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夫人,请问,君家的印鉴何在?”
“丢了。”秦可可看着那个质问她的人,回答道。
“丢了?何时丢的?”
“几个月前。”秦可可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多大变化。
“少夫人,你可知道,君家的印鉴对于君家来说是多么的重要,老夫人已经交给你保管,你保管不善也就罢了,为何不及时的通知我们?还是说,你跟他们其实是一伙的?”
在座的人不淡定了,大厅的门已经被关了起来,他们厉声质问着站在那的人。
秦可可忍不住的轻笑出声。
“如果我跟他们是一伙的,我为何不在拿了印鉴后就跑?就算为了拖延时间,不让你们发现,那我在那些人行动的时候就应该可以离开吧?”
在座的人并不是什么无能之人,听了她的话,众人都低下头,开始思索。
“哼,或许,君家还有你想要的呢?”水月冷冷的开口,接着道:“故布疑阵,谁都会。”
“那请问,君家,还有什么比印鉴更加重要的?”秦可可直直的看着开口的水月,眼里有着讥讽。
她一时语塞,沉默了片刻后,她再次开口:“君家,是月国的第一首富,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一口气吃下。所以,你继续留在这,是一次豪赌,赢了,君家从此万劫不复,输了,你只是一死。”
秦可可抬起双手,鼓了几下掌。
“水姑姑果真不是一般人,但是,很抱歉,你猜错了。在我眼里,没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
我,从来不屑于解释
秦可可一字一顿的说。
在她眼里,那些死士,都是傻…叉。
“少夫人最拿手的就是耍嘴皮子,水月比不过你,但是现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你再抵赖有何用?”
“老处…女,以前是尊敬你,喊你一声水姑姑,但是你别太把你当回事了。你到底是凭什么,就这么定了我的罪?”
秦可可挑着眉看着她,见到她脸色一变后,眼底闪过冷芒。
“或者说,这由始至终,只是你导演的一出好戏?为的,只是心底对我的仇恨?”
“少夫人,水月跟你从未谋面,仇恨从何而来?有的话,也是因为你把君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秦可可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知道她也不是那种容易对付的小角色。
而从始至终,君老夫人,她一句话都没有给自己辩白。
这份亲情,她当初真不该放在心上。
她嘴角勾起个若有似无的弧度。
随后她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拿起了茶杯,说:“你们,现在应该做的是谈谈如何解决的方法吧,都来兴师问罪?有意义么?”
“少夫人,您说过一句话,攘外必先安内。这次的事情也是一样,必定要先寻出君家的内奸,不然,类似的事情,必定还会上演。”
其中一个人站了起来,不卑不亢的说。
他的话得到了厅内的人一致认同。
而秦可可,此时却是对着茶水,照着自己的脸,眉头微皱。
真是的,没事干嘛长这么白,害的脸上的巴掌印这么明显。
见她没有开口说话,君老夫人咳嗽了一声,然后看着身旁的人,说:“水儿,去给少夫人拿毛巾来敷脸。”
水月本不想离开,但是也没有办法违抗,瞥了眼坐在那的秦可可,走了出去,
大厅内一时安静了下来,众人的视线都落在秦可可身上。
毕竟她已经用她的实力,得到了君家上下的认可。
对于她的话,在座的人也是半信半疑,他们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奈何那正主就是不开口。
一炷香后,秦可可终于抬起了头,环顾了下四周,问:“看什么看?没看过打肿脸充胖子吗?”
“少夫人……”
“别说了,我向来不屑于解释,你们若是相信我,不用我解释,我也是清白的,你们若是不信我,我再怎么解释,又有何用?”
秦可可一挥手,打断了他们的话。
“可可,你这不是在为难我们吗?”君老夫人不禁的开口,她心底是爱煞了这丫头,但是却比不上君家的安危。
她亲手把印鉴交到她手里,可是,现在却出了这档事。
有人拿着君家的印鉴,在各个郡县拿着鸡毛当令箭,为非作歹。
搞的现在粮店没粮,钱庄没钱,一半以上的店铺因为没有资金周转,被迫关闭。
这些还都是小事,更严重的是,不知道为何会有大批的假货混入店里,君家的金字招牌被泼了一瓶又一瓶的黑墨。
赎罪?我也不需要
这一切的事情,发生的都神不知鬼不觉,那些管事根本都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可想而知,这必定是预谋了许久的事情,不然,绝对不可能会这么的顺利。
但是能进行这个预谋的首要因素,就是要有能代表君家掌舵人的信物。
所以,他们必定是在君府里安插了奸细,而且可能是很早以前就安插进来了的。
纵使是秦可可,也有可能。
毕竟美人计是所有人都能想到的计策。
“为难?老祖宗,你怕是搞错了吧,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为难自己人。”秦可可轻笑一声说。
别人或许是听不出她潜在的意思,但是君老夫人这快老姜,一下子就领会了。
她脸上露出了手上的神态,随后咳嗽几声,不得不坐在椅子上。
秦可可瞥了她一眼,然后说:“老祖宗,你也知道,我撞了墙,失忆了,对于以前的事情,我根本就不记得。你们若真要我说出个所以然,那才是为难我。”
“少夫人,如此一来,你要我们如何相信你?”
终于,那几个管事也忍不住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追回印鉴,可是秦可可却愣是不说当初如何丢了印鉴,在哪里丢的。
在君家大难临头的时候,她这么做,让众人怎么能不动怒。
“我信她,就够了……”
这个时候,大厅的门打开,君思忆摇着扇子从外边走了进来。
而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小厮,则是拖着两个人进来,一个是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朱二,另外一个是鼻青脸肿的钟小宝。
“君思忆?”秦可可忍不住的呆愣了一下,随后嘴角勾起个弧度。
“这,是谁打的?”君思忆看到她脸上的红印,眼睛眯起,眼底皆是冷芒。
“少爷,是奴婢。”
此时,水月也端着一盆水进来,刚巧听到他的质问,低下头回答。
“是你?凭什么?老祖宗吩咐的吗?”君思忆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冷声问。
“是奴婢自作主张,跟老祖宗无关,少爷想责罚奴婢,就责罚吧。”水月抬起头,不卑不亢的回答。
君老夫人见状,赶忙的过去,拉过她。
“忆儿,水儿也是救君家心切……”
君思忆不着痕迹的瞥了眼被她护在身后的人,没有回答。
而此时的水月,也是收敛了身上的戾气,她端着水盆走到了秦可可跟前。
“少夫人,奴婢给你敷脸。”
“不用,就让它肿着吧,正巧前几天夫君嫌我瘦了。”秦可可直接的拒绝。
“少夫人,你这是不想给奴婢赎罪的机会吗?”水月只是站在一边,低声的说。
“忘记说了,我从来都不需要别人赎罪,得罪我的,我会亲手讨回来。”秦可可扯着嘴角,接着说:“而且,我怕你下毒。”
水月手颤抖了一下,随后站到一旁,没有再说话。
大厅内再次的安静了片刻,之后,君老夫人的声音响起。
“忆儿,这两个人是?”
君思忆坐在椅子上,把秦可可抱到了怀里,坐在他腿上。
这是颗定时炸弹
他下巴搁在她的肩膀,说:“你们不是在奇怪可儿的印鉴怎么丢的吗?他们知道。”
他眼神示意了下,堵住朱二嘴巴的臭袜子马上被去掉。
“是他用迷药迷倒了少夫人,然后把印鉴交给银爷的。”
朱二话刚说完,后面的小厮便又重新堵上了他的嘴。
秦可可忍不住的瞪了眼抱着她的人,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自己还一直在想着如何开口跟他说。
她下意识的抬手按在了胸口上,一霎那间,心底闪过的却是恐慌。
是在害怕他的不信任吗?
不过,现在不会了,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无条件的信任自己。
她嘴角勾起个弧度,心里有点甜蜜的感觉。
君老夫人一听朱二的话,立刻站了起来,她率先走到了秦可可跟前,握住她的手。
“宝贝媳妇儿,你怎么不跟奶奶说,是那个时候丢失的印鉴?水儿,还不快给少夫人磕头赔罪。”
秦可可没有抽回自己的手,但是那手掌传递过来的温度,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温暖。
果真,是主仆情深。
在君老夫人的眼里,水月就跟亲身女儿一样的吧,所以,不忍心她受任何委屈。
现在确定是错怪秦可可了,她才让水月下跪。
但是,这有用吗?水月,她是个危险的人物。
甚至秦可可心底有种直觉,今天的事情,水月她必定是知情人。
她亦是知道,想要给自己定罪,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所以在自己还没有开口,她就给自己来了这么几下。
想到这,秦可可眼底皆是冷芒。
这颗定时炸弹,一定要趁早拆除。
她嘴角勾起个弧度,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人,许久后,才去扶起她。
几个管事面面相觑,随后一个年岁相对较高的人,站出来问:“少爷,少夫人,那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
“接下来?不必再封锁君家遭遇暗算的消息了。”
“少爷?这,这会让损失更大,到时候怕是无法收场了。”
秦可可坐在他腿上,沉思了片刻,随后说:“不但不需要封锁,而且加大力度的散播出去,怎么凄惨怎么来。”
君思忆点了点头,随后对着那几个管事说:“趁这个机会,你们都回来跟家人好好聚聚吧。”
“少爷……”
听着接连响起的跪地声,看着他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秦可可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轻轻的瞥了眼低头站在一旁的水月。
脑海里闪过一个计划。
她站起了身,伸出四个手指朝天,一脸严肃的说:“我秦可可,用脑袋,对天发四,一个月后,君家不但不会损失一毛钱,还会被推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你们,信我……”
“我信你。”君思忆又重新搂住了她,现在,恨不得天天的跟她腻在一起。
有了君思忆的附和,那几个管事互相对视了几眼,随后,躬身告退。
大厅内,顿时就剩下了几个人。
“可可,今天陪奶奶出去走走吧。听说你那个月华阁弄好了,一起去看看?”
离婚协议书?
秦可可看着她略带着讨好意味的笑容,轻笑着说:“老祖宗,那你也得看看,我这张脸适合出去见人么?”
她说完,对着那几个小厮使了下眼色。
“把他们,丢回地牢去吧。看样子,他们已经被所谓的主子给抛弃了。对我们也是没任何用处了,留着也是浪费粮食,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唔……唔唔……”朱二一听,费力的挣扎起来,发现挣脱不了后,居然开始踹身旁的钟小宝。
秦可可却对他的这种动作视若无睹,直接的越过他,出了大厅。
………………
已经是初夏,君府的花园,却依旧是开满了鲜花,空气中飘荡着淡香。
君老夫人握着身旁的人的手,原本红光满面的脸有了些许的落寞。
“忆儿……可可她,是在生老身的气啊……”
君思忆脸上始终噙着淡笑,在听到可可这两个字的时候,眼底有了柔意。
“奶奶,可儿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