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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修重生之青凤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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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罢,回炎居宫,小换树高兴,和小姨孃约好,第二日带她去赏南渊崖上那万亩摸摸香。
南渊在南海之南,周边美不胜收,因南渊气候奇异的日暖夜寒,温差极大,所以生长的花木药材十分罕见,俱是药效翻倍。
四季不分的南渊乃西南第一大鲜花产地,供应九界也绰绰有余。
南渊崖上还有一种叫摸摸香的草花,一件天衣只消织入一株草花,那穿上行走,必草香飘逸,令人心畅,是以多年来摸摸香在南渊崖上密种,畅销六道。
青凤早就对摸摸香奇异,要来一观,此草花只出在南渊崖上,别地不能存活,故而不能盛产。
早上出门前,东华帝君收到上悠小国起兵的消息,言其势如破竹,已攻下碧霞国三城一郡两岛,兵部等他派兵。他下令兵部调六十万天兵天将前往霞南悠北,令道:打回去,打往中悠,将上悠灭国。
趁他将大婚而起兵,他有些微怒,宵小之乱,不疼却痒,令人不适。
临魁歇了政事,陪妻儿和东华青凤去南渊崖,也是每年中秋前一天子夜,须为女儿换树唤魂,以稳女儿魂基,年年八月十四都必须来南渊。
南渊涯上摸摸香绵延数里,伸手触之,白色小绒花异香清越,正是采收之季,许多女仙正在摘花,这些女子皆是炎国女仙。
本来种草栽花之事向来由凡女完成,但这摸摸香是炎国支柱产业,十分珍贵,女仙有术法,使摸摸香产量高出数成,故此草花由女仙专管。
青凤好奇,花田间走动赏看。见一女仙俏美异常,双手摘花技不甚熟,心中有异,便走上前对上她正面。
狐惯以迷人入道,样样能变,单单身上一丝狐味万不能消去,三步之內,必能嗅到。
青凤冷笑道:“青丘王宫女官?是有消息要传给东华小童吧?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一手,有话不能在网上传于他?”
兰香抬头看了青凤一眼,正愁她不来呢?见她贵美无匹,清灵秀绝,一身水色云纱天衣,外纱上洒了一枝数朵绢丝腊梅,端的是瑗美绝丽,胜过她家小郡主多矣。
她镇静了一下,见炎国少君一家在远处玩耍说笑,而东华帝君却只在来时现了一回身,此时并不在,便娇声道:“难为凤姑娘如此伶俐,却不知你家帝君与我国小郡主并无丝毫瓜蔼,倒是要告知凤姑娘你,还是看牢你家帝君吧。”
青凤冷哼:“拿来吧。”
兰香笑道:“拿来什么?我这里没有你要的。”
青凤笑言:“你不就是为你家那小母狐狸传信物来与东华小童的么?装什么蒜。“
边说,边顺手撸下腕上一只紫罗兰储物玉镯:“这是千方镯,换你带来的东西。”
兰香一惊,千方镯自然能存千立方物事,她腕上戴的翠玉镯才是个十方镯。
此鸟败家,名不虚传!
二人讨价还价。后兰香说:“你姨侄女晚间喊魂时,你自去招魂台下神龛里去取,早搁在那里了。不叫你家帝君先到就成。”
当晚子时,临魁一家人要去南渊喊魂,便问东倪二人是否同去。
东倪道:“我有命令需发,阿凤与他们去吧,一个时辰后我来接你。勿乱走玩,与姐姐一起行止。”
正中青凤下怀,却不知这蠢鸟自作聪明一番,不仅出钱买事,还白白自残了性命。
帝君送他们出门望着他们走远,方回头看公文,半个时辰后,突感心尖一疼,一下子心惊肉跳,便使了化身瞬移法,不过一息已至南渊崖。
只见青凤正站在渊崖边缘,手中握了封打开的信帖,风中凌乱,泪流满面,临魁的三个孩子正在大哭,临魁正无主张,姬朱颜蹲着流泪。
帝君怔住,看着摇摇欲坠的青凤,一时完全失去了冷静,用入密之法传音:“南渊崖下阴火蚀魂,你现在跳下去会魂飞魄散,不是人人都有换树的好命!”
青凤泣道:“东华小童,我怀了你骨肉,最大的报复,便是与他同归于净,双双魂飞魄散,我要你永不安宁,娶谁为妃都不得偕行。”
她扔了信函,仰面倒下南渊,南渊瞬时鬼气上浮。
东倪瞬至,亲眼看着未婚妻瞬间化作血雾消散。
双膝一软,倒在崖边。
清醒时见临魁一家跪在一边痛哭,临魁也在流泪,将手中信递给他。
信纸上言:“你既已要同别人大婚,何苦纵情伤我?!”再无余字,信为手写,一手簪花小楷,秀美至极。
信封里有九张东华帝君与一娇美女仙姿态各异,但相拥相伴的蜜像,场景人物,无一丝拼接痕迹。
临魁讶异:“宁娥?”
东华帝君只扫了一眼,便驱元火将信像化为烟尘,传信水淼:“速来南渊崖,聚魂灯和护身灵珠借我,十息之内。”
水淼正与莲花说笑,讲胡玉叶不知天高地厚,去东海之东凤村截取凤凰神木,欲破去翠羽城边三千里扶桑木阵,却被凤村护村之火烧伤,毛发皆毁,身受重伤,只好去南海求冰魄珠。
却觉腰间玉片微热,手一碰便听到东倪的声音,不及与莲花一言,化身往南渊,一眼见到半死不活的东华帝君,惊怔道:“青凤?”东华点头,接过宝物,跃进南渊。
众人侯到天明,方见五色衣袍的帝君疲惫而回,临魁最怕,急问:“如何了?”东华好一会才吐字道:“失了两魄,三魂都在。”
言罢,却跪伏于地,泪如雨下,心里痛恨:你终不信我,自作主张,离我而去,如今七魄去两魄,必胆小如鼠,且犯下自殇之罪,一身双命,不能留在天上天,只能去下界投个凡胎,阿凤,你作洠Я俗约海沧鳑'了孩儿,好狠的心肠!
东华帝君当天回了翠羽城,从此苍龙宫一片死寂,宫娥仙官都禁若寒蝉。
临魁则整顿火炎城,许多女仙被抽去仙根,拆去灵骨,贬入凡人界轮回。
西王母得知其得力仙侍搅进东华帝君与青凤的婚事中,造成青凤身死,东华含恨,便下诏贬宁娥于东海凤村囚禁,东华却于当天命人在凤村外截下宁娥,赶出万里之外,去向不明。
西王母听了回报,一言不发,久久,才道:“当年是我错了,他却迁怒于宁娥,削她仙籍,扔下凡间,好在他留了她灵根,可见他心里明白,另有祸源。终是可惜了两个孩子,那般的伤惨!”
一月之后,整个翠羽城大清洗,但凡与青凤怨怼过的女仙,不论父母家人多大的背景,全被打下凡尘。
东华帝君暗恨,若非翠羽城这些树大根深的世家名门之女处处贬损青凤,她也不会养成疑神疑鬼的自卑性子,又处处和世家女作对,至他带她避开翠羽城,却惨死于南渊。
水淼迫于东华压力,于南海提了龙太子,着刑者抽去龙筋,打入第十八层忘川河。
胡玉叶本以为青凤一死,魂飞魄散,神鬼不知,却未料水帝少君直接先捉了南海太子,不问前因,不计后果。
胡玉叶知道闯下大祸,逃于其师处,其师令她去九天玄女处求救。
玄女是东华半个师父,劝东华道:“原本你亦与青丘有旧,且饶了她这一遭,给青凤积些阴德,不教她坠入忘川,否则你那些护魂之力也要白费了。”
东华美秀容颜一丝凄伤,茫然道:“我放过她,谁来放过我?我的阿凤清清白白,却教这些人毁得粉身碎骨,她不过任性了些,就没有人容得下她。”言罢,眼神似黑洞一般,看着玄女。
玄女见他如此,知其痛不欲生,便道:“就将胡玉叶流放于奈何桥,替下孟婆,服役千年悔过如何?”




4。帝君之怒
 

东倪将藏有青凤残魂的魂灯带回紫霄殿,便日夜以自身元力护持,使己之魂燃亮魂灯,又用固魂草尽日薰烟,摆六祭,奉香花异茗,养得三魂五魄稳固了,硬了心肠叫来侍从仙官青更:“送去十九界,与中国南疆姬尚德家为三女,五十岁墙倒身故,孤鸾之命,与凡人无缘。”
青更捧着阴阳转轮宝盒,惊骇莫名:“帝君,如此,她更恨您了!”
东倪冷硬道:“她自殇而亡,一身两命,本就罪重,我掌管仙籍考评,如何能够殉私,若不放她下界,也扭不回她一意孤行的性子,我再受不住她伤我一次。这转轮宝盒,且与她随身珮戴,我炼有一方千尺大小的小世界与她,再转一世,必能忆起上一生之千辛万苦,方能好好修练,再回天上天,若是回不来,我自分身下去陪她,你带她下界吧。”
见青更去了,吩咐青新:“去奈何桥,将那昔日印月郡主,用粗石碾子碾压九十九遍,封住她元神,三魂七魄。”
青新捧了帝君旨意,带刑者越界,赶往奈何桥,秦广王迎出来,问了是来执刑的,待听其宣了天旨,骇个半死,心下惊怕。封住魂魄,再让其粉身碎骨九十九遍,又不弄死她,这是怎样的深仇大恨,让他下如此骇人听闻的旨意!
东华帝君现的是五色彩衣少年像,美俊异常,目光冷淡,因素日带兵,一身金铁之气,气质酷寒,但这些年因养着青凤,温良许多。
二人时常在诸天宴会间窃窃私语,小时侯总脚不沾地的被高高抱在怀里,宴中放腿上坐着投食喂水,事事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宫娥仙侍。
待得大了一些,也是半刻不肯分离,牵手来去,总要同坐一桌。
那东华帝君很少在宴中饮食,却多见他不断挟食拈果,喂于青凤。
听说在苍龙宫中青凤一应饮食比外面宴中更为精致,如此精心养大的心肝宝贝,一朝身殒,这东华帝君又变回了那个冷酷少年。
青新办了差,回苍龙宫看到谨言谨行谨知谨礼四个大宫娥在紫霄殿寝房中收拾青凤的衣屐鞋袜,而帝君却坐在飘窗前看着窗外出神,青象在一边站着,见他回转,轻轻唤了声:“帝君,青新回来了。”
东倪木然转回头来,道:“你们都下去吧,叫宫娥们也出去,我坐一会儿。”
一群人默默退出寝殿。东倪自坐良久,然后起身翻看青凤的衣裳,鞋袜,仔仔细细的抚摸,有许多是他亲手给她做的,一双枣红色小靴,是她在下雪天气穿来玩雪的,为着给那双小脚保暧,他亲自去北国冰川中猎来雪貂,取雪貂腋下之软毛做了靴衬。舒适,轻软。他轻抚着那一架架天衣,回念着她穿在身上的样子,活泼的奔跑在草丛中,面红耳赤的与名门世家女扭打,挽了裙子,弯腰在灵田沟里摸螺蛳……他想到高兴处,笑了起来,一脸温柔。
天色慢慢暗下来,他抱了她的小像失声痛哭。
临魁和水淼到来,未敢上前。
东倪发现二人,他神情有丝恍惚,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临魁道:“我实在静不下来。水淼的意思,是问你要不要封锁青丘?”
东倪好一会才说:“万物有灵,我也不欲与其计较,不必动作了,让其自生自灭吧,他们不是能生吗?也不见在青丘之外漫延,可见天不容其大!”
水淼问:“青凤如何了,可是能转生了,要不要我们照应?”
东倪寒声道:“照应?我叫青更携其下界,让她命犯孤鸾,凡人不能近其身,她不是喜爱死给我看么?五十岁生辰让大风将残墙吹倒,压死了再转生灵界,慢慢修行吧。”
水淼骇然:“你,你是真的恨她!”临魁道:“你若见到她毫不留恋的决绝无情,也会恨的。可,君明,她会不会回不来呢?”东倪点头:“我自会在下一世分身去陪她,直到她修回上界。”
临魁回炎居宫,和自己君妃朱颜讲了东华帝君的话,朱颜泪流不止:“我早听说他是个凶人,不料这般心狠手辣,他与那个宁娥的事,必定是真的,妹妹固然多心,却不是傻,不是绝望心痛到极处,怎么舍得带孕去死。你们镇日说他高华俊敏,不料他竟是如此残暴,妹妹都这样了,他还只管为她编排更残酷的命运,对了,这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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