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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七月等,等骚包大叔继续,如果真是那么简单,赫大叔用不着特意跑来找大叔。
果然,医生自己又接上自己的话:“我跟爷爷说小闺女对青铜鼎的来历很感兴趣,特意强调说想弄清还有多少人知晓,还有没其他相同的或者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东西,我爷爷努力的回味一下,将当初无意中提供古玩街有新货流进的人级供了出来,然后,我再顺藤摸瓜的找出跟那个提供信息的人走得近的几人,筛选出一个比较有嫌疑的人选,这个嫌疑人……”
医生止住话头,想着该怎么说才比较合适。
“这个嫌疑人是不是你们认识,我也认识?”歪着头等下文的曲七月,很好心的帮他补充一句。
“对。”医生忙不迭的点头,视线瞟向冰山发小。
冷面神收到医生的示意,顺手接过话茬:“嗯,那个人姓贺,我记得之前他有找你问卦,所以想听听小闺女有没什么建议。”
“哦,跟贺老有关呀。”曲七月秒懂,懒洋洋的瘫在大叔怀里依着,与医生大叔对瞪眼,他越好奇,她越是啥都不说。
“然后呢?”医生急得抓耳挠腮。
“然后不就是你们的事么?”然后当然就是追查嫌疑人的目的和跟谁有牵扯,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幕后又还有谁,那些难道不是大叔们该管的事吗?
“小闺女,你没……其他的话说?”医生抑郁的想揪头发,小闺女不配合,小闺女不合作,好伤心!
“骚包大叔,你想让我说什么?”
“很多啊,比如,他问卦问的是什么,比如,你觉得我们怀疑的对不对,比如说幕后人是什么目的……总之,总之你应该有想法才对。”
“他想谋事,谋一件大事,我能说的就这么多,要知道天机不可泄露,我知道他所谋为何,却不能说,哪怕我能顺着他查出什么来我也不能去做,这是术士的原则,阴阳各有道,术士能看破阴阳之术,能窥破天机,只说阴界方面的事,不能将阳界之事一手包揽。”
“我懂了,小闺女不用说太多啦。”医生顿悟,何谓大事?无外乎关系家国前程之事,知道了那些,他们就能有的放矢。
“小闺女,杨老今天悄悄对我说,贺老和刘家似乎好像想借你的小金子养段日子,你的小金子干了啥事,让他们看上了。”
“我擦!”
曲七月一个激动,用力坐正,她的动作有点大,若不是煞星两手圈着她的腰,小东西没准就翻身滚下去了。
人没翻出去,但是,那么激动,来回几扭恰好在男人重要部位上蹭了几下,于是,原本就因姿势暖昧而脑子里时不时浮想连翩的男人,立马就有了生理反应。
煞星一下子屏住呼吸,喉结滚动几下,他悄无声息的抑住叫嚣不已的老二,不动声色的将小闺女抱得更紧,让她压住自己的*部位,以免暴露。
小家伙气势汹汹,好像想找人干架,医生惊到了,刘家那位作死的不是已不能再作妖了么,怎么又冒出来刷存感?
他不敢问冰山发小,小心的吞吞口水:“怎么了?刘家又惹到小闺女啦?”
曲七月听到贺家和刘家想借小金子养正气愤着,也没留意到煞星的异样,气哼哼的吹胡子瞪眼:“年二十九那天我带小金子去散步,跟刘家母女巧遇了,贺老怕我欺负他宝贝外孙也跑过来,刘大妈看见小金子叫了声‘猫猫’,贺老便问我要买小金子,说什么多少钱都没关系,愿意加倍付款,我告诉他们我的小金子是老虎不是猫,他们大概觉得想买行不通,然后就想出借的方式来抢我的小金子。哼,我才不会将我的宝贝小金子借给别人养。”
抢别人小宠物的人可恶!
想抢抢不到,还总是跑去找杨老出头的人更可恶!
曲小巫女对贺老和刘家原本就没多少好感,这下更加深痛恶绝了。
“不借。他们当他们是谁呀,想借就借。”医生和煞星同时支持小丫头的观点,他们也猜出原因,姓刘的打出事后就傻痴得六亲不认,贺老听到外孙女叫小金子猫猫,大概觉得小老虎可能能成为让外孙女恢复的救星,所以跑来借小金子养。
小老虎何等珍贵,哪是谁想借就能借的?
甭说小老虎是传说中灭绝的虎种,就是普通老虎也不能借给别人养,得到收养动物许可证的收养人要对被收养的动物负责,如果借给别人代养养出毛病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责任由收养人承担。
医生和煞星护短,哪里舍得让小闺女承担风险,当初小丫头要养小老虎,他们心甘情愿去帮办收养许可证,只想让小家伙如愿以偿能开心,现在谁敢来破坏小丫头的心情,他们坚决不会同意。
大叔们也反对,曲小巫女放心了,也没把贺家和刘大妈借小金子的事放心上,刘大妈能不能好关她毛事?她干么要当老好人?
没啥大事,大家赶紧下楼吃饭。
医生本来想赖在冰山发小家陪小丫头一起看星星,冷面神哪里容许医生那只大灯泡留在家里跟他抢小闺女,直接将人轰走,自己美美的独占小闺女。
立春前一晚的星象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立春当天的星象也很怪异,初一晚上的星象终于正常,龙华术士们总算观看到正常星象,能凭星象卜占吉凶。
秦家,秦孝夏坐在屋顶上一个多时辰,爬下屋后招秦家守候在内院的主事人去屋内闭门谈话,除了秦家几位当权的爷,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从第二天起,秦家忙碌起来。
冷面神不关心星象,他只关心自己的福利问题,于是,等小闺女观星完毕,哄着她吃了一点夜宵,他精神抖擞的拐小媳妇儿回卧室,狠狠的享受男朋友有小女朋友的幸福生活。
为此,第二天起来也是精神百倍,那好心情持续小半天,直到去赫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燕京的大雪持续下了好几天,年初一还偶尔飘一阵,初二这几天老天开眼,天终于晴朗。
说是天晴,也不过是天空不再阴沉沉的,光线明亮,有点像雨后长空万里似的景像,就算这样也让燕京人们十分欢喜,大部分不是蹿门就是呼朋唤友的一起去踏雪游玩,京都的交通压力再次变得压力山大。
初二一大早,赫家三代便起来张罗午餐,大部分菜色早已备好,有些在过年和过年前一天已做好,吃时搬出来加热就行,部分要新做,所有食材也是提前准备好的,忙起来也不会出乱子,更不会出缺东缺西,慌手忙脚的画面。
在这种时刻,赫爸赫妈再没什么领导架子,挽袖子进厨房当家庭煮夫煮妇,医生这个第三代的小皇帝也没能幸免,成为杂工。
德高望重的老爷子,那是不可能下厨的,顶多坐在餐厅帮捡择果疏类,或去烧点水、搬些水果和干果糖果出来。
将水果茶点之类的搬上桌,赫老爷子坐等客来。
第一个杀到赫家的不是别人,就是跟赫家有姻亲的陈家,陆军总司令陈老,以及医生的亲外公,陈老的大哥陈岩。
陈老那一辈兄弟五人,没有姐妹,男儿们名字一律从山字,陈老名陈峻,排行最末,陈家老大是陈岩,跟老五相差十几岁,也因此,陈老跟他的侄女相差也只有十余岁。
赫妈妈是老大陈岩的女儿,是上至父辈再到下至陈老孙辈们唯一的一位姑娘,在陈家曾经就倍受上辈疼爱。
陈家祖籍蜀川省,陈家乃龙华开国陈元帅之后辈,真正的军贵世家,到陈老一辈,陈老大陈岩回祖居地发展,当人类灵魂工程师。
陈家另三位一位是外交家,成为外交大使驻欧州的领事馆,一位农业教授,一位从商,陈家五兄弟个个非庸才。
陈家也只有陈老在京,其他人分散各省,一年中也只有逢年过节才有机会相聚,跟当外交大使的兄弟一年未必能见一次面,要见面也是视频通话。
陈家老大陈岩每年都守在老家,有兄弟在燕京,他是不担心女儿的,去年终于来燕京,在陈老家与兄弟侄孙们一起过节。
陈老风风火火的杀到赫家,接了大哥下车,带着两小帅哥,兴冲冲的跨进赫家,边走边嚷:“亲家亲家,我们来了!”
赫老本来对陈老那混军队的浑人没什么好声气的,一看发现最最正经的亲家也来了,顿时惊喜的站起来,快步去迎接,一边大喊:“臭小子,你外公来了,快叫你妈你爸出来。”
“外公来了?”医生忙得手脚不得空,听到爷爷的狮吼声,迟疑的眨眨眼,那个,爷爷没骗他吧?
“爸来了?”赫妈丢开手里的活,转身就跑。
赫妈妈在军医院里那是干练精明,雷厉风行,做事说话干脆利落,就算如此,这刻也本性流露,小女儿般欢喜不已。
赫爸爸赶紧关灶火,一边擦手一边往外走,还不忘催儿子:“臭小子,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见见你外公再说。”
“哎。”
医生也赶紧往外蹿,他记得外公有五年没来燕京,当时没反应过来,所以有点发懵,反应过来也很开心。
“自家人,不用客气。”
跨进门,陈岩见亲家热情相迎,饱经风霜的脸上流露出一抹笑容。
他是教师,严肃严谨惯了,鲜少笑,如今已是古稀之年,脸上也留下了岁岁铭刻的痕迹,眼角与额头上的皱纹成褶子般的堆叠。
“亲家五年没来京,我差点以为是我们怠慢了你,现在见到你我也放了心。”赫老迎上前,紧紧握住亲家的手,还不忘对另一位抱怨:“五亲家啊,你不厚道,你大哥来了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害我们完全蒙在鼓里。”
“我们想给你们一个惊喜。”陈老老神在在的扶着大哥,甘当好跟班。
“这惊喜好大,差点吓到我。”
“这倒是我的不是了,我多年没见小钥和蓝之,也怪想念的,所以进京来瞧瞧。”陈岩与亲家手握手,一起小步走。
“爸爸,小叔!”赫妈妈从厨房奔出来,看到熟悉的、略显躹偻身影,激动的心里热潮翻涌。
陈岩是家中老大,年龄最大,曾经也帮父母承担压力养弟弟们,比其他兄弟们吃苦多,也显老,背微驼。
他精神还是非常好,听到女儿的声音,抬眸望去,看到自己的女儿,陈家上下四代唯一的姑娘,满是皱纹的脸上绽放出笑容,语气也亲昵:“小钥,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燥。”
赫妈妈姓陈名钥,陈老一辈名从山,赫妈妈一辈则从金旁。
“爸爸,哪有你这么说你女儿的。”赫妈妈难得脸微红,快步去泡茶。
平日里干练的女强人露出小女儿态,让赫老和陈岩不禁哈哈大笑,两老人勾肩搭背的去坐了,小心的“揭”女儿/儿媳妇小时候的可爱样子。
“……”被无视的陈老,不带这么区别对待的是不是?他好歹也是客人,亲家怎么可以这么不给面子。
他在军队摸滚打爬,练得脸跟墙似的厚,也不介意亲家的态度,招呼两小帅哥坐下。
赫爸和医生一对父子到客厅,看到的就是两人老人聊得热火朝天,一老二两小青年坐在一边当看客,那画面,真的有点不太温馨。
医生抢过自家老爸的先,冲到外公面前,亲热的抱他的胳膊,嘴跟抹了蜜似的:“外公,你这么多年都不想你外孙,你外孙可想死你了,外公啊,您老身体好吧?我给您搭去的补品效果咋样?哪种合您口味?……”
阳光温暖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