了焦距,她一把的夺过了蓝俊耀手里的地契,放在胸前,使劲的磨蹭。
蓝俊耀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的咽了下唾沫,说实话,他还真有点羡慕那地契。
他这想法刚从脑袋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