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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儿,不能说……”霍驹炼一开口,秦可可毫不犹豫的拿起桌上的茶壶,往他头上砸去。
霍驹炼头上挨了一击,他闷哼一声,晕倒在地上。
秦可可再狠狠的踹了他几脚,随后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想要救他,或者说想救钟小宝,你就如实的说吧。”
“小宝?小宝他怎么了?”
“你心里,还有小宝那个儿子的位置吗?”秦可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里满是讥讽。
欧阳英英脸上的羞愧之色更浓,但很快,她仿佛是找到了个借口说服自己一样,脸上的羞愧之色荡然无存。
“我跟霍哥,本来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便互定终身。可是没想到我父亲贪图富贵,把我许给了京城的钟家。霍哥,他千里迢迢的来到京城……”
秦可可听着她诉说着发生的事情,脸上满是幸福小女人的表情。
终于忍受不住的一拍桌子。
“欧阳英英,老天爷给了你丰…满的胸…部,就降低了你的智商是不是?你跟他偷情,还听信他的花言巧语把他引荐给钟老爷?是不是还帮这畜生偷了账本?是不是还私自挪用钟家的银子给他用?”
欧阳英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你被他利用了,居然还那么幸福的样子,你特么的是□□啊?”
“可可,娘亲知道你对霍哥有偏见……”
“不好意思,他还没那资格让我对他有偏见,看到他这种人,我只会想着如何让他生不如死。”秦可可打断了她的话,看了一旁的君思忆一眼,见他点了点头,她的脸上才有了笑容。
她真心不想让霍驹炼这么容易的就死了,她要他每天都活在恐惧中。
就算他可能会反扑,会狗急跳墙,但是,他已经在明处,焦急的话只会露出更多的马脚。
至于那些阴招,只要眼前的人点头了,她就不怕。
“可可,霍哥虽然对你心怀不轨,但是那是人之常情啊,谁让你生的那么美……”
秦可可看着她还想游说,恨不得一巴掌抽醒她。虽然她已经知道,除非是把事实摆在欧阳英英眼前,不然,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的。
“我说欧阳英英,男人有钱就变坏,你听说过没?”秦可可双手抱胸的看着她问。
见她点了点头,秦可可接着说:“那拜托你拿面镜子照照,若不是那层粉,你脸上的皱纹,是不是都可以当作面条来下了?你有什么地方吸引他?还不是因为你有那利用价值?”
“可可,现在钟家都已经满门抄斩了,我的利用价值也没了吧,他为何还对我好?”
做个交易
“因为,你不但可以用来暖…床,还可以用来牵制钟小宝跟我,而且,最重要的是,等事情败露了,你还可以当替罪羊……”
秦可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
她希望,在她说的这么直白后,欧阳英英至少能清醒点,但是事实证明,被爱情给蒙了双眼的女人,是绝对的没有理智可言的。
“可可,闭嘴。”欧阳英英大声的呵斥,眼里有着怒火。
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反正该知道的事情也知道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
她行至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
“欧阳英英,你儿子现在在君府的地牢关着,他,还不知道霍驹炼就是银爷是吧?也不知道他的娘亲现在正在霍府里当个没名没分的暖…床货是吧?”
欧阳英英脸色刷的白了下来,她忍不住的出声哀求道:“可可,念在我抚养了你十几年的份上,你不要把这些告诉小宝,好不好?”
秦可可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欧阳英英,你不是说他很爱你吗?那他肯定愿意为了你想办法救小宝吧,毕竟,他是钟家仅剩下的根苗。”
“可是……霍哥他很忙……”欧阳英英有些迟疑,她心里突然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恐慌,于是赶紧的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服他人,还是在说服自己。
“很忙吗?对哦,最近拿着君家的印鉴,忙着陷害君家。”
秦可可说完,又重新的跨进了门,她看着欧阳英英,嘴角勾起个弧度。
“要不,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可可,若你要我做什么陷霍哥于不义的事情,那是断然不可能的。”
欧阳英英真的感觉眼前的人变了,她也不敢以娘亲自居,但是她的立场还是不变。
“怎么会呢,你是我娘亲嘛,我怎么舍得让你痛苦嘛。”
秦可可一把搂过她,眼底闪过一道光芒。
“你,想让我做什么?”欧阳英英本能的颤抖了一下,看着身旁的人,眼里满是提防。
“很简单啊,只要你监视他,把他跟谁见过,说了什么话之类的告诉我。那我不但可以放了钟小宝,还答应你,在除掉他背后的那个人后,会饶他一命。”
秦可可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人,轻笑着说道。
她见欧阳英英脸上满是难色,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接着说:“你应该知道君家吧?”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一旁始终没有开口的君思忆,突然的冒出一句话。
见欧阳英英抬起头看过来的时候,他薄唇轻启,喊道:“英、姨……”
“你?你是思忆?”欧阳英英看着他,许久后,她惊呼道。
“没想到英姨还记得我。”君思忆看着她,眼里没有丝毫的温度。
“我……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当初,你爹跟我家老爷……”
欧阳英英低垂着头,低声的低喃。
“闭嘴……不要在我跟前提起姓钟的畜生……”
君思忆冷喝出声,打断了她的画话
他的死,很有问题
欧阳英英浑身颤抖了一下,便不再开口。
秦可可看着眼前这一幕,眼里闪过疑惑,但这疑惑只能暂时先压在心底。
“君家是月国第一家族,就算是霍驹炼再怎么使诡计的去陷害,都撼动不了它的地位。现在,我们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你说,他跟君家做对,下场会是如何?”
秦可可说完,便有一下没一下的叩击着桌面。
她虽然没有用言语逼她,但是这气氛却让欧阳英英的心里,感觉越来越压抑。
君家的实力如果,别人或许可以说不了解,但是她不可能不了解。
当初她的夫君跟君思忆的爹是生死之交,可以说,钟家当初在商场有那如日中天的地位,完全是君家的功劳。
如果不是君家前任家主莫名其妙的暴毙在钟家,钟家也绝对不会被奸人所害,落到满门抄斩的地步。
而霍家,一个二流家族,怎么可能跟君家斗。
她双拳紧握,思索了许久后,看着眼前的人问:“如果我能帮你找出霍家身后的人,你真的愿意放过霍哥吗?”
“那是当然,我秦可可说出去的话,从来不会收回。”
“好,那我如果有消息了,该如何联系你?”欧阳英英点了点头,有点孤注一掷的味道。
“去楼水找群芳,把消息告诉她便可。”君思忆说完,拉着秦可可,离开了房间。
……………………
君府听水轩内,秦可可坐在□□,晃荡着双脚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
“娘子,你这是在勾引为夫吗?”君思忆一口饮尽了杯里的酒,看着她问。
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随后坐到他对面,托着下巴,继续盯着他。
“夜深了,娘子寂寞了?那为夫为你宽衣解带,替你疏导疏导。”
秦可可嘴角抽搐的拍掉了他伸过来的手。
“君思忆,你如果有空的话,撒泡尿照照你现在的表情,绝对是比被人轮…奸了还凄惨。”
君思忆脸上的表情一滞,随后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勾起个弧度。
“可儿,你是想知道钟家跟君家的纠葛吗?”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为夫就告诉你吧。”
秦可可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她根本就没兴趣知道这些恩怨情仇好不好,她敢兴趣的是楼水。
但是君思忆却已经开始了诉说。
她刚要出声打断,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秦可可心里莫名的一酸,随后安静的趴在桌子上,倾听着。
但越听,她就感觉越是怪异,等他说完后,她疑惑的问:“君思忆,你就没感觉,你父亲的死,有很多地方说不通吗?”
见他没有回答,秦可可继续问:“比如,你说你父亲是收到了钟家的邀请函才出门的,可是当天你却在茶楼遇到钟天?那就是说,给你爹发邀请函的人,根本就不是钟天啊?”
“还有,你父亲的尸体虽然是在钟家找到的,可是哪个傻…逼会杀了人把尸体藏在家里啊,就算再不济,也找个地方埋了先啊?”
你的那些宠爱,只是因为不信任
秦可可说完,看了下君思忆,却见他的表情依旧是没有改变,她的头上不禁有了黑线。
“君思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可儿,你不明白的,很多时候,就算明白真相并不是这样,你依旧还是会忍不住的往那方面想。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感觉到心里好受点。”君思忆说完,再次饮尽了杯里的酒。
秦可可细细的斟酌着他的话,随后声音忍不住的提高:“君思忆,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真相是什么了?”
“还在查……”他说完,拿着酒壶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他的背影,有些孤独。
秦可可的心里突然有种冲动,想抱住他,紧紧的抱住他。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的去做了。
君思忆的身形被她冲撞的往前踉跄了几步,酒壶落在地上应声而碎,顿时空气中弥漫起酒香。
“相公,你的心底,藏了很多很多事情,其实,实在憋不住的时候,你可以跟我说的。”
“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当垃圾桶吧。”
秦可可低声说着,见他没有回答,又接着说了一句。
柔柔的声音略带着俏皮,在这寂静的院子内显得特别的悦耳。
君思忆低着头,依稀可见他嘴角勾起的弧度。
他的大手轻轻的覆上她的双手,随后十指相扣,紧紧的握住,低喃道:“可儿,只要你在身边,就可以了。”
他的话很深情,也很煽情,但是却让秦可可打心底腾起怒火。
她甩开他的手,怒哼道:“君思忆,我,不要当花瓶,更不要当男人的附庸,你那些自以为是的对我的宠爱,在我看来,跟不信任没什么区别。”
说完,她进了房,狠狠的关上了房门。
君思忆站在院子内,就那么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直到天明。
君府外边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声音,只见很多百姓,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票,围在外边,不断的叫嚣着。
“少夫人,怎么办?该如何是好?”
管家在一旁急的团团转,突然看到秦可可的身影,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的迎了上去。
但见到她的装扮后,忍不住的呆愣了一下。
而秦可可则是直接绕过了他,让小铃铛搬来了梯子,随后爬到围墙上,乐滋滋的看着外边的情形。
“还钱,君家还钱,快还钱……”
听着外边传来的声音,秦可可笑的更开心了,她不断的在人群中寻找着某个熟悉的身影。
最后,她嘴角勾起个弧度,随手拿起自制的喇叭,喊道:“大家,请静一静……”
众人的视线都落到了她身上,不知道是谁鼓动了一句,人群立马骚动了起来,随后菜叶啊,鸡蛋啊什么的,都对着她扔了过来。
秦可可快速的撑开手里早就准备好的鸡蛋,随后喊道:“君府都快断粮了,谢谢大家的资助,麻烦让菜叶啊鸡蛋啊什么的,都来的更猛烈吧。哦,忘记了,最好再扔点肉上来……”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