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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1。谁做的局
谨草拎着刚刚买到的炒栗子,因为忘记装在储物手镯里了,还一直提在手上,夏宁娥离开前最后的眼神,就是看着那一盒炒栗子。
青凤看着她离开前奇异的表情,心里很是不痛快,有点窝火。
自己是个吃货没错,但是经常在准备吃食的时候被这个人看见,在她的心里已经定型了,幸好自己还没有痴胖,但是照这样的吃法,总有一天形象会打折。
六两是出来买别的东西和她们搭上了,青凤问她是出来买什么,六两说:“我看到了蓬莱药妆店的水粉,听说这个粉很出名,买一盒试试,跟我们宫中的相比怎么样?”
青凤这一下差点就气坏了,音频略高的说:“你为什么要买她的脂粉?每个人被赚转到一盒子的脂粉钱,她马上就发达了,你懂不懂?”
六两本来看着她们这一小伙人在这里很高兴,还非常兴奋地撵上她们,结果被这么火飘火燎的臭骂了一顿,真是莫名其妙。
青凤见六两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一下子更加的生气:“我这么说你你还不高兴了,本来就是嘛!众人拾柴火焰高,你这就是在帮她,太不像话了,坑起自己的主子来了。
六两有点彷徨有点茫然,谨草对她说:“姑姑你来晚了你不知道?这个蓬莱药妆店就是夏宁娥一个人开的,咱们郡主为这件事情生了多少气!要不也不可能来开个云上四季店了。”
六两整个人脸上有点惭愧,还有点羞涩,声音小小的低低的说:“我不知道啊,我都好多年没有出宫了。”
青凤回头,惊讶问:“宫里的人不知道吗?只要使用这一款脂粉的人一般都知道。罢了,你们觉得我做的脂粉怎么样?”
谨草道:“香滑细腻,又服帖又好看。”
青凤马上点个头说:“还是你比较伶俐!我总觉着我的香粉没有比别人的差,春天的时候我采花草为你们做几盒,她这个算什么?指不定放了什么毒药在里面呢,让你们依赖上,再也甩不脱。”
六两有几分委屈的说:“我就是听到别人议论,想看一看它有多好,如此而已。”
青凤冷笑:“还是因为钱多了烧的慌。要是你一点钱都没有,你怎么可能买呢?要不要我发消息告诉娘娘停了你的月例?等到捉襟见肘了,再拿出钱来花用,这样子既攒了钱,又培养了自己不浪费不铺张的习惯。”
六两气得心里直哆嗦,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一边垂着头像邛青个受气包小丫头似的。
胭脂站一边皱着眉头,谨草在一边咯咯地笑,仿佛老母鸡下了蛋,在表功似的。
只有六两一个人恼羞成怒,扯出粉盒就朝着地上甩去,这种瓷的粉盒,进价相当的贵,卖出还要赚一点钱。
青凤这下子彻底的傻眼了,一整盒粉都扑倒出来,跟下了一场云雾一样,导致很多人朝这边看过来,青凤无比尴尬和后悔。
她整张脸皱的像一只小包子,心里十分苦涩的对六两说:“六两姑姑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谨草,你再去买一盒。”
六两怨愤:“你敢?谨草你给我回来。”
谨草灰溜溜的站在两丈之外,不知道到底是去还是不去,胭脂摆手说:“你们都不要闹了,主子给六两姐姐脂粉钱,六两姐姐去买别的脂肪好了,大家退一步。”
六两这时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小主子不让擦这种脂粉,自己竟然还敢发起脾气来了,下了主子的脸不说,还把她急得快哭了,太子殿下要是知道,肯定会马上把她退回去,这几天她正在开心能出来逛逛,要是被退回宫里去了怎么办呢?
顶撞主子,不但要丢了职,很可能要挨十个板子,这胭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说出个话来这么冲,还真当自己还是曾经的胭脂城主的女儿,这哪里像是劝架,简直是要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六两差点当街跪了下来,已经跪下去了一半儿,青凤以为她腿软要扑倒了,赶紧跑上去把她给搀了起来,嘴里有着祈求和惭愧的说:“六良姑姑,对不起,我竟然连你的一点小爱好都要管,我厌恶的东西都不许让你们喜欢,实在是我太不懂事,太霸道了。”
这时玄倪与姬光正站在旁边看着他们,青凤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有点茫剌在背的感觉,六两也是一哆嗦,脸一下子惨白起来。
青凤回头,看到自己的哥哥和自己的大师兄,一下子狼狈了起来。
姬光和玄倪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这会同时走了过来。
六两诚惶诚恐的说:“大公子,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情绪失控干出来的,要打要罚,公子尽管吩咐,可千万不要让我再回去了,我实在是无言面对娘娘。”
青凤见她完全就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好像是犯了天大的事一样,青凤简直觉得这个六两姑姑是不是在陷害自己了,否则刚才还在那里千伶石俐的,怎么这会儿就是这副怂样了?
玄倪看着六两皱了皱眉头,然后回头问青凤:“阿宝你自己亲口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不管怎么样,先发疯的是自己,所以青凤非常自觉的,没有一点添油加醋的,把整件事情都说了一遍,最后老老实实的说:“是我不对,我当时那么强烈的要求她拿去退掉,还各种羞辱她,她实在是太激愤了,所以才干出了这件事儿。”
玄倪十分安静的看了一会儿青凤,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过来牵了她的手,慢慢的离开了,几个姑娘跟在他们的背后,回了百花宫。
青凤看自己的大师兄一句话都不说,以为回去以后自己要倒大霉了,结果什么事都没有,谨草将还热乎乎的炒栗子倒了出来,一个人咕嘟咕嘟的吃。
姬光下意识的揉乱了自己妹妹的头发:“你呀!以后可不能再这样教训人了,持宠而骄是最过分的事情,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别让自己太散漫了。”
青凤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大哥,嘴里喊着吃食不断的点头。
直到晚上,玄倪才问青凤:“你怎么看待白天发生的那些事儿?”青凤实实在在的说:“我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玄倪点了青凤的脑门一下,没有料到对面的小人儿太放松,一下子就被他戳倒,赶紧伸手抱了起来,差一点点掉到地上去了。
玄倪见她一副傻样子,终于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还你错了就是错了!这就是人家安排的一个局,如果真的今天有人走了,那些人就更加的称心如意了。”
青凤傻乎乎的看过来。
462。造梦之花
玄倪见青凤睁着一双小眼睛看着自己,那样子又傻又魅,清透绝丽的一张小脸上小嘴吧微微的张开,红艳艳像开了一朵小玫瑰,让人一下子心都快化了。
青凤好一会儿才纳闷的问:“你是说六两买脂粉是别人叫她去买的。”
玄倪说:“六两在你身边待过三年,那个时候你太小,我告诉过她们不许用脂粉,以免呛到你,从那个时候起她应该就没有用脂粉的习惯了,就算有用,也是宫里内用的,怎么可能突然心血来潮,跑到那个什么蓬莱药妆店去买呢?”
青凤想了一会儿问:“会不会是胭脂告诉她?可是胭脂怎么知道我讨厌夏宁娥呢?”
玄倪拨了拨她的散乱的头发,把它给理顺了,才轻柔的说:“很有可能呢!她不知道有人知道,一定会有人多事好唠的告诉她,目的就是为了让你生气,再让我出面赶她走。”
青凤犹豫着问:“那么我们知道了就不会把她赶走了,她的计划不是落空了吗?”
玄倪说:“明天让六两走吧,让她回去,仔细看看这些人想干什么?”
青凤一下子就着急起来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玄倪:“大师兄,你既然知道六两是冤枉的,为什么还要退她呢?我们这样做非常的不人道,我不想知道别人想干什么,我讨厌趁别人的心如别人的意,他们算什么东西?我偏不让他们指挥我。”
玄倪十分温和的笑了起来:“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你已经决定了?”
青凤眼神非常坚定的说:“是,没有人可以指挥我,我自己想做什么就要去做什么,我要完全顺着自己的心意办事儿,希望大师兄能体谅我,体谅六两,作为一个掌事女官,她肯定是很不容易的,我三岁的时候你已经退过她一次了,如果再退一次,娘娘一定会觉得她不好,这样对她的前程是不是很不利?”
玄倪笑道:“那样倒也没有,最多有人会嘲笑她罢了,既然你想留下她,那就坚持留下吧,人总应该有自己的底线,有自己的坚持,事事都让别人左右,也实在是没有底线。”
青凤搂了玄倪的头,扳到与自己很近,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上,心情十分激动的说:“谢谢大师兄对我这么好,这么理解我。”
她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师兄一下子就傻掉了,整个人像木头一样被她摆弄着,自己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任由她板来板去的。
两个人的脸贴在一起那一瞬间,玄倪一下子害羞了起来,下意识的开始挣扎开始躲避,青凤见他像一只不乐意被人抱着的小狗一样往后挣,很是奇怪的问他:“大师兄,你是不是讨厌我身上的味道?怎么一下子挣扎的这么厉害呢?”
玄倪低了头,一言不发,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很是羞窘的说:“不讨厌,就是这样有些奇怪,感觉你像把一个小孩子揽到自己怀里一样。”
青凤大笑:“哈哈哈!人家说男人,天下所有的男人在女人的面前都是小孩,哪怕是人长大了或者已经老了,但是孩子气永远存在。
可是女人就不一样喽,永远都具有母性的心灵,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将来做母亲的自觉,你看看路边上那些玩锅锅灶的小儿女,好多小女孩儿三岁四岁的,都喜欢冒充小妈妈,是不是这样?不知道你小时候玩过没有?反正我上一世的小时候是玩过的。
男人喜欢的玩具是枪炮挖机大卡车,可是女人喜欢的都是布娃娃,所以这有什么奇怪的呢?”
玄倪点头,但整个人还是有些不自在,好像自己被调戏了那种感觉,青凤拍着他的脸说:“不生气不害羞了,跟我就不要计较了,我们已经同床共枕多少年?翻过年就十二年了,大师兄你还会不好意思吗?”
玄倪拍了拍青凤的肩膀,小语说:“睡吧,我肯定好意思,就算是不好意思也会慢慢的适应好意思,晚安好梦。”
青凤嘀咕道:“我前儿才说已经不做梦了,你还要叫我做好梦,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托个梦给我,让我开心开心。”
玄倪眼眸亮了一下,突然心血来潮,在青凤睡了以后,从自己小境里要出一朵造梦花,在青凤的枕边放好,然后仔仔细细的看了她的睡颜一会儿,才相当满意的睡了。
青凤刚刚睡着了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有一点恍惚了起来,好像自己是睡在床上,又像是飘在一片水里,她自我感觉了一下,又确实是在床上。
她在想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呢,就看到前面有一片绿色的帘笼,每一片小叶子都像翡翠做成的,闪闪发光,捏在手里,冰凉舒适。
她的意识不是很清楚,还是感觉自己有些恍惚,透过绿色进去一个花园,花园里有蓝绿色的房子,房子里有水色的帐幔,帐幕里躺了一个绝色的少年。
青凤很是好奇的走近了看,见是自己的大师兄,只是此时的大师兄一身彩色的衣裳,整个人像一颗灿烂的明珠,就那么躺在那里,就是整个世界的中心,想让人不看到都难。
青凤用一个手指头戳了戳他,也没有唤他,见他一动不动,心里还想这人怎么睡得这么熟呢?于是又戳了戳?
少年睁开了眼睛,整张脸笑眯眯的,比春天的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