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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要顾及天下大事的人,不可能单单为了一个门派来鞠躬尽瘁,师父收弟子是为了什么呢?当然是有事弟子服其劳,所以多少的事情都落在了他这个老二的身上,还不能有丝毫的怨言。
因为平日里在门派里摆谱摆习惯了,所以现在他就是个端华稳重沉默的二师兄,不过因为很少看到胭脂河这样的场面,所以一直安安静静的盯着下面出神,看得目不转睛的。
姬平与姬明说着小话:“这七星岛上的师兄弟们怎么全都是一个德性,都不苛言笑,难道全部都学了他们大师兄的精髓,奉行沉默是金?也太让人诧异了,个个都是木头人,不会说话不会动。”
姬明笑着说:“什么呀?你没听说男人有变声期?自然有变心期,现在就是在走向成熟成长的时候,总要有个心理怀疑期,要把这个世界反复颠倒的想来想去,要想人生活着的意义,心里想的多了话就少了,还能是什么问题呀?比如你在神游天外的时候,会去干些什么?什么也干不了,所有的事情都只能心动,白天想白想,晚上想黑想,如此而已!”
姬平瞪大了眼睛想了一会儿,点着头笑嘻嘻的说:“你说的不就是成长的烦恼吗?就是说人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出现这种反常的时候,对吧?他们是想媳妇了。”
姬明翻眼瞥了他一眼:“我可没有这么说,你不要小人之心,小人之口,让他们听到了还以为我真的说胡话了,这是你的意思,我们这种高雅的人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呢?对不对,平哥?”
姬平尴尬的笑了笑:“我不过是把你心里的意思说出来罢了,什么叫小人之心小人之口?你这是污蔑,污蔑!我这么善于推脱责任的人怎么可能承认呢?”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然比较小,但是那种兴奋压抑的声音,还是有让人听到了,好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姬三把手伸成兰花指的模样,拈了一块松子糕,轻轻的优雅到夸张的咬了一口,满面的笑容,看了无动于衷的玄倪一眼:“大呆瓜带出来一帮小呆瓜,不同的呆,同样的模样,不一样也还是瓜,总不可能变成桃李果子。”
姬新像只小老鼠一样叽叽的笑,笑得眼睛眉毛挤在了一起,姬光咧了一下嘴,端起茶盏,安安静静的喝着。
湘王月白风清的站着,过了一会儿回头问玄倪:“我们去清水河吧,现在的清水河一定比这里好看,不知道那里壮观成什么样子了。”
玄倪站了起来,等着牵青凤的手,他把手递着,青凤非常紧张的边往后退边问:“一千个上品灵晶就这么没有了,不会吧?就这么一会儿,我们还没有来了两个时辰,这也太快了吧?花钱如流水呀如流水。”
大家看着她那个不甘心的模样,都觉得有点儿好笑,姬平问:“你是不是想一个人留在这里等到天亮?在这里过把瘾,才能平心静气的接受那一千个灵晶的价值,不要忘了你是姬家的郡主,越发的搞笑了。”
姬光笑道:“你直接说她吝啬就行了,遮遮隐隐的干什么嘛?她脸皮比城墙的拐拐还厚,害羞是什么啊?人家从来就没有体会过。”
向梅仙在一旁捂着肚子笑,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小师妹:“看看你这没脸没皮的模样,亲大哥都要打击你,小时候我说你不对吧?你还总是不服气,多少次要和我比武,德性!”
普通和尚很庄重的说:“郡主可以换个思维想问题,我们现在去清水河是不是要沿着河岸欣赏河灯,那就不需要再租楼了,在你行走的时候,你就当你还站在楼廊上,我们整个下半夜走在河边的时候,你都这么想,一定会觉得物有所值了。”
人们瞬间安静了一会儿,但是青凤大怒:“和尚,你这么油嘴滑舌,你师父知道吗?别人可以说这个话,你一个出家人说出来你不觉得问心有愧吗?我要去告诉你师傅,让你师傅知道你在这里指鹿为马,游戏红尘,狠狠的揍你一顿。”
普通很委屈:“贫僧说错什么了?我这不是说心中有爱天地自宽吗?你觉得一千个灵晶很冤枉?但是它只是从地下来的,现在虽然被胭脂楼的掌柜给收了,他的老板最后还想发出去的,又不可能在他的身上生根发芽,再长出一些灵晶来,一来一去,汤里来水里去,你什么都没有损失,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青凤笑道:“我本来就什么也没有损失,灵晶也是我大师兄的,不是我的,只不过是觉得这样使出去不值得罢了,什么都没干就在那楼里站了站,就这样花钱如流水,实在是不当家的行为。”
这时候玄倪已经强行牵着她的手离开了,但玄倪脸上的笑还是十分委婉的暴露了出来,自己这个小未婚妻真是个小貔貅一样的角色,只想进不想出,这可怎么是好呢?怎么样才能培养她花钱的能力?要不将来那么多钱怎么花出去?这真的是一个大问题了!
504。同放海灯
大家进了玄倪的小行星,小行星像一颗小小的闪烁的流星,划过了城市的上空,往清水河飞去,有人看到了这颗小星星,惊叫:“有流星飞过了,哇呀!好像落到了清水河里,赶紧跑,赶紧跑,这时候去可吉利呢!”
流星不是扫把星吗?也叫彗星,也有人称死亡之星,就是说天上有一颗星星落下来了,地下就会有一个大人物要消失了,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的就有人改变了这个看法,认为流星出现,它带来了吉祥如意,幸福美满。
如果对着流星许个愿,那个愿望一定就会实现,所以很多小女孩儿会对着流星许愿,她们都盼着一场流星雨,大约只有少女们才会这么干了,坏事都可以想成好事,只因为心里有了美好的愿望,任何一个时候产生的念头都是柔软而美丽的。
杜丝雨和华国公府的姐妹们在一起,她看到了胭脂楼上快乐奔跑,笑容满面的青凤,她心中仇恨满腔,咬牙切齿的看了一会儿,直到她的丫头扯着她朝清水河的方向奔去,从胭脂河发源地到清水河,是直线穿城而过的,饶是这样也不下十里路。
少男少女们坐上自己的座骑,奔跑在河岸两侧,相当的壮观,有人被挤得掉进了河里,立刻就被河岸两边的官兵捞了起来,虽然很惊险,绝对不会出人命。
不能不说这个京城还是相当人性化的,笑闹打岔的身影密密麻麻,没有几个人真的去注意自己的花灯,要是慢慢的跟着河水走上十里,最少也要两个小时吧,痴心傻子才会那么干呢。
但是很多人都喜欢参加这样的盛会,不为别的,就为了在人丛中挤一起,听说会挤掉一年的霉运和晦气,会挤出吉祥和欢乐。
杜丝雨半点儿都不欢乐的游荡在这样的人群中,她为了表现自己的苦难,就算有一个马身狮头的玉麒麟坐骑,她也不愿意拿出来使用了,就这么走在路上被走路的人群夹裹着,往下游而去。
她走起路来的动作像只骆驼,骆驼走路是什么动作她就是什么动作,这样三节屁股两节腰的人,最是吸引男人的目光,不过在这种人群密集的地方,也没有人很能注意别人的腰了,倒是看脸的居多,她也就失去了鹤立鸡群的魅力。
转眼之间她的姐妹都离她远去,并没有问她有没有坐骑,兄弟们也都走了,有的迟疑了一下,被旁边的人一扯袖子,便无所顾忌的离开了。
不是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清水河的,计划失败的失落把她打击的晕头转向,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青凤还活泼可爱的活着,可见没有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殿下居然这么护着她,丝毫都不怀疑小姑娘曾经背叛过他吗?
六皇子不但不愿意再见她,还取消了消息石的印记,她再也不能和六皇子通消息了,不是对方出了什么事情,她在街上见到过六皇子,那人看她的时候眼神冰冷,仿佛自己就是个蝼蚁,让人不屑一顾。
计划失败不说,还让人把自己给贬低了,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天生的承受能力就比别人强,母亲难产而逝,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有了那个不知好歹的父亲,是父亲把母亲害死的,如果他不带着母亲逃婚,而是先当成外室养起来,慢慢的筹谋,最后还不知道谁胜谁败呢?自己的母亲也不用丢了性命。
她对父亲的感情是又恨又爱,恨他的胆小如鼠,爱他的公府公子身份,以后自己再也不用去骗男人了,她也有了公府小姐的月钱,而且大伯母把所有的钱都补偿给了她,十四年来所有的钱,让她自己可着劲的花用。
这是朝廷拨下来的子女养育费用,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世家小姐都这样,上了户籍都能得到。
青凤曾经很憎恶朝廷的这个规定:“公侯之家已经很富裕了,凭什么又要得到额外的照顾?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我总觉得朝廷不应该养着这些废物。”
玄倪当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他们祖上都立有军功或者别的很大的功劳,其实这些人都是勇敢而又愿意付出的,人的头脑性格大多会遗传,这些人的儿女或后辈当中有很多敬事重业的人,这就是朝中出钱培养他们的意义。
其中当然出了不少的废物,但是大部分人还是比较优秀,比大多数人的后代要好一些,又因为出身大族,比较守规矩,思维不会太泛滥成灾,总之对国家的贡献要比一般人大一点,这就是朝廷愿意出钱的原因。”
玄倪后来又奇怪地问:“你不也是在这些人当中吗?要是取消了他们的供给,你的也就会被取消了,你不觉得惋惜?”
青凤笑道:“我从小就认为自己是个穷光蛋,小时候愁得饭都吃不下去,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的封地,要是早知道的话,我就什么都不干了,你说说我会觉得惋惜吗?我就是一亩田地都没有,我现在也不会觉得惋惜,我只会更加艰苦朴素的去努力奋斗,让自己过上穿金戴银的好日子。”
玄倪叹息:“你就是从来不相信我,也不相信盛世华年,总是一点安全感也没有,你这样的辛辛苦苦,到底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你自己呢?
宝儿,你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宝,之所以让你去历练,只是为了让你不再脆弱,能够在苦难中变得柔韧,能够有一颗强悍的心对付所有的阴谋和诡计,不要轻易的放弃人生,哪怕我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你也能抬头挺胸的走过去?没有任何迟疑和惶恐,但前提是,你还是应该信任我。”
现在的青凤,和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们,安安静静的坐在清水河边的一个小山坡上,看着河边密密麻麻的人群和和里那些晃晃悠悠的海灯,笑得合不拢嘴,连傲雪都惊叹:“我活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有看到过这样光华灿烂的场面,如些盛大,我在一些城市的边上看见过放河灯的,可没有这么多人,我去过好多次七星岛,也见过放海灯的,他们每年的七月十五和正月十五会出来放海灯,可能是海里的浪太大了,很少有能飘远的。”
青凤诧异道:“小龙女去看灯的地方不是应该很平静吗?海里也不会有波浪了,那些海灯怎么可能熄灭呢?”
姬芳华道:“大海那么大,几个海灯在里面算什么?肯定是这种一大一小的比例问题,让公主觉得没有清水河这个这么壮观,完全就是场景的问题。”
玄玲在一边笑着说:“七星岛再大,人口可能也只是京城的几十分之一,怎么可能跟京城相比?我看你们一帮糊涂蛋,净想些糊涂事。”
可不是吗,都是些榆木脑袋,一个门派再大,也不如一个城市,门派弟子只能服务于国民而不能独立于世外,因为所有弟子们的亲人都在国民之中,血浓于水的亲