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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对视了几秒,败下阵来,走到我跟前背对着我蹲下:“我数三秒,上不来就自己回去。”
我顿生神力,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扑到他背上去,只用了两秒的时间,笑嘻嘻地说道:“好了。”
他冷哼:“不是动不了吗,我看挺敏捷的。”
我赶忙搂紧他的脖子:“我已经上来了,别想我再下去。”
阎晟没真把我甩下去,手托在我腿弯处站了起来,步伐稳健地朝小筑走去。
而此时,早间劳作的园丁来到花圃里查看,然后破声大骂:“哪个挨千刀的来糟践这些花啊,吃饱了撑着谁让你们来浇水了,混蛋,流氓!”
对后面那个称呼我可不敢接受,忙拍拍阎晟的肩膀让他快点走,阎晟二话没说飞一般地跑进了小筑里,把我逗得差点笑破肚子。
看他一本正经胸有成竹无所畏惧的模样,原来也会心虚的吗?
……
又过了几天,随着身体的复原,明天就要恢复“课业”,所以一大早被阎晟磋磨后,收拾收拾,就出了郝家,去看看张成星这孩子,也顺便透透气。
我不想再去那个巷子,就约了附近的一处公园,除了标配阎晟以外,郝魅也跟着来了,名义上是保护我,实际上是不是有别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对于郝魅,我还是有点好感的。在郝家她也帮了我许多,所以让她跟着我也不怎么反感,就当跟姐妹逛街了。
没等多久张成星就来了,今天的她看起来气色还不错,听说,张帼那老头没撑两天就走了,张成义也送往戒毒所,而小星现在被方伯伯一家收养,那方伯伯与人为善,待小星还不错。
我们在咖啡屋里坐了坐,各自点着自己喜欢的咖啡,轮到我时,我点了两杯。
“您的第二杯是打算打包,还是一会续杯?”
“不不不,就两杯,一起送过来。”
服务员虽然奇怪,可还是给我送了两杯过来,看我喝着一杯,另一杯放在身旁的空位上,服务员忍不住劝道:“小姐,我们这里的咖啡都是现磨的,这放凉了不太好,如果你的朋友还没来,我建议一会再送过来,您看?”
“不用了,我……我就喜欢喝一杯看一杯!”
“啊?”
我被服务员的目光看得窘迫又火大:“我有钱任性,不行吗?”
服务员走了,我看着身旁借着我的掩护,优雅地搅拌起勺子,跟贵族似得的阎晟少爷,深感无力。
养儿难,养个鬼差更难。
郝魅对这种情况不以为意,张成星却笑了出来。
那笑容一扫以往的阴霾,整个人看起来精气神都饱满了许多,我心甚慰啊。
我们三个就闲聊着,阎晟不参与,主要是听张成星说着最近的一些事,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都绝口不提。
毕竟,为了邻居上下几百口人,她也动过用我交换的念头。
其实我不在意的,毕竟又不是我最亲的人,也不是最好的姐妹,换做是我,为了自己家人,说不定也会这么想。
而我和她,估计今天见了后,都不一定会再联系了,所以何必再去计较。
但总归是我管闲事管出来的,看她虽然还带着些母亲姐姐离去的遗憾和不舍,可还是积极努力的生活,想来她姐姐和妈妈也该放心了,我呢,也多少有那么点做好事的愉快。
郝魅是个长相妖媚,性格豪爽的人,她虽然不清楚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也没在这种时候多问,反而说了几个有意思的八卦,把张成星都逗乐了几次。
因为张成星还有课,就先走了,却不小心把课本遗留在了桌上,我拿起课本想追出去给她,却在拿的过程不小心让夹在书里面的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照片里是一个看着斯斯文文的男人,还带着副金边眼镜,穿着笔挺的西装,一看就是事业有成的那种。
只是,对方那双眼睛,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这时候,发现没带书的张成星折了回来,看见我手上的照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才释然地吁口气:“这就是买走我姐姐的那个男人,当时我哥就是拿这张照片给我们看的,一开始也不知道他是那种人,就随手夹在我课本里了,最近复习,要用到之前的课本,不然我自己都忘了。”
我将照片和课本还给张成星:“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张成星对我笑笑,然后突然上前拥抱住我,“安姐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我连句“没关系”都没机会说就被阎晟拉开了,他不爽地对张成星说道:“别随便碰我的人!”
张成星看不到他人,但在阎晟的加持下听到了这句话,要不是她知道阎晟的存在,估计得疯。
我也有点无语:“人家是女孩子,没关系啦。”
“那也不行。”他的私有物,谁都不能碰。
“那我还怎么生孩子!”我一急,这话就脱口问出,说完后,原本就比较静逸的咖啡馆更静了。
于是,我等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咖啡馆。
还能不能好好享受生活了!
被这么一闹,张成星也走了,那张照片的事就被抛到了脑后。
回郝家的路上,郝魅问起了张成星的事,关于张家巷发生的事,郝未和小辰没说,他人也无从得知,很多人甚至以为,我最近瘫在床上,是因为被郝花的那只花铃女鬼吓病的。
这事我自己也不好说,说了就像我在显摆似得,于是大概说了下起因和结果,省略了过程和我引了灵的事。
那个张帼来找过我,和我有“桃色交易”的事,也被我给掩盖了,咳咳!
……
“你说什么?以后,你来教我?”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地瞪着冰美男郝未。
虽然因为任务,我想过怎么能和他更靠近一点,可是,对方怎么说也是大总裁,大家族之主,有钱有权有貌的人生赢家,他来做我的导师?
我在学有所成之前,会不会掀被他的冷气冻死?
郝未正坐在竹椅上,拿着一块红色的布在擦拭一把桃木剑,闻言,抬起头来,淡淡地说道:“这可是你家阎先生要求的,他没告诉你吗?”
我惊讶地朝阎晟看去:“什么时候的事啊?”
“就在你被设计,差点在郝家闭关室被一只鬼奴所伤,他跟我谈的赔偿的条件,就是由我来当你的导师。”郝未平静地叙述着,“本来我还在考虑。现在觉得,你还有得救。”
是因为在张家巷时,我引了灵吗?
阎晟不客气地嗤之以鼻:“能教她,是你的荣幸。”
我不好意思地抓抓耳垂,我可没有大人这么大的脸。
郝未将木剑背在身后,面色淡然地当没听到阎晟的话,只对我说道:“在张家的时候,你已经灵气入门了吧,我先帮你检查检查,再针对你的情况指定你的课程。”
这就直接来了吗?不多客套几句?
我发懵地跟在郝未身后,进了练功室,在他指定地蒲团上坐下,然后有点局促地扯扯衣角,再看看倚靠在门边,面容有些些阴沉的阎晟。
郝未在我身旁坐下,捻起我的手腕给我把脉。
一道气流,从郝未按住我的手腕处,往身体里流了进来,里头还夹带着郝未天生的阴气,所以从手臂开始到全身,我都觉得身体内部有冷风走了一遍。
现在身体已经有点抗性了。虽然不喜,但不会很难忍受。
他做这事时,我又看了下阎晟,他最近有点奇怪,对我的占有欲很强,我当时觉得大概是把我当成了他的人,以他的性子肯定是不允许别人沾染他的人,并没有多想,毕竟他……那么纯情!
郝未此时和我这么靠近,我有点怕阎晟那霸道的脾性发作,但他此时除了沉着脸,并没有其他表示,在大事上,脾气糟糕的他反而会是最冷静理智那个,不用为他担心。
我松口气的同时,心里隐隐又有点说不出的失落。
“专心点。”郝未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迫使我集中精神,感受着他的气流引领着我潜伏在身体里的灵气,顺着身体流动的轨迹。
好半响,他放开了手,让我自己来,再时不时地点在我身上的某些穴位,既让我辨认,也让体内的灵气运行得更加顺畅一些。
我也慢慢地心无旁骛,然后按照郝未说的方法,全身心投入在对灵气的感知中。
等我再次睁开时,天已经快黑了,我肚子立马回应般的“咕噜噜”叫了起来。
郝未再次把手搭我手腕脉搏上时,阎晟先一步抢过了我的手,他面无表情,看不出喜乐地说道:“现在是下课时间,还有什么后续,明天再来。”
郝未也没坚持,从善如流地收回手,对我说道:“去吧。”
倒挺有师父的那个范哈!
阎晟更是没多说什么,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家长,拉着女儿就走,可我的感觉告诉我,看似平静的他,心情并不好。
“你慢点,慢点!”一出主院,我几乎被阎晟拽着走。他哪怕跟人一样用走的,那两条大长腿也不是我比得上的啊,他走得一快,我根本跟不上。
阎晟真的停了下来,我猝不及防就撞了上去,他的皮肉是有多硬,疼得我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你……”
想要责怪的话,在他转过身低头看我时就说不出来了,他的眼神太深,我有点无措:“怎么了?”
他继续用那莫测又包含复杂情绪的眼神看我,就是不说话。
我被看得脸蛋红,因为不知所以,有点无措,我想了想,就找了个话题:“那什么,你怎么就这么把我带走了,下课时间更好交流感情的,你浪费了一次我跟郝未更进一步的机会……有、有什么不对吗?”
为嘛他眼神变得凶狠了。
“当然不对!”他总算开口了,声音低低沉沉的,有着魅惑的味道,“你技术欠缺。疏于练习,急于求成并不好。”
“什么技术?”
我傻乎乎地问着,当他搂住我的腰按住我的脑袋时也没反应过来,直到他俯身,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的时候,我才恍然……原来他说的是这种技术咩?
我还是有点愣,眨巴眨巴着眼睛,他见我不投入,力道变猛,如一个战士般撬开我的嘴……
这种吃雪糕的感觉我尝过一次,在他雄性的荷尔蒙下,在他勇猛的侵略下我下意识地回应,然后灵魂飘啊飘的着不到地,我忍不住想要尝到更多,便接受他的引导反过来侵略他,却不知道这是羊入狼窝,被他逮着不放。
我迷迷糊糊,身子酥软,只能搭在他肩上靠他支撑着,再试着想要推开他,这太猛了,快不能呼吸了都。
等他终于放开我时,我喘息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是最纯情的鬼差吗,难道男人这技能都是天生的?
阎晟眼睛发红,神色却很淡定地用手指抹过我有点红肿的嘴唇:“你看你这么弱,怎么拿下那个郝未,早跟你说该多练练。”
是这样吗?我开始觉得这样做不太对,我还是有正常三观的,男女间哪能随便练习接吻啊?
可一想,阎晟不是人啊,他的规则和人类是不同的,所以……他应该真的只是为了锻炼我的吻技好去攻略郝未?
这个想法并没有让我好受,反而心里发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越发不喜欢他把我推向郝未,但这都是任务,他虽然利用我,生活中却处处为我着想,我帮他摆脱那什么地狱,也是应该的。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