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他是不会干那种缺德事的,引诱未成年人太不道德,想做点什么也得等小佳人年满十八周岁,而且必须以她心甘情愿为前提。
小顾先生失笑,自个乱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没讨得小七月欢心就想到那些方面去了,心术不正哪。
曲小巫女撒开脚丫子,蹬蹬几步逃离厨房,一口气奔到小厅坐着一个劲儿的拍胸口,好险啊,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了!
丢脸哪,竟然想啃小顾先生,唔,一定是好久没啃荣荣,所以看到可爱漂亮的脸蛋就心痒痒,总想扑过去啃几口解馋。
摸摸乱跳的小心脏,曲七月无比庆幸自个没喷鼻血,如果当着小顾先生流鼻血,那就太掉节操了,以后没脸见人哟。
姐姐喜欢小顾先生,这个…这个怎么办?
姐姐表情变幻莫测,两小童飞快的对望一眼,一脸纠结,但凡想引诱姐姐的一律该拍死,可是小顾先生好帅好温暖,拍飞太可惜,拍死舍不得,肿么办?
小朋友还没纠结清楚,小顾先生做好晚餐,一一搬上桌,三菜一汤,简易,营养。
“好好吃的样子。”
曲小巫女看到吃的,两眼放光,形如饿狼见到小羊,馋得差点流口水。
形像形像,姐姐注意形像哪!
小式神狂抹汗,姐姐见到帅哥挪不开眼,见到吃的流口水,淑女形像荡然无存,太丢脸了。
“我不太善厨艺,做的菜只能勉强入口。”顾君旭很体贴,很细心,把装饭等小事一律承包。
饥肠辘辘的曲七月,风卷残云似的开吃,事实证明小顾先生太谦虚,他做的饭菜或许不能跟大厨比,但绝对比小巫女做的好吃N倍。
小顾先生笑意盈盈陪小姑娘大剁快剁,一阵扫荡,两人将菜吃得精光。
主人拒绝客人帮忙,自个收拾桌子,洗碗;曲小巫女脸不红气不喘的享受客人待遇,心安理得的窝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新闻。
洗刷完毕,顾君旭回到小厅陪小佳人。
“小顾先生,我睡着了,你怎么背我上楼的?”
看完新闻天气预报,对肥皂剧之类的不感兴趣,曲七月想打眯的当儿才想起最重要的环节。
“不是我背你上来的,是你自个走上来的。”小顾先生笑得风流婉转:“小七月好有才,一路上睡得香喷喷的,到了楼下,我本来想唤醒你,哪知你自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跟着我上楼,到了地头儿一声不吭倒头大睡,一觉睡到现在。”
呃!
曲七月默默的抹冷汗,不是她有才,也不是她自个走上来的,是小可爱们附身“帮”她走上来的吧。
两小童抿着嘴笑。
曲小巫女有伤在身,睡足半天也无济于事,有帅哥相陪也没坐两小时抵不住犯睏了,洗好澡,乖乖滚去睡觉,至于煞星会不会因自己没回去着急,她压根没想。
顾君旭心中有疑,也不多嘴问原因,照顾小姑娘去睡下,自个再冲凉,人逢喜事精神爽,小佳人近在咫尺,他心情非常好,原本以为睡不着,谁知爬上床没多久便酣然入梦。
有人欢喜有人愁。
小顾先生心情愉悦,美美入梦,而仍奋战不息的狄朝海则忧愁无比,愁得肠子打结。
打从傍晚起首长一直魂不守舍,这才刚开始就这样子,若小妹妹真失踪几天,首长还能正常工作么?
狄大警卫生怕首长弄出笑话来,对所批的每份文件都细心检查,心情那叫苦不堪言,泪流满面,小妹妹,你回来吧,如果揍首长不解气,俺送给你揍着出气行不?
冷面神顶着死气沉沉的脸,以自认为专心致意的态度工作,三五不时的失神发怔,常常因中途中断思维不得不从头看文件,一份文件看上三两遍,工作效率低得惨不忍睹。
两人熬到十二点,下班,冲回军区大院的小家,迎接是客厅节能小台灯的柔和光芒。
施华榕上楼,走到卧室门口情不自禁的放轻脚步,轻轻拧门开灯,卧室内清清冷冷,宽宽的床上毛毯叠得方方正正,枕头摆得整整齐齐,小床也一丝不乱。
小丫头没回来。
原本抱着一丝希望,希望等回来时便见小丫头毫无形像的占着他的床,如今希望破灭,失望忽忽的儿占满整个头脑。
轻轻的掩上门,摘掉军帽放桌上,到床边脱鞋,关灯,没换睡衣,跟昨晚一样和衣仰躺下去,翻个身侧躺,手忽然不知该放哪。
昨晚抱着软软香香的小丫头,一手圈揽着她的肩,一手揽着小家伙的腰,现在怀里什么也没有,手也没了着落,忍不住把手机拿起来看看,没有来电没有信息。
究竟去了哪?
冷面神毫无睡意,睁着鹰眼还锐利的眸子定定的瞪着黑色,黯然出神。
☆、第一百零七章 持续失踪
三更灯火五更鸡,燕京深夜的灯光未熄,鸡鸣已起,雄鸡在黑夜里送走一更又一更,迎来新一天的黎明。
第一缕光明划破黑幕,大部分人还在睡梦里未醒,为讨生计而必须抢时间的人们,推、提、挑、拖的带着家什上街做买卖,以卖早点为生的商铺也相继开门。
冷面神守着手机苦等一夜,独守黑暗一夜,如在巴东那晚一样一夜无眠,悄无声息的坐起来,微微叹口气,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短短几天时间的相处,他已习惯小丫头在身边,习惯她站在他左手边,习惯晚上搂着她睡,习惯被她横眉冷对怒目相视,习惯她的气息她的身影,明明不到一周的功夫,却如相处了几十年,乍然不见,竟感觉空寂的难受。
该怎么对兰姨解释?
静坐几分钟,想到即将要面对的,不禁头痛的揉眉心位置,小丫头不知在何处,他到哪去找个人回来给兰姨?
思索半晌,把手机和钱夹子收进兜里,快速梳洗好换身迷彩服下楼,轻手轻脚走到楼梯转弯处,探头观察几下见客厅没人,蹑手蹑脚快步下楼,连铁块之类的家伙也不绑了,溜向门口。
颀长高大的男人还没摸到门,后面响起一声狮子吼——“小榕,你给我站住!”
哎—
逃走计划失败,被抓个现行的施华榕不动声色的惊了一下,利落的转身,神色镇定自若:“兰姨,早。”
英俊冷漠的男人一夜未眠,面色无异,眼眸无异,精神抖擞,神气如常,随意一站挺拔如松,巍峨如山,迫人气息若隐若现。
从厨房跑出来的兰姨,一手还提着一只不锈钢长柄圆汤勺子,不顾脚不方便,一阵小跑跑到施教官对面,微仰着头仰视着高大英勇无双的男子,无视他的贵气霸气,虎起脸,疾言厉色的命令:“小榕,不许去煅练,你去给把小闺女接回来一起吃早餐!”
兰姨虽年近花甲,平常看着亲切慈爱,当板起脸时也气势不弱,她也曾是军中一枝花,后来因脚负伤才从最前线转至后勤文职,工作到规定年龄光荣退休,也有军人的虎啸之势。
完了!
刚走到楼梯转角想下楼的狄朝海,赶紧把身子藏了藏,老妈大清早的就逼首长去接小姑娘,这可怎么办?
咯噔,施华榕心里一个巨响,顿觉一个头两个头,这一刻终是来了!
“兰姨,小丫头还在气头上,暂时接不回的,等我想办法哄好了再接回来。”人都不知在哪,他往哪接?
这一刻,冷面神忽然怀疑当初把小丫头送兰姨的决定是个不怎么明智的决策,兰姨有了小丫头,心里只记着小丫头,万一小家伙真的逃走了,岂不要害兰姨难过?
“废话,你拉不下脸,我同你一起去,我去保管给把人带回来。”小榕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暂时接不回来的?
“兰姨,别别,我昨天晚上去了,小丫头说了谁也不见,谁敢去挠她清静她立即不上学了直接回家去。兰姨,你千万别在丫头火上去接她,弄不好真跑了可就麻烦了。”
施华榕吓了一跳,让兰姨去学校还了得,岂不要穿帮?
首长,您您…您牛!
藏楼梯上的狄大警卫,佩服的五体投地,教官大人说谎说得跟真的似的,果然大人物就是大人物,见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乍闻炸雷而不变神,身心镇定,坚硬如铁。
只是,首长,您确定能瞒过俺老娘?
担忧啊,狄朝海深深的担忧了一把,老妈若亲自跑去燕大,那就玩完了,以后有事休想能再瞒得住。
“真的?”兰姨半信半疑的打量高直的施教官,眼神满满的是不相信,小闺女竟谁也不见?
“兰姨,你不信可以问朝海。”
当听到首长那句,狄朝海差点没跳起来,首长陷害他!
说时迟那时快,立即往后退两步,再往下走,走得端端正正,完全是一副才下楼来的模样,从容淡定。
“朝海,你给我……噫,朝海,你起来了哪,你昨晚和小榕去学校接小闺女了?她说什么了,怎么不肯回来?”兰姨转身想跑楼上去揪儿子,才侧过身看见儿子正从楼上下来,劈头就问。
“妈,首长去接了,小妹妹说想静一静,谁也不想见。”
狄大警卫面无表情,在老娘审视般的目光里淡定自若,非常配合的帮首长圆谎,内心却是崩溃的,首长,这都是你干出的好事,现在连累俺也要被老娘怀疑。
心里悲催到想哭,也不敢有丝毫表情,拿出军人的风度来,完全是金钢不怕火炼的架式,这谎能圆过去就好,圆不过去,老娘发飙,他和首长都得吃不完兜着走。
“哦,这样啊,那就等两天吧。”兰姨失望的去厨房,才走了两步,又猛然转身:“小榕,坦白从宽,你昨晚对小闺女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霍然转首,杏眸凌厉,含着怒火的目光直瞪瞪的落在施教官的俊面上,千万不要告诉她是干了犯政治错误的事,那叫叫……叫啥,好像叫猥琐未成人?
小榕若真干了影响小闺女闺誉的事,该怎么办?
那么一想,兰姨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面色骤变,青青白白来回交错。
“我…”施华榕难得的语结。
“妈,首长也没做什么,就是回来的时候对小姑娘突训,像军营训兵一样半夜三吹哨搞突袭。”狄朝海见老妈面色不对,小心的帮回答。
“什么?”兰姨猛的一震,惊犹不定的追问:“小榕搞夜训,对小闺女搞突袭训练?”
“嗯,我想训练小丫头的反应能力,昨晚回来时顺便试了一下,小丫头受惊从床上率了下来,当场生气要离开,我哄了好久才哄好,没想到她还记恨着,今天不声不响的跑回学校去了。”
“小榕,你犯哪门子疯,对伤病员半夜三更搞突训,你发烧烧糊涂了不成?难怪小闺女今早气成哪样,我不管,你把人气走了,好好的去给我接回来,我要小闺女,我要小闺女,我要小闺女,听到没听到没听到没?”
兰姨如被谁跳到尾巴,挥舞着长柄汤勺子跑向施教官,挥勺拍过去,敢半夜三更突袭,敢吓小闺女,打,一定得教训一顿。
不打不骂不成人,锅铲底下出能人。
兰姨可不管施教官官多大,气势有多惊人,挥着汤勺照打不误,还是完全不管不顾劈头盖脸的打。
狄朝海眼见不妙,嗖嗖如风,挨着一边墙角,一阵快跑逃出客厅,老妈发威了,再不跑就得吃勺子儿。
作为主要罪魁祸首,施华榕也不敢硬接,忙忙闪避以避峰芒,边闪边老老实实的应“是”,语气轻和:“兰姨,我听到了听到了听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