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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要和自己的三哥返回陈国了,萧敬业同去,皇帝又派了礼部尚书董洪雷做现成的媒人,这一次没有放姬营过来,但是派了姬强和狄秋。
据皇上说,姬营非常能干,现在京城已经少不了他了,不能再随便外派,让太子在这边挑几个合适的人,禁军也没有派,说此时战乱,人少才好行事。
也是啊,人多了目标大,姬平是个会说话的可以派出去,玄玲要去,青凤也要去,这样一来,刘菊花和傲雪都要去了,玄倪看了自己五师弟半天,现在北方没有那么紧急了,太阳国也甚是疲惫,他可以慢点回去。
梅冷雪想去,却不敢开口,先不说本国世子不能随便离开,这次玄倪是不能走的,他要防止魔修大举进犯,单单梅冷雪对青凤存着那个痛苦的念头,就让玄倪不太放心,但是此时的梅冷雪,已经是元婴中境,他的两个侍从是金丹后境,他去了以后,会对这伙人大大的有利,再加上他在北方打过那么多场,血拼出来的,身上自然有一股冷凉铁血的气质,遇到什么大事也有个章法。
他见大师兄盯着自己看,咬了咬嘴唇才说:“大师兄,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让我跟他们去吧!你知道我是个什么人,再说小师妹那么小,我就是个畜生,也不可能动什么念头。”
玄倪看了他半晌,点了点头。
48。中了巫术
二月十六他们离开,那时候青凤已经把四师兄和娇娇的婚礼上身衣裳绣好,她拿给他二人试穿了一下,那种黄就是传说中的蛾黄,但是在这一界叫蝶黄,黄得又清淡又恍惚,穿上以后就像一对仙人走了过来,上面绣着淡淡的百合花,有花无叶,看上去仙气缈缈。
萧敬业还不怎么样,娇娇激动得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那一身衣裳,不能自己,她笑着说:“这衣服只有神仙才配穿啊!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妙,如果不是我亲眼看着你绣出来的,我真的没有办法相信。”
青凤被人一夸,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感觉所有的苦和累都值得,她笑嘻嘻的说:“你们现在才知道呀?可见好多姑娘都认为我是个废物,觉得我就是运气好,其实我是个非常能干的人。”
一家子都在那里笑了起来,苍林笑道:“这就是了!你不夸一夸自己,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能干,这个骄傲自满的态度,还真是天生的。”
青凤不以为侮,依然是高高兴兴的,她觉得自己家的人随便骂一骂也是挺好,省的自己东西南北中都分不清楚了。
当他们踏上要离开的飞船的时候,玄倪一直看着她,她抬起头来看见,见他很关注的眼神,还是有点离别之情的,所以使劲的挥手:“不要忘了我啊!我们马上就回来。”
青凤觉得桃花盛开的时候应该回来,因为她特别喜欢那种香风弥漫的感觉,她还盘算着等到桃花盛开了,去摘一些桃花回来,做成香粉,送给自己的姐姐们。
小姑娘嘛想起一出是一出,过去是因为年龄小,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她想干的事情可多了,自己家的百里香山,七星岛的乾坤广场,都是有很多桃花的,本来乾坤广场的桃花就是用来观赏的,到时候采一些来做香粉,自己的师父应该不会骂吧。
这一次使的飞船是陈玉容的蓝玉仙舟,不是很大,可以乘60多个人,这个颜色的玉挺少见,紫罗兰色的玉还要多一点,这种蓝莹莹的东西真的特别少。
它却不是深蓝的,而是淡蓝,所以颜色一点都不闷,如果是夏天,可能还会很凉爽的感觉。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独立的房间,白天没事大家都坐在前面的甲板上,或是坐个自己竹椅子,或是把房间里配的蓝玉椅子扯出来,更多的人就是在地上丢个蒲团,席地而坐,一起吃茶,吃果子闲聊。
其实蒲草这个东西,对修炼大有好处,有人说把蒲苇草打碎了,每天吃一勺,能够身轻如燕,长生不老。
它另外有一个名字叫水烛,嫩嫩的蒲草芽是可以吃的,长老了就非常柔韧了,《孔雀东南飞》上不是有说吗?磐石无转移,蒲草韧如丝……用蒲草编的蒲团,蒲席,灵修的人几乎每人都有好几个,还有不少人喜欢做蒲草鞋,穿起来挺舒服,又耐磨,但是不要去踩荆棘,不然扎上一堆刺那就麻烦了。
青凤一连干了这么多天的活,现在她决定什么都不要干了,好好的休息休息,看看风景,他们的船飞的不高不低,大慨离地两千米的样子。
因为陈国本来就在南方,途中要经过两个国家,郑国和乌衣国,这个乌衣国完全就不像传说中的那个燕子乌衣国,而是这个国家的人都喜欢穿黑色的衣服,不论男女,他们把黑色当成贵重色,男人穿长袍,女人穿短裙,所有的女人都露着小腿,真真正正的黑白分明啊!
郑国就跟别的国家差不多了,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这个国家国君姓郑,与陈国一样的,以君姓为国姓,作国名。
在经过郑国的时候,大家还不觉得稀奇,到了乌衣国,刘菊花非常惊讶的说:“这些姑娘为什么就露小腿,男人反而是裹得严严实实呢?这个国家反其道而行之,太神奇了!不过美女穿起这个衣裳来还挺好看。”
那是黑色的裙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裙子的款式就是小百折裙,有点像少数民族的瑶山姑娘穿的瑶裙。
他们的脚上都是穿着蒲草鞋,不论男女,他们这一伙人在人家的国都走了一转,人们都好奇地看着他们,这个国家的人全部都是巫修。
他们的文字很简单,跟画的蚯蚓似的,有很多神奇的符号,东胜国的这些人看着他们的文字就像看天书,半个字都不认识。
可是恰恰就是在这里,从来没有受到攻击的青凤,就被人摆了一道。
她们本来想在这里玩一个晚上的,但是才到了大概下午两点多钟还没有到吃晚饭的时间,大家正在街上闲转,青凤突然跪在地上,肚子疼,站不起来了,她刚刚跪下去几个人就赶紧去拉她,梅冷雪吓傻了。
娇娇一下子哭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了?怎么了?”
青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本来修炼的人已经没有了五漏,但是现在冷汗刷刷的往外冒,疼的根本就站不住。
好不容易稳住了,她说:“我肚子疼,刀绞一般的疼,我快死了……”
她一边说一边汗水泪水一起流下来,真真正正的有点绝望了,痛得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一会儿昏死了过去。
刘菊花怀疑她是不是来了初潮,玄玲和娇娇都不大相信,因为就是真的是那个也不可能痛成这个样子,再说了她年龄真的还小呢。
几个少年一下子手足无措,倒是一个过路的当地人看到她那个样子,对慌乱成一团的少年们说:“前面几百步左右的地方,有一个当公,有一道红色的油漆门那个地方,就是你们说的大巫师,她这是被人做鬼了,快点带她去看吧,慢了就没命了。”
梅冷雪抱起她就往那个方向飞奔,因为是在街面上,跑不开,也不好使用仙法,他边跑边在心里想:要是小师妹在这里死了,自己马上撞死,不然怎么样面对大师兄,他不敢想象大师兄会痛成什么样……
几个姑娘都在后面痛哭,又惊又怕,别说梅冷雪了,青凤要是真的出了事,娇娇和她的哥哥首先就要受不了,这是第一次带表妹回家,如果途中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二人根本就不敢回去了。
49。女巫讨饶
梅冷雪现在只剩下半个魂,他觉得自己每走一步都很沉重,好不容易看到那一道红色的大门,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一个元婴中期的灵修士,这么脆弱还是第一次。
这样昏迷中的青凤就被捽了出去,陈玉容跑过去拣了起来,青凤已落地滚了几滚,好不凄惨,他看到梅冷雪泪流满面,动惮不得。
姬平已经冲到了门边,一下又一下的敲门,不是很礼貌的三下,而是敲了十几下,而且声音还有点重,一个小童打开门出来,看到他们愣了一下,赶紧把门大大的打开了。
陈玉容火急火燎的说:“你们这里的大当公呢?求你们了,救救我表妹吧!”
一个年轻秀美的少年走了出来,他也是穿着黑色的带有金边的衣服,这个院落里种有满院的红玫瑰,现在这些玫瑰正在盛开,因为这里天气稍稍有点儿热,花开有点早,空气里有一股沉馨香味。
院中间有一片空旷之地,有一张桌子,上面有茶壶,有杯子,全是竹制的。
他看了一眼青凤,扔出一席苇席,叫陈玉容把青凤放到蒲苇席子上,然后叫他们几个让开,去一边坐下吃茶。
他的声音清清凉凉的:“既然来了就要相信我,一会就能好。”
现在谁还有心情吃茶呀,如果不是梅冷雪这样年轻的人都有很高的修为,这些人完全不会相信这个少年会是大巫师。
少年在苇席边坐了下来,旁边的小童给他递了一碗清水,他就端着那碗清水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念的什么东西?不过一会儿,他喝了一口水,将水喷在了青凤的头上。
此时的青凤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之中,意识里只知道疼!疼!疼!
水喷到头上去一会儿,就看到一只绿色的蚂蚱,从草丛里一点儿一点儿地爬到了青凤的头发上。
少年把那只蚂蚱拿了起来,眼神晦暗。
他把那只蚂蚱丢到了水碗里,然后回头对他们几个人说:“好了!凶手一会儿就到,你们要怎么对付她是你们的事情,但是千万不要把我这个院子给打坏了,这个女人也是好凶残,无怨无仇的竟然想害人命,不过这不关我的事情,我是不会管的。”
一边躺着的青凤,脸色从灰白慢慢的恢复了一些,娇娇跑过去抱着她,一声又一声的叫唤,看到她慢慢睁开了眼睛,青凤茫然的看着他们,疑惑的问:“我还活着吗?”
虽然看起来还有些苍白,但是也不喊疼也不叫难受了,可见真的没有什么事了。
娇娇一下子哭的稀里哗啦,她本来就是个泪多的人,也是个很爱哭的。
好在那个乌衣少年完全就是习以为常的样子,一丝半点惊讶都没有。
就在大家心里面欢喜的时候,有人敲门,声音比较低,站在一边的小童过去开了门,他惊讶地后退了几步,大家看到从门外爬进一个人。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呐?看不出形象,但是一看就是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她想站起来,却站不起来,简直是滚进来的,连滚带爬,终于爬到了乌衣少年的脚前一丈之地。
她使劲的磕着头,哭着说:“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不应该在这小姑娘身上下刀,求求你了,大当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乌衣少年双目冰寒,冷漠的说:“人家与你无怨无仇,他们根本就不是这个国家的人,你为什么下这样歹毒的手?残害一个小女孩,你真该死。”
地下的女人说:“我就是看她长得好,天下为什么有长得这么好的人?我不喜欢她这个样子,大当公我错了,请你饶命!”
少年冷泠泠的说:“你也知道要让别人饶过你,那你知道七把刀在别人身上是什么感觉?我自然要饶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给我国带来了多大的耻辱!”
少年回头对小童说:“把太子叫来,问问太子怎么办,因为这几个不是我国的人。”
大概也就是过了十几分钟,小童去开了门,来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也是穿的黑色镶金边的衣裳,他的后面跟了四个侍卫,年纪要比他大一些。
这个时候青凤已经坐起来了,但整个人还是有点虚弱,还靠在娇娇的怀里,少年太子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疑惑的问那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